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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奴隶争吵

 

09奴隶争吵副标:巡逻队覆灭後

在山洞入口的景承霏一点也不知道洞穴深处的背德欢爱,暴雨阻隔了所有声音,他只是疑惑嘉远花的时间有点久,但想想发生这种事嘉木也需要安慰,那样倒也可以理解。

他没料到那个安慰已经超乎所想。

用树枝戳着快熄灭的火堆,景丞霏思索着接下来要行径的路线,推算避开何高他们安全到王城的可能性。

「!!」

火堆忽然炸开木灰四散,景丞霏往後退衣袖遮住口鼻,在想发生什麽事时远处一个动物冒着雨势迅速爬来。

魔兽袭击?不能让牠靠近队长他们。

当下踩灭剩余的火星跑出山洞引诱魔兽追他。

速度很快的接近了,模糊视野中勉强看出条三米长的巨大鳄鱼,奔跑中要瞄准鳄鱼的眼珠十分困难,但要伤害浑身坚硬的鳄鱼基本不可能;雨水让土地变得松软湿滑,靴子一踩进去就下陷几分,越久情况对他越不利。

突然看到前方有颗高耸大树,景丞霏一踏迅速的攀爬到树上,那头鳄鱼追到树下,青绿色眼珠里尖细的瞳孔死死盯着他;这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鳄鱼,紫蓝色如鱼鳞瑰丽的皮被雨水冲刷得闪亮,微微张开的嘴露出骇人尖锐的牙齿,明明看似笨重的身躯步伐却十分轻快。

景丞霏不敢大意,枪对准鳄鱼的眼睛发射!

鳄鱼冷不防被射中怒吼一声,开始用尾巴打树,树木被牠打得一阵一阵晃,原本大雨淋还能坚持的树叶纷纷落下了;景丞霏心里紧张怕鳄鱼把树给打垮,努力瞄准鳄鱼的另只眼睛让牠全瞎,然而甩了几次尾巴仍打不坏大树的鳄鱼,做出了异常的举动。

牠竟然爬上树来!!

吓得他不知该往上爬还是往下跳才好。

但没有他思考的时间了,鳄鱼已经爬到他眼前,景丞霏明白他没办法比这头短腿鳄鱼爬得快,果断跳下树木在地上滚了一圈继续跑起来。

鳄鱼也跟了上来,而且比之前更加快速。

就在鳄鱼扑过来的瞬间,景丞霏顺势让鳄鱼压在他身上,同时抽出腰间短刀捅进鳄鱼脆弱的腹部,但绚烂的雷光从鳄鱼伤口爆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

景丞霏冷不防被电个正着,由其全身都被雨淋透,整个身体都麻痹了,动都动不了只能被鳄鱼死死压住;他该庆幸身体被电得没知觉了,鳄鱼的重量深深把他腿骨压断,嘴里溢出血沫,好在那头鳄鱼站起来才没直接压死。

但也离死差不多距离了。

「哈哈哈,景丞霏,看你这狼狈的蠢样子!」

耳边传来何高脑人略带尖锐的嗓音,景丞霏眼珠费力的移过去看,手下撑一把大伞替他挡雨,何高脚底没有沾到半点泥泞,应该是驱离的结界。

给这胖子用真是可惜了。景丞霏淡淡的想,反正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只能祈祷队长他们平安无事。

「怎样,这样就屈服啦?不是跑得挺快的吗?」何高嘲讽的说,鳄鱼移开景丞霏身上,他用鞋底踩着景丞霏的脸,可惜结界驱离污水否则就能在英俊的脸上印下鞋痕。「你,去把他的衣服扒掉。」不能动弹的景丞霏无法阻止他,很快的他就跟其他队员一样浑身赤裸,看景丞霏愤恨却无力的模样何高得意的大笑。

「迅电紫鳄是这条鳄鱼的品种,没听说过吧?孤陋寡闻的乡下巡逻队。」何高拍拍那头鳄鱼,鳄鱼嘴凑近景丞霏胸膛,像下秒就要张嘴啃咬。

景丞霏不言,实际上他舌头也麻到不能动,全身就剩眼珠可以挪动。

何高也清楚,虽然少了趣味但更方便他接下来的游戏,他张嘴笑得很猥亵:「我这头鳄鱼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啊,牠是头公鳄鱼呢。」

景丞霏心中感到一阵恶寒。这家伙该不会想要

他一抬手,鳄鱼便再度覆在景丞霏上面,脖子连头被鳄鱼张嘴轻轻含着,皮肤跟冰凉的鳄鱼皮接触。

明明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心里却寒冰刺骨,他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要杀了他、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

就在鳄鱼的生殖器要挤进臀缝时,一个手下跑来跟何高说了什麽,何高一听便阻止鳄鱼的行动,景丞霏因此逃过一劫。

「你们队员已经全部被我抓住了,连同那对乱伦的父子,竟然自己做得这麽爽,刚才还在我面前装矜持,真是一群婊子。」

前面听清楚了,但後面的意思景丞霏有些不懂,只觉得是何高在胡言乱语。

「高兴吧,我跟天响岛谈好了价钱,处男卖的价钱比较高,那两个淫乱的父子我只好自己收着玩了。」

在之後他没能跟队员队长再见一次面,送到天响岛他因为双腿残废被定为劣等,连调教室都不需要去的废品,让夜市摊贩接收成为了靶,之後就遇到了主人诗延。

时间回到现在,诗延别墅景丞霏的房间。

嘉远身上的束缚都被解除,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那是伤口被感染而产生的高烧;床边景丞霏沉默的坐在一旁,时不时擦拭嘉远冒出的冷汗,脸上痛苦和愤怒从未消失过。

陷入永不醒来的恶梦中,嘉远眉头从未放松的紧皱,偶尔零碎说一些听不懂的梦话,有时会突然浑身抽搐挣扎起来,那时景丞霏只得用力压住他,免得包紮好的伤口又被他蹭得出血。

「究竟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懊悔、憎恨,看见队长这副模样他的心被荆棘绞紧,他刚才花了好大的精力压抑自己不能揍何高。如果不是他、要不是他掳了队长儿子威胁我们,又怎麽会全队覆没的被抓到天响岛来!

他的双腿被何高用断,这是他的不幸也是幸运,从一开始就因为残废成为劣等,跟其他队员分到不同的地方,因为这样才能遇到主人。

「丞霏?」

沙哑的呼唤让他回到现实,嘉远竟然清醒了,景丞霏连忙握住他伸出的手,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队长,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温水?」

「不,你听我说,可能的话救救其他人,拜托你、拜托你」总是沉稳坚强的嘉远,竟然泪流满面,「要是我当初」

「你没有错!是何高太卑鄙,我们绝对没有恨你队长。」

「何高他把安晨跟练祈都吃了,我怕其他还在他手里的人哈、呕!咳咳咳!!」

「吃了?」有一瞬间无法理解队长的话,景丞霏反应过来时嘉远不停呕着胃里的酸水,景丞霏紧张的拍拍他,让他镇定下来。「队长你先冷静一点。」

「救救他们、快救救他们」转眼间又陷入昏迷的梦魇,景丞霏将他扶好躺回床上,他无法冷静的站起来,走到房门就遇见加德。

「你想去哪里?」

「我──」

「又想厚颜无耻的让主人帮你吗?」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如冰刺扎在景丞霏身上。

他其实不喜欢景丞霏,铂金主人要什麽奴隶都有,偏偏要选一个垃圾不如的劣等,真是难以忍受!如果他乖巧一点就算了,然而随便一个下等奴隶都比他好,得到双性爱液治好腿还不满足,是想给主人麻烦到什麽时候?

「不是!我会自己去救的!他们是我的同伴,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那又如何,你明白在天响岛上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我看你到现在还不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奴隶看待!」

「我不想跟你说,让开!等我救出他们之後我会向主人请罪的。」

「请罪?」加德怒极反笑,一手直接抓住景丞霏的喉咙,慢慢锁紧。「你这个嚣张的奴隶有什麽资格给主人请罪?」

「放、手!」一掐住加德的手腕,一手去掰他的手指。

「我偏不放,我是不会让你擅自行动的!主人帮你救他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卑鄙小人!」

别看加德身形比景丞霏瘦弱,然而就算是兔子也是兽人,力气绝对比人类还大。

「我一定要、救他们!!!」

景丞霏用力到手的肌肉爆出青筋,硬生生把加德的手指掰折!挣脱加德後景丞霏马上跑到客厅去开门,门却锁紧打不开。

「怎麽回事?」

加德俐落将骨折的手指接上,冲过去一脚踹他後膝!在焦急转门把的景丞霏被踹跪在地,急忙滚到旁边闪掉加德再次攻击腰椎的踢击。

「加德!你不要妨碍我!」景丞霏不用想也知道是加德把门锁上了,加德虽是奴隶同时也是管家,他有一定权限控制别墅任何东西。

身体右晃闪掉景丞霏砸来的水晶杯,虽然诗延大概不在乎但想到价格加德心脏就一阵抽痛,「快停手!不然我就把你房间的氧气抽空,让你队长死得痛快!」门在刚才就被加德关上了。

眼见他破坏的东西越来越多,加德直接出口威胁,终於让这头暴动的野兽冷静下来。

「你、你不能」景丞霏声音虚弱,再也没有之前强劲。

「我能。」加德笃定的语气,让景丞霏终於放弃离开别墅,虽然实际上他并不能,别墅没有这种功能,但只要景丞霏相信就好了。

「我要把你绑起来关到禁闭室等主人教训,手伸出来。」

景丞霏沉默的伸手让加德綑住,是柔软的皮铐,即使挣扎也不会受伤,然後拖着手铐上的铁链,牵他走到未曾造访过的禁闭室中。

10膀胱调教

狭小的空间,低矮天花板让进去的人都要低头,没有窗户里面显得阴冷漆黑,这里就是别墅的禁闭室;四周墙壁连地面都是柔软的材质,禁止奴隶弄伤自己。

加德将锁链扣在离地一公尺高的扣环上,让景丞霏无法直立双腿也没办法悠闲坐下,必须维持一个半蹲的姿势。进入禁闭室前景丞霏身上的衣物都被脱去,照理来说奴隶不穿衣服是很正常的,他们之所以不像个奴隶是因为诗延并不认真看待那些奴隶规范,一般状况加德也能因为主人喜好视而不见,但禁闭惩罚就是为了让奴隶认清自己的身分,给人尊严的衣服是不需要的。

景丞霏神色紧张得盯着加德,对方眼神冷淡对他赤裸的身体一点都不感兴趣,加德让景丞霏张嘴戴上阳具口塞,5公分长的软胶阳具深入他的嘴,拉好皮带扣环上锁,绝对吐不出来。

难受得想要乾呕,却拿它毫无办法,目光凶猛怒瞪加德,但如空气般被他无视着;加德这次是真的火了,拼着主人生气也不管了的劲,要拔去他所有锐刺。

他拿出质地光滑的麻绳,从脖子到锁骨绑一个结然後缠到胸前,绕过胸肌下缘到背後两圈,陷入皮肉的绳子让本来就健壮的胸肌更加突显,难为情得像挺着女人丰满的乳房一样;之後的绳子拉到後面跟手腕铁链绑在一起,让景丞霏只能一直挺胸背不能有别的动作。

将金属网形的贞操带装入垂下的男根,被冰凉金属刺激觉得寒冷,男性根部被金属环牢牢锁住,一但起了反应那後果可想而知;然後沾满润滑液的透明软管缓缓插进景丞霏尿道,他因为不适而痛苦挣扎,却还是被深入到最里头,在景丞霏惊惧的目光中将500cc的水从软管注入到他的膀胱。

膀胱撑胀得难受,景丞霏浑身冒出点点冷汗,小腹紧绷得如石头一样僵硬,手指跟脚趾都痛苦得卷曲起来;即使不愿意水还是全部吞进去了,在水要顺着软管喷出去前,加德残忍的用夹子夹住,尿液逆流的痛苦冲击让景丞霏难受到几乎要流下泪来。

不能勃起射精、不能放尿,这些认知让景丞霏深深恐惧,然而这样还没完。

加德将一个粗大有着狰狞颗粒外表的假阳具,吸盘黏在景丞霏身後墙面,30公分长的粗旷假阳具上湿淋淋的润滑液多到顺着墙壁流落地面。

景丞霏感觉到湿滑硬物正顶着穴口蠢蠢欲动,现在他如果放松脚坐下後穴就会被假阳具侵犯,但不放松依半蹲的姿势脚不知道可以撑多久?前面汹涌的尿意又一直干扰他的神经,膀胱膨胀得疼痛,只要稍微一呼吸里面的水就像浪涛流动,争先恐後的想要释放。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加得一点也不同情,给他一句等主人回来收拾你,就不顾他的哀鸣锁上房门,视野一片漆黑,连声音都听不见。

在星萤海的诗延不知道他只是放两只奴隶没多久,就开始在自家别墅捣乱了,此刻他脱掉鞋子,海里的星萤虫跟着他的脚飘着,诗延自由自在的玩得很尽兴。

他一直喜欢美丽的东西,俊帅男人在手里哀嚎的模样,跟耀眼夺目的漂亮风景没有区别。

沉迷快乐的痛呼呻吟跟绝望惊恐的失声惨叫一样好听。

做爱、杀人和看辽阔风景都同样着迷。

诗延嘴边哼着毫无意义的音调,海风刺骨的刮着皮肤,对他来说却有如情人的爱抚甜蜜。

暗杀对象何高,是的,就是之前被他抢走奴隶的中年啤酒肚男。

杀他基本上没什麽困难度,唯一麻烦的就是天响岛的复活机制,究竟要杀几次才会让他精神崩溃,不过看何高的样子不像什麽心智坚定的人;萤虫毛绒绒的圆球身体碰着诗延脚踝,带来一丝麻痒感,就算诗延将它们踢散很快又会聚集过来。

这次的委托不是王室终於要严惩何高的恶行,也不是被何高奸污过的人筹钱反抗,更不是他手下有所不满而背叛,是来自他儿子诗衍单方面的邀请。

原因在何高一夜暴富的理由上。

可靠消息说何高那夜获得了古代遗物──点金戒,跟源於奇迹之书的点金术很相似,但没有把活的生物变成黄金的能力,好处是不会碰到什麽都变成黄金。

不过就算方便转化所需的契约也是必要的,不知何高是以什麽来喂养点金戒,最有可能的不外乎是被他抓的人们,事实上如何问话就知道了。

时间也晚了,一回别墅就看见加德跪在地上。

「怎麽了?」虽然客厅非常整洁,但诗延一眼就看出被重新摆设过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做了什麽好事?」这句责怪质问的话,诗延说的很漫不经心,他脑中注意力都在想着如何下手杀人,对於他们搞出的麻烦有点懒得理。

「主人,景丞霏他意图离开别墅被我阻止,现在关到禁闭室了。」

「喔─」略一思考就知道什麽原因,诗延没有生气或流露出什麽情绪,只是弯腰摸摸加德的头说:「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看他。」

诗延认为自己该让景丞霏做出选择了。

要继续当他的奴隶还是成为一个人。

觉得怎样都好反正又不缺人做我奴隶的诗延,一开门看到景丞霏的样子瞬间改变主意,加德要是知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成熟男人性感的肌肉鼓胀着,晶亮汗水在褐肤上更显诱人,贞操带关住的性器无助的流着淫水,健壮的八块腹肌却微微凸起;加上被绳子勒得突出的胸肌,有如透亮可口的果实,将他装点的就像怀孕妇女一样的姿态。

景丞霏阳刚英挺的眉眼紧皱,从口塞偶尔溢出几丝模糊呻吟,俊帅的男人却像狗一样流口水,更让诗延注意的是跨间那被粗大阳具撑开的穴口;双腿完美的肌肉线条紧绷着微微颤抖,括约肌最终抵抗不住龟头的侵犯深深埋入直肠,景丞霏想要用力站起也拔不出崁入内壁的龟身,只能任由阳具粗大颗粒碾开菊穴敏感的黏膜皱摺,爽烈极乐与痛处交织让他无法思考的痛哭流涕。

他脑中再也没有队长、没有何高,只有强烈冲击身心的慾望跟能够拯救他的主人。

诗延走过去解开景丞霏的口塞,他立刻乾呕几声,然後拼命哀求着诗延。

「主人求你!求你帮我拿掉夹子」

「夹子?这个吗?但是帮你我有什麽好处?」诗延坏心的去碰软管上的夹子,动到尿道里面的管子,让膀胱里的水难耐翻搅,违背生理反应的痛苦引得景丞霏哀嚎。

「求求你、无论什麽事情我都愿意做!!」

景丞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诗延刚刚那一下又让他後穴吃进阳具一分,假阳具也压迫着膀胱,本来就不够空间的地方越来越狭小,景丞霏觉得肚子都快爆开涨破了。

「嗯。」

「哈啊啊啊啊啊────!!」

诗延打开夹子,瞬间水就喷出来射得老远,将墙壁跟地板都弄湿了;然而才尿几十秒诗延松手让夹子夹回去,本来蜂涌而出的水迅速逆流回膀胱,景丞霏原先舒畅的叫喊立即疼痛得叫不出来。

「好痛!要死、太深了啊──!!」

这一打击让他本来就发麻酸涩的双腿站不稳,直肠又生生吃下5、6公分的长度,内壁正因为膀胱的冲击而绞紧,粗圆颗粒硬是把狭窄的通道挤开,因为兴奋想要肿大的男根被金属网困得胀红充紫看上去十分可怜。

「我有允许你尿了吗?不懂规矩的家伙。」诗延伸手掌揉着厚实的胸肌,然後两指夹着挺立的乳尖,褐色乳头被他手指掐得拉长发红,拉扯间乳头也渐渐嚐到刺痛麻痒的快感。

「主人!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天蓝色的瞳孔蓄满泪水,让身材健硕的男人求饶很有成就感,诗延明白这些给景丞霏的不只有痛苦,还有逼近疯狂的欢愉。

「尿吧。」诗延温柔舔去男人的眼泪,然後慢慢把导尿管抽出去。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经过漫长的等待,膀胱中的水终於全部排出去,诗延怕景丞霏放松之余再把阳具吃得更深,抱住他的身体不让滑下。

虽然景丞霏被虐成这样很有趣,但把他玩到丧失理智就不好了,诗延对只会蹭腿发情的狗没兴趣;诗延把他身後的铐锁解开,在他哀嚎呻吟中让假阳具离开肠道,要是没诗延抱着他早就浑身脱力的倒下了。

被綑得已然失去知觉的手却坚持抓着诗延的衣服不放,景丞霏无声的哭泣,诗延将他从绝望恐惧中拯救出来,此刻他的心中再也塞不下除了诗延以外的人事物。

「怎麽样?还要离开我吗?」

「不、不!」

景丞霏慌乱的摇头,他的嗓音破碎沙哑,但心里执着得认定诗延就是他心中唯一的主人。

诗延用手安抚他的背,就像在照顾一个旁徨无助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不过他可没天真到以为景丞霏真的服从於他,这只不过是想从痛苦解放的求生手段,反正他也不想对方是因为道具才给予忠诚。

手上帮他解开贞操带,轻轻撸了几下,憋了好久的男根总算颤抖的射出来,精疲力劲的景丞霏昏睡过去。

诗延将他抱去浴室清洗,让加德去把禁闭室收拾一下。

会帮奴隶清洗也是诗延不像主人的地方,不过对诗延来说,就像吃完东西要清洗碗筷那样理所当然。

11恋人游戏

早晨。

许久没有感受阳光照射皮肤的温度,身体包覆在柔软蓬松的棉被中,嘉远什麽也没想的发呆时听见门开启的声音,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後走了进来。

「丞霏?」

「嗯,是我,还有我的主人,他想跟你聊聊。」

嘉远坐直身子,心里对主人这个词汇十分恐惧,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诗延才不管他一个大男人,努力挺直背脊的样子就像遇到蛇类的颤抖白鼠好笑,悠闲坐上咖啡色的单人沙发椅,对比嘉远就是放松懒散的姿态。

「不需要无聊的开场白,你跟我奴隶都想要救你们巡逻队的人出来吧。」不给人缓冲的空间,诗延直接了当,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但偏偏你们两个都是奴隶,景丞霏也就算了,你一个失明的要怎麽救人?所以到最後还是得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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