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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晃动中,沈玉主动搂住季宴礼的脖颈,将他抱在怀中。

 

沈玉道:“不做了,有些疼了。”

“嗯?!”季俞白一个惊跳起,拔出阳茎分开沈玉的腿,细细瞧着还在吐白浊的芙蓉。

沈玉推了推季俞白的脑袋,道:“破皮了,不是什么大事。”

季宴礼吻在沈玉鬓边,道:“去汤泉洗一洗,那处有药给你抹抹。”

沈玉轻轻嗯了一声,由着季宴礼把自己打横抱起来。

他身上裹着季宴礼的龙袍,他整个人都被掩在这件衣物下面,只露出墨发垂在外面。

这处宫殿没有多少人伺候,季俞白跟在他们后面,吩咐几个小太监去换掉里头床上湿掉的被衾。

汤泉水烟飘渺,热气腾腾,季宴礼抱着他走入池内,他扶着沈玉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前。

身体浸入泉水中,沈玉一身疲惫顿时减轻不少,季俞白飘上前,两人一前一后把人夹在中间。

季俞白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沈玉的唇,他低下头埋进沈玉颈窝细细啃咬着颈肉。

季宴礼托起他的下巴,另一手覆上他的奶肉,五指轻缓地按压着肉球。

这个身子洗得慢,更多是两兄弟在着探索沈玉的身子。

季宴礼慢慢游走向下,两指合并往穴中探去。

沈玉深深呼出一气,双目迷离。

季俞白两指挤着季宴礼的手指就进去了,四根手指在沈玉穴中乱搅一通,将里头的精水尽数导了出来,他的小腹也缓缓变平。

沈玉被抱出汤泉,季俞白给他擦着身子,季宴礼往他身上穿寝衣,两人在事后倒是温柔缱绻,小心翼翼,丝毫不见方才床上凶恶粗鲁的样子。

季俞白拿着布衾擦着沈玉的指节,沈玉笑道:“快被你们摸下一层皮了。”

季俞白道:“没把玉哥哥锁起来就不错了。”

季宴礼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问道:“不喜欢?”

沈玉摇了摇头。

相比于每日讨好严云初,在他们这可轻松快意多了。

将身心彻底交给他们,沈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人伦道义、三纲五常弃之脑后,沈玉顿时觉得身上莫名其妙的重担消失的一干二净,什么乱伦羞耻也困扰不上他。

尤其是,他们两个总说的,不怕。

沈玉怎会不痛快,不喜欢。

季宴礼又抱着沈玉回了寝宫,这处的被衾仍旧厚厚一层,沈玉躺下去,陷进柔软看见你的被衾中。

季俞白卧在他怀中,沈玉倚在季宴礼胸膛上,听着他掷地有声的心跳。

三人就这样不说话,静静的依偎在一起。

忽然,季俞白抬起头,黑溜溜的眼睛清澄无比,他道:“玉哥哥,我想吃奶。”

“……”

虽然已经交颈欢好了多次,但沈玉仍旧会因为季俞白露骨的话语而面红,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季俞白见沈玉不说话,以为沈玉想留着回去给严珩吃,他眉尾一挑,刚一张嘴要大闹,只听沈玉道:“还有吗,方才吃得多了。”

“……”季俞白构思好的词句被堵回喉口里,憋了一会才道,“没吃完,特地留到最后嘞。”

季俞白勾开沈玉的衣裳,露出一侧奶肉,低头含住,轻咬着吮吸里面仅剩的奶水。

沈玉抬头吻了吻季宴礼的唇,道:“你也……”

三个字拆开沈玉倒是敢念,合起来沈玉就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嗯。”季宴礼笑得温柔,侧身移到季俞白身边,含住奶尖吮吸。

季宴礼温柔,吃得轻巧,季俞白没将重心放在吃奶上,反而是借着吃奶的借口戏弄口中的嫩尖。

两边的感觉一个天一个地,两边异样的感觉带来不同的刺激。

季宴礼相比于吃奶水,更钟情于抱着沈玉温存,他吃空自己这边,便回到沈玉身边,让沈玉的头靠在自己肩上闭目养神。

沈玉一手搭在季俞白头上,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长发中,一下一下地顺着季俞白的头发,像是哺育一个孩子一般。

他抬起眼,透过窗棂看向外边。

天黑了。

他来的时候还是严云初刚下朝的时候。

这两兄弟同自己做了一整日了……

他该回去了,家中还有严珩在等他。

沈玉捏了捏季俞白的脸,道:“我该走了。”

季俞白抬起头,懵然道:“那么快。”

沈玉笑道:“不早了,得回去哄阿珩睡觉,他离不开我,今日没见着我不知道哭成什么样了。”

季宴礼道:“吃完晚膳再走。”

沈玉点点头。

传膳的宫人推入长桌将膳食摆在桌上,兄弟两个一左一右的喂给沈玉吃。

沈玉哭笑不得:“照这样喂我都能胖个不少。”

季宴礼道:“做娘照顾幼童辛苦,多吃些没几日就又瘦回来了。”

季俞白附和:“就是!”

一顿晚膳下来,所费时间不少,两兄弟也不放心沈玉独自回去,跟着沈玉上轿回了严府见他入门才离去。

沈玉走在廊下,同是与这两兄弟交涉,今日心境竟与昨日大不相同。

“玉哥哥!玉哥哥快走!带你瞧个好玩的。”

沈玉眼上蒙着一条白绫,季俞白双手搭在他肩上推着他往前走。

今个严云初都还未去上朝,他就被德安给带进宫里来,一来也瞧不见半个人影,站了没一会便被季俞白蒙上白绫带着往外走。

沈玉道:“瞧什么这样着急忙慌的。”

“当然是惊喜啊,可有趣了。”

季俞白带着沈玉七拐八绕,走了好久才停下来。

季俞白拉下沈玉眼上的白绫,一阵耀眼的白光映下,沈玉晃了晃眼,抬起手横在眼前。

视线糊了糊,沈玉才看清周遭的环境。

这里空无一人,偌大的正堂中只放了几个瓷器和他身后的长桌。

这哪?

沈玉不解,望向季俞白。

季俞白只是笑笑没说话,他俯身靠近沈玉,轻声道:“今个晚些不一样的。”

季俞白双手解开沈玉的腰封扔到一边,衣物层层散开,他托起沈玉的臀将人放在长桌上。

季俞白伸手探进衣内,将沈玉的衣裳从里拨开,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外,只留一个艳红色的红兜遮身。

季俞白吻在沈玉脖颈处,轻轻地啃咬着,有些略微的刺疼,但是更多的酥痒。

沈玉双手抵在他肩上,道:“在这吗?”

“嗯哼。”季俞白没有解下沈玉的红兜,隔着兜步托起揉捏藏在下面的奶肉。

季俞白的力度不小,奶肉里头积蓄的奶水没人吃涨得慌,被他一碰,嫩尖上的奶孔溢出奶来,洇湿凸起的一块小地。

沈玉轻轻喘着,他低下头,季俞白主动抬起头吻了上去。

沈玉道:“能不能换个地方。”

欢好这种事,被人瞧见不好,更何况他以为人妻,跟人苟合这事到底不光彩。

季俞白扯下沈玉的里裤,两指往腿间一探,花穴泌出的汁液都溢出唇瓣,将腿根处浸湿染滑。

季俞白低低地笑了两声,道:“玉哥哥当真要换个地方?我看这里湿得很,怕是喜欢得紧。”

“俞白!”

“好哥哥好哥哥,你就疼疼我嘛。”

季俞白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速度从小练到大,沈玉要斥责的话都被卡在半道。

“好哥哥,就一次,我们在这等季宴礼下朝。”

“依你依你。”

季俞白可怜兮兮的求饶一番,沈玉哪有法子拒绝,一下将害怕抛诸脑后。

季俞白追上去啄了下沈玉的唇,一手撩开衣摆,释放出早已膨胀硬挺的阳茎。

滚烫的茎头压在蒂珠上,茎身陷进软嫩的花唇中,季俞白握着茎身,缓慢地上下蹭动。

花唇中的雌穴被提起晶莹的汁液染上茎身,沈玉垂头一看,怒张的茎头正直冲冲的对着自己,上面的孔眼翕动着,喷出清液,看着攻击性十足。

不管这东西进来自己身体里多少次,沈玉还是会惊讶于它的尺寸。

两兄弟的阳茎都差不多粗,只不过季宴礼的会更长一些,季俞白的顶部是弯的。

沈玉看着季俞白的阳茎面红耳赤,这就是进到他身子里将他肏到不知所以的孽根。

沈玉扭开头,季俞白蹭上去笑道:“别不看呀,不好看吗,玉哥哥里头,可是喜欢的很。”

季俞白咬在沈玉的耳垂,调笑道:“瞧,它是为哥哥硬成这样的。”

季俞白伸出舌头舔舐着沈玉,呼出的气息喷在沈玉耳边,发痒发麻。

沈玉呼吸深沉,他单手环住季俞白的脖颈,另一手抵在他的胸口,欲拒还迎的姿势,被季俞白摸了个精光。

沈玉仰起头,双目迷离地盯着大殿中宏伟的顶面,忽然,身后传出数人整齐的声音。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同时,季俞白就着这声音,插进沈玉的穴中。

“呃!”

两道闷哼的声音同时响起,季俞白眉心紧蹙,他掐着沈玉的腰,感受着从未接触到的紧致。

严云初就在墙后,他只要稍稍叫得大声了点,谁都能听到,强烈的偷情感,让沈玉的雌穴下意识绞紧,想要排出插进穴中的东西。

季俞白喘着粗气,他道:“玉哥哥好紧,快把俞白夹断了。”

“俞白!俞白,我们不在这,我们回去好不好。”

“嘘。”季俞白笑着竖起食指搭在沈玉唇上,他笑道,“别说话,玉哥哥是想让别人知道首辅大臣的妻子在里头跟皇帝的胞弟苟且欢好吗。”

季俞白往里头撞了下,沈玉手指蜷缩抓住季俞白的衣裳。

“一墙之隔,这样玩刺不刺激。”

季俞白笑得像个偷糖得逞的小孩,嬉皮笑脸的抽送起来。

沈玉死死咬着指节,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寂静的殿中,仿佛还能听见严云初说话的声音。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响在空旷的大殿内,沈玉被插得摇摇晃晃。

他躺在长桌上,墨发铺散,季俞白双手撑在他身侧,凿着穴的力度快速且大力。

沈玉这里头太紧了,紧到季俞白魂都要箍没了,雌穴涌出大量汁液润着穴口,好让阳茎抽动。

“唔、嗯!”即使沈玉再怎么忍,也控制不住从嘴里泄出几声呻吟。

季俞白居高临下的看着凌乱一团的沈玉,眼底浮着恶劣的笑意。

他猛地将阳茎撞上软嫩的苞腔,沈玉毫无阻拦之力,捂着嘴尖叫出声。

季俞白掐着沈玉的腿根往上抬了点,将沈玉翻了个身,趴在桌上。

长茎插在穴中深处,翻转间两腿折叠挤在一起,里面深不可测的软肉都被阳茎戳中,插得沈玉双目翻白。

季俞白单手压住沈玉凹陷的腰身,骑马一般动了起来。

沈玉雪白的臀肉撞出层层臀浪,季俞白抚着浑圆的臀型,随后一掌落在挺翘的臀肉上。

“唔!”沈玉仰起雪颈叫了声。

巴掌落下时,穴中紧了一下,季俞白像是找到什么神奇的开关,一下一下抽着沈玉的肥臀。

穴中时紧时松,汁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如同夜中看时的漏壶,桌下很快聚积成了一汪小滩。

季俞白重重落下一掌,阳茎往里狠狠一撞,季俞白不再戏弄沈玉,他握着沈玉的腰窝,抵着沈玉的苞腔不断顶撞着。

沈玉眼冒泪光,喉口呜呜的发着声,胸前两团软肉被压得平扁,涎水顺着红唇往下淌。

季俞白道:“怎么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呀,给你堵起来一个好不好。”

沈玉耳边嗡鸣声炸响,根本听不清季俞白在讲什么。

季俞白两指伸进沈玉嘴中,搅动着夹住舌肉。

一墙之隔的距离,严云初甚至都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会被另一个男人插进独属于他的穴道,将这处地方奸了个彻底,肏到熟透发红。

严云初站在朝堂上,看着高坐皇位上皮笑肉不笑的皇帝,总觉得季宴礼好像在看着自己。

心头莫名其妙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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