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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水好多啊

 

已经顾不得这里是外面,他的行为会不会丢脸,他此刻只想从那无边的欲望中逃出来。

“求你……唔等一下哈……我才刚射……”

“嗯啊……太刺激了,要不行了……混蛋,你给我……啊适可而止嗯嗯……”

沈炎被顶得身体一阵无力,软着腰趴在了座椅垫子上,身体也越发柔软起来,不知不觉已经收撑在了窗户上。

外面呼啸而过的风景,更加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正被压在火车上侵犯,菊穴不断地收紧,好似要将身体里的肉棒夹断。

换作普通人,早就忍不住在这极致的裹吸中射出来了,但令芜并不是普通人,哪怕他占用了普通人的身体,依旧改变不了神性。

令芜被夹得舒服极了,作为欲望的神明,他自然是可以自由控制射精的时间。

但他还想继续,要看看面前这具身体,能承受多少。

他的精液有他力量的残留,为了避免太过依恋他的权柄,他已经尽力克制权柄的传播了。

不过,这也不算作弊吧,只是一些力量的溢散罢了,他已经很克制了,思绪在脑海里一转,令芜便不甚在意了。

享受着被包裹的极限舒服,肉棒也插得更深,沈炎的眼尾殷红,显然已经忍受不住,灵魂欲仙欲死,身体也越陷越深。

每一次那个硕大的龟头顶入最深处,碰撞声传来,都会让他的大脑空白一瞬间,接着肉棒抽离。

那短短的一瞬,便让他抛上又落下,整个人就像大海里的一片落叶,被漩涡吸进去又卷出来。

“呜呜嗯……轻些哦啊……太深了呃呃……”

沈炎下意识地呢喃,眼眸已经接近于失神,下腹乱晃的性器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次的射精。

原本干净整洁的垫子已经完全被精液和抽插出来的淫水打湿,连垫子下的海绵都吸饱了水。

这时一阵车轱辘的声音传来,乘务员带着些许隐忍和急躁的声音传来。

车轱辘的声音越来越快,熟悉的叫卖声回荡在耳边。

“啤酒花生矿泉水,走过的路口的都来看一看啊……”

“唔哈……被嗯嗯……”

直面这个声音的沈炎,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无尽的欲望将他冲刷,颅内高潮的那一刻,沈炎只有一个念头。

被看到了……

身体不断地抽搐战栗,精液随着令芜的顶干乱射,连灰色的地面都染上了白浆。

而被不断冲撞,堆砌快感的嫩穴,也好似到达了爆发的边缘,不断有淫水冲洗出来,被肉棒大力顶撞。

撞得水花四溅,噗嗤噗嗤的声音接连不断,前所未有的淫荡声音,如果沈炎还清醒着,都要羞愤死了。

可此刻,沈炎已经沉沦欲望当中,变成了欲望的俘虏,整个人好似一个不断漏电的机器,机油漏个不停。

大脑只剩下那根不断带来快感的肉棒,咣当咣当的声音,叫卖声,车轮声和周围嘈杂的声音,全部都远去了。

天上地下,好似只有他一个,和身后永远不会停止插入的粗大性器,每一下都会带给他强烈的快感。

龟头划过前列腺的那一刻,肌肤喷出在一起的那一刻,就像羽毛轻轻扫过唇瓣的触感,让他的身体战栗着到达高潮。

心脏扑通扑通地在跳动,那根肉棒顶入的节奏似乎也是一样的,世界,只剩下肉棒插入的声音。

滚烫,火热。

唔,也太会夹了吧。

令芜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被逼得发出了轻喘,身下男人的穴实在太会了,富有节奏地吮吸,每一下都在逼迫他宣泄出来。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站台女声的播报也应景响了起来,该下车了,坐过站的话,会很麻烦的。

令芜想着,黝黑有力的大手,扶住沈炎不断下滑的腰肢,兴奋的想要将面前性感又淫乱的男人艹烂,软趴趴的肉腔,在被顶入时溢出花汁。

令芜的眼睛半阖着,舒服地发出一声轻哼,早已经准备好的性器鼓鼓囊囊,随着令芜最后重重一顶。

肉棒插入软嫩肉穴的最深处,心跳加速着,身躯也发出信号,滚烫的肉棒跳动着,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将已经适应了持续不断高潮的嫩穴,烫得再次进入高潮迭起。

大脑亢奋极了,身体也好似被电击一般密密麻麻的酥,沈炎本该坚韧如磐石的眸子,再也没有一丝战神的影子。

只剩下涣散的痴迷,淫乱的脸上满是涎水打湿了下巴,连胸口也染得水光潋滟,衣服被唾液完全打湿。

诱惑着人们狠狠蹂躏这具强大的身躯。

令芜在火车连续的播报中,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好似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咪。

轻轻一抬眼,都是亮晶晶的色泽,他松开落在沈炎腰肢的手,本该站得笔直的健硕身躯,顿时便软成了一摊泥。

粉红的舌头吐在嫣红泛着水光的唇瓣,身体泛着漂亮的光亮,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荡。

随着肉棒抽离那已经被操熟,操成肉棒形状的红穴,两指宽的红洞顿时便因为肉棒的离开而呈现出来。

同时射得极深的精液也随着沈炎翘臀的姿势,而堵在穴口,白腻的浓精在穴口要落不落。

好似轻轻一动,就会从被捅开的菊穴里,化作珍珠滚落。

沈炎莫名的不想要珍贵的精液留下,明明之前他还是那么排斥着性爱,但此刻,他已经认为这是不该浪费的东西。

脑子迷迷糊糊的,但沈炎也意识到不对,但他无法抵抗这样的侵入,精神疲惫,身体却很舒服,想要溺死在这样的快感中。

眼角的红染上湿润的水汽,沈炎涣散的眸子眨动,侧了侧脸,看向那个笔直的身影,眼睛泛酸都不肯收回目光。

就是他啊!败了啊!真是太差劲了呢!还是没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一股浓郁的挫败感笼罩着沈炎。

下次,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轻易地走掉。

令芜整理好了凌乱的衣服,便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在出口的地方等待时,看到了隔壁车厢三三两两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他们身上带着事后该有的慵懒,似乎放松极了,以至于根本不想放开彼此,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的肉棒还塞在女人的穴里,轻轻地抽送着。

显然,他们并不是这一站下车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有些小可惜,他也想做完之后抱着锚点滚烫软绵的身体好好温存一下,好像每一次都火急火燎地就结束了呢!

令芜轻叹一声,在车停门开时,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而沈炎,沉沦于欲望根本不想动弹的他,不可避免地坐过了站。

令芜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他当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拯救他可怜的幼崽。

他始终记得他是来做什么的。

轻轻敲响了房门,屋内的灯亮了,不耐烦的男人声音响起。

“谁啊!”

令芜愣了一下,依照记忆里的回忆作答。

“哥,是我,开门。”

似乎是听出了他的声音,屋内的男人声音带着点慌张和疑惑。

“小弟,你怎么回来了,这大半夜的,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伴随着话语一起响起的还有开门的身影,现在是夏天,但也快入秋了,天气还是十分炎热。

令大哥穿着单薄的t恤就出来了,而他那据说已经怀孕的嫂子一句话也没有。

令芜的父亲生了两个孩子,令大哥和令芜,都说次子比较受父母的宠爱,但在这个家里显然不是这样的。

令父令母始终信奉着长子养老,小儿子迟早要分出去的想法,对令大哥自然是千好万好。

他们家有三间房,令父令母一间,哥哥嫂子一间,还有一间自然是令芜和他媳妇的,但不巧令芜他媳妇跟人跑了。

按理说,令芜的女儿也不至于住在狗窝里去,但是不巧的是他嫂子怀孕了,在令嫂的撺掇下,自然要将房间收拾出来,给他们还没出生的宝贝大外孙住了。

令大哥结婚晚,生孩子也晚,加上令芜跑掉的媳妇生得是个丫头,令大嫂吹吹枕边风,表示那房子将来就是给他们大孙子住的。

如果丫头住久了,将来生个丫头可怎么办好之类的话,便让认死理的老两口将人赶去了狗窝住。

老两口也知道让孙女住狗窝不好,一直瞒得好好的,邻居里外也没传出什么闲话来。

加上上次被陈霖一吓,怕毁了名声,倒也让孙女跟着他们俩一起住了。

令芜并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也不在乎,但令大哥显然并不想让令芜进他的屋,他家婆娘还在里面呢!

“小弟,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你嫂子怀孕了,月份大了睡觉浅,你闺女在爸妈屋里呢,你敲那屋去……”

令大哥说完便想关门,一通话说完,他也算是给令芜一个交代了,真是半点心虚也没有的样子。

令芜眨眨眼,单手便抵住了门,语气十分平淡。

“大哥,你还是让我进去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令大哥看着令芜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有些打鼓,他下意识地看了父母屋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那里进来吧,里屋就别去了,你嫂子在睡觉呢!”

发黄的灯光下,看什么都是朦胧的,令大哥也是个庄稼人,平日里养鱼种田,比令芜大个五岁,到二十九才娶妻。

今年三十一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自然也是有些没脑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婆娘说一说,便做出将八岁大的侄女送去和狗住一窝的事。

但或许是过于无知了,他还半点没觉得对不起令芜的想法,哪怕令芜找上门,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小弟从小就听爹娘的,将侄女送去狗屋也是爹娘的主意,要怨也是怨爹娘。

令大哥想着咳嗽一声,口吐一口老痰,随后他拧了拧鼻涕,摔在地上,坐在凳子上抖着腿,率先开口了。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事,但大哥也没办法啊!主意都是爹娘出的,有事你去找爹和娘吧!”

一股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令芜倒是不在意令大哥的态度,但是他是一个有些洁癖的。

看令大哥这么脏乱,也不想用手去碰,沉寂已久的触手直接压制住了令大哥。

忽然被压在了桌子上,并且周围空无一人,唯一的人,令芜,也离他几步外。

瞬间什么恐怖的想法都涌现在脑海里,令大哥直接吓得尿了裤子,他也不是什么胆大的人。

“小弟救我,有鬼啊啊啊……”

男人惊恐的表情让令芜失去了兴趣,他不喜欢这样聒噪的声音,触手顺应主人的心情,强势地塞进了口腔,堵住了一切的噪音。

“呜呜……”

其他的精神触手也各司其职,拉开了令大哥宽松的裤子,没有一丝的怜惜,连本该有的前戏,也因为被败了兴趣,而变得粗暴,纤细的一头插进林大哥的菊穴里。

触手强势地破开了男人的后穴,令大哥感受到被撕裂一般的疼痛,顿时哇哇大叫起来,泪水也流了满脸。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嘴里还含糊着挣扎着,叫着让令芜救他,喊着爹娘来救他。

哪怕感受到了疼痛,但很快地,那种痛变成了快感,令大哥这样心智较弱的,抵不过一个回合,便已经自主地沉沦进欲望里。

令芜走进里屋,新买的席梦思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盖着薄被,扶着已经隆起一大圈的肚子,单手玩着手机。

似乎是发现有人进来了,她抬起了头,女人长得微胖,一头染过的长发,身上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显得丰满。

自带一股熟妇的气息的美貌女人,自然能将令大哥勾得神魂颠倒。

此刻女人忽然进来她房间的令芜,顿时眉头一皱,身上带着一股子骄纵,不悦地瞅他。

“你大哥呢,你怎么进来的,懂不懂什么叫尊重,就进来了……”

女人半点面子也不给这个忽然进来的小叔子留,对着他就是一顿骂,她不是不知道进来的是谁,令大哥起来时自然和她说了一声,小叔子回来了。

她老公对令芜有三分忌惮,她李月花可不怕这个当兵的小叔子,他一个军人还敢殴打人民群众。

况且,她还是一个孕妇,李月花想着,下身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瘙痒,她穿得单薄,下意识摩擦大腿的动作被令芜收入眼中。

感觉那股欲望来得猛烈,李月花更是表现得烦躁,将身上的薄被拉到胸口,遮住了那一片白花花的软肉,同时屈起小腿。

李月花的手就隔着内裤往会阴抹去,她的脸上带着一股子不耐烦,自以为不会被发现,还因为令芜的到来,让他男人没有第一时间满足他而快。

不高兴令芜打断她的好事,顿时对着令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阴阳怪气道。

“杵着这干什么,把你哥叫过来,你咋的还想住我这里吗。”

李月花的手里已经染上了水渍,本来孕妇的欲望就较强烈,此刻被令芜一勾引,更加想要了。

李月花嘴里说着叫大哥,一双狐媚的眸子却死盯着令芜锻炼出来腱子肉,目光在令芜的下三路流连。

“嗯啊……”

似乎是摸到了舒服的地方,李月花蹭了蹭双腿,发出一声娇喘,一双含媚的眼睛,仿若拉了丝一般缠着令芜。

令芜自然嗅到了李月花身上欲望的味道,他的眸子上下打量她一番,一直在玩男人,还没有碰过孕妇的令芜眼中多了几分趣味。

他大步向前,一把便将李月花虚拉着的薄被扯开了,似乎也没想到令芜这样大胆,李月花一双水眸都瞪大了。

摸着阴户的小手湿漉漉的,不知道碰到哪里,就哆嗦着,在令芜的目光下喷潮了。

“嗯哈,好哥哥……快来艹艹嫂子……嗯嫂子都湿了啊哦,快进来……”

被看穿又爽到高潮,李月花第一时间不是大喊大叫,反而是一脸期待地将已经湿透的内裤扒拉到一边。

露出被玩得湿哒哒的肉花,那淫穴亮晶晶的一片,满是黏腻的液体,李月花的手指插进入,抽拉出一丝黏液。

手指分开又拉出暧昧的淫丝,一双媚眼勾勾搭搭地看向令芜,显然是想来一出嫂子勾引小叔子的戏码。

虽然李月花已经结婚怀了孩子,但她生得貌美,没结婚前也有不少人喜欢她,她自然是品过不少男人的,对于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叔子,那健壮的身材,也让她的身体越发有了感觉。

她自然来者不拒,白嫩的脚丫摩擦着大腿,媚眼迷离地看着令芜。

“小叔子,你哥哥应该不会太快回来吧!嗯!”

尽管已经情动,但李月花还记得自己的身份,顾忌着她不知道跑哪里去的死鬼老公会回来,免不了要多问一句。

“大哥一时半会,可回不来。”

令芜轻笑一声也不拒绝,这样的欲望气息让他食指大动,胯下泥彩服的裆部已经鼓鼓囊囊起来。

听到令芜的回答,李月花顿时更加大胆地爬了过来,娇媚的身躯靠到令芜鼓鼓囊囊的胯下,细嗅着男人腥臊的味道,身体更加的敏感,小穴湿得厉害。

皮带被一双纤纤玉手拉扯解开,令芜那根熟黑色的肉棒便暴露出来,似乎好奇面前的女人会怎么做,令芜并没有主动,反而就站在那里,目光深沉地看着满脸痴迷的李月花。

李月花双目放光地看着那硕大黝黑的肉棒,雄伟的性器让李月花更加口干舌燥,双腿间的熟红肉穴馋得又吐出了一股淫水,更加渴望被面前这根大肉棒贯穿的快感。

见令芜不主动,李月花湿润的眸子娇嗔地看了他一眼,仿若在调情一般,挪动着身子,用泛着春意的脸颊蹭了蹭粗大的柱身。

喘息声愈发的浓重,显然身下的女人十分贪婪地想要将面前男人的性器品尝。

一双圆润白皙的手便抓住了令芜的肉棒,泛着水光的红唇试探性地含住一个龟头,仿佛品味到了熟悉的精液气味,李月花张开湿软的红唇,又将肉棒吞下一大半。

然后便开始细心地伺候起了令芜的性器,李月花的口活很好,令芜已经感受到了舒服的感觉。

李月花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感觉,但是口腔却是炙热的,带着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令芜享受着,将手放到了李月花的头上,看着那张贪婪的脸,肉棒顶弄进喉咙里,让李月花有些反胃地将肉棒吐了出来。

李月花轻咳两声,眼里都飘出了泪花,显得有些可怜的样子,但很快,面前楚楚可怜的嫂子,很快便恢复了淫荡的本性。

她张开双腿,两指分开熟红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贝肉,湿润的小穴贪婪地缩着,似乎感觉到了令芜的注视,又喷出一片水花。

“小叔子,快来疼疼嫂子,嫂子生病了,要小叔子的大肉棒打针……”

不得不说李月花也是会玩的,那口穴不知道吃了多少肉棒,才能如此熟练地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令芜向来是个听话的,李月花如此说,他便也如此做了。

黝黑的大手放到女人洁白的大腿上,显得如同黑炭一般,这只大手推开李月花丰腴的美腿,肉棒便直直插入了那完全暴露的软肉当中。

“嗯啊,插得好深啊啊……小叔子好会操啊……嗯嗯顶到嫂子的骚点了呃呃……”

女人叫得入迷,令芜听得也很快活,他醒来后操得几个人,都是硬邦邦的男人。

闷骚得厉害,哪怕爽到了,也是隐忍的,哪像面前这个女人,面对欲望如此的直率。

“哈嗯嗯……好爽啊,小叔的肉棒好大……嗯嗯比我老公操得还要深嗯嗯……”

李月花在令芜身下放肆地扭动着,连屋外令大哥沙哑的叫喊都盖过了,显然这是个厉害的女人。

令芜对李月花生出了一丝满意,要不是这是他大哥的老婆,他都想带着回去天天玩了。

想着,令芜挺腰的动作也更快了,肉棒顶得极其的深,好似要撞到李月花的耻骨里,将这口嫩穴捣烂。

“啊啊啊,好棒好深啊啊……捅到肠子了好爽啊啊啊……要被小叔子捅穿了哈嗯嗯,顶到子宫了啊啊啊……”

李月花扭动着腰肢,眼睛里已经冒出了泪花,她似乎清醒了一点,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白皙饱满的胸脯摇晃得厉害。

“不,不要啊啊……孩子呃呃,我的孩子……不要了呜呜……”

女人泪如雨下,本来还在高潮的身子更加抖得厉害,一双手抓住令芜,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挽留。

见李月花却是担忧,令芜的肉棒插入最深处,插出浓郁的汁水,这才开口。

“放心吧,没事的,你的孩子好好地。”

只一句话,便安了李月花的心,被插到子宫的快感顿时让她崩溃,一股股淫液放肆地喷出,将整个床单都打湿了,连大腿都亮晶晶的一片。

显然,李月花爽得厉害,娇躯乱颤着,喷潮了,熟红的甬道也在拼命地吸吮着令芜的性器。

好似要将里面饱满的汁液全部吸出来,将本已经怀上孩子的子宫再次沾满。

“啊啊啊好爽呃呃……射进来操大我嗯嗯肚子哈嗬……太深了嗯嗯……”

淫荡的妇人抱在肚子,身上满是淫荡的水痕,淫荡又圣洁,交织在一起,带来一种奇异的魅力。

令芜眸子定定地看了她一瞬,便如了她的意,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撒进了她的宫苞里。

炙热的温度将李月花烫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蜷缩起了身子,护住了腹部,做出了保护的姿态。

“哈啊啊……不,嗯嗯孩子啊啊……”

下体的湿润蜜穴被刺激得再次喷潮,将床单的污染面积扩大,粉嫩丰腴的娇躯时不时地抽搐着,喷出一股水花。

显然已经沉沦在无边的欲望当中,令芜还硬着的性器从女人天生便是承受欲望的窑洞里抽离出来。

看着那个一指宽的小洞缓慢闭合,将大量的精液锁在体内,肉棒的离开似乎让李月花很是不甘心。

闭着眼睛,眼角闪过泪花,发出一丝被欺负的哭腔,红唇泛着诱人的水光,呼吸急促,脸颊饱满红润。

张开殷红的唇瓣,一截细嫩的红舌便耷拉到了唇瓣上,那处黏腻的透明丝线,显然,这是一个尤物一般的女人,轻易便能够得人想要死在她的身上。

今夜的村子里注定喧嚣,连狗叫都比平时要凶猛,有不少户人家已经点起了灯。

但更多拮据的老人舍不得点灯,欲望的靡靡之音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播开来。

令芜走出大哥房间时,令大哥已经在触手的玩弄下虚脱了,下半身满是精液和尿液。

对这样污秽的环境不喜,令芜收回触手便来到了院子外面,任由已经爽晕过去的令大哥瘫软在地上,被玩弄过度的身子还在时不时颤抖。

令芜轻轻敲响爹娘的房间,里面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还有闷哼的轻叫。

“大丫头,去开门……”

中气十足的了老头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断好事的不满,对着睡在地上的女孩吩咐道。

丫头本来也没睡安稳,踩着坏掉的拖鞋吧嗒吧嗒走到门口,将插栓拉开,然后便看到了被一身月华覆盖的男人。

房间里没有点灯,老人家讲究节俭,不舍得,因此令芜高大恐怖的身影吓到了胆小的丫头。

她下意识地冲着亲近的人求救。

“爷,奶!!”

丫头惊恐的声音吓得令父都要萎了,急忙从婆娘松垮的肉穴里抽出已经射精的肉棒。

“叫叫,叫魂啊!”

他抄起棍子,甚至都来不及看清门口是谁,就要对丫头打去,因为怒极了,他的力道也是很大,这一棍子下去,怕是要伤了几天。

人都到面前了,令芜怎么可能让令父动手,一把擒住了令父手里的棍子。

棍子被抓住了,令父才看向令芜,等看清人的那一刻,平日里傲气的老头都有些拘谨,显然没想到来人是他的小儿子。

如今当着小儿子面,不明不白地打他女儿,令父在厚脸皮也有些挂不住,当下呼叫外援。

“孩他娘,小儿回来了,快去厨房下碗面去,孩子肚子饿了。”

在床上穿衣的令母,声音听着都高兴了几分,立马就从床上下来了,穿着大花短袖,来到令芜面前,仔细打量着他。

带着皱纹的黝黑婆娘眼神慈爱,眼里冒着泪花,显然喜极而泣,毕竟小儿子自从儿媳妇跑了之后,便三年两年的不着家,她这个做娘的,也是思念的紧。

“瘦了,孩,你等着,娘这就给你做饭。”

令母红红火火就往厨房去,令芜叫都没叫住。

很快,令芜便吃完了面,将一直亮晶晶看着他的便宜女儿拉回了屋子里,丫头舔着还带着咸甜味道的嘴角。

对这个久不回来的父亲多了一丝好感,爹回来有鸡蛋吃,还有床睡,真希望爹多回来几次。

躺着柔软的大床上,丫头抓着令芜的衣角,含着笑,便睡了过去。

等令芜醒来,便感觉到了腿边依偎了一个温热的身影,令芜动了动腿,丫头便醒了过来,对着他甜甜叫了一声。

“爹。”

令芜应了一声,拎着丫头和他一起去洗漱去了。

洗漱完,还没等令芜想好要干什么,丫头小小的身子已经将衣服抱出来清洗起来。

丫头虽然已经快九岁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长得并不如同龄的孩子高大,但身体素质方面没得说。

毕竟从小便开始做家务了,对这一点令芜并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他的记忆里,“他”也是从小务农。

神的脑海里是没有喜恶的,哪怕对于普通人来说,丫头身上发生的一切已经可以算虐待了,令芜也并没有什么报复的想法。

于令芜来说,丫头是他的责任,可他的父母和兄长,也是责任的一部分。

见丫头提水辛苦,令芜便帮忙,很快小小的水缸便打满了。

路口的同村人见了一连好几句夸奖。

“令小子回来了,令小子就是孝顺,你不在家啊,你爹妈可辛苦了……”

那老人似乎也是寂寞惯了,对着令芜一连串的输出,根本就不管令芜回不回话。

等人走了,令芜才从脑海里扒拉出“他”之前想要尽孝的打算,首先是房子,然后是钱。

似乎没什么难度的样子。

令芜一把抓起丫头身上的衣服,带着人就走,路口村口还不忘记让村里的老人给带句话,他出去一趟。

路上拦了辆车,令芜便去了县里,买好了东西请好了工人,在装货的功夫,还不忘记带着丫头买了一身新衣服,吃了一顿好吃的。

又点了几盘小炒带走,坐上车带着人就去风风火火地回去了,这一次花了不少钱,可以说存款去了一大半。

但令芜一点也不担心,带着人红红火火干了大半个月,中途玩玩嫂子,也乐得快活。

又是在火车上,令芜侧头看着窗外,因为常年训练的原因,他坐得笔直,而旁边两个小家伙已经成为了朋友。

没错,这一次令芜和沈炎又买得同一班火车,沈炎都不得不感叹一下,这狗屎一样的缘分。

这次的沈炎本来是想回家好好见见家人的,没想到回家就发现他女儿住在狗笼里,和狗同吃同住。

他这个暴脾气,直接动手将父母打骨折了,将连孩子都照顾不好的弟弟打进了医院,他弟媳妇是女人,他不打女人,所以没动手。

带着女儿在城里玩了半个月,等假期到了,才带着人准备回去,冤家路窄,又遇到了令芜。

这次沈炎学聪明了没动手。

回去的火车依旧没什么人,但因为是假期的原因,比他们回来时人多了不少,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时不时又暧昧的呻吟,和玩穴的声音传来,显然这样淫荡的场景沈炎已经见过不少次了。

现在已经能很好免疫了,这忽然的世界变化,让沈炎宗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的变化。

他看了两小女孩玩得很好,并且对周围发生一切接受良好,一点都不觉得不对的样子,无奈叹息一声凑到了令芜的身边。

略感无聊的沈炎主动开启话题。

“这是你女儿。”

令芜不知道这家伙想什么,但这的确是这具身体的女儿,姑且也算他的,于是他轻轻点点头。

沈炎在令芜的注视下莫名感觉到心跳加快,连胯下都硬朗了起来,将胯部顶起一块明显的凸起,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连忙咳嗽一声掩盖失态。

“这也是我女儿。”

见令芜无动于衷,沈炎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脸有些红红的样子,没话找话了起来。

“她是我战友的孩子,她爸牺牲了。”

沈炎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个干什么,脸颊热得厉害,好似在分享什么秘密一般,拉扯了一下令芜的衣袖。

“你呢,怎么没有带着孩他妈一起回去啊!”

令芜又看了这个奇奇怪怪的锚点,眨眨眼睛,简单回了一声。

“孩子他妈跟人跑了。”

沈炎明白了,目露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想说什么戳他伤口的事,抓住他的手拍了拍,鼓励他道。

“哥们你这么厉害,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然后他又说。

“我叫沈炎,认识一下吧,我们这么有缘,又是一个部队一个地方的老乡,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沈炎的小算盘打得响亮,令芜这么厉害,将来可以托孤,也可以在关键时刻拉他一把,能成为朋友最好不过的了。

令芜对这没所谓,吐出了自己的名字,算是认了沈炎做朋友的话。

等两人带着孩子下火车时已经是深夜了,于是便就近找了个双人间,一起凑合着住。

刚刚洗完澡的沈炎,看向已经搂在一起睡着的两个小女孩,看见令芜坐在雪白的单人床上。

不知怎么的,或许是气氛不对稀有或者是夜太过寂静,沈炎莫名有些紧张。

令芜抬眸,漂亮的眸子看向沈炎,只见面前清爽的大男人脸忽然就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往床边走来。

动了动鼻子,令芜嗅到了欲望的气息,余光一扫,陈霖的身子有些遮遮掩掩的,好似怕他看清一般,避开着他的视线。

但地方就这么大,令芜一眼便看到了沈炎胯部隆起的一团。

令芜的身体微微发烫,有些好奇地看着这个能够引动他欲望的男人,明明并没有想要标记锚点的念头。

薄唇微微上扬,大手抓住了沈炎的手,手心里的臂膀滚烫,带着灼热的气息,让他也有些难受起来。

“你干嘛?!”

沈炎小心地挣扎了一下,或许是怕将孩子吵醒,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上床。”

令芜语气平淡,好似只是拉着他睡了,沈炎也以为是让他睡了,毕竟令芜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暧昧的意思。

但在他放松的那一刻,令芜便抓着他的手将他压在了床上,呼吸急促,沈炎的整张脸都红了。

原来真的是那个“上床”。

面前的男人看着老实又好欺负,浓眉大眼,但一肚子坏水,沈炎想着,注视着那双漂亮又清澈的眸子。

那双眼睛里,清楚地倒映着他的模样,此刻的沈炎,脸颊通红,好似吃了春药,迫切地想要被占有。

沈炎不想面对那样不堪的自己,闭上眼睛便亲了上去,好似这样就能将一切的欲色掩盖。

令芜被亲得一愣,他并不是多么喜爱这种交换唾液的行为,但人类好似十分喜欢这样的举动。

可以说,这是交配繁衍的开始。

于是,令芜便也配合的张开了嘴,任由那贪婪的舌头扫荡着他口中的唾液,时不时勾着嘴里的舌头,让沈炎更加的激动。

一边玩弄口中热烈的舌头,令芜抚摸过沈炎带着滚烫热意的躯体,大手划过沈炎的大腿根。

便让身下强壮的男人微微颤抖,令芜轻松分开了男人合拢的大腿,在男人热情地配合下,衣服裤子都落在了地上。

两个人很快便赤裸,而沈炎一边亲吻,吮吸着令芜的舌头,一边拼命扒拉着令芜身上本来整齐的衣服。

令芜任由他动作,手指已经插入沈炎的后穴,后穴紧致,又软嫩,手指只是插入便被贪婪地裹住。

腻滑的肠液染上手指,被媚肉带入更深处,手指抽插间带出啧啧的水声,显然这是一口已经准备好了的熟穴。

令芜抽出手指,大手放在男人肌肤白嫩的大腿内侧,让身下的男人大腿分开,粗大的已经硬起的肉棒已经准备好了迎接自己的使命。

硕大的肉棒上马眼微张,露出一点粉意,抵在了那口湿润的,翕张着的粉嫩穴眼上。

只需轻轻那么一送,便能轻松进入那口熟透了的嫩穴里,但令芜似乎起了玩心,动着腰肢,只在入口打转。

引得本就已经情动的沈炎饥渴不已,恨不得抬着屁股将那根粗大的,能带给他无尽快乐的肉棒吞下。

“令芜,给我……进来吧!”

沈炎轻抬着臀部,追着那根调皮的肉棒,呼吸越发的急促,连眸子都染上了一抹红艳。

令芜笑了一起,略坏地看他,抬着下巴闹他。

“你求我呀!我就进去了。”

令芜也不过随便一说,想起火车上淫乱的画面,便学了一句,他还记得那时那人身下,那个女人贪婪的样子,倒也有趣。

“嗯……你真是……太坏了……”

沈炎灼热的眸子看着面前调皮戏弄他的人,明明想和他上床的人是他,还想他求他,真是过分。

沈炎咬着牙,瞪着令芜,抬着屁股,带着温度的大手便扣住了他的腰肢,一送一迎合间,两人的胯部便完美地深入在一起。

沈炎闷哼一声,感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痛与爽,勾着唇瓣露出一个嚣张的笑容。

“想让我求饶,下辈子吧!现在,你还不动吗?是不是不行啊!”

沈炎挑衅的话语让令芜抿了抿唇,眸子里的兴趣更浓,好像和看到的不一样呢!真是有趣呢!

锚点的一点小小要求,令芜自然不会拒绝,粗大的肉棒抽出一截,便快速插入,顶撞在最深处,撞在沈炎的敏感点上。

“嗯啊……轻些嗯……太深了嗯……”

沈炎一双深邃的眸子染上了浓烈的欲色,恨不得能将身上的男人吞下一般。

快感从身体的每个角落,通过血管蔓延,因为害怕吵醒已经熟睡的两个孩子,沈炎连呻吟都是压抑着的。

带着点勾人的尾调,令芜的肉棒粗大,能轻易地剐蹭到他的前列腺,带给他更多的快乐,本来已经熟透湿润的粉穴,经过反复的摩擦,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熟红色。

只是被轻轻地插入便淌出了不少的绵密汁水,咕叽咕叽的声音,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男人粗大的肉棒,插入最深处,顶得沈炎结实的腹部都顶起一块来,好似要隔着那一层皮肉,将肚皮捅破一般。

“嗯嗯呢…太深了哈慢些……要嗯捅破了啊嗯……”

男人低哑地喘叫,结实的手臂移过来,抚摸到被顶起成凸起的小腹,眼神迷离,灵魂欲仙欲死。

大腿根部溅射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沈炎也到了极致,那根狰狞带着青筋的肉棒直上直下的捅入。

凸起的青筋划过敏感的前列腺,带来巨大的刺激,沈炎挺着腰肢,直接便被插射了,大脑一片空白。

而身上的男人还在坚持不懈地打种,滚烫的肉棒顶得又快又急,根本不顾刚刚射精的男人身体有多敏感。

“嗯啊哈……不要呃呃不动唔……才射精啊啊……太爽了呃呃,要被操死了嗯嗯……”

沈炎结实的小腹不断收缩起伏,强悍的肉体就像鱼儿在岸上挣扎渴水一般,想要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可令芜就像吸血的水蛭,牢牢地将肉棒顶在他的肉体里,将那敏感的肉穴插得更加汁水淋漓。

大股大股的蜜液从屁眼里被抽插起来,沈炎涨红着一张脸,如同女人一般潮吹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抽搐着痉挛,又感觉周围一片的空寂静,只有无边无际的白,将他的灵魂也一同淹没在空白里。

令芜感受着那一股接着胜过一股的吮吸,有些控制不住地喘息,肉棒已经要挣脱他的束缚,将滚烫白腻的精液全部挥洒出去,将标记打上。

一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又带着满足的,看着身下已经一脸高潮脸的英俊男人,红唇愉悦地勾起。

令芜又是顶插几百下,伴随着沈炎被操得再次射精,一起将浓稠的精液一起灌溉出去。

“呜呜……嗬嗬……太哈太多了呃呃啊……”

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块又大又宽厚的胸肌鼓动着,上面颜色梅丽的乳头,随着呼吸的起伏,吸引着令芜的注意。

就像被红点吸引的猫咪,眸子下意识地追逐,未等反应过来,已经下意识地张嘴将男人引人注意的乳头含在了嘴里。

牙齿轻轻咬住弹性十足的乳头,身体轻轻划过,身体好似过电一般,令芜只感觉牙齿都微微酥麻。

舌头抵住上颚,令芜感觉到了欲望从这具身体心脏处蔓延开来。

还在男人屁眼里的感受韵味的肉屌也再次站了起来,表达着想要打种标记的欲望。

显然,他的这具身体,被面前的瞄点吸引了。

真是神奇,被欲望洗礼出来的身躯,也会被人类所吸引吗?

令芜的手指轻轻划过沈炎性感的胸膛,感受到这具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敏感地轻颤。

真是一个神奇的人类呢!

能够吸引欲望的存在。

令芜勾着唇瓣,重新将被舔咬的肿大一圈,泛着性感光泽的乳头含进嘴里。

沈炎下意识的抱住了令芜的头发,剪短的头发有些扎手,意外的不让他讨厌,沈炎蠕动着唇瓣想要说些什么。

可令芜牙齿轻轻一磨,便让沈炎吐出呻吟。

沙哑的,充满诱惑的低喘嗓音,足够让任何一个听到的人脸红心跳,配上那双在欲色里沉沦的眸子,足够让人想要将身下的锚点完全蹂躏顶烂。

喉头上下滚动,带着克制的眸子落在那张性感喘息的俊脸上,视线交织的那一刻,令芜也愿意沉沦进欲望里。

红唇炙热而带着让人心颤的柔软,就那样彼此碰触在一起,低喘被辗转咽下,软舌纠纠缠缠。

唾液也分不清地交织在一起,在唇峰相碰的地方溢出,将破碎不堪的细碎带出来,性感又沙哑。

令芜低垂着眸子,那双清亮不染尘埃的眸子,是这张平凡的脸上,最大的亮点,染上欲望的那一刻。

就像神明被叛逆者拉下神坛,狼狈而俊美,柔弱又性感。

黏腻的呼吸,轻轻地挥洒,令芜弯了弯漂亮的眸子,已经硬得青筋凸起的肉棒,带着湿亮的液体。

从那口已经被操熟成鸡巴套子的屁眼里抽离出来,身体的空虚让沈炎发出不满的闷哼,粗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结实的手臂拉住令芜的手,好似在挽留一般,沙哑的,性感的声音带着未褪去的欲望。

“还硬着,干什么出去,插进来。”

沈炎问得理所当然,好似那根东西就该插在他的身体,插在本不该容忍异物的屁眼里。

令芜听着男人的话,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无法形容的感觉,大手拍打在男人白皙又性感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那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艳丽熟穴,好似被刺激一般缩合着,在渴求着什么,渴求身上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插入。

沈炎眼神更加深邃,半垂着眸子,直直地看着令芜胯部水光滑亮的粗大肉棒,有了淫水的滋润,肉棒上的青筋都显得异常明显。

“换个姿势玩,嗯。”

令芜的声音带着点哑,却也格外勾人,沈炎只感觉连耳根都红透了,知道令芜不是不操他,只是想换个姿势的沈炎,果断地换了个姿势。

他软着双腿,将性感的臀部翘起,腰肢下压着,将两瓣臀部送到令芜面前,这是一个异常好进入的姿势。

俗称,老汉推车。

不是面对面的传统姿势,有些羞辱人的味道,沈炎一张俊脸更加红润,好似喝醉了,他也知道这样的母狗姿势格外让人羞耻。

让脑子里一时之间,竟然也只有这个姿势,心里想入非非,身体也愈发的燥热。

那刚刚还吞吃了男人性器的屁眼,此刻已经贪婪地收缩着试图吞吃进什么,将微微红肿的肉穴操烂玩坏。

“进来。”

异常沙哑克制的声音催促起来,好似想立马被操干,将身体送给另一个人掌握一般,贪婪地想要被玩射,玩到高潮,将屁眼都给玩烂。

欲望来得汹涌澎湃,让沈炎无法阻挡的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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