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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说着,他拉着亚瑟绕圈子在外面参观树笼,“这东西是不是很碍眼”,他指了指树笼,“如果没有这个,这群白净肌肉男可以齐齐站成一排,咱们就可以欣赏他们一起射精的景象了,让他们比一比谁射得高,谁喷得远。啧啧啧,我光是想想就……”莱昂这厮也没有穿衣服,此时鸡巴翘得老高。

“不过呢,没关系,先别急着失望,待会儿有更好看的……”他自顾自地说,亚瑟怀疑就算自己不在,这个人独自也能叨叨半天。

铛、铛、铛,震耳的大钟声传来,应该是地上教堂最顶上那口一人高的钟,声音在地下圆形大厅不断回响,震得亚瑟肌肉发麻。此时,“圣树”也“活”了过来,从树干到枝杈表皮下都出现蠕动,一个个鼓包从不知多深的树根处传到枝杈连接的树笼小屋,树笼也像有了生命,一涨一缩变形起来,亚瑟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这些东西像一个个的胃袋,要“消化”掉这些可口的肌肉男骑士们似的。

他担忧的目光看向牧师,询问起来:“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危险?”

莱昂笑了笑,表示安心:“这是帮骑士们物理生成“道具”呢~放心~~马上就完成。”

果然,蠕动在几个呼吸间就停下了,大厅回归了寂静,但显然变化已经发生——在没人能看到的树笼内部。莱昂领着亚瑟进入其中一间,刚打开门,淫叫声和淫靡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是一对男“女”在进行交配。之所以给“女人”打引号,是因为这个女人不似真人,她有着和圣树一样白玉般的肌肤,没有普通人肌肤的血色,反而像艺术品。她的身材曼妙,可以说是丰臀玉乳,柔软可人,双峰被顶得跳脱宛如白兔,小穴被插得汁水四溢,但是看到这一幕的人会感到有些惊悚,因为——她没有头发和五官。

冲着这个“女人”来看的话,这是个恐怖场景;但莱昂和亚瑟显然是冲着男人来的,那——这就是个涩情场面了,因为,这个男人艹人的样子实在是刚猛性感。他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小鼻小口,蒙着眼罩,这也是这位肌肉裸男身上唯一的遮挡物了。他伏在“女人”身上,背脊、腰线、翘臀,还有那根疯狂出入小穴的大屌都一览无遗。骑士的胸肌有力地压住那对白兔,漂亮的小臂肌肉撑在“女人”两侧,从小臂到大臂都在使力,青筋暴起,线条性感。以手臂为支点,骑士的跨部以非人的速度不停地拍打在“女人”的臀上,大屌整根抽插进出,甚至能看到残影,小穴被日得打出泡沫,淫水甚至浸到骑士的囊袋上。

“他叫菲斯特,是罗斯家族排行第三的小公子,”莱昂做起了介绍,“因为剑术精湛,又有酒红色的头发,在骑士学院的时候被称为‘玫瑰骑士’。”莱昂的食指从骑士的拱起的背脊顺着弯曲的腰线滑下,全都是汗水。

“肌肉维度不像你家队长那么爆炸,但是结实性感,长相俊秀,出身好又有教养,这款,比起男人,更受没出学院的小女生喜欢,对吧?他收到过不少女人求爱,从小女生到女教师、从寂寞少妇到大龄妇女,不过听说一个也没接受过。我还以为他是基佬,”莱昂顿了顿,“没想到还真是直男。”

骑士还在疯狂艹人,甚至爆起了粗口:“艹死你,哈……艹死你……欠艹的,发骚勾引老子是吧?”亚瑟注意到一滴汗从酒红头发流过前额,从鼻尖滴落,他有些口渴,这个男人连汗都看上去那么可口,酒红色发根浸出的汗水会不会带有些红酒的滋味。

“他那时候参加的骑士竞技都是场场爆满的,”刚夸完他有教养的骑士突然爆起了粗口,这显然让莱昂更加感兴趣了,“有一次,他比完了,把上衣一甩,露出筋肉的上半身,都引发全场的尖叫——哎,你猜他是不是故意的?”

“现在知道求饶了?”骑士沉浸在自己的幻境里,不知道满身大汗的性感模样正在被两个男人以各种角度欣赏,“我好心帮你搬东西,你借口擦汗扒我衣服,摸我胸肌是吧?”

“现在知道哭了?当老师的勾引自己学生,不害臊,”骑士呸了一口,“骚货。”骑士紧绷的肌肉又凶又焊,“我和你老公比谁更猛?”亚瑟大概猜到了剧情,骑士在学院的时候被女教师勾引,当时应该是拒绝了,但却也成为他的一场春梦。

“不知道那些暗恋他的女人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莱昂转到骑士的正面,鸡巴直冲骑士的脸,离骑士的鼻尖只有一点点距离,“是会觉得幻灭了?心目中温柔的玫瑰骑士艹起人来这么狠,把身下的不当人似的插;还是说~~会看得瘙痒?巴不得代替这个假人,自己上来挨艹?”亚瑟不知道那个女教师年纪有多大,骑士对她而言是弟弟级的还是儿子级的。如果她能看到这一幕,自己成为了一个年轻帅气筋肉骑士的多年春梦对象,窃喜自不必说。但同时肯定也嫉妒死这个假人、这个自己的替身了,恨不得亲自上,被艹到腿软,被艹到产卵,被这个年轻男人射一肚子男精才好才够。

莱昂用手勾住骑士的下巴,剧烈运动下,骑士檀口微张,唇色和他的头发一样好看,莱昂把屌往他的嘴里插了进去。莱昂的鸡巴粗度也不小,没想到骑士的小口真的能吞下,骑士还插在“女人”身体里,但跨部的动作停了下来,专心给莱昂舔屌。他的舌头异常灵活,沿着茎身上的青筋一路舔到龟头,舌尖从冠状沟四周游走一遍,然后又从下面的系带舔到马眼,龟头被舌苔包裹轻舐的滋味让莱昂爽得倒吸一口气。不过更爽的还在后头,骑士居然拱上前,把他的鸡巴整个吞入,做了一次“深喉”,莱昂仰着脖子“啊”出了声,手放到骑士脑袋上,沉醉地抚摸着酒红色的头发。

骑士给他“吞”了几次鸡巴,就吐出来,灵活的小舌舔了舔嘴唇,就开始继续高频率抽插身下的“女人”。“妈的,”莱昂骂出了声,“到底是不是直男,舔鸡巴舔得这么熟练?难道他以前也给人舔过?”莱昂转到他的身后,往他“啪啪”日人的屁股上来了一下。骑士往身下的“女人”肥臀上撞击得正爽,被这突然一下的打屁股弄得有些懵,不过大屌上的凶狠的抽插没有停下,甚至身体爽得有些颤抖。他不准备计较这些,继续他的打桩时,屁股上又被来了一下,这下力度大得差点要在白翘的肌肉屁股上留下手印子。这次骑士也没法装作没感觉到了,他低吼出声,声音充满了男人味,日人的动作都停下了,撑在“女人”两侧的筋肉手臂居然有些支撑不住。

“啧啧啧,骚货,”莱昂做出结论,“他就该一边艹人,一边被开苞后穴。”

“咱们走吧,再看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要给他开苞了,”莱昂招呼亚瑟,“我们去下一间。”

凯第一次见到队长的时候是在骑士学院里。那时候凯还不是正式骑士,只是个骑士系的学生,伊德里安已经是骑士团最年轻的队长了。

那是某个学年末,优秀学生颁奖仪式上,黑发青年一身军装,胸腰四肢绑着很多黑色皮带,把身材勒得紧紧的,走路姿势挺拔,一眼就能看出骑士的气质,即使在骑士里面也显得高大雄壮,他的军靴踩在演讲台上“踏踏”作响。他端着一个奖杯,始终抿着唇很严肃的样子,也没有什么话,只是把奖杯递给凯。握手的时候,凯可以感受到对方手心灼热的体温,而且有不少茧子。

颁奖仪式之后是舞会环节,伊德里安喝得有点多,舞会里凯暗暗观察过这个男人,既不是个嗜酒的,也不是多话的性格,奈何不停地有人上去敬酒和搭话。舞会结束后,凯被安排送伊德里安回住处,住处就在学院内,是给颁奖嘉宾统一安排的。凯把青年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从另一边握住,自己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腰真的好细,凯胡思乱想到。黑发青年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搭在凯身上。好沉……凯一下子没顶住差点倒下去,怪不得要骑士系的自己去送,普通人可能两个都抬不动这个筋肉男人。隔着军装都能感受到男人的热量,男人的鼻息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流呼到凯的脖颈上,他的身体起了些异样反应。

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时候起,内心里就隐约想被这个黑发男人肏了。

他把黑发青年送回住处就离开了,期间没有过多交流,凯只隐约记得青年问了自己一句“有没有兴趣毕业后来女王直属骑士团,他的小队”。对很多骑士而言,比起女王直属骑士团,更愿意加入一些领主的势力,四岛分封的领主大大小小有数十个,都有各自的骑士军。之所以如此选择,就在于普通的骑士军只要在领地里维稳、守护领主宅邸即可,而女王直属骑士团会被安排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下到进入一些禁地猎取魔兽,上到出海,乃至于这次捡到金发少年的任务里,涉及到邪魔打破屏障入侵的调查工作,都是交由女王直属骑士团完成。凯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回答黑发青年的。青年当时醉了,即便回答了些什么,可能也不会被记得。凯只记得那晚,夜色下的凉风和青年带着红酒香的男性气息混杂在一起,轻轻的有些醉人。

这不是爱情,凯心里很清楚,他半夜里自我安慰的时候,把不少健壮帅哥、骑士同僚当成过意淫对象,比如副队长、又或者奥恩、金发筋肉少年亚瑟等等。但那个晚上,确实有些不一样。有时候,人的脑子会记住一些理应不重要的小细节,可能只是擦汗时背后的一个声音,也可能是抬眼时瞥到的一个背影,念念不忘很多年,就连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就像白纸上一个不经意的小墨点,并没有承载什么内容或者情感,但却能吸引人的注意。对凯而言,那个晚上,吹在他耳边和脖颈痒痒的男性气息就是这个让他惦记到现在的“小墨点”。

幻境里。

凯忍不住选择了“是”。

凯“回到”了那个晚上,相同的是,他把酒醉的黑发青年放到床上,就离开了。不同的是,这次,幻境给了他某个不重要的原因折返,房门也没有锁,他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刚才还被军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发青年军官”,现在不着寸缕两腿大开,连大屌和阴囊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坐在床上,正对门口,后仰的姿势,头也仰着,黑眸紧闭着,原本经常抿着的唇张开,舌头微微伸出一点。仰着的姿势让性感的喉结更明显,颈部都是汗水。

好大的胸……凯看得有些口干舌燥,“黑发青年军官”上下肌肉都很筋实,但胸肌格外大,结实可靠,怪不得能把军装的版型撑得那么挺,英俊帅哥的脸很配这么大的胸肌,凯心想。“黑发青年”的乳头却很小巧,颜色鲜红但乳晕小,两颗乳头尖尖的暴露在空气中,冲着外侧。腰部很细但腹肌筋实,一块块地挤出格子沟壑,双腿肌肉虬结,大张着。他一直手撑在后侧,稳住后仰的姿势,另一只手,自然是在重点部位上下撸动。他的阴茎很直很挺,上面青筋浮现,颜色不深。两颗阴囊浑圆饱满。虽然中门大开的姿势,但阴囊和结实的臀肌盖住了后穴。

他的手迅速地上下撸动,龟头已经有淫水滴落在腹肌上了,很显然他已经撸了一段时间。“黑发青年”听见来人,睁开双眼,黑眸注视着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疯狂上下撸动。似乎濒临射精边缘了,他站起来,手还在继续上下,直挺挺的阴茎像一杆长枪,淫液滴落在地板。“黑发青年”的大拇指拂过龟头,身体一阵颤抖,直接射了出来。精液是直冲着凯喷射出来的,第一道落在他脸上,后面两道落在他的白衬衣和外裤上。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了一脸,精液从鼻梁滴落到双唇之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厚的精液气味,舌尖也尝到了点帅哥精液的味道,浓稠没有腥味。

凯被“黑发青年”抵在门上,两“人”激吻起来,凯要矮些,站直了眼睛也只到对方下巴位置,此时他的下巴被抬起,仰头被摁着亲。唇舌交缠,男人的津液被他吞下去不少,本来就激动的肉体越发火热了起来。凯全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全部消失了,他被带到穿衣镜前,镜前的凯身材健壮,胸肌挺拔四肢发达,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朝天,雀斑也掩盖不了的颜值和浑身的筋肉完全是一副校园男神的模样。然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更加健壮的男子,黑发黑眸,个头更高,肌肉是那种在军队训练出的健壮,肩膀比他要宽一个维度,冷酷的外貌和结实的身材让雄性也忍不住雌伏。男神身材的凯居然在身后男人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娇小”。

男人低头吻过凯的耳根,凯感受到自己的头发拂过男人的鼻梁,忍不住转头和他接吻,二人口舌相连,凯整个人被抱在怀里,背后能感受到胸肌贴上来的肉感,甚至能感觉到两个小点陷进自己的背肌里,身前被双手环着,温柔地摸过腹肌,屁股夹缝里被灼热的肉棒顶着,臀肉能感受着肉棒的搏动,时不时被擦过穴口。

凯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目涣散,脸色潮红,又看向镜中的男人,发出邀请:“快点,进来”。“黑发青年”的雄根抵在凯的穴口,穴口的肉褶紧张地一收一缩仿佛在邀请他进入,龟头率先插入,温暖的肠道被捅开的感觉让凯全身肌肉都微微颤抖。等到凯适应,身体的颤抖缓下来后,“黑发青年”再一点一点往里顶,直到全根没入。凯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刚被插入时紧张得屏住呼吸,等到全部进入,臀肉贴到身后男人健壮的小腹时,反而松了一口气。

雄性对于比他更强壮的雄性往往有一种原始的崇拜感,就是俗话说的,强壮的男人会吸引异性,强壮过度的男人更吸引同性。这样的崇拜感和吸引力又有两种表达,要么自己变强,超越那个雄性;如果做不到的话,那么被主导、被征服,扭曲到性上面就是,被占有、被侵犯,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凯此时就是这样的感受,和健壮男人连为一体的心理快感胜过了身体被插入异物的不适。

身后的男人还没开始动,凯已经颤抖地有些站不稳,“黑发青年”的鸡巴又长又直,站着被后入让凯有种整个身体都要被顶起来的感觉,他头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双脚只有脚尖点地,双手无处安放,只能反握住伊德里安放在自己跨旁的手腕,整个身体弓起,胸肌也往前挺,就连凯自己都觉得镜中的自己很涩情。

凯今年才刚从骑士学院毕业,镜子里还是一股校园男神的气质,稚气未脱,肌肉紧实,皮肤嫩滑,一根大屌竖在腹肌中间,虽然年轻却已经有了不小的雄性吸引力。他不似亚瑟那种少年感,却依然是个肌肉嫩男,多少男男女女想给镜中的男神舔屌甚至舔脚,被男神注入子孙液,但他们一定想不到,肌肉发达、气质阳刚的男神只想让自己的嫩屁股,被肌肉更发达、气质更阳刚的熟男,用更大的大鸡巴插,做健硕魁梧军官的性爱俘虏。

黑发军官把头埋在凯的颈窝,呼出的气息痒痒地喷在凯通红的耳朵和薄汗的脖颈上,一如“那晚”。

“啊……啊啊啊……”现在的经历与脑海的记忆重叠,单单心理上的快感就能让他濒临高潮。

男人的跨部开始发力,直屌一上一下地顶撞凯的后穴。凯本就有些站不稳,从后穴传来的生理快感更是如同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打来,从镜子里他还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肉棒根部怎么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对方的雄卵打在自己屁股上,又是如何来回颤动。

几十下深入浅出,插得凯完全站不住后,“黑发军官”把凯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脖颈上,就像凯昨天搀伊德里安回酒店的姿势一样,然后抓住凯的一个膝盖,拉起来。凯的整个重心都失去了平衡,只能更多地向后靠,往身后的人借力,而这个姿势让身后的鸡巴更深地埋入体内。

摆好姿势后,“黑发军官”开始直上直下地顶弄,如果不是被架着,凯感觉自己要撞到镜面上了,另一只着地的脚也无法平衡,只有脚尖在点地。凯的鸡巴也高高地耸立着,淫水些许沾到镜面,他眼神迷离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被肏地上下晃动,鸡巴也一下一下打到腹肌上。不仅如此,他还能看到镜中的校园男神胯下被打出白沫,身后比自己的还要大的大鸡巴进进出出的同时,雄卵也晃动撞击着,急着要把里面的子孙液灌入校园男神的体内。

好、好爽……

连着几十下的贯穿,凯呼吸急促,红晕从耳尖覆盖到脖颈,张着的红唇每当顶到敏感处时,都忍不住吐出呻吟,声音沙哑而含混到他自己都分不清发出的是“啊!”还是“哦~”声。在高速运动中,汗水打湿了他的眉眼,后庭也越来越湿滑让活塞运动越来越轻松,凯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极限了。

“停、停一、下,我要、我……”他的话被身后的冲撞打断,不过已经足够让男人明白他的意思。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打算照做——“黑发青年”大腿的筋肉用力,向后深蹲,让凯的重量也向后,全部靠在他身上,随后松开环在凯腰上的手,把他的另一只脚也从膝盖处抬了起来。

凯身体瞬间失衡,不由地惊呼出来,龟头在空中抖动一下,一副要当场喷射出来的样子。随着“黑发青年”站起,凯也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两人一起看向镜中,肌肉嫩男被健壮军官抱在怀里。“黑发军官”并没有急着开操,反而留给凯了时间,让他红着脸看这一幕。被抱起来操的肌肉男,简直是强壮和柔弱的矛盾统一体。镜子里,凯连自己的菊穴都能看到,很难想象这么小的一个穴道能吞下身后的大屌。他才被操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前后一起流水了,他的肉棒沾满了马眼流出的淫液,还在不停地往下漏,雄穴里同样流出很多淫水沾到身后男人的肉根和雄卵上。

“停、一下,让我……休……”

男人没有等他说完,就开始了真正的大力抽插:双臂筋力暴起——就算是凯的肌肉大腿也被固定地动弹不得——臀部大开大合地起落,大腿同样发力,整个人像在做某种锻炼运动一般,疯狂地顶胯-后撤-顶胯-后撤。凯不仅要承受穴内的抽插,整个人也像风暴中的小船一样起起落落,浑身的肌肉都被布满了性感的汗水,汗水和淫液一样在抽插中四溅。饱满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水光,显得又淫荡又欠操。

凯爽得要升上天,随着一个全根拔出没入的起落,他忍不住求饶,声音发出的同时,粗长的肉棒也刚好再次顶进最深处,“求、求你了……慢、慢一点……啊!”最后一声几乎是在嘶吼。

吼完之后,凯依然大张着双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挣扎了几下,像是在窒息地求救,又像是在舒爽地呻吟,最后终于发出近似于呜咽的“啊~啊~啊啊啊啊———”时,终于达到了高潮,雄卵收缩,阴茎颤抖似的像是要喷发出什么,但什么也没有射出来。若是在平时,这样的高潮早该让他射出一身的浓精了,然而涂抹了三天的树汁,即便清洗了也早已渗入体内不少,不多经历几次高潮,是无法得到慰藉的。

凯的大脑一片空白,仰着头,望着面前,一会儿是洁白的墙面,一会儿似乎在冒金星。喘了数息后,他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他依然被抱着,勉强回过头,向把他干成这样的“人”索吻,对方也很配合,轻轻地唇碰唇摩挲了一会儿。

然而温柔只存在片刻,身后的男人在镜前站直,依旧把凯精壮的肉体折起来抱在怀里,只是这次不是臀腿动作,而是抱着凯的双臂上下运动。双臂筋肉暴起,凯被抱着上提又重重落下,如此重复运动,越来越快。如果说刚才是在船上遇到暴风雨的话,现在就像在飞行时遇到龙卷风,不停地上下起伏摆动毫无安全感,凯在摇晃中连视线都模糊了。

“黑发青年”军姿站得笔挺,肱二头肌和肩部的肌肉鼓胀,仿佛在认真地做某种臂部弯举运动,只是速度快地不可思议。只不过他举的不是重物,而是另一个肌肉男,也只有身后这位这么粗的臂围能做到把另一个肌肉男上上下下的举重。啪、啪、啪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快速、清脆,淫靡的声音充斥了整个空间。镜中的男人被操得像是一个人形的飞机杯,连口涎都流出来了,滴到了自己的腹肌上,小穴的淫肉被干得外翻。凯看着自己被操弄的样子,恍惚中想,队长自慰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挺着大屌,对着镜子,把杯子套上,快速地上下套弄。

这个姿势抽插了几百下,凯再次到达了极限,浑身结实的肌肉青筋暴起,像痉挛一般地颤动,鸡巴流出的前列腺液都滴答到地板上了,颜色红得发紫,却依然射不出精液来。

还不够。

凯看着镜子里“黑发男人”和队长一样的俊脸,又看着自己淫靡的模样,这样的肌肉身体,不需要什么同情怜惜,还能承受更多粗暴的对待,肌肉屁股还可以迎接更多狂风骤雨的侵犯。想要被队长的雄性气息压制地动弹不得,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个壮男内射,想要在全队骑士面前承认自己是这个魁梧男人的肌肉公狗。

想要!想要!想要!!!

镜子里的肌肉男神眼睛赤红,表情有些狰狞,周围的空间也给了他回应,身后的“男人”往凯的嘴里塞了一条白色内裤,就是队长脱下来的那款,四周一晃眼变成了学院庆典领奖台的样子。他曾经光鲜亮丽地站在这里,身后的青年军官给他递奖杯;现在他赤身裸体的站在这里,屁股里夹着这个男人的大鸡巴。

“呜——呜——”

他弓着腰,身体前屈,屁股被嵌在男人的跨上,双手反向被男人从后面拉着,想发出声音却被内裤堵住只剩下呜咽。身后的健硕男人,把他的身体拉扯起。这个姿势,操弄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每一下深入浅出却都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每一下都顶到了他的前列腺,让他战栗呻吟。

没有了镜子,凯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有多淫荡,他看着台下,是自己熟悉的同学、老师,还有给自己写过情书的少男少女,校园男神浑身汗水、淫液被军官贯穿的样子曝光在所有人面前。白色内裤被他吐了出来,“啊……”的声音发出,又被扩音到整个会场,这位校园男神兼肌肉骑士的淫叫声,不断地重叠回响,在台下所有人或羞涩、或淫贱猥亵、或跃跃欲试的目光下,凯达到了第三次高潮。

爽得好像到了传说中的天国里一样。

凯全身战栗颤抖,鸡巴和阴囊迫切地想要喷射出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射出来,凯却再也站不住了,他累得像狗一样,四肢撑地,身后的大鸡巴依然插在他的雄穴里。周围幻境再次变化,台下的人消失,换成了凯在第四队的骑士兄弟们,他们全都一身筋肉赤身裸体,围了过来,十几杆大屌像长枪一样指着性爱中的二人,身后的男人同样四肢撑地,以野兽的交媾姿势趴在凯的身上,奸淫再次开始……

莱昂牧师和亚瑟看着眼前的性交场面,凯四肢着地,被身后一个假男人捅着屁股榨精,这个“男人”健壮异常,但和上一个树笼的“女人”一样,白玉般的肌肤却没有五官。莱昂从背后抱住“男人”壮硕的身躯,往他的背上亲,很显然,他们俩都认出来了这个“男人”的原型是谁。

“啧,喜欢你们队长的人还挺多。”

“不过嘛,终究假人还是比不过真人啊,”莱昂抱了抱就没有了兴趣,“虽然身材一样,但你们队长是圣骑士,体温肯定比这高多了,不知道鸡巴是不是也一样烫。”

“他要是肏起人来,虽然不知道是温柔还是粗暴,不过光是内射的滚烫精液就能把人搞射吧,啧啧。”

亚瑟习惯了他的虎狼之词:“……”

“不知道他的性幻想对象又是什么样子呢?”莱昂同样也习惯了少年的沉默以对,“哎,如果在他的树笼里看到你自己的替身,你是什么反应?”

……

亚瑟不知道队长的树笼里的假人会是谁,但是尴尬的是,在第三间树笼里,他真的看到了自己的替身。

“亚瑟”替身同样没有五官,但身材和肌肉是一比一还原的,没有少年脸庞的替身看起来确实看着像一个人高马大的成男。替身“亚瑟”仰面朝天,屁股承受着一个娃娃脸猛男的抽插,他的腿被猛男捞在臂弯里,猛男则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两个男人做爱的地点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被吊起的藤床,每一下活塞运动都把藤床撞得摇摇晃晃。

看着“自己”被一个不熟的男人摁在身下啪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替身“亚瑟”浑身被绳子绑住,他的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绳结缠绕起来,绳子从后到前在他的胸肌上打了一个结。莱昂戏谑地看着亚瑟,前后左右绕着他转了一圈,玩味地好像在想绳子绑在亚瑟本人身上会是什么样子。

“咳……他也是骑士吗?看上去好像还没我大。”亚瑟只记得这是位娃娃脸猛男,对他没有其他的印象,没想到他的性幻想对象会是自己。他看起来也就和亚瑟一个年纪,十八九岁上下,只不过亚瑟脸偏瘦削,而这位脸上还有不少婴儿肥,他的皮肤是奶白色的——虽然这支骑士小队大部分人都是白皮肌肉男,但这位当真是牛奶一般的乳白色肌肤,稍微捏一捏就能在肌肤上留下红痕,两颗乳粒就像是牛奶里点缀的两颗小樱桃,特别显眼。与之相对的,他却是一副肌肉猛男身材,胸肌硕大而厚实,但不是像队长那样体脂率极低的身材,他有一定的体脂,胸肌揉起来应该不会那么硬,可能更有弹性,但腹肌还是像搓衣板式的清晰。

“他叫霍尔斯,他这脸能骗到不少人,他的真实年龄都有二十六、七岁了,”莱昂罕见地对这位肌肉骑士没有什么性趣,“你以为他是奶狗,其实他可是头恶狼。”

童颜巨乳的霍尔斯在肏人方面的确像恶狼一样凶狠,他不像玫瑰骑士菲斯特那样只知道又猛又悍地顶撞,胯下长枪出入筋肉少年屁眼的时候每一下都很慢,却像搔刮似的在肠壁上重重地摩擦,每一下撞击都能把筋肉少年在藤床上顶出一段距离,然后又用臂弯把少年拉进,配合着顶胯,又是下一次撞击。这样的做爱方式非常折磨身下的人,性爱的双方就像主人和禁脔一样,一方被另一方绝对的掌控着。

亚瑟不懂这些,但莱昂清楚得很:“他可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莱昂附耳悄声对亚瑟说,“不知道怎么盯上你了,你可得离他远一点。”

亚瑟:“我还以为你会对他很感兴趣。”

莱昂:“哎,你还年轻~~~大奶肌肉男的确对我的胃口,但是你不知道他玩得有多变态,只能敬而远之了。”

亚瑟:“……”

亚瑟觉得牧师本人已经很变态了,事实证明,变态和变态之间并不一定会相互吸引。

幻境中。

“金发少年”正在求饶:“唔、唔……轻、啊……轻一点……”

霍尔斯嘴角噙着笑,他有一双浓眉和一对酒窝,脸蛋一副奶萌的无辜样子,很能激起长辈的怜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娃娃脸青年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然而他下身的动作表明了,他没有丝毫的绅士风度,劲腰长枪毫不留情地往身下人浑圆的屁股里顶。不得不说,金发少年的屁股是真的诱人,年纪轻轻就一身肌肉,从大腿到屁股都很会夹人,肏他的时候既有肏服肌肉男的征服感,又能享受少年的纯欲风。

前几天在山里的时候,霍尔斯看到少年的第一眼就看上了。他加快了肏弄速度,每一下都能顶到雄穴里的花心,仅仅以脚尖和膝盖为支点,臂弯撑着肌肉“少年”半个身子的重量,腰跨还能像波浪一样地前后动作,灵活而有力,可能这就是传说中能把人肏得死去活来的公狗腰。

公狗腰把少年肏得一脸涩气,脖子和脸蛋染上了红晕,眼底染上了迷雾,不停呻吟的嗓音染上了沙哑的哭腔:“骑士哥哥,不要……不要了……”

“叫哥哥可不行哦~~换个称呼,”奶白的肌肤上全是汗水,在这种剧烈运动下,娃娃脸青年调戏起来依然游刃有余,不带喘气的。

“骑、骑士……大人?”

“嗯!?”骑士发出了威胁的嗓音,很像一头准备吃人的野兽。

“老、老公?”“少年”难以启齿地叫出这个称呼。

“叫爸爸。”

“?”哭泣中的筋肉“少年”也不由得一愣。

“叫爸爸,要是不听话……”骑士猛地俯身,连带着臂弯上“少年”筋肉双腿也被压向少年的上半身,“少年”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夸张的折叠姿势。

“叫不叫?嗯?”骑士以一种俯卧撑的姿势压在折叠的“少年”身上,“不叫的话——”骑士猛地开始发力,四肢撑地无疑让他的腰力进一步解放出来,疯狂地对着“少年”的弹性臀肉打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在这种惊涛骇浪的拍打下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淫言浪语全都变成了单纯的叫喊。打桩中的骑士还有余力,俯下头准备和“少年”接吻,“少年”却撇过脑袋不让他亲。骑士转而进攻他修长的脖子,在他略微凸起的喉结上舔舐。

“少年”又是淫靡又是绝望地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上全部被镜子覆盖了,被肏的人仰躺着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被肏的样子:

镜子里倒映的几乎都是奶白色的肌肉身躯——骑士的身体几乎覆盖住了整个被折叠的“少年”,只剩下脑袋和岔开的双腿露出来,“少年”的双手无力地在骑士厚实的脊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骑士对此毫不在意,继续他疯狂又快速的“俯卧撑”,又大又圆的肌肉屁股下的,是像铃铛那般大的雄卵,不知道今晚准备挤出多少精液,灌注到“少年”的体内呢?

两人走出“奶白骑士”霍尔斯亚瑟不知道骑士的封号,心底给他起了这么个绰号的树笼,看完“自己”被折叠起来摁着狂草的样子,少年脸蛋早已变成了火烧云,更令他尴尬的是,自己的鸡巴已经全勃了起来,身体的欲望给出了和理智截然不同的反应。好在外面的空气清新了许多,亚瑟深吸一口气,把骑士给他替身下达的一些变态的“主人命令”抛到脑后,他望向牧师,狐疑地发问:“你到底知不知道队长在哪一间?”

“嘿嘿,别急~~我们一间一间找过去嘛。如果下一间就是,当然好;如果下一间不是,唔……主菜留到后面吃才更香,不是吗?”莱昂似乎并不急着找到队长的树笼,他漫不经心地四下打量,目光忽的一凝,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哎呦!卧槽!这是——?!”

亚瑟顺着牧师的目光方向看去,果然有异样。原本每一间树笼都是独立的,圣祭开始时,十二间树笼时钟指针一样排布,对应了十二位骑士,但此刻本该放置着两个独立树笼的位置,被一个大型的树笼取代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可没法向‘下面’交代!”

亚瑟奇怪地看了牧师一眼,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牧师说的是“下面”而不是“上面”。不等亚瑟问些什么,牧师便火急火燎地冲着大树笼闯了进去,流氓牧师这么着急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亚瑟紧随其后,不出所料,树笼里有两名骑士,这间大型树笼就是由这两名骑士的独立树笼融合形成的。此刻,两名骑士,正在一起进行猛烈的打桩运动。

仔细一看,两位骑士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体格肩宽、浑身肌肉,到唇红齿白的笑脸,都是一模一样的。没错,即便是这种外人看来很激烈的“运动”,双子骑士依然很轻松,脸带微笑,虽然健背和胸肌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水,但对他们而言,这种程度的运动就像慢跑一样惬意。

亚瑟确实记得队里有这么一对双胞胎,他们穿着铠甲的时候和其他骑士没什么两样,同样都是刚勇的军队气质,但是到了身着便服时,就能看出不同了。双子骑士的便服打扮非常的时髦:衣服是修身的那种,既熨帖合身又能完美地展现身体曲线,还开了v字领口,把胸肌的沟壑露出来;脖子上挂了一根吊饰,猫眼红宝石被夹在两块胸肌中间,让旁人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到雄乳沟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人可以借着看红宝石吊坠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欣赏双子骑士的筋肉胸膛;袖子是挽起来的,二人的手指修长好看,小臂同样有着优雅的肌肉线条,手腕上戴着香草结环,串着几颗红红的小豆子;衣裤颜色上浅下深,内浅外深,很有层次感,裤子紧绷,隐约能看到粗腿的肌肉曲线和美好的臀部。他们的穿着干净精致但不浮夸,小饰品多但不显女气,时尚又能凸出男性筋肉身材的力量感,在这一群骑士的便服里属于时能一眼能注意到的那种。

不过此时,所有时髦都被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两只浑身肌肉的野兽。两名骑士同时裸着筋肉身躯,同样蒙着眼罩,干着同一个,呃,“假人”?!可能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假人了,因为它并没有上半身,而是由两个连在一起的下半身组成,与其说是假人,不如说是个双插口的肉便器。它跪在地上,两名骑士则跪在它左右,它的两个肉穴正在分别被两根大屌凶狠地抽插。两位骑士的活塞运动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左边的骑士用力捅入肉便器的穴内,把它狠狠地往右边撞,这种力度,如果不是肉便器的臀部被骑士的双手掐住,恐怕会被直接撞飞;肉便器被撞到右边,右边的骑士同样胯下发力,随即再把它撞向左边,画面诡异又性感。

这种有节奏有规律的左右来回拍打,倒像是个双人的“球类运动”,抽插中的两位白净肌肉骑士既是在竞技又是在合作,只不过这种运动用的不是强硬的双臂,也不是粗壮的双腿,而是劲腰和大屌。

“呼,”莱昂牧师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人没有互相插屁眼,不然影响了圣祭我可是要担责任的。”

亚瑟略带鄙夷地看着流氓牧师,这个人就是污眼看别人也污,“他们可是亲兄弟,怎么会互相插……搞、起来。”

“呵!小年轻!亲兄弟怎么了?!”莱昂很不屑,“贵族圈可乱着呢,兄弟、叔侄,甚至父子,互相搞起来的我都见识过。”

巧合地仿佛是为了印证牧师的话,双子骑士停下了左推右撞的“球类运动”,两人俯身,双手撑在肉便器背上,彼此手指交叉相连,接起吻来。唇齿交缠,鼻息相连,两人贪婪地攥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吻着吻着,他们甚至默契地各往一边侧头,两对唇瓣从平行相交到十字交叉,从咬唇碰舌的轻啄到把舌头深入对方口中的深吻,两位蒙眼帅哥热情的吸吮水声能听得人面红耳赤。接吻的水声间隙里还偶有叮咚的清脆碰撞声——是一对耳坠,他们脱光衣服时并没有把它们摘掉,两人戴着的是同一副,一人戴在左耳,一人戴在右耳,接吻的时候刚好能互相撞到,耳坠银亮亮的,形状看着像某种鸟的尾羽,雕刻得很细致。

“呵呵呵呵呵呵,”莱昂得意地看着亚瑟,神色就好像赢得了赌局一样,他来到左边那位骑士的身后,摸了摸骑士的健臀,拱起的腰线和臀部形成了美好的流线型,骑士还在忘情地接吻,他的两根手指往骑士的屁眼里插了进去,“果然被开过苞!”

验证了这一点,牧师也并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继续在骑士的屁眼里抠弄,不一会儿,他微微一笑,好像找到了什么,指头狠狠地戳了上去。骑士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敏感点这么轻松地就被戳到,他被这突袭搞得身体一颤,呻吟声却被接吻的唇舌堵住,闷在喉咙里。

然而,呻吟的不只他一个,右边的骑士明明没有人动他的屁眼,却也像被戳到了阳心一样的反应,浑身肌肉轻颤。两位骑士双唇已经分开了,却仍然手扣手、头顶头,在牧师手指娴熟的玩弄下,难耐地扭动身体,深沉地喘气,明明身体都在发软了,依然用颤抖的粗臂强行撑着,鼻尖时不时地往哥哥/弟弟那边蹭,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求爱。

“为什么另一个骑士也起了反应?”亚瑟以为是牧师搞的鬼。

“因为他们的强化方向就是同步感应啊~~嘿嘿,玩一个就相当于玩两个,”莱昂说道,“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这可是很难得的。”

“什么是强化方向?什么又是同步感应?”

“你连什么是强化方向都不知道?哦!也对,你是来自小渔村的,没有接受过魔力方面的教育,”没等亚瑟解释,牧师自己就明白过来,“不过伊德里安居然什么也没教你,就要送你去骑士学院?这可不行。”

“咳咳!亚瑟小朋友,”牧师从骑士的雄穴里抽出手指,手指上沾满了骑士的淫液,不过他并不在意,一手虚握,放到下巴前,清了清嗓子:“下面就由莱昂老师给你讲解一些基础的魔力知识吧!”逃离了“魔指”的骑士兄弟重新开始他们的顶胯肏干,两个方向分别传出的啪啪声和淫靡水声在这个大树笼里互相呼应、互相回响,成为“莱昂小课堂”天然的背景音。

“首先,自然界到处都是充斥着魔力的,空气里、水里、土地里,魔力无处不在。而活着的生物,动物、植物,包括人类,则是能够从身躯肉体里产生魔力。”

“那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人使用魔力呢?”

“问得好,”莱昂点点头,如果不是他没穿衣服的话,还真的颇有一股教师风范,“因为普通动物、普通人的肉体能产生的魔力实在是太少了,究其一生,身体所产生的魔力总量怕是点燃个柴火都做不到。”

“因此,想要运用好魔力,就需要特别的训练了,比如骑士,”莱昂绕到其中一位骑士的侧面,骑士还在认真地做活塞,莱昂伸手,在骑士的阔背上抚摸,骑士双手平撑,双手之上是健壮的“南瓜肩”,正是这样的宽肩让他们成为行走的“衣架子”,大块的背肌群的每一块肌肉都有漂亮的隆起,在细小的绒毛和汗珠附着下,更显运动的美感,“久经锤炼的肉体能更多更快地产生魔力,肌肉里的魔力元数量、质量和普通人有明显的不同。反过来说,魔力元的存在也会让他们的肌肉练得更加壮实、坚硬。”

亚瑟看着自己的双手,体内经常感受到的那股热流,就是魔力吗?那为什么队长能通过自己体内的热流感应出自己是圣骑士的修炼方法呢?难道普通骑士的魔力不会形成热流吗?不过这一点亚瑟并不打算请教莱昂,还是事后问队长比较好。想到队长,亚瑟又忽然冒出一个问题:“所以圣祭需要骑士们的精液,是为了里面的魔力吗?”

“哈哈哈哈,联想力很强嘛,”莱昂被这个问题逗乐了,“不过很可惜,并不是哦~~要是精液里能蕴含那么多魔力的话,骑士本人身体里肯定更多吧,有什么活儿让他们本人来输送魔力就好啦~~”

“那是为什么呢?”

“记住了,教会的事情少打听。”莱昂罕见地严肃起来。

亚瑟听得出来他并没有真的生气,但的确不想透露任何有关内幕,于是换了一个话题:“我还以为只有魔法师才拥有魔力。”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了,魔法师和骑士其实是两种修炼体系,骑士——”莱昂拍了拍双子骑士又白又大的屁股,一个清脆的响声淹没在满树笼的啪啪声里,“更注重于锤炼自己的身体,掘之于内;而魔法师更注重于和自然沟通,借助自然中的魔力,求之于外。”

那牧师呢,亚瑟心想,莱昂并没有介绍牧师是什么体系,拥有什么能力,不过问了想必他也不会说。“那你刚才提到的强化方向是怎么回事?”

“强化方向嘛,就是……”牧师本打算解释,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改变了主意,“这个嘛,你可以自己体验一下,嘿嘿嘿……”

体验?亚瑟疑惑地看了牧师一眼。

“过来,”牧师绕到亚瑟的背后,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上推搡一下,让亚瑟处于正中间,看了这么多圣祭现场,亚瑟分量可观的大屌早就硬起来了,此时全勃地矗立在两位骑士之间,好在他们已经没有在接吻了,亚瑟的鸡巴并不会被二人碰到,不过即便如此,鸡巴离他们的脸也很近,左右两边两股帅哥粗重的鼻息热流喷在鸡巴上,亚瑟有点想射的冲动。

莱昂回到左边骑士身后的位置,坏笑一下,故技重施,对着骑士的屁穴把手指重新戳进。雄穴里还有很多淫液残留,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并且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阳心。两位骑士被这再一次的突然袭击惊动,“啊!”地同时叫出声来,他们双手一软,往前一扑,额头撞在一起,而亚瑟的鸡巴——被两位肌肉帅哥的唇吻在了中间!莱昂的手指轻拢慢捻地对着阳心或急或缓地进攻,弄得他们淫叫连连,这下,亚瑟的鸡巴感受到的热度不只来自鼻息了,还有骑士们带着呻吟的喘气。

他刚想把鸡巴抽出,却被两人吻住,双胞胎帅哥的唇瓣很软,和亚瑟平时用剑的双手触感完全不一样。亚瑟低头看向二人,一模一样的俊脸就像是雕刻出来的,他们像小狗一样跪趴着,伸着小舌头,把亚瑟的阴茎当作美味的糖棒一样舔,这在视觉上是和生理上同样的享受。亚瑟没有再试图抽出大屌,想射的欲望有些难以克制了。

双子骑士的动作是完全同频率的,又湿又滑的舌头沿着雄根舔舐,时而用唇把它完全包裹,时而用舌苔在上面摩擦,茎身、青筋都有被很好地照顾到,来回几下,快感已经从雄根传到天灵盖了,亚瑟的冲动到达了极限,他双手分别搭在双子骑士的“南瓜肩”上,紧握之下能感受两个男人肩肌的厚实和力度,大量精液喷射了出来,穿过两个男人的鼻尖,洒到了树笼的地面上。亚瑟仰头失神地看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能看到颀长白皙的少年脖颈和凸起的喉结。片刻后,他回过神来,剧烈起伏的胸肌逐渐归于平静。

……

几分钟后。

牧师和少年已经离开了这间大型树笼,双子骑士蒙着眼睛,圣祭还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亚瑟射在地面上的精液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亚瑟同学!”

“老师我上了这么多年课,还没有哪个修士敢在我的课上射精!真是不像话!”莱昂佯装生气地对亚瑟说。

亚瑟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哼,没趣。和你队长一样的闷葫芦!”牧师撇撇嘴,“你居然还朝我翻白眼!碰上我这么好的老师是你的幸运!如果我以前的老师能像这样,用全裸的白净肌肉男人做演示,我上课怎么会打瞌睡呢!”

“你还没有解释清楚什么是强化方向。”

“既然魔力元存储于身体里,在不同的部位有多有少,有强有弱。骑士作为身体强化流派,自然就可以选择强化不同的身体功能,比如视觉、听觉,又或者速度、耐力,双胞胎强化的就是感知方向,两个人身体结构和强化方向都一样,体内的魔力回路和魔力流会产生共振,他们挨得近时,身体的一些敏感反应也会被同步传导过去。”

“不过这可不是给你用来搞瑟瑟的,”莱昂的神态好像在批评不正经的学生,“双子骑士在战斗中能使出一些合击技,或者魔力支援,每个骑士的强化方向不同,就会有不同的战斗应用。”

魔力回路?共振?亚瑟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有一点是明白了,骑士要用魔力进行肉体强化,他思索着自己该选择什么样的强化方向。

“当然也有最简单粗暴的强化方向,比如直接强化肌肉,来获得力量,比如,”莱昂打开门,同时也打开了满屋的喘气声,“这不是巧了么,比如眼前的这位。”

喘气声显然来自于眼前的骑士,骑士是健康的小麦色,在大半年都是阴沉气候的四岛,大部分人都是白皙的皮肤,这种享受过很多太阳的小麦色反而是很少见的肤色。然而骑士给人的第一感官并不是阳光,而是——狂野,他浑身的肌肉上有不少伤痕,最长的一道甚至横在鼻梁上。这道伤痕并没有破相,反而赋予了骑士一股子健气。眼罩遮住了他的眉眼,不然的话亚瑟还会注意到他的星目之上,有一边的眉毛是断眉,面相上天生的就带有一种不服输又不服管的气魄。

戴斯蒙不是伊德里安那种天生就体型高大的男人,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个男人体格较小,锁骨偏侧而窄,然而却完全不会给人瘦小的印象。因为骑士肌肉的分离度异常得高,肱肌有很高的肌峰高度,两条粗壮的大臂肌肉清晰漂亮,很有视觉冲击感。

视觉冲击也不仅来自于他的肌肉,还有他此刻正在进行的动作。比起性交,这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体操动作,骑士双臂挂在一根单杠上,做着颈后引体向上,每一次上拉,大臂筋肉鼓起,青筋暴起,伴随着深沉而粗重的喘气,没有淫靡感但依然充斥了年轻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骑士的身上还挂着一个假人,同样是个筋肉男,双手搭肩,双腿缠腰,在骑士上下引体的同时,假人也自行做着骑乘运动。或许仅仅假人的自己动也不能让骑士完全满足,又或许他想要榨干自己所有的精力,骑士收紧核心力量,腰跨和大腿支起,给骑着的臀部一记充满力量的拍打。比起前面几间树笼,这个似乎更能诠释雄性的性爱,没有娇嗔、没有淫叫,没有讨饶,有的只是最激烈的肌肉碰撞,骑士汗如雨下,汗水从肌肉上淅淅沥沥地流下,单杠下面湿成了一滩。

莱昂:“你看,也就是魔力强化的肌肉骑士才能做出这种极限运动。”

亚瑟却发现了些特别的:“你有没有觉得假人和他本人体格有点相像?”没错,碰撞中的两位雄性肌肉维度都是同样的爆炸,简直就像是一对双子。

“可我记得……戴斯蒙没有双胞胎兄弟啊,”莱昂沉吟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自恋……而已?!”

亚瑟:“???”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哈!其实也可以理解,肌肉男不都喜欢对着镜子自我欣赏嘛!可能或多或少都是有点自恋的,”莱昂挑挑眉,“你有没有想过趁着圣祭捏假人的机会,试试自己的屁股肏起来是什么感觉?”

“绝对没有!”

亚瑟觉得自己早晚得被骑士们全队打死——当然也有可能是肏死。他有点后悔跟着莱昂瞎逛了,他本来只是想看看队长那里怎么样了,结果一个树笼一个树笼逛过去,通过骑士们性爱中的一些嘶吼话语,他知道了骑士们不少“不得了的事情”,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归功于莱昂这个热心热情的讲解员。好在骑士们都蒙着眼罩陷入了幻境,不知道自己的虚拟性爱被一个流氓牧师和一个少年看得一清二楚。

在某间树笼里,亚瑟看到了长得很像伊德里安的骑士,之前混在骑士群里他还没有觉得像,现在蒙起了眼罩,下半张脸看起来简直就和伊德里安一模一样,要不是亚瑟对队长的身材太熟悉了,可能会认错人。

“这是伊德里安的小叔叔,奥恩,”讲解员又开始了,“他本来是在一队的,伊德里安当四队的队长之后他就主动调过来帮侄子一把。”说是侄子,其实两人年龄大概只差了四、五岁,奥恩看上去三十上下。两人都是大骨骼的体格,同样是肩很宽。奥恩锁骨分明,清晰而又突出,再加上三角肌韧性有力,这种肩宽下的锁骨,简直往上面搁瓶子都不会倒。伊德里安更年轻,胸更大、腰更细一些,总体来说也稍微更健壮点,两人站一起就像兄弟一样,至于为什么能对比得这么清楚——因为这间树笼里的假人原型就是伊德里安本人。

亚瑟:“……”

莱昂一脸戏谑地看着他,显然是在说:看,我之前说过什么来着。还好他们不是在进行激烈的性交,只是在“兄弟磨枪”,不然亚瑟恐怕要恨不得从地里钻出去。

莱昂:“这家人的性格也是遗传的吗?都这么内敛矜持,我还以为阴郁版的伊德里安私下里会大胆一点。”牧师说小叔是“阴郁”版的伊德里安,亚瑟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之前没有觉得两人相像。奥恩的气质和队长完全不一样,他似乎经常皱眉,眉心处有一道很深的眉痕,即使眉头舒展的时候眉痕也不会消掉,整个人确实有种阴郁的气质。

“哈、啊……啊……”看着像双子兄弟的“叔侄”二人还在磨枪,虽然仅仅是磨枪,小叔的表情比前面几间树笼里激烈性爱的几位骑士还要难以自持。两个肌肉男人相对而跪;两杆青筋大屌在带茧的双手掌握下互相抚慰;两个龟头溢出淫水,给予肉棒最好的润滑;两人饱满的雄卵随着健壮身躯撞到一起、彼此摩擦。

禁忌或许是暧昧最好的调味料,让这场并非插入式的性交,充满了性张力。骑士挺身向前,大屌被夹在两人的腹肌之间,他扶住“伊德里安”的肩膀,这是一个索吻……

亚瑟逃也似的奔出大门,不能再看了,他俯身双手撑膝,喘着气。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牧师跟了出来,笑得没心没肺。

“接下来我不看了,打开门瞄一眼,不是队长就走人。”亚瑟警惕地看着牧师,刚才双手撑膝的姿势屁股撅着呢,牧师在他背后,很危险。

“行,不看就不看了,圣祭其实也差不多到尾声了,骑士们也快要能射出来了吧。”莱昂耸耸肩。

亚瑟有些怀疑牧师会这么好说话,然而接下来他确实没有再闹什么幺蛾子,几间下来,两人都是打开门看一眼就走。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能听到些不该听的,一位强壮骑士仰躺在床上,被一个娇小的女人上位骑乘着,亚瑟关门的时候听见骑士喊了一声“后妈”。

砰!

亚瑟重重地带上门,一脸郁闷,马上就到最后一间了,圣祭前休息的屋子都能看到了,两人绕一圈绕了回来。当时走出屋子没看见队长,队长也不可能走那么远,亚瑟心想,就不应该跟着牧师绕圈,既然不是屋子左手边玫瑰骑士占了的那间,就该先看右手边这间的。

这个人肯定是故意带错的,亚瑟撇了眼乐呵呵的莱昂,显然牧师也听到了那声“后妈”。

最后一间!亚瑟打开门,不像之前的树笼都充斥着淫靡的气息和性爱的喘气。

这一间,很安静。

“系统生成已结束。您是否选择自主生成?”

伊德里安四下打量着幻境,这个空间四四方方,内有纵横交错,棋盘一样的网格。伊德里安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两三层楼高的大魔方里,只是到处都是灰蒙蒙的,找不到这个所谓“系统”的声音来自何处,他冲着虚空问话:“只需要精液对吧,是不是我自己弄出来也行?”

“……”

那个机械式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但幻境作出了回应,伊德里安脚下的方格网变成了绿油油的草地,夹杂着零零散散、黄的白的野花。气温也变得舒适起来,有温和但不耀眼的阳光,伊德里安深吸一口气,硕大的胸肌随之起伏,这里空气香甜,有适宜的湿度,清新而不燥热,有一种万物复苏的气息,像是传说中才有的春季。传说,旧大陆是有四种季节的,随着季节的变化,植物枯荣共生,动物繁衍生息,生物种类、数量也远比四岛多,可惜这些都是伊德里安在书里才能读到的。

他抬眼,上方的空间壁障也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广阔的世界,有阳光,有蓝天白云,有枝繁叶茂的森林,有波光粼粼的湖泊,一阵清风轻轻地抚在脸上,伊德里安有些分不清这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假。他走了几步来到湖边,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了下来,湖水倒映着天空的颜色,湛蓝湛蓝的,像玛瑙,像镜面,像……少年的眼睛,亚瑟的眼睛也是这么清澈明亮,没有任何杂物在里面。

一丝不挂的黑发男人,健康强壮的筋肉身躯,令人遐想的身体曲线,完美地融入进了风和日丽的湖景里,从远处看,形成了一副天然的人物画卷。骑士队长把其中一条粗壮的大腿抬起,踩在石头上,该开始做“正事”了。

伊德里安的雄性卵蛋很大,大量的精液存量需要被身体的主人自己像挤奶一样“挤”出来,雄卵的一边随着大腿被拉扯起,一边垂压在石块上,视线上遮挡住了后穴,石块常年被湖水打磨浸润,滑滑湿湿的,卵蛋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直屌已经完全勃起了,这样温暖舒适的自然环境天然地给了生物交配的欲望,伊德里安也没有刻意去压制这种欲望。屌的颜色很浅,但从它又大又粗的型号和上面的青筋上看,可谓狰狞可怖,即便是骑士握剑的大手,两只手也握不住。

不过伊德里安并没有双手齐上,他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右手单手抚慰自己的雄根,从侧面看会以为他在做什么耍帅的造型姿势,实际上这只是他习惯和喜欢用的自慰方法。灼热的掌心包裹住阴茎,四指上下撸动,带着茧的粗糙手心和指腹摩擦在外层的青筋上,划到最上部时,大拇指则会在饱满红润的龟头上摸过,带起一阵轻颤。一起轻颤的还有骑士队长的奶子,他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右胸本来就被右臂的动作带动,往乳沟处挤,随着雄躯的颤动,抖得更加厉害,尖尖的乳粒一颤一颤地在邀请人来品嘬。

伊德里安摸向自己的乳头,平时撸管时他是不太碰乳头的,至少前期不碰。因为他这里实在是太敏感了,这样很容易把自己弄射,没法儿好好地享受过程。可是今天总觉得不太够,敏感的阈值没有变,但身体能承受容纳的却更多了,光是阴茎的触感不能让他满足到射精。一只手还在抚慰直屌,伊德里安把另一只手颤颤地伸向乳头,食指的指尖对上红红的乳尖,果然,光是触碰就有一阵快感攀上脊梁,乳头触感尖尖的、硬硬的,可以承受更多的蹂躏。

不过伊德里安并没有继续,他转而用手托住胸肌,一会儿又用手掌覆住大奶,感受乳头陷入掌心的包裹感。他对自己的大胸肌很满意,或者说如果不是他刻意锻炼,胸肌也不可能这么大,他也很享受被人偷偷瞄胸的感觉。这对大奶前不久还被一个少年蹂躏过,伊德里安回想起当时的感受。少年刚刚十八岁,鸡巴已经有这么大了,假有时日说不定能比得上自己的大屌。少年的大屌被他的筋肉大胸包裹住,少年像肏逼一样肏这对猛男大奶,不过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很享受,不知道是因为树汁的作用,还是他心里隐隐地早就希望被这样对待了,然后还有不可或缺的因素——他对亚瑟的天然好感,于是,他甚至用胸肌主动配合起了这场奸干。伊德里安的胸肌发力,一鼓一鼓的弹跳起来,他低头俯瞰自己的两座“山丘”,模拟起当时的动作。

唔……好爽啊……作为一个满身肌肉人高马大的骑士队长,被一个比自己小7、8岁的少年骑在身上肏奶子……

平日里抿起的薄唇微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明显地呼吸粗重了许多。从打开门那一刻起,他全裸地出现在少年面前的时候,少年就一直偷瞄他的胸肌。他主动让少年涂树汁摸上来的时候,少年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刚刚触碰到大胸的时候手甚至在抖。好舒服……伊德里安用自己的手模仿起当时少年摸胸的动作。

唔……

出去之后,好想把他干了,伊德里安心想。不是喜欢瞄胸吗?一定要从正面干他,把他压在身下,让他享受男友视角,挨肏的时候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胸了。伊德里安没有实战经验,但看少年年纪轻轻屁股就这么大,一定可以容纳得了自己的巨型直屌吧。草爆他、橄榄他,在他双眼失焦的时候只能盯着骑士队长的大胸看了吧,大胸肌抖动的频率和插在他里面的大屌抽插频率是一致的,可以好好地感受。这么喜欢看,一定要上面给他喂奶,下面给他灌精。

骑士队长闭着眼睛遐想,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青筋大屌直颤,已经濒临高潮了,但依然射不出来。伊德里安不知道自己到底撸了多久,也许久到——就算旁边有个画家来画《骑士队长湖边“小憩”》的素描图,应该都快画完了……

亚瑟走进树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没有假人,也没有交合场景,队长蒙着眼睛,安安静静简简单单地在一个人撸。

“怎么这么安静?”牧师走了进来,“果然是闷葫芦,连自慰都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牧师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凑近细品骑士队长享受的表情和颤抖的大胸。

“这样没问题吗?”亚瑟问道。

“理论上没有问题,”牧师托住下巴解释道,“圣祭要的是精液,圣树只是提供一个虚拟场景帮助,但是涂了三天的树汁会让骑士很难射精,如果给予的刺激不够的话……”

“不够的话会怎样?”亚瑟一脸担心。

“因为圣祭是有时限的,刺激不够,在时限内射不出来,圣树就会进行‘强制执行’……”

强制执行?!亚瑟正要细问,牧师又补充道:“不过看起来他离射精还远着呢。真是的,脱衣服慢半拍,射精也慢半拍。”

话音刚落,树笼就起了变化,墙壁生出了很多藤蔓来,四面八方地把骑士队长围住,细小的藤条从各个方向伸向骑士队长结实的肉体。

刚发生变化,骑士队长就作出了反应,手从握着的大屌上松开,整个人气质一变,一副对敌的姿势,宛如一只蛰伏的猛虎。然而一根根藤条速度快得像闪电,迅速地缠上了伊德里安的四肢,从握拳的手臂到绷起的小腿,都被绑了个严严实实,像是一个被操纵的悬丝傀儡。更过分的是,藤条灵巧地如同一条条小蛇,螺旋式地从队长修长的小腿攀上筋肉的大腿,并且往腿根处试探……

伊德里安警惕地看着四周。

就在刚才,森林活了过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绑住了他的四肢,如果不是他正濒临高潮,肯定能更快地反应过来。不过此刻他也算不上特别慌张,以圣骑士的体格,别说是藤条了,就算是粗木也能劈得断。

伊德里安一边想着,身体的动作也没有停下,魔力热流凝聚于双臂,本就粗壮的肱肌此刻更是肌肉鼓涨,青筋暴起。然而藤条并没有被挣脱开,反而越缠越紧,他被操纵地好像一个送给孩子玩的胡桃夹子玩偶。伊德里安的双手更是被反剪到身后绑在了一起,高贵的骑士队长被如同囚犯一样对待还是第一次。伊德里安正准备使出一些别的手段,突然一阵失重感袭来,原来他的双腿被藤条吊到了空中。

此刻伊德里安成仰面状被吊起,全身重量都靠藤条支撑着,双腿大张,没有了臀肌的遮掩,如果有人在下方的话,甚至都能看到饱满的阴囊下面粉色的肉穴。当然,还有竖起的巨屌也很惹眼,伊德里安的屌不是弯曲型或者上翘型,就是笔直的一根,此刻被摆平的姿势下,就像地平线上竖起的一座高塔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恰在此时,缠在筋肉大腿上的藤条也爬上了这座高塔,不像绑在大腿上的那么紧,藤条很轻柔地在巨根上绕圈。

被把握住“命脉”的伊德里安不再挣扎了,另一方面也确实很爽,不像手只能握到雄根的一部分,藤条全方位无死角地把雄根卷住,然而扭动摩擦,给予全方面的快感。伊德里安挣扎着伸着脑袋想往那里看——视线有一部分被大奶挡住了,原本就很挺很翘的胸肌在这个反剪的姿势下,更是壮观,像两座大山包,山包的顶端是两颗又红又尖的乳头——然而再大的山包也不能完全挡住巨根,伊德里安看到藤条已经开始进攻他的龟头。藤上长出了一个果实,果实触碰到蘑菇壮的大龟头后,软化向内凹陷,直到把龟头包裹住,温暖又湿滑的触感让敏感的龟头为之一颤。

哈……伊德里安呼出一口气,身躯忍不住地抖,然而等着他的还在后头。缠在大屌上的藤条一松,但果实却越变越大,直到涨到比一般的茄子还要大,也更多地包裹住大屌。伊德里安感觉“大茄子”的四壁完美地贴合到了雄根的形状,而且仿佛有吸力,一伸一缩,一进一出,像一个自动的定制款飞机杯一样,在给他榨精。

精壮的雄躯即便被绑成这样,也没有孱弱感或者无力感,只像是一头落入陷阱的猛虎。不过猛虎也有必须妥协的时候,伊德里安知道如果射不出来,这些藤条不知道要对他做出什么事来,就算玩他后面也不是没有可能……被反捆双手的精壮猛男躺在网布的树藤上,像是蜘蛛网上的猎物,美好的肉体任由藤蔓的作弄和果实的吮吸,并且一下一下地顶胯,配合着这场榨精。从鸡巴上解放的藤蔓绕到他的阴囊下面,托起硕大的阴囊,仿佛在掂量里面有多少浓精,然后一松一紧地挤压。伊德里安的双目有些失神,仰着头,他此刻就是一条上了岸的鱼,薄唇一张一合,好像在渴求着什么。薄唇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从不断作出吞咽动作的喉结能看得出他并不平静。

果实在吸吮的同时,还越变越大,直到完全包裹住伊德里安的根部。“唔!”伊德里安猛地叫出声,果实的内壁长出了许多的小疙瘩,一轻一重的挤奶式按摩环绕在雄根的每一处,伊德里安咬紧牙关,终于达到了高潮……硕大的雄性卵蛋涨缩之下,一场进行巨大的喷射在即,套在鸡巴上的果实也像有准备似的,嵌在树藤上的部分胀起,来容纳骑士的浓精。

可是预料之中的射精并没有到来,树藤愣神似的安静下来,给了伊德里安喘息的机会。他无声地喘着气,鸡巴依然硬着,他感觉到头有些晕,连视线都有点泛白了——不知道是缺氧了,还是整个幻境真的闪了一闪。片刻的平静瞬间又被打破,森林长出了另外两个孩臂粗的树藤,伸向伊德里安的大胸肌……树藤上同样长出了两个果实,伊德里安略带面瘫的俊脸甚至都能看出些许惊恐的意味了,然而接下来果实并没有贴上胸肌去“吸奶”,反而就这么停在了身前。

不,不能完全说是停下,因为果实有一些轻微的涨缩律动,就像是在……

在呼吸……伊德里安心想,鼓胀的果实一动一动的“呼吸”如同怀孕少妇的肚子,伊德里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联想。

“吱呀”一声,果实像剥橘子一样被破开了,里面钻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五官精致,身材曼妙,她们前凸后翘的身体被一层轻纱裙子笼着,只有很细很白的美腿露出来,气质像是童话里的湖中仙子。她们长着透明的蝴蝶翅膀,在阳光下泛出彩色的光泽,头上还有两根小巧的蜜蜂触角,她们也确实只有蝴蝶蜜蜂般大小,身高还不够伊德里安的大拇指截高。两位“蝴蝶”仙子轻巧地扇动翅膀,一人一边,飞到了——伊德里安的大胸肌上。

“呃——”敏感的乳头被“蝴蝶”仙子冰凉的腿踩到,在空气中更加挺立起来。伊德里安看着“山包”上的两只“蝴蝶”,隐隐约约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俗话说,乳头是男人的第二性器。

这话说的是男人的乳头很敏感,抚慰它们和摸鸡巴一样能让男人难耐,敏感一点的甚至能被摸到高潮。然而以这两位“拇指姑娘”的体型,人类男子的乳头真的就是她们需要的“性器”,可以让她们“满足”。伊德里安的乳头红晕晕的,比很多男人的要长要尖,这一点在圣祭前的骑士集体脱衣现场就能看得出来。这样的乳头,对她们而言,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巨根”。

她们跪在大胸肌上,掀开裙子,朝着乳尖坐了下去!

“哈、啊!”一向持重雄厚的男音有了一丝颤抖,他的体温很高,在这样温暖的环境下依然哈出了一口白气。敏感的乳头被夹进带着凉意和潮湿的地方,紧紧的,有一种陌生而又战栗的爽感。双手被缚在身后,伊德里安挣扎了一下,还是松不开,他一咬牙,扭动起身体——这个动作有些涩情——并且左一下、右一下地抖动起胸肌,想要把她们震下去。

如果说震动的花朵会吓走采蜜的蝴蝶蜜蜂,震动中又大又厚的胸肌可不会吓跑“采奶”的“仙子”们。倒不如说,这更像是在迎合她们的奸干。

“啊、啊~~”伊德里安爽得有些绝望,抖胸非但没有把她们抖下来,反而让她们扒拉得更紧了,四肢都紧紧地抱住大奶,像两个会动的乳贴。他绝望地停下了胸肌的“跳舞”动作,反抗不了就只能……

骑士队长上下抖胸的动作停下了,“蝴蝶”仙子们反而开始了,她们骑在“大山丘”上开始自己动,黏黏的液体也从她们那里流出,沾在大奶队长的乳头上,像是抹了一层蜜。

“呜、啊……哈——不、不要、停下!”很难想象这样的话语从刚猛的骑士队长的薄唇中吐出,性感的汗珠沾满了全身。

“嗯、啊……嗯~~哦!”包裹着阴茎的果实也重新开始了吸吮,三个点同时被肏,是肌肉再精壮的男人都无法承受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这似嘶吼似淫叫的声音中,大量的精液喷射了出来,咕咕地灌满了树藤的果实。

伊德里安达到了高潮,在同一时刻眼罩也被摘下。意识回到现实后的不过片刻,伊德里安就昏了过去,昏迷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湛蓝湛蓝的少年眼睛。

“这不是很会叫床嘛!之前那么闷。”牧师看着骑士队长被三点齐攻的样子。

“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停下?”亚瑟伸手拽动拇指大小的假人,但它们像吸盘一样嵌在奶上,他又不敢使用太大的力气怕队长受伤。

“没有哦~”莱昂解释道,“圣树这是模拟的精灵国度特有的生物——花妖,据说花妖以花蜜为食,只有雌性,是单性繁殖。但似乎还是有一些类人的生理特性,比如她们最喜欢拿男性精灵的乳头来自慰了,一旦被逮到机会,就吸上去,除非她们得到满足,不然怎么样都不会松开的。”

“所以啊,精灵国度的女精灵们都可以自由大方地打赤膊,袒胸露乳,但男精灵出门都得穿绷带胸衣。呵呵呵呵~~~”

亚瑟无语地看着还在说着玩笑话的牧师,思索着办法,他想起来骑士们都是通过眼罩进入幻境的。

“你以后如果有机会到那里,也要记得穿抹胸哦~~~哈哈哈哈~毕竟你的奶子也——喂!你要干嘛!!!”莱昂惊怒地看着他。

亚瑟无视了牧师,狠狠地把眼罩从队长脸上摘了下来。

……

半个时辰后。亚瑟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队长平静的睡颜。

在他摘下眼罩的同时,队长也射了出来,有了精液也算是完成了圣祭的流程,牧师便没有追究他的胆大妄为的举动。他背着昏迷的队长出来的时候,其他骑士也陆陆续续走出了树笼,一个个都脚步浮虚,疲惫不堪,脸上带着餍足的表情,不过好在并没有其他人昏过去。

牧师说地下大厅的圣树香气有助于恢复精力,可以再住一晚,于是亚瑟便背着队长回到了这个小屋。“但是晚上不要出来,就待在屋子里,屋子会用魔法锁住。”牧师交代道。

进屋前亚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圣树,十二个树笼完全关闭了,连原本进出的门都消失不见,树笼从白玉色逐渐被墨染,形成了一股诡异的黑色……仿佛巨树上生出了一个个的鱼眼珠子,泛着死气,无神地望向他这边。

亚瑟打了个寒颤,关上门。

半夜。

亚瑟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梦到了黑暗里有一缕光,一闪一闪地,漂浮着,绕着他转圈,还带着些亲昵,他跟着光走,突然坠入漆黑不见底的悬崖。亚瑟摇摇头,抛开这个荒唐的梦,屋子里很黑,月光也照不到地下,只有能通过一些魔法器物轻柔的蓝色荧光看到队长睡在身边的样子,亚瑟有些安心,醒来的时候他还抱着队长粗壮的胳膊。

亚瑟翻身下床,暂时是睡不着了,他想倒点水喝。路过门边时,亚瑟的身体里的魔力热流一阵翻涌,他一个踉跄,差点来了个平地摔。门外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

“晚上不要出来。”牧师的声音在脑海回响。

身体有了一股开门出去的冲动,那是一种本能反应,就好像母亲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一样,无法克制。

“唔,”亚瑟捂住脑袋,最近总是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我不出去,就开门看一眼,亚瑟一只手握在了门把手上,对了,反正门也用魔法上锁了,也打不开的吧。他试探性地扭动一下门把。

门开了。

亚瑟屏住呼吸,透过门缝向外张望。

没有声音。

也没有光。

外面和梦里坠崖的地方那样暗。骑士们应该在各自的屋子里,牧师和修士修女们不知所踪。

“吱——”亚瑟把门开得更大一些,老旧的木门磨在门框上很刺耳,声音在静悄悄的大厅里回响,像划破镜面的小刀。

心底的呼唤声更加强烈了,亚瑟犹豫了一下,往门外迈出一步,这个距离他可以随时后退关上门。

什么也没有发生。呼唤他的东西就在前方。难道是圣树吗?

亚瑟走上前几步,大厅是没有照明的,前几天夜晚的时候,圣树会发出光泽,但现在的圣树让他有些害怕。他正要后退回屋,一团光闪现在眼前留住了他,和梦里的光一样,亚瑟好像和他心有灵犀,能感知它的情绪,有些兴奋,有些雀跃,没有涵盖恶意。就是它在呼唤,亚瑟心底的紧张感像被阳光照到的冰雪一样融化了。

光是什么触感呢?温暖的还是冰冷的,滑溜溜的还是毛绒绒的?

亚瑟好奇地伸手摸了上去,在他触碰的瞬间,光消失了,圣树那边发出了光亮。准确地说,圣树还是黝黑的,树笼也消失不见了,但是树干上亮起了规则的纹路,像是数学符号,又像是某种原始人的涂鸦。纹路仿佛被某种信号触发,从淹没于水池的树干底部逐一亮起,直到遍布整个树干和撑起大厅的所有枝丫,非常壮观。所有纹路一同闪烁,在圣树的黑木上,如同在夜幕下眨眼睛的星星,它们的闪烁间隔时长时短,最后同时爆发出白光,亚瑟用手臂挡住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时,圣树已经彻底暗了下去,纹路也同光亮一起消失。大厅里唯一一道光源,漂浮在亚瑟面前的上方,是一个人型。

亚瑟眨眨眼,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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