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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吃白月光的“排泄物”被迫看着白月光呑勾巴

 

赵锦不知道总裁突然叫他做什么,按理说他刚刚进入公司,是不可能被总裁亲自召见的。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敲了敲门,门内传来李翼的声音,“请进。”。

总裁办非常大,总面积比他家三室一厅都大,他四周看了一圈,眼睛扫过沙发上的裙装,才聚焦到了办公桌方向,他来不及看总裁的模样,就被眼前一幕吓到了,之间一个被西装外套遮住头面的人跪在办公桌上,高高翘起雪白的屁股,粉色的后庭花正一缩一伸,往外吐着汁液。从下半身来看,是个男人,而且被黑色筒袜包裹的双腿修长无比,屁股极其丰满紧翘。

赵锦喜欢男人不假,但是在这种香艳又骇人的情境下,早就已经给吓软了。他看向总裁的眼神有些异样,调整了一下心情,他开口,“请问总裁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可不敢过问总裁的私事,毕竟只有夫人进过这里,不难猜测出,这个男人就是他们口中的“夫人”了。

李翼一边把玩着那一盘稀烂的水果,一边玩味地开口看向他,“这是我的宠物阿黎,你看你还认识他吗?”

说完掀开了西装外套,露出一整个赤裸的身躯。

喻黎被李翼操过,又用小皮鞭抽过,胸口丰满的乳房上布满红痕,凌乱的卷发有些被汗湿掉,丝丝缕缕贴在背上,他转过脸看向赵锦,口中戴着一个口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蓄满泪水,眼神哀凄,可怜兮兮地向赵锦求救。

赵锦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已经成为李翼宠物兼夫人的男人,竟然是自己暗恋多年的白月光。

赵锦心底恨意弥漫,但是不能发作,他必须走出这间总裁办才能救他脱离苦海,即使他的白月光早已换了副模样,他也亦然爱他。

在门口虎视眈眈的保镖的注视下,他咬着牙承认,“是,我认识他。”

李翼勾了勾唇角,把提前燃好的蜡油滴在喻黎雪白的背部。果然听到喻黎呜呜地哀叫起来,李翼似乎很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又往喻黎后穴口滴了几滴,调笑着开口,“这是你的白月光专门给你准备的下午茶水果,你要不要尝尝?”

赵锦刚要开口拒绝,旁边的保镖便待命起来,只要他敢拒绝一个字,就能切断他一根手指。

在喻黎呜呜地哀求之中,赵锦不得不拿起一颗快要烂掉的龙眼,放进口中。水果甜味还在,就是夹杂着一股馨香的玫瑰汁的味道。

看着赵锦不再动手,李翼这次加重了蜡油的量,一滴一滴滴在喻黎穴口,红彤彤的蜡油在他冷白的身子上凝固,不一会穴口就被蜡油掩盖住了。

喻黎早已痛地支撑不住,一条手臂弯曲,整个人趴俯在桌面上,抖做一团。

“你要是不吃完这些。就等着他的穴口烂掉。”李翼毫无感情地开口道,其实他对这具身体的承受度了如指掌,之前玩的再厉害,喻黎都能在三天之内恢复如初,这些话只是拿出来恐吓赵锦而已。

果然威胁奏效了,赵锦忍着心疼,把浆果全部吃完了,浆果的甜味都盖不住他心里的酸涩。

没有什么比白月光在自己面前受辱更加让人不能接受了。

赵锦忍着屈辱吃掉了半盘浆果,浑浑噩噩地就被请出了办公室。

他坐回工位上回想起往日的学长,作为信息技术学院的高材生,上大二的时候就能做出独立的小游戏,长得又好,皮肤雪白,眉眼艳丽,人又温柔阳光,那么惊才绝艳的一个人,怎么就沦为现在这副奴宠模样。他就那么当着一屋子保镖,还有学弟的面,裸着全身,袒露着被凌虐过度的身体,伤痕累累地求饶。没有什么是比看到一朵高贵精致的雪莲花堕入泥潭更让人愤恨的了。

可惜他什么也做不了,他是个普通人,永远也救不了学长。。。。

此时的总裁办公室内。

李翼把喻黎从桌子上抱下来,用纸巾剥去滴在身上的蜡油,一边给他抹眼泪,一边拿药油给他擦乳房上,背上的鞭痕。“怎么这么爱哭?”

喻黎眨着红彤彤的眼睛,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虽然被虐待过多次,但是每次都忍不住哭泣,他恨自己变成了一个奴宠,也哀戚自己闪闪发光的前途。

他像一只鹌鹑一样呆坐在李翼的腿上,两条纤长的小腿垂落下来,白白嫩嫩的,可以看到非常鲜明血管颜色。

“宝宝,环着我。”李翼低头亲他带着泪痕的眼睛。

喻黎听话地环住他肩膀,把脸埋在李翼宽阔的胸口。这个男人,有时候温柔的像个绅士,有时候冷酷的像个暴君。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在学弟面前那么对我。”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小的可怜,像个小猫。

“不可以。”李翼回答的非常爽快。用非常熟练的手法揉着喻黎饱满的乳房,把药油涂抹均匀。

“我就知道。”喻黎在心底说,但是不敢发出声音来。

之后几天,赵锦都没再看到过喻黎,他想见到喻黎,但是又不想看到他伤痕累累地模样,真是个矛盾体。

他是名牌大学行政管理专业毕业,业务突出,所以很快便转正了,跟着行政经理学习,有了一间非常小的独立的办公室。

这天,他正好去仓库取新的电脑,看到专用电梯打开,喻黎穿着得体的d&b套装,搭配着同色系的小礼帽,看到赵锦的时候愣了一下,绕开他从旁边走过去,留下一阵浓烈的玫瑰香味。

他盯着喻黎看了一路,直到喻黎进入总裁办。忽然,脑门被一巴掌拍了一下,一个声音想起,是张经理,“你看什么,那是你能肖想的人啊?”张经理点点他的额头,“虽然你长得高又帅,但是他那种人也看不上你,他喜欢钱。”张经理有点八卦,“你不知道,他进来三个月就被总裁看上了,总裁为了他都毁了婚约呢。”张经理摇摇头,“人不可貌相啊,一开始以为是个老实的长得漂亮点的男人,谁知道呢。”

赵锦反驳,“不,他不可能是那种人。他是被迫的。”

张经理看他执迷不悟,摆摆手走了,不愿再和他多言,“你好自为之吧,把自己的眼神收一收。虽然那腰,那屁股舔起来真带劲。。。”张经理露出淫邪的目光来,舔了舔嘴吧,“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婆,要什么都给他。嘿嘿嘿”

赵锦握紧拳头,很想揍一顿张经理,可是他才站住脚跟,一定要忍住,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唉小赵,你注意点,下午有重要董事过来,要做好准备,这几位可是我们得罪不起的。”王姐在一旁提醒他。

赵锦点了点头,是该做好准备了,他开始准备接待事项,看到喻黎陪着李翼进了总裁休息室,两个人一进入,门就关上了。赵锦猜想,学长肯定又要受欺负了。

休息室内。

喻黎顺从地脱掉了套装,像是拆礼物一样把自己剥开,露出一具丰满曼妙的身体,黑色的情趣绑带儿内衣就那么勒着他的两个浑圆的乳房,然后在腰上缠绕两圈,最后在双腿间汇集成一条蕾丝丁字裤,堪堪遮住了粉白的玉茎,后面的细绳就那么深深地卡在他多丰沛多汁的淫穴上。蜜穴里面埋着一串串珠,露出一截湿淋淋的头儿。

他跪坐在床上,两团雪球一样的乳房堆在胸口,乳尖粉嫩嫩的像一朵红梅。他小心翼翼地抬眼想看看李翼,但是被李翼掐住了下巴,以为李翼要亲他,闭起眼睛,但是李翼没动,用手指摩擦着他尖尖的下巴,像是逗猫一样。

喻黎不敢动,他配合着动了动脖子,像猫一样讨好着李翼。

李翼积威甚重,平时也是冷冷淡淡的,但是此时却挑起唇角笑了一下,可惜喻黎闭着眼睛没看到。这只小猫真乖,顺从,温和,善良,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又不作妖,身体自愈又快,真是太合自己的口味了。只是可惜了又那么一对吸血的父母。

喻黎头仰着半天了,也没等来李翼的命令,以为李翼想让他口交,顺从地张开了嘴巴,等着李翼干他的嘴吧,他是非常饱满的唇,搭配了一点淡粉色的唇膏,看起来极其诱人。

李翼确实是想操他的嘴,可是昨晚才操过,还把他的口腔磨破了。今天再过度使用,那么未来三天都别想操了。

他拍拍眼前明艳顺从地脸,“躺在床上,两手交叉举在头顶。”

喻黎照做了,他躺下,两条修长的手臂抬起来举高。只见李翼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性感丰满的胴体几乎是赤条条地陷进软乎乎的被褥间。

这样被绑在床头的日子多了去,一开始他想着跑,被李翼抓回来就那么绑在床上,邦他的还是手铐,比这种柔软的绳子坚硬的多,他哭过,哀求过,但是李翼不为所动,一定要把他留在身边,给他丰乳,改造臀部和大腿,做了全身除毛,改造私处,使他变成了这副熟透的模样。

他无权使用任何通讯设备,和所有人断了联系,每天面对一屋子医学方面的专家,他们按着他的身体,注射各种药剂,使得他的臀部和胸部疯狂生长,同时配以束腰衣,最终变成李翼喜欢的丰乳肥臀的样子。

“专心。你在想什么呢?”李翼拉着他的小腿折起来,去玩他被绑着根部的玉茎和埋着串珠的蜜穴。

李翼的手法很好,不过一会,喻黎的玉茎就勃起了,同时本就丰沛多汁的蜜穴也渗出更多淫水,黏腻的留在股沟。李翼总是循序渐进地亵玩他的身体,四处点火,手法又很奇妙,不可否认,喻黎也是爽到了的。

“你在想赵锦吗?那个毛都没长齐的愣头青小子。”李翼说出这话的时候是不屑地,以他的地位和资产,是可以随随便便睥睨任何人。

“不,不,我没有。嗯,,,啊,,,”喻黎小心地反驳,但是不小心舒服的呻吟出来了。

李翼又笑了,这个每次都哭着求饶的小东西,还不是每次都臣服于情欲,“真骚,骚水都把床褥打湿了。”

“好了小骚货,把你的贱穴露出来,我要开始打了。”李翼转开话题,又开始了他每一天的“情趣。”——虐待喻黎。

“是,是。”喻黎顺从地折起了腿,把熟红的淌着汁水的穴露出来。下一秒,羊毛小鞭子就抽上了蜜穴,鞭身扫过蜜穴,穴周,留下一道浅痕。

“自己报数,宝宝,今天要打30下。”李翼无情的命令道。

“是的主人。”喻黎乖顺的报数“1。”

下一秒鞭子抽下来,力道更重,疼痛加倍,“叫法不对,加一鞭子,31下。”

喻黎咬着下唇,艰难的回答“是,老公。”这个男人总是阴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他生气了。“2”

啪。

“3。”

抽打道法,大是够大,但一点技巧都没有,找了十几次也没顶进喻黎的敏感点,急的喻黎呜呜的叫的更大声,“再深一点,没有顶到,还不够。”

赵锦也有点丢人,他脸色发红的挺着几把驰骋,但是确实技术太差了,就那么打桩一样,进出进出,磨的喻黎穴口通红,快被他涨破,“你再上一点,王座一点,李翼每次都能顶的到。。。。”

赵锦更丢人了,不仅教他怎么做,还拿他和人老公相比。他发狠了似得,一股劲,就顶到了敏感点,于是这一顶,就把喻黎给顶射了,玉茎喷出一股精液来,打在赵锦的小腹上。

赵锦好歹对自己的技术有了点信心,他加快了频率,把自己都顶累了,才把喻黎伺候地渐入佳境,开始欢愉的呻吟起来,声音又酥又甜,是个人肯定都能被他叫硬的。他妈的尤物。

就这么干了十几分钟了,喻黎也快叫累了,他小腹被顶出一根几把的形状,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靠着后穴也高潮了,高潮的结果就是穴内涌出一大股液体来,浸泡着赵锦的几把,不出一分钟,赵锦也内射了出来。

他是处男,精液多又浓,几把拔出去之后,合不拢的蜜穴口流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然后两个人对上眼,都意识到一个问题,赶快清理精液,不然会被李翼发现的。

喻黎趴跪着,高高翘起屁股,赵锦正用手指把穴里的精液一股一股往出来挖。挖了大概五分钟,这个精液才被差不多挖干净。但是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了,李翼随时都会回来,如果李翼发现他们两个合奸,那死的就是两个人了。

“你快出去,快走,他就快回来了。”此时喻黎确实知道怕了,要是李翼知道他被别的男人干了,不知道等待他的事什么样的酷刑。

赵锦匆匆提上裤子,对着喻黎深深看了一眼,“学长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的。”

一时荒唐出轨,欢愉过后,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该怎么收拾残片,喻黎还没想好。蜜穴里面的精液导出来了,身上的情潮也退出去了大半,手腕还被绑着,床上被他自己弄的凌乱,只要他咬死不承认,那李翼就不会知道的。

可是,一旦知道了,那他和赵锦的下场,他不敢想象。一个毫无背景,毫不起眼的人从世界上消失,没有人敢怀疑到李家的头上来。他抬起头来,检查了一下乳房和小腹还有大腿处,除了残留了一点汗珠儿之外,没有任何痕迹。希望李翼永远也不要知道。。。。。。

赵锦就这么在公司,在李翼眼皮子底下上了他的娇妻,他承认当时只是头脑一热没想后果,但是现在再一想,要是被李翼发现,那他和喻黎肯定得没有好下场。于是他利用职务之便,找到监控室删了这一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做完这些后,他靠在墙上迟迟没动,只希望李翼不要在喻黎身上发现痕迹。

同时,一个高挑的人影推开了总裁休息室的门,来人个子很高,虽然穿着红色的套裙,留着栗色的波浪卷发,但是看骨架,确信是个男人。喻黎见过他,是李翼的表弟纪遥。

“啧,嫂子,你这样可真让男人把持不住啊。”喻黎有些防备地看着他,因为他知道纪遥是个情场浪子,炮友加起来可以排到法国巴黎。自己这满身伤痕,又全身赤裸,要是在这时候被纪遥强奸了,那李翼指定只会怪他不知检点。纪遥是谁啊,是李翼妈妈娘家的继承人,是李翼的合作伙伴,两人关系那么好,自己算什么,一个奴宠而已,上不得台面。

喻黎抿着唇没说话,眼神有些楚楚可怜,他学着李翼的称呼,“小。。。小遥。”

纪遥绕到床头,喻黎以为他要解开自己的绳锁,带了点感激地看着他,谁知道纪遥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露骨的眼神就盯着喻黎的全身,从锁骨往下,到高耸起来两点红梅点缀的雪峰,又到平坦的小腹,最后竟然拉开了他的腿,看了看他被艹肿了的后穴,赵锦这个处男毫无章法,横冲直撞,确实把李翼平日里精心保养的小菊花给玩的有点肿。

“我哥好凶哦,怎么把你操成这样?”纪遥阴阳怪气的感叹,他直接伸手按了一下穴口微微凸起的穴眼儿,“噫,好湿啊。”

喻黎任他从头看到尾地视奸,心底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不如让纪遥操了自己,这样李翼即使发现穴红肿,也以为是纪遥干的,而不会怀疑到赵锦身上。

他的内心盘算着又一次出轨,但是面上依旧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自知长得不差,微微垂着眼睛,泫然欲泣地看着纪遥,开口,“小,小遥你别看了。”但是他又故意折起双腿,把后面被享用过度的穴眼展露给纪遥看,又故意挺了挺双乳,激起了一波乳浪。

他大腿丰润,屁股饱满,腰肢又非常纤细,整个身体像是一种雪白的沙漏一样,散发着让人犯罪的气息。

纪遥承认这个身体给了他莫大的诱惑,但是他还没饥渴到想上了他的嫂子。但同时又很奇怪,嫂子的穴眼儿像是被新开发过的一样,穴口还有些外翻,腿根上的隐秘的地方还留着一个牙印。如果李翼在两个小时之前上过他,但留下的痕迹不会这么重吧,唯一的可能就是嫂子被不知名的野男人干过了。

“这个骚货。”纪遥心道,自己也算抓住了他一个把柄,以后或许还有用呢。

他弯起一对桃花眼,看穿了喻黎的心思一样,“嫂子,你先别发骚,我哥让我接你回去,他现在在医院。”

他直接懒得给喻黎穿衣服,用一个毛毯裹住他上半身,抱起来扛在肩上就进了专用电梯,被这么轻易地扛起来,喻黎还有些懵,他以为纪遥只是个儿高,偏瘦弱,但是谁知道他这么大的力气,他穿着一双红底儿的高跟鞋,加上他本身的身高,整个人快到了两米,喻黎趴在他肩膀上快要撞上电梯顶部,距离地面太高了,喻黎有点害怕。

“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吧。”喻黎其实也没想着能诱惑成功纪遥,只是万一呢,要是成功了,那至少可以保全赵锦。

纪遥一点都没犹豫,就把裹着毯子的喻黎放了下来,他看着勉强能遮住大腿的喻黎,吹了一声口哨,玩味地看着他。“自己走啊,就这么走到停车场去吧。”

喻黎有点羞耻,但是他也不想求着纪遥,问他要大衣外套,赤着脚,踩在冷冰冰的橡胶地面上,确实一股钻心的凉呢。好在通道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然他可得社死,本来在公司里面名声都不好。。。。。

他走了几步,实在冷的不行了,两只脚换着踩地,然后停下来了。

“怎么不走了啊,接着走啊。哈哈哈”纪遥在后面笑的花枝招展的,他皮肤非常白,还抹了点唇膏,在有些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发光。喻黎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往前走了几步,实在太冷了,好凉,让他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家里太穷,没有鞋穿,大冬天就那么光着脚跟母亲一起去卖菜。那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虽然被当做一个奴宠锁在笼子里,但至少有饭吃,有衣穿。

他又走了几步之后,感觉身后看热闹的纪遥追了上来,把他打横抱起,大步往车上走去。

车上自然是开着暖气的,暖呼呼的,喻黎把自己蜷缩起来,毯子盖在身上。他小声的说“谢谢。”

纪遥自然不会理他的,他发动车,出了车库,上了高架桥,安静了几分钟他开口,“我哥两个小时之前操你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从后视镜看喻黎的表情,果然在喻黎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等了5秒,喻黎才开口,“是。”

“哈,是吗?”他笑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然后加速,把喻黎送回了他哥的庄园里。

管家在门口等着他们,他大开车门,管家把一个裘衣长款外套给喻黎披上,让佣人护送着喻黎先回去,外面还是有些凉。然后鞠躬跟纪遥道谢,“多谢了表少爷送夫人回来。”

纪遥坐回车上,抬了抬下巴,朝着喻黎的背影,“嫂子身上痕迹很重,后面肿的厉害。你们给他好好按摩一下。”

管家一愣:“”你怎么知道。

不等管家回复,纪遥扬长而去,留下一个红色的跑车背影。

言涵知从柔软的欧式雕花大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穹顶式的纱帐,奶白色的珍珠流苏点缀其上,而室内光照充足,距离床大概五六米的落地窗飘着纱帘,阳光撒泄一地。他记得自己从某如上租来一个便宜的出租屋,出租屋装修简陋,跟现在这个豪华地像宫殿一样的卧室比起来像个贫民窟一样。

他掀开了柔软的被子,然后看到了自己的手,光滑细嫩纤细修长,不像自己的手,不对劲。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柔软的黑色纱质睡裙下是一对异常丰满挺翘的豪乳,鲜红色的乳晕缀在乳房顶端,白嫩柔软极了,比他看过的任何一个柰子都大都软,他控制住自己没有发出声音,又把手伸入下身桃源地带,更加震惊了,他摸到了软软的玉茎,稍微松了口气,但是绕过玉茎下面赫然有一个潮湿的入口,他低头一看,蓬松浓密的栗色卷发滑了下来,他无暇顾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在乌黑浓密阴毛里的秀气的粉色玉茎,玉茎下面是一个形状非常完美的逼穴。

他言涵知单身29年,还从没见过如此美而又色气的地方,剥开浓密的阴毛和粉色的玉茎,下面的肉嘟嘟的逼穴便露出来了,颜色有点深,但饱满异常,阴唇有点肿,但不影响观感,阴蒂有点大,但颜色完美。他拿手指轻轻一碰,居然有一股热流涌出来,他刷拉一下红了脸,这个身体敏感的不行,身体总是先于脑子做出反应。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手臂,腰部,除了有一些激烈性爱留下的痕迹之外,白嫩的刺眼。

他一动,守候在纱帐外的佣人便反应了过来,紧接着七八个男女佣人便出现在纱帐外,他们无一例外长相端正,穿着统一的制服,男简易西装,女女仆裙装。他还没说话,便有一个佣人跪了下来,停在他的白嫩的双腿间,“请夫人赐圣水。”

言涵知被他们阵仗吓到,刚睡醒,衣衫不整,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是个人都会被吓到的,他并着腿有些疑惑,开口问道,“什么是圣水?”

跪在地上的男佣人有些意外,但是不敢开口,旁边看起来像是他们领导的一位稍稍年长的女人道,“夫人,就是晨尿,之前您要求的每天早上要尿在佣人嘴里的。”

什么?尿在嘴里?都21世纪了,怎么还跟大清朝一样?看这群人低眉顺眼的奴性,他初步断定他这个身体的原主肯定待下人极为苛刻。他刚刚才湿了穴,确实感受到有一股尿意,但是尿在嘴里太惊世骇俗了,至少现在他是做不下去的。

他准备下床去浴室自己解决,但是一圈起先站立的人都齐刷刷跪下了,那名年长的女人道,“请夫人尿在风奴的嘴里,您要是不尿,我们都会没了性命的。”

看看这一群人的奴性,要不是房间里充斥着现代的气息,他都要以为又回到了奴隶制社会,但事实上这群佣人确实是香山公馆的奴隶。

他不解,“现在是法治社会,谁会要你们的性命?”言涵知还保留着21世纪五好青年的“特性”。

“夫人,是应先生。”还是年长的女人开口。

“应先生是谁,你叫什么?”

女人一顿,但是良好的职业素养使得她很快开口道,“应先生我们的家主大人,我叫尘音,是从宴家跟着您过来的贴身佣人。”

言涵知注意到“宴”家,第四声的宴,跟他第一声的言不一样,他想原主肯定是姓宴的,“我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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