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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脏狗

 

荀仞山看不到她。

不知道她的表情,推测不出她的想法。

但是她把全部重量全都放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柔软的指腹抚0着他的头发……

腹肌几乎ch0u搐起来,被冷落多时的身t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他sheny1n出声。

“走啊。”她又夹了一下他的腰侧,柔软的大腿在他腰上挤压变形。

荀仞山激烈地喘息,恨不得叫她再来一次……夹紧他。

y1uan的妄想叫他不自觉地吞咽,声音很大,他下意识扭过头去想看她的脸。

“啪。”她在他头上随手打了一下,“往前。”

他没感到羞耻。

被她这样骑乘,让他狂喜到几乎发疯,止不住地喘。喘息声像狗一样呼呼作响,声音极大,无bse情:“……呼……唔……”

她要骑着他往前走。

……没关系。

就这么一直骑在他身上吧,再久一点……

再久一点,夹着他的腰……不要离开。

紧绷的腰背极其有力,膝盖往前挪了一步,大腿坚y抖动,

樊双骑在他身上,因微小的爬行动作被顶起来一点,恰似骑了一匹未成年的小马。

她低眼看,男人的脖子上一片通红,肩背处的肌r0u一块块隆起,形状完美。

短发末梢sh了,一缕缕凌乱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动物在发情中强自忍耐x1nyu,遵循主人的命令任人骑乘,忍得浑身是汗。

他被她揪着头发,顾不上说话,依次迈动左膝、右膝、右手,往前爬一步。

然后又是左膝,右膝,右手……循环几次。

“等等。”樊双皱起眉,像勒进缰绳一样抓他的短发,几乎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他呜咽着,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她骑在背上训话。

她问:“怎么只有三条腿在走路?故意晃我吗?”

好让她更紧地夹住他的腰。

荀仞山刺耳地喘了一声,焦急地辩解:“不是——”

只因为他的左手还护在ji8下面。

前列腺ye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整只手的手心、甚至手背手腕,都被透明的黏ye沾染。

“嗯?”她说,“左前腿断了?”

“……”yu念让他眼珠打颤。

他不去想会不会被她打,只想看她的表情……

他扭过头,把sh润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因为动作激烈,一滴yet从指尖落了下来,在她面前黏腻地拉着银丝。

他吐出y1ngdang的话:“我用手挡住……狗ji8里的水。”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x1nyu让他煎熬到了极点,满脸鲜yan的红晕:“我不会弄脏地板。”

“尿了?”她冷漠道。

好像又是在羞辱他。

但是对于此刻煎熬到了极点的荀仞山来说……没什么话能羞辱到他了。

趁她不防备,他放肆地用那只黏糊糊的手握住了樊双的脚踝,贪婪地迅速向上摩挲,在她皮肤细腻的腿上涂抹透明腥腻的tye。

因为0到了她,因为做这些事,粗大深红的狗ji8激动颤抖,马眼开合,几乎要立刻s出jgye。

——他看到她厌恶皱眉了。

大概是嫌他脏,又要打他。

但是被她骑在胯下,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动了一下,试图把她摔下来,彻底扑倒——

想c她。

樊双。

用狗ji8cha入她,j1any1n她,让她骑在他的yjg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想c主人。

樊双站起来,重新把肮脏的恶狗踩到了脚底。

塑胶拖鞋踩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她冷眼看着:“扫兴。”

她还没骑过瘾。

难道后续需要用电击器,他才能长记x吗?

“呼……”他狂热喘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腰腹摆动了一下,双腿伸展,肿胀的狗ji8突突跳动着、s了出来。

一gu又一gu,白浊黏腻的jgyes在她小腿上,粘稠地慢慢滑落蠕行。

场面yi得让他目不转睛。

他焦灼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我把主人弄脏了……”

“小腿上、脚上……都是狗ji8里的jgye……”

他的jgye,他的jgye——弄脏了樊双。

“惩罚我吧,主人。”

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在地板上扬起头,想抱住她的腿。

“罚我……t1an。”

今天狗过得有点好,不行

是发情期的影响,还是狗的本x?这么欣喜若狂,热衷于“t1an”。

“脏。”她评价他,“踩一脚就能sjg。”

他没办法辩驳,只能在被踢开之前狡猾地触碰她的腿,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滑,把jgye在她皮肤上抹开。

都是他的……全部……

因为过于激动垂涎,他喉咙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

樊双又在他的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

很痛。

但是s完jg后没软下去去的狗ji8,晃动着又竖起来,翘在那里,几乎碰到她的拖鞋。

她动了动,塑胶拖鞋往下挪,踩在了他翘起的狗yjg上,用力压下去。高翘的yjg倒下去,y囊变形。

他不间断地喘,痛得小腹上肌r0u不停涌动,大腿不自觉地屈起打颤:“呜呜……”

好痛……好舒服。

再继续,踩下去,用力……他抓着她的脚踝不停sheny1n,通红的脖子上青筋弹跳,几乎像是血管都要爆开了。

“这样也能发情吗?”她说,“是不是要绝育,你的狗脑子才能清醒?”

拖鞋顶端抵在他的y囊上,旋转着碾压他,仿佛要把剩余的jgye都踩出来。

他声嘶力竭地喘,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樊双、主人……呜呜……

再动一动……

“睾丸摘除,”她回忆了一下偶然看到过的新闻,“好像很简单,做好消毒就能在家c作。”

她低头观赏这副鼓胀而庞大的器官,发现她的拖鞋都不能完全覆盖,y囊挤得变形,从鞋底两侧挤出来。

如果x能力是一种天赋,这狗也算是天才。

她慢慢道:“只要刀子够锋利,可以切除得够g净。这么肥大的狗y囊,会像g瘪的气球一样,空下来。”

“……”他终于在“切除”、“摘除”的威胁里回过神来,痴迷而充满seyu的眼神定了定。

她是说要阉割他吗……

“不。”他低声吐出拒绝的字眼,腰背紧贴在地板上,细微地磨蹭。

他的ji8还有用,用来……cha入主人,用jgye把她s满。

但这话他不能说。

他口g舌燥,垂下头,像服输的狗似的,发出气声呜咽:“主人,主人……”

假装小狗,哀嚎乞怜。

没什么羞耻的。没有必要羞耻。

这是被她囚禁的第四天。前三天天天被打,昨晚他还想离开回家。

但是现在……

“我错了,主人,我会听话……”他言不由衷说着假话,眼角瞥着她腿上逐渐变凉凝固的白浊,喉结不住地咽。

她单单像训狗似的训他也就罢了。

她还抚0他,触碰他,骑在他的腰上,被他s了一腿,又踩着他笑话。

第四天而已,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远胜之前冷漠疏离的一个多月。荀仞山努力过了,钱权势,他的身t,她都不太喜欢。

她只喜欢他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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