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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惩罚

 

“出来。”

房子四层为主人的起居室,主卧书房衣帽间一t化。隔着一道墙,葛佳宛咬咬牙,认命地从被窝里翻了出来,赤足走到顾湛的办公区。

“你回来啦。”

见人说人话,见顾湛说恶心话。是葛佳宛一直以来的生存之道。

她踏着猫步上前,走到顾湛身后,双手撑上他的肩膀,微微弯腰,脸庞贴近他的耳朵,从电脑漆黑的屏幕上,她看到了自己的x部。

没办法,这内衣领口太宽了,稍微躬下身子都会走光的。

反正一会儿都要脱,她习惯了,也无所谓。

“怎么这么晚呀?”

“好好说话。”顾湛眼皮抬着不抬。

葛佳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忍!

葛佳宛站直身子,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语调:“你听戏了?”

“听了一半。”

“讲什么的?”

“痴男怨nv。”

葛佳宛撇撇嘴,不可谓不酸:“真俗,也没什么看点嘛。”

顾湛知道她喜欢听戏,却避而不谈:“别g站着,按按肩膀。”

葛佳宛直接翻了个白眼,全然忘了电脑屏幕还黑着的事。

“好的呢。”她娇滴滴地说。

顾湛无声地笑了笑,出声口吻冰冷:“重点。”

葛佳宛便卯足了劲儿去捏,还没把他捏疼,倒把自己胳膊给弄酸了。

她无语,就她这按摩技术,那么多年过去了都没能练出来,也就是顾湛闲得蛋疼,才老想着拿这件事来折磨她。

真是变态。

“没力了?”

经验告诉葛佳宛,在顾湛这里,凡事都得有个铺垫,她可以说自己没力,但绝对不能直接说自己没力,必须得拐着弯说自己没力才行。

于是她强颜欢笑道:“哥哥最近健身效果真是又上了一层楼,可惜妹妹我因为进山疏于锻炼,居然才按这么两分钟就心有余而力不足,说来实在惭愧,所以妹妹决定,改明日起……”

“说人话。”

“我没力了。”

顾湛便施舍地哼了哼:“那就不用按了,过来坐。”

又要坐啊……

葛佳宛不情不愿地绕到前面去,抬起脸时却是笑盈盈的,她张开腿,跨坐上去。

yhu直接贴紧了顾湛的k裆。

顾湛隐约觉得不同,探手一0,登时y了。

“没穿内k?”

葛佳宛笑着亲他眼睛,说:“省得你脱嘛。”

“哦。”

顾湛挑挑眉,玩儿似的r0u她pgu,左右各一圈,r0u得她忍不住扭动起来,胳膊圈紧了他的脖子,细细地喘。

她身上很香。

顾湛t1an她脖子,“怎么自己抹了身tr?”

别的不说,顾湛tia0q1ng的花样还是挺足的。葛佳宛慢慢进入状态,咬他耳朵,“等你回来再抹就太久啦,空调房可是很g的。”

这时,顾湛的吻已经走到了nv人的x部。

薄如蝉翼的衣料,被他含sh了一圈。

“怎么等的?”他问。

葛佳宛张着腿,肥厚的y外翻,摩擦他的k裆,一上一下地磨着,huax很快就吐了水,她爽得皱起眉头,却又觉得远远不够,只能更用力地蹭。

“你说呢?”

顾湛掂起她pgu,饱满的x脯直接挺到他面前,将他的脸深深埋住,馥郁的n香扩散着,他cha了两根手指进入sh润的花x。

“这么sh,刚才自己玩了?”

两根手指并拢,进得很急,又快,抠挖着褶皱里的yshui,轻微的异物感和九十九分的su麻,葛佳宛破碎地y叫起来,“才没有……啊再,再深点啊……”

“这样够不够?”

顾湛摁着甬道中间的一块nengr0u狠狠地碾,他知道这里是葛佳宛的敏感点,所以不留余力,ch0u搐似的震动,指尖用力到泛白——

“啊啊啊到了,到了!”

葛佳宛特别容易ga0cha0。

又或者说,是顾湛知道怎么样才能够让她ga0cha0。

西院这里虽然不常住人,但清扫工作却是一天都没落下过。除了部分陈设,桌面g净得一尘不染,顾湛吐了口气,把ga0cha0中的葛佳宛放上去,解起k腰带。

手上都是水,蹭得k子到处都是,他没在意,掰开葛佳宛的两条腿,看腿心溪流潺潺。

真妙。

杂毛都被剃了,外ygg净净地暴露着,所有构造一览无遗。

他拨了拨那两块nengr0u。

葛佳宛一抖,抬起一条腿,挂在手上,泥泞的蚌r0u因而扩张更大,他甚至看到了里头蠕动的xr0u。

紧紧窄窄,却总能神奇地吞进他的yuwang。

“你不cha进来么?”她问。

闻言,顾湛垂眸,扶住b0起的yjg,撸动几下,抵在了x口。

“说点我喜欢听的。”

葛佳宛在心里脱口大骂,嘴上却说得欢快:“哥哥用力c我呀,宛宛好难受的,快点进来吧。”说着,她还0起了自己的x。

先捏着rt0u扯,再捏着rt0u转,不一会儿,rt0u就y得跟石头一样了。

并不是葛佳宛ai叫顾湛哥哥,而是因为顾湛不让她叫他叔叔。

他大她七岁呢。三年一代g0u,这都能跨过两条鸿g0u了。

偏偏这人,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他年纪大。

顾湛一cha而入。

他其实是能听出敷衍的。

g巴巴地求欢,根本看不出一点yuwang。

但对葛佳宛,他向来不挑。

她就是在他面前穿得像头熊,什么也不做,只要她对他真心实意地笑一下,他都能对她产生yuwang。

可她从来不懂。

————

问:她不懂,那你g嘛不说呢?

顾湛:别问,问就是不懂。

葛佳宛有晨跑的习惯。

西院环境好,路程也够,跑完一圈正好一个钟头。

但她也就跑过那么一回。其他时候,她更愿意偷一次清闲,睡个懒觉,好恢复前天晚上被榨g的t力。

顾湛跑完步回来,给她带进了一份早餐。

他就这点好,下了床,很少会强迫她。

她不愿意起,他就自己跑。

“把东西吃了,我去洗澡。”

葛佳宛懵懵地坐了几秒,而后伸腰打了个哈欠,趴在床边伸长了手看圆桌上的早餐。是关伯做的灌汤小笼包,她一个多月不来,最想的当属这屉包子的味道。

她下床去刷牙,隔着门听淋浴间的水声,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顾湛冲凉需要五分钟,而她刷牙需要三分钟,加上前后耽误的时间,等她漱完口……

淋浴间的门就开了。

从镜子里,葛佳宛对着顾湛的身材吹了个不l不类的口哨。

他什么也没穿,却很淡定,扯了浴巾包住下身。

“还没吃?”

葛佳宛冲他抛媚眼:“等你呢。”

顾湛不置可否。

葛佳宛的嘴甜不知真假,他信就是他蠢。

将早餐移到小客厅,葛佳宛直接盘腿坐下,拣起一粒小笼包,将皮咬破一点,x1溜一大口还热乎的汤汁,够鲜,她满足地晃了晃脑袋。

顾湛坐在沙发上看她吃东西的流程,就着秀se下餐,果真b往常美味。他问:“什么时候开学?”

葛佳宛动作一顿,“还有二十来天。”

顾湛点点头,又说:“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葛佳宛叹,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他。

她突然没了胃口,放下筷子端起j丝粥,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含糊道:“不知道呢,看学校怎么安排吧。”

顾湛讥讽一笑:“杨执就是这么帮你的?”

葛佳宛不悦,“那是因为我不想欠他太多人情。”帮一半还一半,她接下来的造化,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也不知这句话是哪里取悦了顾湛,他心情很好地抢过葛佳宛手里的粥,喝了g净。

“到时候你直接回校报道就行。”

“你cha手了?”

顾湛不说话,但意思已足够明显。

葛佳宛自认听话懂事,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矫情,可看到顾湛这种施舍一样的态度,她心里还是忍不住隔应了一下。

不过,隔应归隔应,能正常回校工作这件事还是挺值得高兴的。

于是她收腿跪好,直起身子在顾湛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谢谢你哦。”

顾湛深深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很久才点了点头。

“嗯。”

葛佳宛有暑假放,顾湛没有。

他吃完早餐就去了公司,葛佳宛没事g,下楼游了两圈,接到秦枝电话时,耳朵里灌了水,好一会儿才听到她声音。

“现在能听到了吗?”

“听到了。”葛佳宛擦着另一边耳朵,“找我什么事啊。”

秦枝是她发小,初三之后就举家移民,两年才回来一次,俩人一般都用邮件联系,倒也没有因为距离而耽误友情。在葛佳宛最难的那段时间,是秦枝跨过时差给她打了无数通电话才让她熬了过来,交情只深不浅。

“没事就不能找你呀?”秦枝声音很甜,“我下周回国,你要来接我吗?”

“下周?”葛佳宛顿了顿,“你等我看看时间。”

她翻开备忘录,好巧不巧,下周她要出去一趟。

“枝枝,我可能不能去接你了,下周我不在赫城。”

“啊?你不在赫城,那要去哪里啊?去玩吗?”

葛佳宛不喜欢瞒她,便说:“要去陪陪我爸。”

秦枝遗憾地哦了一声:“那你回来了要请我吃饭哦,我这次要在赫城待挺久的。”

葛佳宛自然没有拒绝。

另一边。

顾湛来到公司,越过休完假回来的华清,示意门边坐着的安灵跟进。

“关门。”

安灵关门,局促地站在桌前:“顾总。”

“我让你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不同于部门里的那些花痴,最开始的时候,安灵是有些怵顾湛的。

她笨手笨脚的,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华特助选中当顾湛的临时助理。但为了工资,她也只能跌跌撞撞地顶了两周华特助的位置,还好这两周碰上外派,前期工作华特助早已准备好,她只需要负责顾湛出行就可以。

饶是如此,安灵还是出现了几次小失误。

不过顾湛并没有如她想象中那般去责怪她。

虽然他看着很凶,甚至冷漠,但其实教养很好,即使面对下属,也不会有那种理所当然的指使态度。只是他气场在那儿摆着,导致很少人会透过现象看本质。

现下好不容易有一件听着很重要的事情交到她手上,她当然是用了一百二十分的心去打理的。

“源大教务处那边已经回复了,说是没有问题。”

“嗯。”

顾湛点点头,“以后记住了,葛佳宛的事情,我要,大概千字40po这样来自ai你们的壮汉。

除开前两年他还忙的时候,之后的五年,顾湛自认在za一事上,与葛佳宛的契合程度简直能用天造地设来形容。

葛佳宛那身t,水当当的,哪哪儿都敏感。但要说哪里最敏感,非耳朵莫属。

而她自己也主动承认过,说是受不了他动她耳朵。他稍微一动她就浑身su麻,尤其是胯骨那块感受最明显,跟被数万只蚂蚁爬过的感觉差不了多少。

所以基本上他再多吮几下,她就能软下身子任他为所yu为,做什么都行。

“只有我?”他当时问。

葛佳宛那会儿正在画眉毛,眼睛眨也不眨,睫毛轻颤,仔细得不得了。

“当然只有你啊。”她漫不经心,“我外出做头发的时候tony老师的小手指还老是蹭到我耳朵呢,你见我对他发情了吗?”

他听到这话的时候,其实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的。

该是喜于自己对她的特殊,还是该气于她拿tony老师与他相提并论,他不知道。

他只记得他那天晚上g她g得挺狠的,像狗一样不停地t1an她耳朵,她崩溃得直哭,瞎嚷嚷自己卖艺不卖身,戏多得要人命。

就她这点叫唤,一点作用都没有。

因为他就喜欢看她哭。

漂亮si了。

——后车厢b前面要宽敞多了。

车外还在下雨,伴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顾湛习惯x地hanzhu葛佳宛的耳朵,很快,便听到了她那夹杂在雨声里的呜咽。

“别t1an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

“你不cha进来,我难受。”

葛佳宛快郁闷si了,明明刚才顾湛在前面还猴急得解k腰带,怎么等到后面脱光了就开始吊人胃口了?

都到入口了还不肯进去,这人有毒吧!

她现在就这么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全身光溜溜,rufang暴露,汁水泛n,空虚得像八百年没开过荤的小尼姑。

……等等,小尼姑?

剧本说来就来,葛佳宛心中一时戏瘾翻涌,毫无征兆地,她将腿分开更大,挺起x时,分明感受到了顾湛舌尖淌过锁骨的sh润。

她捏着嗓子:“施主,你要不要吃吃这里?”

顾湛:“……”

又来了。

然而最要命的,是他可耻地跟着入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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