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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TimeCanHealButThisWon039;tIV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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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并非良药(四)

我和夏鸣星坦白了我糟糕的恋爱状况——特指不专一这点,本以为这会让他失望、或者导致我们关系破裂等严重的后果的,不过意外地,男孩接受得很好。

起初几天,那张总是阳光明媚的漂亮脸蛋上经常能够看见被他极力掩饰起来的沮丧。偶尔和他谈天时,他只是随口应付着我,眼睛却盯着一片虚无凝神,仿佛思绪早已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但是逐渐地,男孩脸上的阴霾便被熟悉的笑容所取代了,恢复得和往常没什么两样。生活像是遵循着某种规律一样平凡地进行下去,我和夏鸣星仍旧无话不谈、去留有旧时记忆的地方打卡、有时无意间说起关于其他男人的事情,他也只是笑着倾听,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和我交谈。

也许,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状态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久到夏鸣星射在我腿间的那个夜晚已经褪去颜色。我和我的男人们依然在浓情蜜意中过着放纵的生活,直到上个星期,他们不约而同地出门远行为止。

萧逸属于例行公事,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要赶去邻国参加积分赛;陆沉则是临时遇到国外投资方想要对万甄撤资的紧急情况,不得已只好前去该国进行商谈;而齐司礼则是突然受一位旧友之托,前往欧洲灵族的聚居地调查灵族退化的症状去了。

尽管我心中有千万不舍,但我很清楚自己不应该像个不分轻重的小孩子那样妨碍他们做事。不过一周后的今天,当我独自一人躺在空荡荡的小床上,感受被寂寞包围的失落感时,心里倒是的确生出几丝后悔了——真想不通当时为他们送别时,我是怎么摆出灿烂的笑脸的。

至于夏鸣星,也几乎很少有时间陪我。大演员有一部新剧即将在剧院上映,所以最近他都是早出晚归地刻苦排练,看上去十分努力的样子。

今天也是,明明是难得的周末,可当我起床以后,却发现屋子里早就不见了橘发男孩的身影。把屋子探索了一圈,我最终在冰箱门上发现了他留下的字条,并在冷藏层找到了一份按我口味制作的早餐。

「姐姐,我出去排练了。早餐已经给大小姐准备好了,记得吃掉~

今天应该也会很晚回来,不用担心我哦!

——汤圆:)」

看着落款上的笑脸符号,我感觉心脏被夏鸣星的可爱击中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也许我是把被人陪伴这件事当做了自己的常态,突然间身边没了男人,房间里会呼吸的东西就只剩我和窗台上的花草,我本能地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落寞。

心脏空落落的,灵魂和身体也是,因为自从他们离开以后,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做过爱了。

如果四周空无一人,我想我可以大方地承认:我早已被男人们娇惯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

几天不做爱就变得饥渴难耐,我总是感觉身体格外敏感、小穴里痒热不止,就连现在独自躺在床上,皮肤和细腻布料间的轻微摩擦都会生出一股异样的麻酥,更加放大了我的淫心。

于是,寂寞、欲火和空旷的房间最终汇聚成了一股莫大的勇气,让我不再甘于隐忍,而是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我想自慰,但这需要一些助兴的东西。

背靠着床板思索片刻,我伸手拽过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

打开私密文件夹里的隐藏网址,满屏劲爆惹火的视频预览画面瞬间烧红了我的脸颊,带来一股无端的背德感。尽管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外放出声,但羞耻心使我胆怯了几分,好像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变成了一双双窥探的眼睛一样,降低了周身的安全感。因此心虚之下,我还是拿出耳机塞进了耳朵里。

我找到一个从封面看上去就极其火辣的色情片观看起来。

事实证明,封面并没有撒谎,甚至比起实际内容来还要相形见绌。

视频才播放了几分钟,我的睡裤就不知道被我扔到哪里去了,整个人已经变成一副裸露着下半身、大开着双腿不停自慰的骚浪样子。

眼睛盯着屏幕里疯狂操干的一对男女,我将手指按在挺硬的蜜豆上来回揉搓,不多时,口中抑制不住的娇吟就开始和耳机里传出的呻吟声交迭重合。

“呜……哈啊啊……嗬嗯……嗯……”

小腹里盘绕的痒意被腿芯间愈加强烈的快感激活,让我的喘息越来越响实,自慰的频率也越来越急躁。

慢慢地,我脑海里的思绪被欲火融成了一团浆糊,浑浑噩噩、燥热难耐,似乎只有对高潮的追逐才是最为清晰的渴求。手机里的男女主角被我幻视成自己与我的男人们,一会是萧逸、一会是其他人。我回忆起和他们婉转承欢的日日夜夜,回忆起粗长肉棒在体内驰骋的感觉,一根、或多根。恍惚间,仿佛体内的舒爽也逐渐模糊了幻想与现实的界限。

“哈嗯……唔!…要去了……想去……”

酥痒的快感潮涌而至,我媚叫着想要冲上云霄,可就在爽意即将突破理智的边缘时,一个涩哑的声音使我猛然从放纵中惊醒了过来。

“不准去。”

紧闭的双眼睁开,被淫水染湿的指节也停下了动作,我讶异地向门口看去,透过半开的门缝,对上了一双深沉又陌生的翠绿色眼睛。

周末是姐姐难得休假的好日子,可夏鸣星为了排练演出,还是一早就出门来到了剧院。

天才蒙蒙亮,剧院的工作人员尚未就位,和他搭档的演员也不见踪影,闲来无事,夏鸣星就索性一个人在练习室先练了起来。

男孩对着镜子演练舞蹈和台词,一场下来,额头上便沁出了些许薄汗。他轻喘着坐在地上歇息,期间抬眼望了望门口,发现那里仍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外人前来的迹象。奇怪,按理说,平常这个时间他的搭档也应该出现了,可今天却为何迟迟未到呢?觉得事有蹊跷,夏鸣星便伸手掏出了放在背包里的手机,打算联系一下对方。谁知刚一点亮屏幕,就看到几条消息通知占据了整个画面——那是他的搭档发来的简讯,大致意思就是说:今天家中有急事突发,没办法参加排练了,抱歉没能提前通知到他。

善解人意的橘发男孩自然不会责怪对方,只是回复说让他不用担心排练,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过说实话,夏鸣星内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不满意的,毕竟如果早知道今天练不成了,他就不会起个大早从姐姐身边跑来这里,说不定现在还能和她一起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呢。

叹了口气,夏鸣星将手机收回包里。对手戏变成了独角戏,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站起身子,伸展了一下四肢,又开始面朝镜面专心练习起来。

记不清到底排练了多少遍,当太阳即将升至天空的正上方时,夏鸣星终于停下了舞步。

这次剧目的对手戏颇多,他一个人演练无法达到应有的效果,继续这样练下去也只会是徒劳。因此权衡再三,男孩还是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物品,决定打道回府了。

回家的路上,橘发男孩偶遇了一个卖糯米团子的商贩,由于回忆起女孩小时候吃这东西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可爱画面,他忍不住驻足买下了一些。

要是大小姐看见他带回了这个充满童年回忆的食物,一定会开心得笑弯眉眼的。

至少,在夏鸣星打开女孩家的大门前,他是这么想的。

“唔……嗯……哈嗯……”

进了家门,一连串隐约可闻的呜咽声堵住了夏鸣星想要大声嚷嚷的嘴,他原本是打算喊姐姐过来吃东西的。

糯米团子被一双迟疑的手放置在鞋柜上,夏鸣星缓步深入客厅,跟随着那缕缥缈的哼吟一直走到了姐姐房门前。

“呜嗯……好舒服……”

许是觉得屋内无人,姐姐的房门没有关阖,而是虚掩着。透过那道足以让夏鸣星窥见房内光景的门缝,女孩的呻吟声亦变得愈加明晰了。

床上是一幅春光乍泄的美景,正如男孩脑海中所幻想的一样,或许还要更加撩人。不同那夜在黑暗中见到的那般晦涩,此时正午的阳光正明媚地从窗边洒向室内,热烈地包裹着姐姐娇小的、半裸的身体,颇具艺术感的光影凸显了她身上婀娜的曲线,将那些未曾看清过的细节悉数展现在眼前。

姐姐在取悦自己。

下半身脱得精光,上半身还穿戴整齐,不过所谓整齐,其实也只是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睡衣而已。

一双纤长白皙的腿冲着门口的方向屈膝大开着,露出含苞待放的粉嫩花芯,中央的小洞正口吐蜜水,怯怯翕动着。与此同时,灵巧的小手也按在阴阜顶端的蜜豆上纵情搓弄,玉指沾满了剔透的爱液,在曦光下闪烁出撩人的光泽。

姐姐似乎并不寂寞,因为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手机屏幕,耳朵里还塞着耳机。看她迷离又动情的眼神,以及腿芯间湿糊一片的乱象,夏鸣星没花多久就猜透了姐姐观看的是什么内容。

耳机里的音量应该开得很大,不然姐姐就不会听不见他开门的声响,也不会发现不了门边已经站定了一个窥视她的身影。

翠绿色的眸子被眼前淫靡的风景浸染得深沉,男孩跨间的巨物越来越胀硬,憋闷的不适感让他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

自从和黑发男人不愉快的碰面以后,夏鸣星便把自己精湛的演技运用到了和姐姐的日常相处之中。

“男朋友”三个字深深刺痛了男孩的心脏,他错失了变成她男朋友的最佳时机,因此只能回归到青梅竹马的位置上去。

不过姐姐不知道的是,他每晚都会想着她自慰,就像现在姐姐正在做的那样。

那晚见过的淫乱画面犹如烙印在他脑海深处了一般,深夜里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片段。有时是两个人厮磨缠绵、有时只有顺从骚媚的姐姐。

起初他可以单纯用手解决,但随着时间推移,那根异常亢奋的性器开始变得贪得无厌了。夏鸣星夜里的运动量几乎比白天还要激烈,每晚都要射上两三次才能平息体内的熊熊欲火,到了后来,甚至还要借助一些外物才能满足自己的贪婪。

至于那个外物,大多数时候,是他假借帮姐姐洗衣服为由,偷偷从中顺出的贴身衣物。

夏鸣星喜欢嗅着布料上残留着的香气自慰,这让他感觉姐姐离他很近,仿佛就在他的怀抱里。有一次,也许是被欲念冲昏了头脑,他把姐姐的内裤裹在青筋盘踞的肉棒上套弄,就这么一直撸到射精,还故意把粘稠的白浊热液喷洒在那块纤薄的蕾丝上。高潮结束后,夏鸣星在暗室里低声咒骂了自己一句:“变态”。不过,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能够排解心中积郁的方法了。

白天时男孩装作没事人一样和姐姐照常相处,然而到了夜晚,就变得辗转反侧、恨不能寐。他总是听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解药、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伤痛。但对于夏鸣星来讲,他喜欢姐姐却爱而不得这件事,时间非但无法帮助他分毫,反倒会是加剧痛苦的毒药。

或许究其根本,是因为他太喜欢她了,太想要她了。

如果无论做什么事都必须要有一个目的的话,那他生命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她而存在的。他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取悦她、爱惜她、或者保护她才去做的。

他的爱太纯粹,纯粹得有些偏执,有些令人害怕。

他想没有人会理解的。

包括他自己。

“哈嗯……唔!…要去了……想去……”

小床上传来的媚叫声愈发尖细、愈发放荡,夏鸣星抬眼注视着女孩加速运作的小手,小腹内里溅起一股难耐的热意。

骨节分明的大手下意识地往裤裆中央的鼓包上抚去,但在碰到那里之前,却突然转变了方向,一把按在了门板上。

夏鸣星把门推开了。

那是阻隔卧室与客厅的门,也是阻隔弟弟与姐姐的门。

如此看来,痛苦带给人们的也许不只有绝望,还有反抗的勇气。

一次也好,夏鸣星心想,姐姐娇吟的声音太动听了,一次也好,他希望这声音是被他弄出来的。

哪怕她嘴里喊的并不是他的名字,哪怕…她拿自己的身体当做其他人的代替品。

谁在乎呢……

无所谓了。

“不准去。”

男孩的声线低沉而涩哑,听上去和平时大相径庭,显得有些陌生。

大门敞开,暴露了他隐藏在门后的身形,惊得女孩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慌乱地摘下耳机、关闭了手机里的视频。

“汤……呜……你不要看!”

羞涩与惊惧让女孩像只受惊了的小动物一样无措,她双颊上的绯色一直染红了耳根与后颈,头低得很深,整张脸几乎都要被额前的刘海遮住了。那只原本在花芯间揉抚的小手猛地盖在了穴口上,刚好可以挡住男孩的视线。

夏鸣星听见了姐姐支吾的呵斥,但他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男孩沉默地走进屋内,直到双腿碰在床沿上为止。那双绿眸带着晦涩不明的情绪俯视着不敢抬头看他的女孩,夏鸣星在床边站定,沉声说:

“没用的,姐姐。就算你挡住,我刚才也已经全都看光了。”

女孩咬着下唇不语,唇瓣被咬出一抹艳色,像是染着晨露的花瓣一样诱人。

看着,夏鸣星用他那已经成长得足够有力的大手、在姐姐床边的位置脱起衣服来。

“你……你干嘛!还不快出去!臭汤圆!”

上衣被甩在地上的时候,女孩终于肯抬头了。然而夏鸣星精瘦又轮廓分明的健美身体却让她的脸蛋更红了几分。

姐姐赧然嗔责,夏鸣星却充耳不闻。他旁若无人地将自己属于舞者的流畅线条暴露在空气里,然后又毫不怯场地伸手去解裤子。

“什么干嘛,投其所好啊。”

“投什么好……”

“姐姐不是喜欢身材好的男人吗?…”

“我才没……”

面对她的嘴硬,夏鸣星不以为意。他把裤子也利落地褪下,整个人只穿着一条紧缚在腰际的底裤、大方地站在姐姐面前。晴好的阳光将男孩的皮肤晕上几度耀眼的暖色,像是泛着碎金的光泽那样,将他身体上由多年舞蹈和锻炼积累下来的肌肉刻画出更加立体的光影,恍惚间,仿佛让人看见了展示在佛罗伦萨的大卫雕像、也仿佛让人幻视到热带丛林里身手矫健的猎豹,健壮但不失柔和,力量中更透着美感。

“别不承认,你偷偷在短视频软件上看肌肉男的事情我早就发现了。”

当女孩终于抵挡不住眼前俊美少年的诱惑后,她不禁掀起眼皮往男孩排列紧致的腹肌上偷瞄了两眼,但男孩接下来的句子,却又让她害羞地瞥开了视线。

“姐姐的三个男人身材都很好这件事我也发现了……”

夏鸣星的语气中带着能够轻易听出嫉妒和不甘,他边说着,边擅自爬上了姐姐的小床,还趁其不备地将腰身挤进了那双依然打开着的双腿间。

“还有,现在……你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看色情片自慰的事,也被我发现了。”

男孩眯了眯眼,唇角勾起一丝不太符合他平日性格的戏谑弧度。他欺身凑近女孩低声呢喃,很快就惹得她扑腾着小手推在他肩膀上,试图将他越靠越近的身体移开。

“呜哇……我没有!你不要过来啊!……”

“我不,我偏要过来。”

橘发男孩把身体虚罩在女孩上方,一只手撑在床垫上以支起自身的重量,另一只手,则霸道地拽过女孩挡在花芯上的小手,一把按到了自己胸肌上。

那双深黯了许多的绿眸锁住了姐姐的视线,夏鸣星用大手覆着她的手背,就这么带着她一点一点向下抚摸,从胸肌摸到腹肌、再从腹肌摸到被内裤包裹住的性器上。女孩纤细的玉指上还留有些许蜜液的丝滑,此时正顺着二人暧昧的动作染在男孩漂亮的肌肤上,划下几道湿润莹亮的水痕,看起来格外色情。

“唔……姐姐……”

当她柔软的掌心接触到内裤中央的胀大时,夏鸣星难耐地闷哼了一声,柔声说:

“这里有可以让你舒服的东西,你真的不想用吗?”

闻言,女孩的眸光闪烁了起来,藏在大掌下的小手也明显迟疑地顿了一下,宛若无声的拒绝。

“是因为我…不够好吗……”

男孩失落地皱起眉、微撅着嘴唇问道。他绿宝石般的眸子缺失了几分璀璨的光泽,正萎靡地盯着那只轻抚在自己内裤上不再动作的小手呆看,声线听上去灰心丧气的。

“和他们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吧……让你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夏鸣星委屈巴巴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不过挂在音乐剧演员的脸上,却让人一时很难分辨出这是真情流露、还是演技使然。

“你瞎说什么!才不是那样!”

“真的吗?”

大概是见不得他这副表情,女孩红着脸反驳了一句。男孩听她这么说,瞬间抬起了脑袋,脸上又燃起希冀的神色。

“那姐姐就用我吧,把我当成取乐的工具也好,或者把我当成他们也好……”

那些低落的情绪似乎转瞬间一扫而空了,橘发男孩冲姐姐粲然笑着,恢复了讨人欢心的金毛犬形象,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眼底仍旧凝固着一层隐藏不去的苦涩。它们看上去不像是演技可以表现出来的情感,更像是一种深入血肉的痛苦肆虐过灵魂以后,变成了淡然和妥协,挥之不散。

“只要姐姐喜欢,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

他说得很轻,却格外郑重。

语毕,不给女孩反应的时机,夏鸣星就率先捧起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小脸,夺去了她的樱唇。

“唔……”

四唇相接,男孩和姐姐在这轻盈的一秒间置换了彼此的呼吸。吻过,他缓缓退开,唇瓣却舍不得脱离那片温暖,在断连时发出一声明晰的湿响。

“求你了,姐姐。”

橘发男孩把一句低姿态的乞怜散进曦光里。

暖阳将他浓密的睫毛刷上一层淡金色的光圈,澄绿的眼眸倒映着点点波光,宛如粼粼湖面氤氲出几分破碎的雾气。夏鸣星捧在姐姐脸颊上的大手和他的声线一样颤抖,仿佛一个缺乏信仰的祈祷者在恐惧天启的降临,或许于他而言,末日便是姐姐的拒绝。

“呜……笨蛋……”

幸运的是,拒绝从未到来。

娇嗔一声,他的大小姐用小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将那个令人贪恋的吻还给了他。

唇瓣再次交迭,从蜻蜓点水转为缠绵旖旎。女孩主导着亲吻的节奏,用娇嫩的唇肉点燃了他深藏的欲火。

原来亲吻姐姐是这样美妙的感觉……

脑袋里面有些眩晕,思绪像是溺在温水里、又像是飘到了很远的高空……

闭着眼,夏鸣星顺从地享受着姐姐的索求。她吻得很熟练,时而吮吸、时而舔咬,将二人厮磨着的唇齿间漫上一片湿滑的津液,互相亲吮时便会溢出微妙的声响。唇瓣相接的地方似是有微弱的电流在流通一样,沿着神经蔓延到身体里,让他从后颈一直麻到尾骨。太多复杂的认知一拥而上,侵袭了男孩的感官,他甚至顾不上去思考这些讨喜的技巧到底是如何练成的,只是贪婪地回应、然后越陷越深。

一条小舌狡猾地舔开了夏鸣星的唇缝,男孩懵懂地打开齿关,给了她趁虚而入的时机。灵巧的舌尖好奇地探索着这片未曾开发过的软地,仔细又撩拨地舔过他口腔内的每一寸柔软,在男孩的领地上留下独属于姐姐的味道。甜蜜、醉人,当男孩痴迷地品尝她的甜美时,女孩却突然用小舌绕住了他。她柔韧的舌身像只顽皮的幼蛇那样,攀缠着夏鸣星的舌肉律动,缺乏致命的绞杀力、却意外地能够在味蕾上摩擦出酥痒又滑腻的触感。

氧气在缠磨中耗尽,二人就这样迷乱地亲吻着,忘却了道德与伦理的束缚,直到窒息感让他们不得不分开为止。

“哈啊……姐姐…再做更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在两个人大口喘息着换气时,夏鸣星哑着声音如是说。

他伸手拽住女孩的衣角,将那件仅剩的睡衣从女孩身上脱下,然后俯身埋进她的颈窝里亲吮起来。

赤裸紧实的前身下,是女孩一丝不挂的绵软肉体——因为在家里的时候,姐姐不喜欢穿胸衣。薄唇在女孩细嫩的天鹅颈上亲出暧昧的碎响,一双圆润软弹的乳球被夏鸣星沉重的身体压得扁平,甚至能够感受到两粒挺硬的乳尖总是随着他的挤压硌在皮肤上的感觉。

他正在和姐姐进行肌肤之亲,突然间,这个令人亢奋的想法变得极其真实,惹得他本就胀大的性器蓦地涌出一股前液,染湿了深色的底裤。夏鸣星的耐心也跟着愈发猛烈的欲念一同燃尽了,他的吻变成了迫切的啃咬,顺着姐姐的脖颈一路向下,像只想要将大餐囫囵吞掉的、焦急的小狗似的。

双唇掠过女孩生得精致的锁骨,停留在那对饱满的双峰上辗转,所到之处尽留下一片惹眼的红痕。

“啊!……唔…乳头……不要……好痒……”

男孩将其中一颗红果吸入口中舔吮,不出几下,就听见了女孩娇腻的呻吟。

嘤咛着,一双小手倏然抓上男孩毛茸茸的橘色脑袋,掌心扣在他后脑上轻微施力,全然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夏鸣星轻哼出一声好听的笑声,心想这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大小姐。

贝齿叼住坚挺的乳尖磨咬,舌尖不断拨弄着中央的小肉粒,男孩尖利的虎牙时不时擦在柔弱的乳肉上,一系列的动作让女孩的娇吟越来越响实了。

撩人的淫叫激励了男孩舔吮的劲头,他奋力在姐姐双乳间耕耘着,没过多久,身下柔韧的腰肢便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夹在女孩腿芯间的腰身被一双纤细的长腿围住,腿根上格外软糯的嫩肉随着女孩的扭摆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他的腹外斜肌上,磨出难以言说的痒腻。

夏鸣星本就憋闷不堪的肉棒在裤内不满地搏跳了几下,小腹一热,淫欲便直冲颅顶。男孩急躁地从女孩的乳肉间抽身,大手按着她的腿根猛然推上,让那双修长的美腿被迫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屈膝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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