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方格数字布局如下：
3＜x＞6＜5＞x＜x＞2＜x＜9
x＞1＜x＞3＜x＜？＞x＜9＞x
7＞x＞2＜x＞5＞x＜？＞x＞1
1＜？＜x＞x＜x＞5＜x＞x＜x
x＜x＜x＜？＞6＞x＞1＜x＞3
x＞x＞？＜x＞x＜6＞4＜x＜x
6＜x＞5＞x＜x＞x＜x＞x＜x
2＜？＜x＞x＜4＞x＜x＜8＞x
x＞x＞3＜x＞x＜x＞x＞？＜4
x为空白格，需要填写数字，问号为问号格，其余格子由数字填充，形成一板残缺的数独。
思考间，九个小组已经分好。
宋言皖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发现身边围着五十多个人，小小惊讶了一番。
还剩下这么多人吗？
一眼扫过去，昨天提示大家看纸条的小女孩也在其中。
“看出什么端倪了吗？”莫芯提问。
“81个方格给了26个数字格，还有7个问号格，怎么下笔还不知道。”宋言皖老实回答。
徐惊闻从后方缓步上前，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周身的气温却大幅度下降，直视台上一脸从容的老师。
一道逼近的视线降临，徐惊闻背部微弯，汗水从额头滑落。直到视线离去，才缓了口气。
“或许可以从大小于下手，这个还是挺简单的。”队伍里的一个人举手提出解决方案。
众人都知道大小于不可能是个摆设，可规则表明填写机会只有两次，而且还没有草稿纸，不敢轻易尝试。
宋言皖还是觉得问号格很奇怪，他弯腰上前，试着去触摸问号。
他摸到离他最近的一个问号格，最后一行的倒数第二个格子。
问号格发出不怎么刺眼的光芒，一行字缓缓浮现于上空。
“它的数字是（8,2）和（9,1）数字的共同因数的子集。”
“原来点击问号格就可以查看这个数字的提示啊！”
“等等，子集是什么？”
“别问我，多少年没读书了，不记得了。”
“靠！本来数学就不行，不仅考验数独，还要考验我那稀薄的知识。”
“（8,2）和（9,1）是按什么来分的？第几行的第几个数字还是坐标轴？”
“我更倾向于坐标轴，离我们最近的一行为x轴，左边第一列为y轴。”
“分别对应数字8和数字4，共同因数有1、2、4，子集的话就是这三个数字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