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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城冬 拳交J交 电击尿道C尿 穿孔 吵架 出血

 

“嗯,我听着呢,继续说。”姜道英邪恶地笑着,“今晚睡好,明天傍晚我们就出发,跟我走,永远做我的奴隶,直到我厌烦你的那一天。”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金属棒插至最深处,脆弱的膀胱壁被残忍地戳刺,文洙贤痛苦地蹙眉,额角冷汗涔涔,一阵呕吐感翻涌而上,他捏紧拳头忍受着,尿道里有深处的暖流,看来他的尿道也出血了,他看了到那滴到床单上的红色液体。

正在此时,姜道英残忍地打开电极,强烈的电流一瞬间贯穿了文洙贤的身体,几乎要将脆弱的膀胱壁和尿道电到烧焦一般,他的身体触电反射性地剧烈抽搐、痉挛,无声地低着头大张着嘴,眼球上翻,四肢持续性地抖动,痛苦到极限,几乎要呕吐出来。

但是他做不到,他已经两天没喝一滴水了,只能那样大张着嘴干呕。

“说,我要跟主人在一起,永远也不离开。”姜道英加大了手中的电流档位,一只手狠狠地抽着他战栗的臀肉两侧,掐住他的下巴,下身的鸡巴还在不停地干着他的身体,逼迫他道,“说啊!!你说不说!你他妈的说不说!!”

“呃……呃……呃,小安,小……唔……”

可是文洙贤几乎被电击到失聪,只能在床上像只濒死的小动物一样翻着白眼,并没有听到他的指令。

“我他妈让你说,你听不到吗!!!说!!!”

嫉妒令人面目全非。

“说你爱我,说你爱的人是我!说你愿意做我的哥哥,做我的爱人,这辈子都只爱护我!!!!”

电流再一次加大,文洙贤的尿道壁被电击到变薄,几乎要被击穿一样剧烈抽搐着身体,四肢战栗,白眼比刚才翻得更加厉害,双目失焦,口水鼻涕直流,活像是只坏掉的洋娃娃,就连手指和脚趾都僵硬起来,肌肉开始萎缩式地痉挛,阴茎却带着一根黑色的电线而直挺挺地被迫站起来,在下一个瞬间从那小孔中缓缓流出了点滴黄色的尿液。

“唔!!!!”

他被残忍地电击到失禁了,身体里仅有的水分腐蚀着他脆弱的肉体,剥去弱者最后遮羞的外衣。

终于,文洙贤被强烈的电流绷断了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这么昏死过去。

一片死寂。

【文洙贤的日记】

2013年5月7日釜山广域阴

为什么我二十八年的人生总是在不断的躲藏和奔跑中度过?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要带我走,就像他说的那样,汉城只是座很小的城市,从这里到国境不过才五十公里,我就算怎么躲藏也无法逃脱。

可是如果我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到一个语言都不通的国家,在那么大的世界里,小安要怎么找到我呢?

可是姜道英似乎是铁了心要把我带走了,我躺在他给我的金笼子里,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为了防止我自残,我的上半身甚至被几根金属锁扣紧紧固定住,我无法起身,不能自己去厕所,甚至不用自己吃饭,就看着床边架着的营养液一滴一滴地流进我的身体里,而我能活动的只有地方只有那十根手指而已。

在家中电视的新闻上,我得知,姜家的公司要完蛋了,几十个董事和高管全部都被检方批捕,姜道英说明天就会有飞机来接我们离开,但是他不能自己离开,必须要带着我。

那是什么话?你要逃跑,所以也要带走你的玩具吗?我没有回答他,我不想跟他说话,只是那样躺在床上,按照他期待的样子,一动不动。

现在他不敢打我了,因为他成功地,只用三天的时间就将我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活死人。我再也不愿同他讲一句话,再也不愿看他一眼,如果他要杀了我也无所谓,反正我是真的不想活了,如果要离开的话,只要他不怕我抑郁而死,大可以像从前一样打我,侮辱我,侵犯我。

姜道英似乎是愤怒了,他被我冷淡的反应刺激到,一把捏住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不回他的话,而我只是把视线重新投向别的地方,他就用另一只手强行扭过我的脸,让我好好看着他。

……

我闭上眼。

我才不要。

我现在可没空想他,这么些天来,我感到自己的记忆好像有些衰退了,姜道英又不让我死,又不让我活,我有点害怕我会被他折磨到发疯,然后遗忘掉和小安的那些美好回忆。

大学生活真的很棒,同学们并不会因为我年纪大而排斥我,反而经常来问我是不是有工作经验,工作的时候是怎样的,我很喜欢他们问我问题,我享受与年轻的生命对话的感觉,因为这是我不曾拥有过的,在此之前,我从未拥有过一段如此自由平等的校园时光。

我好喜欢中央教学楼下的那棵樱花树,我喜欢四月的春天里她落下的花瓣,我喜欢站在那棵树下等我下课的少年。

我很想在大家的视线下冲过去直接抱住他,大声的告诉他,谢谢他,我真的很喜欢他,谢谢他能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谢谢他给予我的一切,谢谢这二十四年来成为我活下去的全部期待和希望,我的弟弟,我想要在樱花烂漫的四月与他热情地拥吻,想把今天见到过的所有美好的事情全部分享给他。

没有人能抢走它,因为这是只有我和小安才知道的,我们都曾深切地经历和感受过,无论是欢笑还是痛苦,都是只属于我们的回忆。

有时候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我要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出生,我得到的尊重少得可怜,我被不明所以的巨额债务压得喘不过气,这辈子都要以还债为目的而悲惨地活着,吃饭、睡觉、喘气,高利贷和肉体剥削吞噬着我的每一口呼吸,对我来说,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我要时刻紧绷着身体去思考如何来渡过有一个悲惨的明天。

我被折磨、被虐待、被迫承受疯狂的性剥削,我被欺凌、被辱骂、被迫吞噬掉他们肮脏的灵魂,可我仍然需要坚强,不是因为我不想软弱,我不想放弃,我没有想去死来获得解脱,而是因为我别无他法,那是因为我有一个依靠着我而活下去的人啊,我又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我恨这个世界,可是我深知它并没有错,它只是那样存在而已。所以我仍然需要笑着面对它,我一定不能让我爱的人看到我绝望的样子。

我要在每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对他说一句早安,要在他上学前为他整理好校服的领带,要在他入睡前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要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温柔地哄着他,告诉他:别怕,有哥在。

有哥在,天塌下来也有哥在,没有哥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切都有哥在……

“你在说什么?我并不清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汉城阴沉的天气有密布的乌云,高压电线上的水珠落在成排垃圾桶旁的水坑里,发出咚的一声。

老式五层建公寓的外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随后走廊内站满了黑色西装的人,李承泰回头看向最前方的男人。

“李承泰先生,我并无恶意,”文洙健一把摁住他即将关闭的门,“我只是想请你协助我。”

“我说过了,我并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一个长途巴士的乘务员而已,”李承泰紧握住门把手向里拉,“你擅自跟踪我是违法的,我可以随时告你,请你离开……”

眼看门即将合上,文洙健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只能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那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你为什么连司机都做不了?”

正在此时,李承泰没有戴眼罩的右眼忽然轻微晃动,没错,他的左眼已经被那一球棍打得完全失去了视力,睁开就是完全灰白的一片,所以才连司机都做不了。他的视线顿了片刻,仿佛文洙健的话触动了他深不见底的内心。

他们身形相仿,身高不相上下。文洙健压低声音凑近他,避开身后下属,用极小的声音对他说:“我哥哥难道不是你送来的吗,那天……清世信贷的大楼下。”

李承泰没有回答他,而是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二人瞬间对视。

“我文洙健是个记恩的人,你那次的恩情我永远都记得,我会记一辈子,”文洙健低头咬着牙,这些话就像是他倾尽全力的诺言,继续说,“请你无需担心自己和家人的安危,只要你帮我这最后一次,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文洙健一定尽全力相助……”

李承泰的眼里划过片刻犹豫,文洙健却对着他就是深深的一个鞠躬:“求你……我只有这最后一个请求,我只剩这最后一个机会了,我想救他。”

他身后的崔世元和其余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们见文洙健低头鞠躬,连忙跟着一齐低下头去。

狭窄的老式公寓楼走道内,李承泰的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

“可我……我也不想他死,你能保证他活着吗?”李承泰看向那群低着的头问道。

“……”

崔世元听清了李承泰的话,他只觉得气氛微妙而惊险,这李承泰可真是条忠心耿耿的狗。文洙健一边缓缓抬头,一边用那双带着无比深邃目光的眸子看向李承泰。

崔世元掌心里牢牢捏了把汗,招呼后面低着头的小弟们起身,心情复杂,如果不杀了姜道英,那大哥这些年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而李承泰竟然就那样在文洙健的目光下走进了屋子里面,崔世元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至少他认为李承泰作为姜道英最信任的人,是有最可能知道姜道英目前可能藏身场所的人,可是如果他忠心于曾经的主人,不愿意告诉大哥怎么办?

正思索着,崔世元已经悄悄把手放在了枪柄上。

不到一分钟后,却见李承泰拿着一张纸条走了出来,他捏紧那张写着两行字的纸条又问了文洙健一次:“能保证吗?”

文洙健直到那是两行可能的地址,于是再次低下头,这次的幅度比上次更大,说了句:“多谢。”

崔世元见状收回了还没掏出来的枪,只好领着小弟们再次朝李承泰鞠躬。

李承泰却对他说:“我没有家人。”

李承泰忽然又想起姜道英赶走自己那前决绝的身影,他一拳一脚地踩在自己的脸上,丝毫不把自己当作跟着他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亲信,没有丝毫怜悯,只因他放走了一个本不应该被那样残忍对待的男妓。遗憾,惋惜,不舍,恨意和愤怒的情绪此刻正一齐涌上他的心头,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痛。

文洙健接过纸条,看到那上面有两行地址,一个在釜山广域,另一个在江原道。

李承泰:“我不确定他在哪里,但我认为这是两个可能的地址,你可以去查。”

崔世元上前一步,小声提醒他:“哥,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文洙健问李承泰:“你确定这是姜道英的藏身处吗?”

李承泰:“我说过了,我不确定,但我认为这是两个最可能的地点,因为这里有银荷娱乐交叉持股集团的旗下酒店,这是不对外公开的信息,你们可能也已经查到了,这是他职务侵占的证据之一……我认为临走之前藏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应该是比较好的选择。”

李承泰指了指釜山的字,似乎更确信他们藏在那里。

“为什么不是江原道的民宿?”

李承泰想了想:“有时候他也不能决定一切。”

文洙健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来两个地点,自己只能赌一个了,剩下一个必须让信任的人去,有情况随时汇报。他将那张纸条里的地址牢牢记在心里,然后将纸条递给了崔世元。

文洙健将写有自己电话的名片拿出来,对李承泰说:“如果需要的话,请随时联系我。”

李承泰想起来了,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听到文洙健的声音,那时候他负责调查文洙贤的弟弟,看到过那个长相老实,身体健硕的孩子正在三井洞的水果批发商打工,把装满水果的沉重箱子三个叠在一起扛上皮卡车。待门口的脚步声消失后,坐在有些起皮的旧皮沙发上,李承泰盯着那张名片,白色的名片上赫然印刷着隽秀的字迹——jr清世建设代表、常务理事,文洙健。

泛光的路灯下有永远干不了的积水,他那因劳累而挂满汗液的结实肩膀,果然和这样笔挺的西装才配。李承泰如是想道。

公寓楼下,十几人聚集在路边停放整齐的黑色汽车前。

崔世元:“大哥,他的话可信吗?”

文洙健低头思考着。李承泰是救过哥一次的人,用了那么多年的副手就这样被姜道英赶出公司,还被无情地殴打到瞎了一只眼睛,无亲无故,就像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用尽即弃,这辈子都落下了终身残疾,他心里不可能没有一点想法,况且他现在已经不是姜道英的人了,也不可能再回到姜道英的手下,没有理由包庇他。

最重要的是……此刻的文洙健深知自己没有任何选择,也只能相信这条线索。

“我们要先去哪里呢?”崔世元接着问。

“看来这两个地点都是客流不多的酒店,而且都在空旷的球场附近,”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充裕,文洙健略作思考后说,“我去釜山。你带着人去江原道,姜道英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驱逐掉住客,那样反而会招人怀疑,我会让人去查这两家酒店的房间用电记录然后通知你,挨个去查两天前入住并且现在还在使用中的房间,你会比我先到,所以如果那边没有符合的迹象立刻告诉我,赶来釜山和我汇合,如果你在那里发现了任何异样也要立即汇报,记住,不要轻举妄动。”

崔世元准备上车:“明白。”

“等一下!”

文洙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一把抓住他然后回头叮嘱着,愣愣地问道。

“库里还有狙击枪吗?带上。”

崔世元点头。他在文洙健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疲惫。

————

釜山广域,酒店房间里的气氛只会被窗外更加阴沉。

“吃点东西,营养液已经用完了。”姜道英端着盘刚送过来的餐食走到床边,把吃的放在床头柜。

看着他走过来,面无血色的文洙贤艰难地扭头向另一边,上身只穿件白色的衬衫,下身不着一缕,不愿意在视野里出现这个男人的身影。

看着他这样的姜道英淡淡地警告道:“想把自己饿死这招在我这里是没用的,与其被插鼻饲管,我觉得你还是主动张嘴比较好。”

文洙贤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唇角还存有撕裂的伤痕,像是玫红色的冰花,他的眼睛浮肿,被巴掌扇过无数次的左脸有点发紫,身上是数不清的殴伤,手腕和脚踝缠着一条厚厚的绷带,下半身撕裂严重,只能插着药棒勉强止血。

姜道英掀开他的被子,文洙贤也毫无反抗的余力,像个不能动的洋娃娃一样被翻转了身体,侧身躺着,姜道英掰开他的臀缝检查伤势,文洙贤的屁股还是一样的圆润饱满,只是红肿的臀部中央插着根乳白色的止血棒,轻轻掰开,小穴里已经都是细密的裂痕,像是某种可怕的红色纹路,一直向外延伸。他心道自己确实太过了些,文洙贤的身体变成现在这样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文洙贤周身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件易碎的粉釉白瓷,姜道英拿起湿纸巾,轻轻擦拭了被融化的止血药弄脏的肛口周围,在纸巾每一次擦拭过伤口时,文洙贤都反射性地抽搐身体,却无法做到移动。

“疼?”姜道英问了句。然而文洙贤只是意料之中地不作答。

“你要是乖乖听话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都是你自找的,稍微安分点就不用受这些皮外伤了。”姜道英边帮他清理伤口边说道,“想不想尿尿?”

想起来也有好几个小时没有帮他放尿了,姜道英用手摁了摁他小腹下膀胱的位置,文洙贤难受的皱起眉头,姜道英就知道他又憋了尿不说,于是拿出导尿管。

“先排了尿再吃东西,不然你也吃不进去。”

现在文洙贤已经无法做到自主排尿了,因为他的尿道被电击得肿了起来,缩小了尿道的直径,膀胱壁却变得比以前更薄,强行自主排尿只会让尿道更堵,尿意更盛。而差不多等到膀胱充盈难忍的时候,姜道英都会给导尿管上涂满润滑液,掀开他的被子,装模作样又小心翼翼地揉搓他的阴茎,捏开那个小小的洞口,旋转着导尿管把它插进尿道帮他排尿。

今天姜道英也做了一样的事情。导尿管被戳进尿道的时候,文洙贤依然痛得皱眉,他真的很想哭,那种难忍的剧痛,就像是屠夫拿着尖刀捅着纤维状的肉一样残忍,文洙贤的下半身痉挛着,脚踝上的旧伤隐隐作痛,他张着嘴微微发着抖,却忍住始终没有发出呻吟。

“痛的话就叫出来,”姜道英看到他的样子,冷漠地说道,“叫出来也许会好一些。”

文洙贤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种声音好像并不是他不想大声叫,而是他连大声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到底了吗?”姜道英问,“应该到底了吧,我记得就是这个深度,但是怎么还不出尿呢……”他上手揉了揉文洙贤的肚子,又挤压了两下膀胱,文洙贤又是一阵痛苦的痉挛过后,尿管里渗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文洙贤疼得仰起脖子:“嗬嗯……”

“哈,尿出来了,真是……”姜道英盯着他发抖的阴茎说道,“非要我给你揉肚子才尿呢,真是我的小乖猫,可爱。”

他又奖励似的摸了摸文洙贤颤抖个不停的龟头和两个被啃咬到凸起乳头,文洙贤眯着不知道哭了多少次而红肿不堪的眼睛,终于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他不停地抽泣,小幅度地抽搐着身体,像一只怕冷的小猫,连脚趾尖都在发抖。

看着他终于有了点反应,姜道英喜上眉梢,这两天烦闷的心情有了好转,安慰似的把文洙贤赤裸的上半身轻轻抱起来,抱在怀里,不停地顺着他光洁赤裸的后背:“哎哟哟,小猫哭了呢……不哭不哭,主人不是在这吗?”

文洙贤被迫窝在他的怀里抽泣,脑海里都是被疯狂凌辱的画面:那间从自己出生起就没有见过太阳的出租房里,是母亲被醉酒后的父亲疯狂殴打的声音,是他不停的强奸并鞭笞着母亲,然后看着怀孕后的母亲被上门讨债的高利贷侮辱却在一旁花言巧语,母亲带着自己躲在厕所的老式瓷砖浴缸内发抖,而那时候的自己并不明白,等到眼前的这个“父亲”死掉,“母亲”逃跑后,那些债务的重担会完全转移到他的身上,从此就要开始由他和母亲留下的弟弟来还,而身为哥哥,他需要挑起重担。

他的人生并没有任何改变,从出生到现在,自始至终都活在阴沟里,在那里有着无尽的压迫和惨无人道的剥削,似乎每一根利息的羽毛落在他的身上都能将人压垮。

他放弃了上学的机会,却为了让弟弟能够上学而在那群财阀和黑帮面前低着头,为了还债和弟弟的学费,他从不敢乱用一分钱,每天只吃一顿饭,他不敢想自己这个年纪如果在环境优美的校园里渡过该是怎样一番光景,因为他深知如果总是那样幻想就会让他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他真的很怕又幻想又得不到,上学是一种高消费的奢求,那么贵的学费那么好的资源,怎么能是他这样的人能够企及的呢?

如果这辈子能踏进一回大学的校园,那是怎样的感觉呢?

“哦,哦……不哭不哭,宝贝,怎么哭成这样了?刚才不是已经尿过了吗?”姜道英轻轻晃着他脆弱的身体。

在这间卧室的三天里,他的恐惧已经彻底变成了绝望。

他本以为可以一去不返的阴暗日子,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原点,他要一辈子在这个男人的手中,大概直到死吧。

“现在吃点饭好不好?这是很好喝的蟹黄粥,我们稍微吃一点……来,张嘴——”姜道英舀起一勺。瞅准他张嘴的时候一下伸进文洙贤的嘴里,直到把勺子插进他的喉管深处,然后摁住他的嘴唇逼迫他吃进去。

“噗——咳咳咳咳……”文洙贤只觉得那饭里有股令人作呕的腥味,令他想起自己曾一下子吞食过几十个男人的精液,他想要吐出来却被摁着嘴,又呛又噎,嗓子里发疼,那个时候那些大手们也是这样摁着他的嘴巴,强迫他把男人们脏臭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他们一定要看着自己吃,然后用录像机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

文洙贤知道,他是个不被榨干最后价值就一定不会被抛弃的玩偶,那个视频一定会在某个地方曝光,经过处理以后,卖个好价钱。

姜道英盯着他的脸,终于看着他仰头痛苦地把那勺粥全部咽下去,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手,抽出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被喷出来一点的粥米:“哎,这才乖嘛,让你吃一点饭又不是强迫你做什么,终于吃了一口呢……真棒。”

文洙贤无力地垂着头,蓝色的双目像两个幽深的洞窟。

“来,再吃一口~”姜道英哄着他,又塞了一口饭进去,然后摁住他的嘴唇命令他咀嚼,“这口吃完,我们再吃一点新鲜的蔬菜好不好,或者宝贝想吃水果沙拉吗?”

文洙贤这一次没有被呛到,乖乖地张嘴,合住,然后慢慢地开始主动咀嚼。

听着饭菜在他口中被牙齿切断的一声声清脆声响,姜道英心中很是高兴,揉了揉他光滑细腻的屁股,像是给婴儿喂养一般,仿佛他期待中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他能和文洙贤一起渡过一段安静而美好的岁月时光。

“小心一点,这下可不能被呛到了。”姜道英没有再捏他的嘴唇,而是又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巾,沾沾他的唇角,关切地问,“那颗牙齿没有痛吧?”

文洙贤的动作骤然顿住,唇角微动,表情也变得逐渐扭曲。

为什么姜道英在笑?

为什么这个家伙还能笑得出来?

那个雨夜的仓库,他被无数陌生人吊起来轮奸,他们把阴茎不断地塞进他的口中,往他的膀胱里注射桶里的尿液,用钳子硬生生拔下来一颗牙齿后被迫口交……文洙贤倏而胃中翻江倒海,把刚才没吃进去的几口饭菜全部吐了出来,顺带也吐出了胃粘膜上的血丝。

他吐在了姜道英的衬衣和裤子上,姜道英也顿了片刻没有说话,随后咬了咬牙,擦去了那些呕吐物。

“啊……看来要插鼻饲管了呢。”姜道英盯着眼前的一切,冷冷地说道。

“不,不要……”文洙贤出了一头冷汗,他不想再被任何一根管子插进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一个劲地往他的怀里缩着道歉,皲裂的嘴唇发抖,“对,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对不起……对不起………………”

文洙贤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抽抽噎噎地哭,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

姜道英忍了半天才平息怒火,看着这只缩在自己怀里不停道歉的小猫,深呼吸几口后将他放在床上,转头去换干净的衣服,只留文洙贤一人缩在被我里发抖,他紧闭着双眼,口中不断重复着道歉的话。

“好了,别哭……”姜道英走过去,重新揽起他的身子抱起来,安慰着哄道,“才哄好了又哭哭啼啼的,刚才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文洙贤见他不给自己插鼻饲管了,眼眶通红地点了点头。

“那自己端着碗,把里面的饭吃掉。”

于是文洙贤看向床头的托盘,赤身裸体地缓慢爬过去,颤颤巍巍地捧起盛有粥米的碗,像条狗一样慢慢吃着。

没错,他是财阀的狗,狗而已,这辈子都要认清现实才好过。

可他还是不想吃,想要呕吐,但是如果不吃的话就要被插鼻饲管喂饭,文洙贤强忍着泪水咀嚼,吞咽,把全部的眼泪和饭菜一起,一口一口地咽进肚子里。

为什么会这样……好不甘心,明明一切就要变好了,为什么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文洙贤张大嘴巴,又用手死死地摁住才勉强没吐出来,他的喉头攒动却不敢真的哭出来,在对方的指导下,逼迫自己不停地吞食着。

姜道英坐在一旁,看着文洙贤像狗一样乖乖趴着吃东西,心满意足地摸摸他泛红的后背:“慢点吃,看我们小猫咪都噎住了,噎住了可是要被惩罚的,小穴挨鞭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嗬呕——”文洙贤听到他的话,想要反射性地呕吐,却硬是捂着嘴憋了回去。

“快吃吧,”姜道英伸手摁了摁他红嫩的会阴,笑着说,“吃完给你尿道上药棒,我们小猫咪咪可要有点力气啊,疼晕过去也是要惩罚的哟。”

听着恶魔的话,文洙贤低着头,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地掉在饭碗里,然后他颤抖着双手舀起饭菜,再送进口中,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

自己究竟是和地狱第几层的恶魔待在一起呢?

姜道英坐在他的身后欣赏着他那饱满白皙的屁股,一边说一边戳着他阴茎和后穴之间的会阴肉:“知道吗?一直想给你的这里割道口子。”

听到他的话,正在吃饭的文洙贤忽然停住了动作,捧着碗慢慢回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姜道英的那张脸。

姜道英也察觉到他的视线,笑着说:“不好吗?这里割道口子就有逼了,直接拉根管子通到膀胱,就当你的子宫,以后主人就直接射你子宫里面,让你怀孕,好不好?”

粥米还挂在文洙贤的嘴边,他听着姜道英的话,身体抖得像个筛子。

“嗯……再把你操到怀孕,然后打到流产吧,毕竟我不喜欢小孩子呢,我大哥大姐都讨厌小孩子的……或者看你大着肚子生也不错,生出来再弄死就好了……”

“不要……求你了……”文洙贤哭着说。

“要的要的,怎么不要?那边可以做这种手术,把你彻底变成雌性吧!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别……不要那样,请别那样做……”

“那把你弟弟抓来好不好?给他割一个子宫出来……”

姜道英的话还没说完,文洙贤却直接扔了饭碗朝他扑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就要掐他的脖子,然后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天没吃饭的文洙贤的力气显然不及一个正常人,他无力的十指根本无法捏住一个成年男人的脖子,姜道英一个转身将人摁在身下,狠狠甩了两个巴掌。

“妈的!!!你疯了吗?!!”姜道英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这样了姜道英还是不肯放过小安,为什么?

姜道英:“才给你治好了疯病又疯了吗!!!嫌挨打不够!?妈的……”

姜道英重拳击打在他鱼肉一样的腹部教训他,文洙贤又是一阵抽搐干呕,痛到面部肌肉痉挛,尿道兜不住尿,反射性地漏出来一点尿液,却表情呆滞,没有说话。

姜道英提起他的头发:“臭抹布……是现在才想起你那个蛀虫一样的弟弟吗?要不要把你这吸我鸡巴的肮脏模样给他看看啊,哈哈哈哈……我们宝贝是个有变态爱好的贱宝贝呢!就喜欢给自己的亲弟弟看自己吸别人鸡巴的样子,激动得逼里流水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弟弟?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呢……

“干脆把你的腿弄断吧,也省得你到处乱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文洙贤不顾一切地反抗,去扯他的头发,姜道英没想到他被自己揍了一顿还能有这个力气,失神的空档终于被他拾起床上的碗重重地砸在头上。

血液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受够了二十多年来被你们步步紧逼的日子,我受够了……

我受够了……

安静的房间里,红色顺着碗边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文洙贤提着碗,注视着倒在血泊中的姜道英,大口地喘着气。

时间流淌过半分钟,眼看姜道英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文洙贤大口喘着气劝说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找寻房间里的手机。

“在哪里……”文洙贤不断地翻找着房间里的柜子,不顾下半身已经被玩弄到兜不住尿的生殖器还在滴滴答答的,努力找着手机,“在哪……”

对了,在那个衣柜的抽屉里,昨天他明明看到姜道英把手机放进去了,应该就在那里的……

文洙贤连忙一瘸一拐地跑向大衣柜,一把拉开柜子门翻找起来,然而他却并没有意识到背后悄然临近的脚步。

找到了!太好了,就在这里!

过渡的兴奋让文洙贤并未意识到危险的存在,他赤裸着下半身,用颤抖的双手连忙拿起手机,迅速地摁着弟弟的电话号码。

然而,就在即将按下拨通键的前一秒,他的腰部突然传来一阵电击,他的身体瞬间剧烈地抽搐起来,那种电击的尖锐痛感几乎要将人拦腰截断,他像是被电击到的活鱼一般颤抖着。

“呃……呃呃………………”文洙贤转过身体,努力回过头去。

他愤怒而绝望的眼中最后的景象,是姜道英已经红了一半的脸和眼睛。

姜道英用酒店急救箱的创可贴摁住额前的那道伤口,装上了一把手枪,然后拿出准备好的大号黑色球包,给文洙贤两条双腿套上条裤子,慢慢折叠起他的身体,装进包内,又给包内装上了吸氧装置,然后拉上拉链,转身拎起那个一动不动的黑色球包,对着电话那头道。

“釜山机场,一个小时后我会到。”

汉城通向釜山的快速公路上,文洙健的一行十四辆黑色的车子疾驰着,路过大邱的时候天空开始下雨,让本就不明朗的天气能见度更低。

“大哥,市里下雨有点堵车,我们稍微绕一下路,大约还有一个半小时到釜山。”

“知道了。”

正在开车的部下偷偷看了眼后视镜,最终还是把那句叫文洙健不要担心的话收了回去。

坐在副驾驶位的部下用对讲机说道:“所有人员注意,机场段高速发生事故堵车,从大邱机场下高速,绕过机场后从大邱北重新上高速,跟上我们的车……”

对讲机里传来回应的声音。文洙健回忆起和哥在一起的温馨时光,哥哥躺在他的怀里睡着的侧脸,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只觉得心脏被刀割一样。

他怎么能放松警惕呢?明明姜道英这个罪魁祸首还活着,他到底是怎么能放心和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外呢……

文洙健想到了那些视频的画面,哥哥竭尽全力反抗,尖叫,嘶吼的画面不断涌上脑海,他揪扯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悲鸣,全身被无数个拳头打到发烫,被绝望的火焰灼烧着灵魂,沉没在财阀们肮脏欲望的海洋。

不够……不够。

即便他做到了这个位置,还是有人敢对哥下毒手。嘶声力竭的尖叫声不断撕扯着文洙健的心脏,他的哥哥像一只洁白的天使,仰着脆弱的脖颈,空洞无神地注视着围绕着他的恶魔,美丽的蓝色眼珠流下了红色的泪水。

哥,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小安来接你回家……

想到这里,文洙健的双手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后背发冷,他已经意识不到滚烫的东西落在了冰凉的手背上。

别哭,哥……小安这就来接你回家……别哭,别哭,哥……

明明保证过的,哥以后,这辈子都要过得幸福,做任何自己喜欢的事情,上学,交朋友,他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再也不要有任何痛苦,为什么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了呢?到底为什么……

“大哥,”副驾驶的部下接了通电话后向文洙健汇报,“崔室长刚才打电话来,说江原道没有任何异常,那边都是民宿式的酒店不太多,基本可以排除洙贤哥在那里的可能,崔室长还筛查对比了洙贤哥失踪的那个服务站的监控,虽然那段时间有人故意破坏了监控,但是不远处快速路连接村庄的部分似乎拍到了姜道英的车,他故意绕了一段路然后从下一个路口重新进入快速干道,从行使方向来看,确实是通往釜山广域。”

文洙健愣了一下,直到部下的话里出现了哥哥的名字他才反应过来:“崔世元为什么不直接向我汇报?”

部下这才反应过来文洙健刚才为何不理会电话铃声,连忙低头:“崔室长说打过您的电话,您没有接听。”

文洙健这才看了眼手机,发现崔世元确实有打过电话,自己竟然都没有听到。

文洙健:“让后面出来两辆车,去釜山机场待命,你联系机场指挥中心找到三天内所有的国际航班,尤其是今天晚要走的。”

“明白。”

“还有,”文洙健突然想到了那是那个狗崽子能干出来的事,“盯住机场所有的安检口,一定要留意不过检查机器的大型包裹。”

“您的意思是……”部下思索了片刻立刻回答道,“明白了,我会派人盯住的。”

窗外的雨又大了几分,雨滴像是一根根银色的弦,在车窗编织出细密的网。

文洙健看向那张网,雨声滴滴答答地飘,就像他们兄弟二人的命。

正因为曾跌落谷底,背负着彼此的一切,所以他们都要竭尽全力,为了对方而拼上一切。

【文洙健的日记】

2013年5月9日釜山阴转大雨

我的哥哥总是能够忍受,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他具有这种能力,他能够忍受一切的不公和压迫,侮辱与欺凌。

后来我发现了,人是这种生物,只要被给予一线希望,就能忍受一切的不公,毕竟我也曾想过就那样在他们给予的夹缝中苟且偷生。

有一次放学回到广津的出租屋时,我看到了哥正抱着一个坛子坐在客厅的角落里,他睡着了,在这个充满了贫穷味道的家中,在这个完全灰色的家里,他的存在就像是天空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彩虹。

我悄悄地走过去,不想吵醒他,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放在他的腰部后面,给他垫着。我坐在他的身旁,轻轻拨动他的头部,想让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哥没有醒过来,看来他真的太累了。

我仔细端详着哥怀里的泡菜坛子,那是个空坛子,洗得很干净,什么都没有装,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哥却像抱着什么宝贝一样把它抱在怀里,就那样睡着了。

难道这个泡菜坛子有什么值得哥这么珍惜的理由吗?我努力回忆着,终于在记忆深处找到了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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