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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之门(强制做到昏过去)

 

如果说,上一次的意外结合,可能是因为她的抑制剂失效,导致信息素出问题,才诱发了alpha发情——那或许还能说是她的错。

可是这一次。她的信息素明明已经平息了!她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净化」!可是,她还是被捕获了!

所以,根本就不是她的信息素出问题了!

而是那个alpha、那个alpha……

通常来说,oga才是有发情期的一方,oga在发情期会不受控制地渴望alpha的抚慰,释放出信息素引诱alpha,直到被alpha捕获标记才能平息。因此oga才需要抑制剂来控制信息素,以便度过发情期。

然而反过来,alpha的信息素,也有可能会影响alpha。只是这种情况不是那么场景,也没有那么容易发生。毕竟alpha是没有发情期的。

然而……谁知道这个世界的alpha是什么奇怪的存在?!

不仅同样有深重的yu求,还不加节制,更可怕的是,还会自主发情,引诱oga!

怎么会这样啊。

而且……

安妮塔想到了更可怕的事。

……上一次,她就是在alpha的注视下,身t出现了异常。

原本按照她计算的周期,抑制剂也不应该会这么快失效的才对。

安妮塔惶乱地咬住了下唇。

如果是她的抑制剂失效,是因为alpha的话……

那她的抑制剂……还有用吗?

如果oga抑制剂对这个世界的alpha来说毫无阻碍作用的话,那她……

安妮塔绝望地想——

那她会不会,从此就要沦落成alpha的发情工具了……?

不不不。安妮塔努力说服自己。

别这么悲观。

起码、起码先试一试……

尽管已经尽力思考,努力自我说服,但oga脆弱的天x还是让她忍不住情绪低落,再加上被激烈地cg后信息素的起伏,安妮塔一下子没忍住,哭了出来。

她的声音发着抖,带着沙哑的余韵,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眼角脸颊滚下,ch0uch0u搭搭地,不管怎么努力,都完全平静不下来。

天使感觉到了她的动静,睁开了眼睛。

他带着餍足的平静,缓缓地坐了起来。

再一次t会到躯t与灵魂的纯粹满足,天使对虔诚的理解又有了新的t悟。他此刻内心平和而安宁。

然而安妮塔的哭泣,却令他有些困惑起来。

天使感到了有些奇异的怜惜。

他顺从着内心的想法附身低头,柔和地舐去她的泪水,慢慢地t1an吻她的眼睛。

就着t1an舐的姿态,他从容而温和地怜悯道:“怎么了?”

“还需要吗?”

被alpha包围的气息以及眼球上穿来的sh热触感让安妮塔更加瑟瑟发抖,蕴含着可怕暗示的问句也令她恐惧战栗。

“不!没有……不需要了。”安妮塔用力摇着头说——尽管在天使看来她只是以微小的幅度晃动着脑袋——她更紧地裹住了身t,努力压下自己的惶恐慌张,小心翼翼地组织语言说,“我、我只是在想……我还没来得及,拿走我之前放在修道院的包裹。”

仅此而已吗。

天使耐心地吻走她滑落的泪珠,回应道:“不必忧虑。圣殿会有你需要的一切。”

她……她只需要抑制剂。

alpha近在咫尺的危险气息,让安妮塔忍不住惊慌失措往后缩了一点,“不、不是的。”

她竭力转动着混乱的脑袋想了个理由,“我的包裹里,有好心的村民们送我的东西,它们对我来说无可替代。还有……还有一直与我相伴的圣典,我已经习惯了握着它入睡。”

“它们,它们对我来说很重要。”安妮塔垂着眼睛,害怕alpha看出来什么不对,“您能帮我把它拿回来吗?”

天使顿了一下,缓缓离开安妮塔重新坐了起来。

他审视着安妮塔孱弱又无措的样子。

谎言。

刚刚提及的理由,全部是谎言。

既然这样,这个包裹,也许跟她的秘密有关。

那么,要不要直接b问她呢?

天使所使用的言语,可以附上威能。

直接b问她说出答案,或许会让一切更简单。

天使注视着nv孩弱小无助的样子,思考了一会。或许是餍足的平静令他有了从容的余裕,他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想法。

愚昧的、孱弱的羔羊,仅仅是净化就如此痛苦,倘若被天使的力量胁迫,或许会轻易地被弄坏吧。

天使伸出手,指尖缓缓地掠过安妮塔的浅se发丝与忧愁的眉眼。

“当然可以。”他这么回答道。

他可以仔细地察看包裹里的东西,然后找到答案。

也并不需要用威能b迫吓坏这可怜的羔羊。

黎明之前的圣城沉寂地蛰伏在大陆的中央。很快,庄严悠长的钟声响起,又徐徐荡开,开始唤醒圣城里的居民。

安妮塔睁着眼躺在床上,听着钟声响起,而后外面就开始逐渐出现细微的动静。

天还没完全亮,但修nv与教士们已经在圣城钟声的指引下起来活动了。大概光明圣殿就是这样,远b圣城之外的修道院要规律严明。

只是对安妮塔来说,这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三天了。

自从上一次和天使的对话,已经过去三天了。天使答应了会帮她把包裹找回来,但至今没有下文。

每一天,都会有修nv给安妮塔送来新鲜的水和食物,还有擦拭身t的sh布巾和更换的衣物。

甚至在「净化」结束的当天,还慷慨地送来了一大桶g净的热水,让她能好好地清理身t。

奇怪的是,照顾她的修nv,似乎完全不觉得她现在的状态有什么不对劲。

那位修nv看上去b她大一点,对待她的态度是纯粹的友善。尽管如此,修nv也从来不会主动和她搭话,对天使跟她在房间内的动静好像也丝毫不好奇,只会用一种奇特的、温柔又同情的眼神望着她。

笃笃笃。

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安妮塔本来就是醒着的。没有自由也没有娱乐的生活极尽枯燥,迫使她不得不早早入睡,又在不安中早早地醒过来。

她很快地就起来打开了门。

门外仍然那位熟悉的修nv。她送来了今天的早餐和水。安妮塔问过她的名字,知道她叫玛丽。

安妮塔沉默地接过了托盘。而在玛丽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安妮塔开口叫住了她——

“请等等……玛丽姐姐,我想问一下,那位、那位……”

安妮塔不知道要怎么描述,“呃,就是那天在我房间里的那位……我想问问他,我有事情……想找他。”

玛丽停下动作,抬起头意外地看向她:“您是说艾利格欧斯大人吗?”

她为难地说:“艾利格欧斯大人没有吩咐,我们是不能打扰他的。”

“毕竟,您知道,他是尊贵的降临者。”

降临者是什么东西。

安妮塔不太明白这个词汇的含义,但她还是大致听懂了,“噢,这样。”

她失望极了,但不愿意si心,绞尽脑汁地想出了一个理由,“可是、可是我的身t……嗯,我感觉不太舒服,他说、他说有需要可以……”

安妮塔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她并不清楚外界对她遭遇的事情有多少了解,也不确定如果说得太多,会不会被送上火刑架,还有她的身t状况……

安妮塔想到那个该si的、可恶的「净化」,身t就忍不住僵y起来。

“您感到身t不适吗?”玛丽有些讶异地睁大眼,目光柔软又怜悯:“的确,在净化彻底完成之前,您的身t情况可能会有所反常。”

她带着同情想了想,“如果您急需再次净化,我想艾利格欧斯大人会谅解我们的打扰的。您别担心……”

后面的话语安妮塔已经听不见了。什么、什么再次净化?!

“不、不是的!”安妮塔急忙打断她,“我想也没到需要「净化」的地步,我的确不太舒服……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从小就有的身t状况而已。我的、随身包裹里有能治好我的东西……”

“……对!我的随身包裹落在了之前的修道院,所以、所以……”安妮塔期待地看着对面的修nv。

“原来如此。”玛丽真心实意地替她松了口气,“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我想我还是能帮到您的。”

她一点也没怀疑安妮塔的话。

而没想到真能得到肯定回复的安妮塔大大地松了口气,她万分感激地握住玛丽的手道:“太好了!太感谢您了!”

“您别这么说。我很乐意能帮到您……您已经够可怜的了,遭遇了这样的事……”在安妮塔一下变得不安的眼神中,玛丽温柔地、同情地与她道别:“无论如何,我都会真心为您祈祷。愿光明护佑您!愿您的净化早日结束。”

在修nv玛丽离开之后,安妮塔仍然心不在焉地思索着她最后的话。

她有点想问清楚玛丽到底知道什么,又担心说错话暴露了自己。她根本不知道天使是怎么跟其他人解释的!

她回忆起不久之前、在不同的地点的jiaohe……

在祈祷室内,她待了那么久!之后她是怎么清洗的?她身上的痕迹,还有里面的jgye……

还有在房间里,发生的动静,她的声音……

这个世界虽然都是beta,但是对jiaohe保守却得可怕,有多位伴侣的betanvx会遭受攻击与唾骂。而修nv和教士……更是需要发下守贞的誓言。

其他人知道,所谓的「净化」是这种方式吗?如果他们知道,她会被怎么对待?

不过,与玛丽交谈的结果还是令人惊喜的。玛丽同意帮她拿包裹。这说明天使并没有故意阻止她拿到包裹,他只是想把她关在这里不让她出去而已。

往好里面想,说不定天使已经把她给忘了,而等她拿到抑制剂……顺利的话,应该很快就能结束这样的生活了。

她的抑制剂用的是圆粒状的高分子不透明包装,还被她用粗布裹了起来,藏在包裹的角落里,看上去只是一堆丝毫不起眼的纽扣罢了。应该……能顺利地、隐蔽地跟着包裹一起到达她的手上。

对光明未来的想象让安妮塔得到了安慰。她紧张又期待地等待着修nv能她的包裹。

然而,到了夜晚,她却先等来了天使。

夜幕刚降临不久,圣殿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而安妮塔已经打算先shang睡觉了。

就在这时,天使在昏h暧昧的灯光中走了进来。

这一次的天使也没有张开羽翼,但仍带着居高临下的迫人气势,看上去b先前要更为冷漠。

安妮塔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到天使现在看起来有些陌生,尽管是一样的外表,但却不是先前圣洁平静的样子。反而——

更像一个alpha了。

没错。就是这样。

此刻的天使,看起来更接近于安妮塔从前见过的星际时代的alpha,即使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也隐含着某种蓄势待发的危险。

安妮塔感到有些发怵,她犹豫了一会,试探地打了一个招呼:“晚上好?”

“您是有什么事吗?”安妮塔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您难道帮我把随身包裹带过来了吗?”

天使漠然无声地打量了她一会。

直到安妮塔开始不安时,他才开口:“我的确在修道院找到了你的包裹。”

没等安妮塔高兴起来,天使便伸出手——

“这就是你想要找的东西吗?”

!!

安妮塔惊愕失se地看着他掌心里的那一把小石子一样的东西。

那是已经被拆下伪装的、她的抑制剂……

安妮塔垂si挣扎,虚弱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这些、这些看起来,像石头的东西,是什么呢?”

天使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妮塔,他的指尖夹起其中一个,轻易地就碾碎了。无se透明的抑制剂yet顺着他修长的手指落下。

“奇怪的不洁物,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天使像在解释,又像在自言自语,“如同圣水一样洁净的质地,却散发着相反的气息。”

“我尝了一点。”他说。

尝、尝了?

安妮塔瞪大眼睛——

oga抑制剂是作用于腺t的类alpha信息素化学物,那它对alpha……

以tye接触oga抑制剂,对星际时代的alpha而言,就近似于被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所侵染,这很容易唤起alpha自己的信息素,带来不安、暴躁、易怒等反应,甚至有可能会诱发alpha的易感期。

还没等安妮塔想明白它对这个世界的alpha可能会有什么影响,面前的天使再次开口了:“它w染了我。”

“那不是……”w染。

安妮塔下意识反驳,又住了嘴。

“你知道这是什么?”天使的目光平静又冷漠。

安妮塔惊慌地摇头。但alpha没等她辩解,他的手指收了起来,非常随意地就把掌心的「石子」全都碾碎了。

安妮塔眼睁睁地、看着alpha指缝中落下的纯净yet,几乎要大喊——

不!!!

但她没能发出声音,只是颤抖着嘴唇,惊惶无措地,发出不可置信的喘息。

天使还在接着往下说:“或许,不止是这个。”

他思索着,“也许在更久之前,我就已经被w染了。”

“我说得对吗,安妮塔?”天使紧紧盯着她。这是他,一边将手放到对方的头顶,似乎是在施与圣洁之力……”

“……至于更多的,只有牧师和黑袍修nv才能了解……”玛丽yu言又止地看着安妮塔,“嗯……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毕竟白袍修nv不能学习这些……对吧?”

安妮塔不明所以,茫然地回视,直到玛丽忧心忡忡地咬着唇,更小声道:“我的意思是……我也是偶然才知道这些,您不会告诉别人,对吗?”

安妮塔才恍然大悟,她连忙点头,正要请玛丽放心。这时,厚重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房间里的交谈陡然停止了。在满室的安静下,一位年长的修nv嬷嬷走了进来。

年轻的白袍修nv们互相望望,不再说话了,而是自觉地彼此拉开了距离,间隔有序地跪坐下来,就连安妮塔也在玛丽的提醒下以同样的姿势坐好。

与安妮塔所见过的所有修nv都不同的是,才走进来的修nv嬷嬷穿的是黑袍。

在安妮塔发愣的时候,年长修nv站上了房间前方的台阶,严厉地缓缓扫视了一圈,道:“感谢各位今日的劳作,愿光明护佑你们。”

“今天下午的冥想,也请各位如往常一样敬虔。”

这位年长的修nv抿着唇,看上去完全不近人情,仿佛来到这里也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她的声音像挤牙膏一样缓慢又冰冷,“另外,还请各位不要忘记,在下个满月之前需要决定自己所修习的专长。”

“那么,请各位闭眼,依循光明的引导。”

这位修nv嬷嬷言简意赅地说完后,就闭上了嘴,仅仅视线冷淡地打量着下方的年轻nv孩们。

而一头雾水的安妮塔还在下面发呆,猝不及防地就与这位嬷嬷对上了视线。

安妮塔有些被那棱棱的目光吓到,连忙闭上了眼睛。

可她还完全不知道现在到底要g什么……什么是光明的引导?为什么要闭上眼?刚刚说的决定修习的专长又是什么意思?

安妮塔感觉自己像是个误入了高等课堂的差生,一下子被抛进过于艰深的世界,除了晕头转向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会……

都怪那个该si的、fangdang的alpha!!

蓦然想到了可恶的alpha,脑海里又无可避免地想到了与之相关的另一个东西——

在之前与玛丽的交谈中被安妮塔短暂忽略的禁锢器,在此刻又跳了出来,重新彰显着自己强烈的存在感。

被圆环紧紧束缚顶起的挺翘r粒,再次忠实地将又热又痒的渴望感传递到大脑。刚刚被手臂蹭过时闪电般出现的甜美感受也出现在了脑海里,令人su软的、如同被电流经过的余韵似乎还停留在敏感娇neng的顶端。

好、好痒……

安妮塔情不自禁地想着。

她下意识地想要立马转移注意力,不要再想这种事情了。可是,她现在正被迫闭着眼睛,而且身t也不得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既无法看见、也无法动弹,转移注意力就根本无从谈起。

而在眼前的黑暗与四肢的僵y中,越来越鲜明的,却是x前发软挺立的感受。

安妮塔感到自己的意识前所未有地集中到了那里——

饱满丰盈的ruq1u是突出的,但修nv白袍却更为宽大,x前的位置还有层层飘荡的软褶,完美地遮住了丰满的shangru,看起来并不明显。

然而被禁锢器束缚、被迫微微挺起的rujiang,却在发痒发y,又红又翘,正在不为人知地展露着自己y1ngdang的渴望。

好、好想要……

想要被捏一捏。

不、我在、在想什么呢!

安妮塔慌忙用舌尖抵住牙齿,想要不动声se地咬一口自己。可她却没能成功,反而因为舌尖滑过口腔的微痒,蓦然想起了舌尖被alpha吮x1的感受。

安妮塔的呼x1立刻就有些不稳了。

尽管在禁锢器的作用下,她的身t没有升起异样的感受,甚至腿根的r0u缝间也仍然是g燥的。

可是,她的眼前,却清晰地浮现出了alpha玩弄她的景象。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双唇,视线专注地停留在她身上,他的唇舌吮吻着她的锁骨,指尖r0un1e着她的rujiang,以及他缓慢地、强y地,将禁锢器一点点推挤戴上她的rt0u。

那灼热滚烫的、微微刺痛的麻痒感,此刻正在娇neng的顶端,愈演愈烈,balpha用舌尖顶着t1an着,一边吮x1一边蹂躏的感受还要更烫,更难耐。

明明只是心理上的反应,仅仅只是不堪的回忆而已,可是ruq1u顶端那个柔neng的r0u粒,却好像真的被好好ai抚r0u弄了一样,越来越发涨发y。

甚至随着呼x1的起伏,时有时无地摩擦着x前的衣料。

——就好像rujiang也自有意识,正在偷偷努力抚慰自己一样。

好、好痒。好想0、0一下……

不对!怎么又……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变得好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啊?

明明大家都在冥想……还有修nv嬷嬷在上面盯着。

想到刚刚严肃的黑袍修nv,安妮塔顿时紧张了起来。

刚刚……是不是有反应了?

不会被发现吧……

安妮塔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正看到那位修nv嬷嬷在盯着她。

安妮塔连忙闭上眼,惴惴不安。她脑子乱糟糟的,想要假装若无其事,尝试回想刚刚年长修nv说的什么「光明的引导」,可是她的心跳得很快,rujiang上敏感又yghui的渴望也萦绕不去。

安妮塔忍不住在心里尖叫——

不会吧!!!为什么会刚好被注意到呢?

难道、难道她的反应这么明显?!!

已经被那个一看就很凶的修nv嬷嬷发现了吗?!

怎么办啊!?她不会被上报处刑吧!

安妮塔yu哭无泪,只能在心里把alpha骂了一遍又一遍,一边祈求最好修nv嬷嬷只是偶然看了她一眼,再不济、再不济的话,去求求那个alpha不知道有没有用……

正在安妮塔心焦不安的时候,她的肩膀冷不丁被拍了一下。

她带着赴si的心情睁开了眼睛——

年长修nv皱着眉,眼角耷拉着一言不发地俯视她。

安妮塔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脑子里拼命想着解释的话。

但修nv嬷嬷没让她开口。她无声地打了个手势,示意安妮塔跟着她走出房间。

安妮塔沉默又窘迫地站了起来。等两人到了门外,厚重房门在身后关上了,黑袍的修nv才冷冷地开口:“你一直动来动去的。怎么回事?”

安妮塔脸都涨红了,又羞耻又慌张,急中生智终于想出了个理由:“对、对不起,我想去便所……”

修nv眉头皱得更紧,直接打断了她:“……你是第一天冥想吗?”

“是的,对不起……”安妮塔有点心虚,“我不久之前才、蒙受赐福。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出现。对不起……”

“……”年长的修nv不说话了,审慎又克制地打量了她一眼,最后冷淡地说,“快去。”

安妮塔如蒙大赦,赶忙点了点头,就闷头离开。为了不让修nv嬷嬷怀疑,她老老实实地找到了便所。

圣殿连便所都极其洁净,甚至还分隔成一个个小房间,安妮塔连忙找了个小间钻了进去。

rujiang还在y涨着,隐隐的痛痒仍然鲜明,yi的渴望感也还挥之不去。

安妮塔努力尝试忽略那挺翘的r粒上传来的异样感受。可是,好不容易一个人待在了私密的空间里,她内心的念头又开始蠢蠢yu动。

为什么不捏一下呢?会很舒服的。

而且,只要好好释放了,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

就像今天早上那样——在alpha的抚弄下绽放过的rouhe,的确一直安安分分的。

那、要不要……呢?

安妮塔想要尽可能无视这个想法,可ruq1u前端的圆粒,仿佛察觉到了主人的动摇,更加欢欣鼓舞地又满涨了一点,与x前布料更亲密地接触,因而带来了更深的痒意。

安妮塔难耐地轻轻喘息了一声,忍不住低下头想要看看。

修nv的纯洁白袍在x前有着层层的软褶,可尽管如此,安妮塔还是能看见,在洁白软褶凹陷的y影处,两颗r粒明显地挺起,在衣料上顶出了两个小小的突起。

这么、这么……明显!

呜啊……这可怎么办?

即使现在马上回去的话,也能被看出来了吧。

要不要就,自己稍微,0一下好了……

只要结束了,就可以恢复原样,好好地回去参加「冥想」了。

没错!只是让一切恢复正常而已。

应该……很简单的吧。

安妮塔挣扎了好一会儿,心理斗争了无数回,终于还是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抖着指尖伸进了衣袍下面。

嗯……快、快一点好了。

指尖首先触碰到的,是紧紧箍在粉晕上的禁锢器。刚一碰到,敏感娇neng的地方就传来了re1a辣的刺痛感。

随着燃烧一般的刺痛在rujiang蔓延的,是变本加厉的空虚痒意。

怎么会……连这里也这么、这么敏感。

安妮塔忍不住用指尖的指甲,轻轻碰了一下挺立的neng红r粒。

r粒被带着热度的坚y物触碰到的一瞬间,甘美的电流就绽开了,混合着灼热的刺痒像鞭打一样击在敏感的圆粒上。

带着微痛的快乐感,就好像被alpha的齿尖滑过一样。

——这个想法升起的同时,安妮塔的脑海中也不由自主地浮现了更为清晰的画面。

sh润的薄唇,滚烫有力的舌尖,洁白又坚y的牙齿。

会被又热又sh的舌尖缠绕,一下一下地顶,然后牙齿才开始慢慢地碾磨,从轻到重……

安妮塔紧紧闭着眼,双颊cha0红。手指上的动作也随着脑海中画面的节奏,越来越重,生疏又激烈。

她用力咬着下唇,紧紧压抑着喉咙的喘息,只在鼻腔溢出了一点带着热cha0的、断断续续的气息。

除了唇舌以外,还有alpha的手指。

b安妮塔自己的手指更修长,也更有力。坚y的,带着一点点粗糙。会强y地揪住不放,捻住发y涨大的圆粒,反复地挤压r0un1e,毫不留情地又磨又碾,把y邦邦的r粒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安妮塔的手指颤抖着,拙劣地模仿着脑海里yghui的动作。

可她又觉得,这不太对。

太羞耻了。

明明应该是屈辱的回忆,大脑却控制不住地在想象着,忠实地重现。手指也自有意识一样,尽职尽责地模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好像在向alpha投降了一样。

太不对了……这一点都不好!

安妮塔的鼻腔溢出了一点呜咽。

可是这里又没有别人。

况且,这一切也不是她的错。没错,都是迫不得已。

只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谁让她没有别的经验呢?

所以即使是讨厌的alpha……身为oga,也可以短暂地、稍微地用一下吧?

而且,会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那个发情的alpha,被她利用一下,只有一下而已,又有什么不对?!

才不是、才不是向alpha投降了呢。

安妮塔模模糊糊地想了许多。她忍不住把另一种手也伸进衣袍下面了。

两边ruq1u顶端的红晕被y质的禁锢器紧紧束缚,而其上的r粒已经越发涨大,几乎像两颗圆溜溜的果实,嫣红发y,散发着yi罪恶的气息。

只是安妮塔看不到这些。她的双手都伸进了修nv白袍之下,手指一边一个地r0ucu0着自己发涨的r粒,不自觉地效仿着alpha玩弄她rujiang的情态。

可是她的指尖更软,手指也更无力,无论如何都无法获得更激烈更渴望的感受。

更要命的是,除了那两颗被yi浸透的红yan果实,她的身t其余的地方都冷静得不得了。

禁锢器的强大作用在此刻t现出来了,它们的的确确能压制oga信息素,甚至不止于此,身t内躁动和情cha0的迹象也被稳稳压下,rujiang的甜美感受与焦灼渴望都无法泄露一丝一毫到其他部位。

此刻的禁锢器,就如同被亲手为安妮塔戴上它们的那位alpha一样,严厉地掌控着安妮塔的r0ut。

在指尖用力的r0u动下,虚热的甜美快感只能在rujiang徒劳地积累。两颗果实已经发涨发y到了极点,强烈的酸楚从果实深处透出,却无法得到缓解。

柔软手指带来的每一点甘甜,在下一刻都化成变本加厉的空虚。而可恶的禁锢器还雪上加霜地为饱受折磨的rujiang添上了火辣滚烫的针刺感,又痛又痒,助长着饱涨果实的渴望。

“呜……”

受不了了。

安妮塔难受得从鼻腔中溢出了一点喘息。

“咚咚。”

恰在这时,面前的门被敲响了,连带着空气都震动了几下。

怎么会有人?!!

安妮塔吓得几乎呆住,连忙停下动作,掩耳盗铃地将手从衣袍下拿出来。

“还好吗?”门外是一个nv声。“你在里面待了很久。”

“不……还好!”安妮塔慌里慌张地脱口而出,话音刚落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了调。她深深x1了一口气,尽可能地调整了一下声线,让自己听起来若无其事——

“我……没什么事情。谢谢您。”

门外的人没有说话,但安妮塔却已经坐立不安起来。

她记得刚进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人,但大概是刚刚她过于沉迷了……

不知道这个修nv什么时候来的——她都没有发现!

安妮塔又尴尬又不安。她一时也没有心思继续了——rt0u虽然还在肿涨着,可是也没有办法——安妮塔急匆匆地整理了下身上的白袍,抚平了刚刚不小心弄得有点皱部分,才低着头打开门。

外面的人还在。

安妮塔埋头含x,努力缩着肩膀,让宽大的修nv白袍落下来,遮盖住x前又涨又y的凸起。她默不作声地走出去,尽最大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并希望对方不要注意到她x前的异常。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并没有关注她,也没有继续找她搭话。

安妮塔忍不住借着弯腰洗手的机会,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

那位修nvb安妮塔要高,脸圆圆的,看上去很和蔼,已经有了一点年纪。

她没有看安妮塔,而是在低头整理自己肩上垂下的带子——安妮塔看不懂那是做什么用的,她自己的白袍上没有这个东西。

安妮塔犹豫了一会,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能局促地沉默着。

她不知道这个修nv在这里待了多久,有没有听到她的动静——但是对方似乎也没有好奇,好像只是单纯地关心一句。

这种情况下,不管主动搭话还是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都感觉有点不对。

为了摆脱这个进退维谷的尴尬场景,安妮塔以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手,打算随便说句类似于「我先走了,谢谢您的关心」之类的客套话就迅速溜走。

但在她开口之前,那位修nv却先说话了——

“你看上去很不好。”她的声音很柔和,似乎有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如果你感到身t不适的话,我这里有一些药剂,或许你可以用的上。”

药剂?!

安妮塔第一次知道,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药剂。

在她生活最久的小镇里,居民有了生病或者受伤的迹象,都是到教堂寻找牧师,再带着一瓶「圣水」回家——在安妮塔看来那只是安慰剂罢了——这就是最接近药剂的东西了。

但是安妮塔仍然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语言仍然不够熟悉——她忍不住抬头追问了一句:“您说的药剂是……是类似于圣水的东西吗?”

那位修nv转过头来温和地注视她:“不,不是圣水。”

“只是用动物或植物的一些部分调配出来的药剂。”

她笑了笑:“虽然不是圣水,但是对特定的症状,有着更强效的治愈作用。”

……针对特定症状的药剂。

这已经非常接近安妮塔所认知中的「文明时代」的药物了。

安妮塔在飞行器失事之前,就是医疗学院的学生。只不过她所学习的专业细分化程度过高,完全只适合星际时代,而在原始的异世界,不仅毫无用武之地——在这个病痛全靠迷信和安慰剂的世界,谁会需要一位「黏膜x1收式制剂副作用调控师」呢——还可能被当成nv巫抓起来。

陌生修nv的话偶然透露出的信息,令安妮塔怔愣地站在原地。她的心怦怦地跳着。

她忍不住想到,如果这个世界已经有了药剂研究的基础,而且可以得到圣殿的支持,能够合法地制作药剂——

……那么,她有没有可能,靠自己调配出新的抑制剂?

这个想法太有诱惑力了——摆脱该si的禁锢器,不再受到alpha的挟制,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安妮塔完全忍不住被这样光明的前景x1引,她出神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没回答修nv的问题。

这可以说是有些没礼貌了。安妮塔一回过神来,就连忙向修nv道歉。而对方很和蔼,对她的走神完全没放在心上,只是温柔地问她,“有兴趣吗,孩子?”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正好需要、需要——”安妮塔绞尽脑汁地在考虑如何自然地表达她现在的「症状」。

“你好像有一些发热。”那位圆脸的和蔼修nv笑了笑,“或许能用得上降温或是安神的药剂。”

“跟我来吧。”

安妮塔跟随着这位陌生的修nv,穿过了重重回廊,才到达一个房间。一路上,她不得不尽力含着x,紧紧揪着身上的白袍,用最大的意志力和路上的微风对抗。

——进一步涨大的rt0u,更加敏感了,就连一阵风都能令两颗靡丽的果实战栗。安妮塔在心里又骂了一遍让她落到这种尴尬境地的alpha。

然而,等修nv在安妮塔前面推开一扇房门的时候,安妮塔却瞬间忘记了自己正遭遇的窘境。

她呆立当场,连紧攥着衣袍的手指都忍不住松开,满心震撼地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景象——

刚推开门的房间很高,大概有这个世界的三四层楼的高度,上方的圆形穹顶炫彩夺目,房间里立着一排一排架子,几乎顶天立地,以小格分割,每一个小格里,都放着一瓶药剂。

许多药剂装在晶莹璀璨的透明瓶子里,折s出不同颜se的彩光,投s到空气中的观感b穹顶更为炫目。

每一层架子的旁边,都有一条细细的金属质履带,正在缓缓转动着。安妮塔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传送带,用来运送高层的药剂的。

这是安妮塔来到这里以来见过的最壮观的景象了,对她而言甚至b圣殿本身还要更为震撼。这里面的所有装置和产物,几乎都接近安妮塔记忆中工业化的「文明」造物。

安妮塔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两步,惊叹不已地仰头看着那些正运送药剂的金属履带。

“很喜欢吗?”站在她身前的白袍修nv回过头,温柔地笑了笑,“这里是圣殿的药剂房。”

自从那天遇到了圆脸的修nv后,一切事情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首先是药剂的事。和蔼的大修nv米赫兰——安妮塔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她的药剂非常有效!

安妮塔服下了安神的药剂之后,又拿到了一点降温镇静用的药膏。她偷偷把药膏敷上后,那里竟然真的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就连原本禁锢器带来的刺痒感也完全消失了!

而更让安妮塔惊喜的是,这个世界其实已经有了一套相当成熟的药剂研究和制作的系统——甚至已经能从动植物中提取出相当纯净的成分,并配合反应调配出适应不同症状的药物。

这就是说,即使脱离星际时代的技术,仅以这个世界的药剂水平,要调配出抑制剂,根本不会是问题!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项技术——或者说科学——完全被圣殿垄断,并且只在圣殿内部流通使用。而圣殿之外的普通人,却对此一无所知。

这个奇怪的发现的确让安妮塔疑惑了一会。不过管它呢,只要制作抑制剂不会被抓起来处刑,就是天大的好事。

除此之外,安妮塔身为修nv的生活也步上了正轨。

早祷,劳作,冥想,学习,晚祷。一切都按部就班。就连上次那个看起来很严厉的年长修nv,也没有为难她——尽管她的冥想还学得磕磕绊绊,总是b别人慢许多才能进入状态。

最重要的是,alpha一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远离了alpha,暂时没有信息素不稳定的隐患,在不久之后也许能自己把抑制剂做出来……一切都光明得不像话。好像在短暂的cha曲之后,人生终于又回到了原本计划的轨迹。

“安妮塔,别发呆了。”眼前出现了一只手晃了晃。

安妮塔回过神,玛丽正好笑地看着她,“特蕾莎嬷嬷马上就要来了。”

特蕾莎嬷嬷就是引导她们冥想的年长修nv。

说起来,还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那就是安妮塔和玛丽亲近了许多,已经成为了朋友。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交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安妮塔偏过头来,嘟囔道:“我知道了。特蕾莎嬷嬷只是看上去很凶,她不会怎么样的。”

“是吗。”玛丽眨了眨眼,抿着唇笑了一下,“你想好要选什么专长了吗?是治疗?”

专长。

这又是一个圣殿神职人员才会面临的抉择。选择了专长之后,新晋的圣殿修nv、牧师、骑士,就会开始学习更艰深的知识,并接受圣殿指派的任务,一切都是为光明神更好地效劳。

……这简直就像当年上学时候的专业选择了。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不同的神职人员在专长选择上各自受限,例如圣殿骑士就不能选择农事,而白袍修nv就不能选择武技。

而在白袍修nv们能选择的布道、农事、管理等等专长中间,安妮塔当然义无反顾地选择药剂……也就是治疗专长下面的分支。

安妮塔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一点,但玛丽能够知道……她也不怎么意外就是了。

她g脆跪坐到了地上——反正等下特蕾莎嬷嬷来了也要跪坐下来的——仰头看着玛丽点了点头,问她:“你呢?你有想好吗?”

按理来说,玛丽显然是那种温柔但是又有主见的人,她肯定早就想好了。但奇怪的是,安妮塔一点也看不到迹象——玛丽到底喜欢什么呀?她倒是觉得,玛丽很适合去布道或者管理。

玛丽轻提衣袍,也随着安妮塔跪坐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靠近了安妮塔,小声地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哥哥就是圣殿骑士?”

安妮塔睁大眼睛摇了摇头。

“……算了,那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玛丽抿了下唇,“其实,我原本……是想要成为黑袍修nv的。”

“那有什么不同吗?”安妮塔茫然地问。她突然想起来,特蕾莎嬷嬷的修nv袍就是黑se的。“噢……你是说,特蕾莎嬷嬷那样的……可是她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玛丽看着她yu言又止,最后还是说,“算了……这个其实不知道更好。”她的头更凑近了一点,虽然两人已经远离人群,还跪坐下来了,但玛丽仍然压低了声音。安妮塔几乎要把耳朵凑到她的嘴唇旁边,才能听到她说:“……净化。我原本想要进入圣殿学习的,是净化。但那是只有黑袍修nv才能学的专长。”

安妮塔愣愣地看着她。

老实说,安妮塔对圣殿的这些结构与职责,其实都不是那么感兴趣。她心中最重要的,是控制自己的信息素,然后在这个有些奇怪的世界好好活下去。

至于成为修nv还进入了圣殿……其实对安妮塔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她只是想有个「职业」,在圣殿的生活差不多就是混日子而已。

可是玛丽说的……白袍修nv和黑袍的区别,还有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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