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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人体盛宴批里塞葡萄被吃掉

 

寒假只有两个月不到,转眼就到了年底。薛至尧和他父母在电话里大吵一架,最后还是拉着脸拎着行李箱回家去了。不过走之前倒是脸皮很厚地向沈幼航讨了好几天奖励,搞得谭铭怨气冲天,看见他就忍不住刺他几句。

临近过年,谭铭终于不再折腾沈幼航了。他们俩今年失去父母庇护,艰难地支撑着这个家,附近邻居或者沈家亲戚也心疼他们,不时送来点年货之类帮他们一把。薛至尧走之前又绪了一年房租,再加上谭铭的奖学金,他们倒是不那么缺钱,于是两个人也像模像样地过了个好年。

正月初三,沈幼航照常被谭铭喊醒起床洗漱,吃了早饭就坐在沙发上听春晚。在小时候,春晚是沈幼航整个春节除了放烟花之外最喜欢的环节,如今听着却兴致缺缺,就连抓人耳目的语言类节目听着都味同嚼蜡。谭铭把他拉起来,说想玩点好玩的。沈幼航还想着什么东西的时候,谭铭就搬来瑜伽垫,利索地脱了他的衣服,让他平躺在瑜伽垫上。

沈幼航脸色红胀,本要拒绝,可是谭铭凑着他撒娇,于是便云里雾里地躺了下来,十分好骗。弹幕也啧啧感叹:“老婆真是太天真了”“太笨啦老婆,一下就被吃掉了”“谭铭就是天底下最坏的东西!”

沈幼航不安地躺着。客厅里开了空调,倒是不冷,不过他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他感觉锁骨上好像被放上了什么东西,接着是乳房、乳头、腰腹、下体。他紧张地问:“你在做什么?”

谭铭一边动作一边安慰他:“没事的哥哥,就一点吃的。”沈幼航的锁骨被各放了一片薯片,乳房四周都是雪白的奶油,挺立的乳头上被放了一颗小巧诱人的樱桃,腰腹上也摆上了糖果,肚脐里也放了一颗樱桃。谭铭分开沈幼航的双腿,将一颗葡萄塞进了小批里。

沈幼航闷哼一声,语气里带上了讨饶:“凉……”谭铭凑上去亲亲他的耳朵:“别怕。”手底下又不由分说推进去一颗葡萄,塞了五六颗,小批已经满得快夹不住了,从外面看还能隐约地看见一抹紫色。

沈幼航眼睫都湿漉漉的:“别塞了,满了。”谭铭便笑道:“我要把哥哥吃掉了。多谢款待。”

下一秒沈幼航便感觉锁骨上的东西被叼走了。谭铭卡兹卡兹地嚼完,又去吃另一片。接着乳房被温暖的舌头大力的舔舐,沈幼航呻吟了两声又觉得羞耻,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谁知那只舌头像较劲似的,对着两只小奶包又舔又嘬,还发出色情的“啧啧”声。最后,乳头上的樱桃被叼走吃掉,接着乳头也遭到大力的舔弄,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着硬挺的乳头,舌头舔弄着乳孔,好似像要舔出奶来。一会又换成坚硬的牙齿轻咬一通,一会又模仿吸奶器紧紧地吸住乳头,玩得沈幼航哭叫着扭动身躯,腰腹上的糖果差点掉下去。

最终谭铭满意地离开那两只乳头时,那两只已经成了艳红的莓果,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沈幼航流了一身薄汗,腰腹上的糖果有些已经化开,谭铭便低着头仔细地舔着每一寸甜滋滋的肌肤。沈幼航被舔得敏感不已,肚脐里的樱桃被叼出吃掉,也被谭铭舔了,痒得他又想笑又想哭。

等到舌头触及小批的时候,沈幼航已经小小地去了两次了,淫水全被葡萄堵在小批里。谭铭重重地舔进小批,将混着淫水的葡萄一个个吃掉,继续往里面舔。粗糙的舌面给小批传来不一样的感觉,里面的媚肉谄媚地夹道欢迎它,对着它又夹又咬。谭铭波的一声抽出舌头,咽下满嘴的淫液笑道:“哥哥的小逼真紧啊,明明做了那么多次。”

沈幼航羞得起身想捂他的嘴,却又被批里的舌头插得直不起腰。谭铭用舌头肏着他的小批,这种感觉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仿佛钝刀割肉一般,像潮水一样柔软的快感似乎要将他溺毙。他的下半身坏得更厉害了,一遍遍地潮吹,淫水简直像不要钱一样地从子宫向外喷了谭铭满嘴。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谭铭距离高考也越来越近。不过他早早考了省会的顶尖大学的自主招生,如今只需要放平心态考出个正常成绩便可。

不过,高考之前他还有一项重要的活动——成人礼。谭铭生日大,早在五月份就成年了,不过成年礼是学校为整个高三年级举办的高考前最后一次大型活动,因此显得格外隆重,甚至邀请了家长参加。谭铭本想用家长去世推脱掉,沈幼航却非常期待:“我想去。之前都没怎么关心过你,这次无论如何我也想去看看。”

于是谭铭被说动,在参与家长人数中填了一个“1”。

等到成人礼那天早晨,谭铭本打算带着沈幼航一块去,没想到当天学生还得上早自习。谭铭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这样沈幼航要是去了,就得麻烦薛至尧带着了,谭铭自然一万个不乐意。沈幼航只好连哄带劝,还许下了无数不平等条约,谭铭才踩着点上课去了。

薛至尧倒是洋洋得意了,等谭铭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把沈幼航按倒在沙发上,与他激烈地亲吻。沈幼航被亲地面红气喘,没好气地问他发什么疯。薛至尧只是笑得像个偷腥的猫:“我只是想索取一点报酬罢了。”

薛至尧脱下他的睡裤,又拉高他的睡衣下摆让他咬住,开始手口并用地舔奶揉批。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他红肿未消的乳头,舌尖不断去戳次乳孔,手指也浅浅地抽插小批,让它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沈幼航被他搞得眼泪汪汪,呻吟声全都被堵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唧声。

薛至尧又熟练地去剥那颗躲回去的羞涩阴蒂,用食指中指和大拇指去揉搓那颗红彤彤的肉豆。沈幼航立马身子抖成筛糠,高潮了一次,口中来不及闭合流出口水,将睡衣下摆洇湿了一片。

薛至尧继续玩弄那颗胀大了不少的肉枣,还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小批,手指戳着阴道里的褶皱,细微的快感使得沈幼航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扭着身子。就在他沉浸于这种快感之际,薛至尧突然用坚硬的指甲去剔刮那颗神经丰富的肉枣。沈幼航立马尖叫着浑身颤抖,底下的小批喷了薛至尧满手的淫液,接着又断断续续地喷了不少淫液,皮质的沙发上亮晶晶一片。

沈幼航闭着眼喘息了很久才缓过来,一旦有了力气就给了薛至尧一拳,薛至尧却皮糙肉厚地全当挠痒痒。更何况沈幼航如今眼眶鼻头全都红红的,叫他看得心生怜爱。

乱搞了一通感觉时间快到了,沈幼航急忙推着薛至尧叫他给自己穿衣服去学校。薛至尧给他拿开了上衣和裤子,沈幼航摸着内裤却感觉不对劲——什么内裤只有一条腰带和一条圆润的珠链啊。他板着脸问薛至尧这什么东西,薛至尧只是厚着脸皮叫他快穿上,否则真要来不及了。沈幼航听了只好慢吞吞穿上了。

怕来不及,薛至尧开了车去。沈幼航坐副驾容易晕车,薛至尧就把他扶到后排,便一踩油门向学校的方向驶去。沈幼航这时候才察觉出珍珠内裤的可怕之处,他那探出头的肉阴蒂随着走动无情地被珍珠重重碾过,甚至被碾成薄薄的肉皮,于是小批自动流出了丝丝淫乱的液体,将珍珠都染上了一层水液。就算坐下也逃脱不了这淫具的折磨,哪怕屁股移动了一点点,阴蒂便会被珍珠刺激得胀大一分。

沈幼航的小批潺潺地流着水,后穴也不安地翕张着,到后来他竟被这淫具弄乱了心神,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蹭着珍珠把自己送上高潮。薛至尧望着后视镜内他凌乱红晕的表情也惊讶于他的淫乱,干脆驶进路边没什么人的停车场,停了车去了后排。

沈幼航还失神地轻喘着,薛至尧已经熟练地褪去他的裤子和内裤,将自己粗大的肉棍捅进了湿漉漉软绵绵的肉批里,狠狠地捅向子宫口。沈幼航哭叫着:“快,快来不及了……”

薛至尧一边流着汗肏批,一边安慰他:“没到时间呢,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呢。”

弹幕看了满屏都在刷:“你小子好狡猾!”“让老婆穿珍珠内裤的时候怎么不说还有半小时呢?”

沈幼航才安下心来。他一边挨肏,一边还要防止叫声或者动静太大引来旁人,真是十分辛苦。等他去了好几次,淫水都快流干了,薛至尧才将肉棍捅进子宫深处,痛快地射了他一肚子。

沈幼航靠着椅背平复着,薛至尧动手给他穿好衣服,让他含着一肚子精液去参加弟弟的成人礼。

沈幼航只能强忍着小腹里诡异的饱胀感,被薛至尧牵着走进了这所高中。为了迎接家长们,校园里还拉起了横幅,甚至门口都摆上了一圈鲜花。一位太太碰见薛至尧和沈幼航这对组合,惊讶而得体地冲他们打招呼:“你们好,你们也是家长吗?真年轻啊。”

薛至尧停下来笑眯眯地回复她说:“是啊是啊,我们俩是家里小孩的哥哥,家里长辈有事,我们就来了。”

那位太太听了说:“你们真是可靠啊,这位哥哥就算是视力受损也要亲自来呢,小孩肯定很幸福吧。”

薛至尧笑着跟太太聊了几句,才满足地牵着沈幼航走了。等他一走,其他认识的几位太太就围着那位太太聊:“好年轻的哥哥啊,这种事一般都是妈妈来,爸爸也有,就是少,没想到竟还有哥哥来的。”“是啊是啊,那个纹着纹身的哥哥看起来好凶,不想那个视力障碍的哥哥看起来和善。”“不过他们都很好看,年轻真好啊。”

弹幕笑疯了:“哈哈哈哈薛至尧也有今天”“反省一下自己,人家太太怎么只说你凶”“这么凶怎么讨得到老婆啊?哦他有老婆我没有,小丑竟是我自己”

他们直奔学校礼堂,进去之后按照班级位置落了座。他们来时家长基本已经到齐了,见沈幼航是视障人士还礼貌地让给他们中间视野最宽阔的位置,他们只好不停地给周围人道谢,坐在位置上等待开场。

沈幼航听见了一场无聊透顶的成人礼演讲。先是校长演讲,然后是年级主任演讲,最后是每个学科的组长老师演讲。虽说每个人都试图调动大家的情绪,尽量去用一些奇怪的、过时很久的网络梗来吸引注意,可除了家长,学生们依旧无精打采。旁边的薛至尧甚至昏昏欲睡,手托着下巴点起豆子来了。最后长而臭的演讲终于结束,老师们给所有学生戴上象征考出好成绩的博士帽,让学生们自由活动找家长去,下午就不必到校了。

谭铭一下就蹿了过来,不满地瞪着薛至尧。薛至尧大方地放过他们,说自己在学校附近有事,让他们说着话,自己先走。等他一走,谭铭就把沈幼航拉近了礼堂后台的化妆间,关上门问:“哥哥听见了吗?这次模考据说能摆满一面墙,就是听说他一直不婚是心有所属,只是等他回首都星的时候他那位心上人早就嫁了人生了小孩了。”

沈幼航听得心中惊惶。匹配信息素的机器连接着星网智脑,同步向大众传输匹配率,等他刚回宿舍便听见一声皮靴踏地的清脆声:“沈先生您好,我是傅宥言傅元帅的秘书官,现来向您提出结婚请求。”

沈幼航回过神来,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听那位秘书官念完结婚申请和结婚协议,又稀里糊涂地签了字按了手印的。按照协议,他将与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里只会重复的npc。

沈幼航气极反笑:“你那位老板只会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车夫只是重新拉起了车,不再理会沈幼航软硬兼施的各种话术。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将他拉到一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门口,沉默地停下请他下车。沈幼航只好下了车,顺着车夫的示意进了门。

厅内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我只是听说,安以的手下之前绑了个人来,安以又给放了。因而有些好奇,所以请你来一叙。”那人十分礼貌地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介绍一下,鄙人傅侑言。”

沈幼航默默坐了。

“先生不先介绍自己吗?”

“你能把我请来,难道还查不到我的名字吗?”沈幼航没忍住,刺了他一句。

他听见傅侑言叹了口气,语气似乎带了点笑意:“我对沈先生一直都没有恶意的。毕竟一见先生,我就感觉……”

他没说完,沈幼航问:“什么?”

“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直播间热闹非凡。

“……傅老板,我结婚了。”沈幼航强装镇定。

“我不介意的。怎么说,我有一种奇妙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傅侑言摩挲着他腕上的菩提珠,沈幼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几乎是惊慌地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航航……”

沈幼航白玉般的耳廓被傅侑言含在嘴里舔弄,他急得鼻尖都红了:“不是,我有丈夫了!这是不对的……”

“真可爱。”可男人只是如同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着他笑,手却缓缓地往下伸,对着他柔韧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他很快便卸了力,只能靠在傅侑言怀里喘息。

他的衣物刚穿上没多久又被剥了下来,傅侑言更是用两指夹住已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揪揉,弄得他只能拽住男人手边的袖口呻吟,价格不凡、绣着竹叶纹样的锦缎被细白的手指揪得皱皱巴巴,可惜没有一个人在意它。

等到他察觉到身上那只手探入了那口尝过很多肉棒的肥穴之际,却已经来不及了:“等等!”

他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他如何夹腿也无法阻挡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他肥嘟嘟的、艳红的阴唇,往湿润得不像样的逼口一摸,便抬起手给他欣赏指节间粘连的白精:“看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啊。真是个为食猫。”

那一句“为食猫”是用粤语说的,沈幼航知道这个意思,顿时羞得眼尾都红了。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双指呈爪状,一直旋进小逼深处,像是要把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似的:“航航的小逼好脏,怎么办呢?嗯,你说怎么办呢?”

指甲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在小逼里四处撒欢,对着软肉又挠又扣,刺激得逼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小逼又酸又痒,连胀红的阴蒂和敏感的尿眼也不时被指腹拂过,酸软得不成样子。沈幼航根本受不了这个,当即便福灵心至,哭着求饶:“啊不不,不要弄那里……那就,那就让你射进来弄干净就是了……啊啊啊不要碰哪里!阴蒂也不要拧,要去了要去了……唔啊!”

谁知傅侑言闻言,低头狠狠地揪起那淫贱不堪的红肿阴蒂,直接将它整个拽出了包皮的保护范围。拧长成条状的阴蒂在失力之后又慢慢缩回包皮里,只是红得更加厉害,变成了垂涎欲滴的娇艳模样。而沈幼航也胡乱蹬了两下细长的双腿,便翻着白眼吹了傅侑言一手。

沈幼航狼狈不堪地喘息着,泪流满面,整个臀部和大腿根湿淋淋得一片,连白皙的小腿肚都轻微地颤抖着。在他尴尬无措之际,让他更加眼前一黑的场景出现了: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年轻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叔,你搞乜哇?大日头嘅关门,别人睇了以为我哋……”

直到看清屋内的情形,这穿长衫却又把下摆扎进腰间,穿得不伦不类的人才瞪大了双眼,显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我丢,小叔你点食独食啊。”沈幼航见他黑褐色的眸中燃起了熟悉的欲火,他又用撇脚的官话说:“多少钱一次?加我一个。”

这人竟把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沈幼航脸都气红了:“我不是……!你,我们见过的!”

傅安以只是关了门,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还真见过,是你啊。”他端详了片刻,还是摸着脑袋说:“我还想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你怎么这么脸熟呢,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好像上辈子我们两个做过夫妻一样……”

他滔滔不绝,吵得沈幼航头疼,自己竟从不知道傅安以是这样一个碎嘴的特性。傅侑言也脸色不虞:“不敲门就进来,安以,你是这样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吗?”

傅安以却丝毫不惧:“可是您也不是在干正经事啊。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沈先生找我办事也方便。”

傅侑言只是沉默着,趁着傅安以说话的功夫,重重地将阴茎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拼命收缩的艳红小逼。沈幼航便一下子又泪湿眼角,发出破碎的、幼猫一样的叫床声。傅侑言干得又重又急,每次都是直直捅进、直直抽出,几乎要把沈幼航肚皮顶出一个形状来。沈幼航快速地含着几把去了一次,小逼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胡乱蹬着傅侑言的双臂,又被他捉住了脚踝,只能承受这过分的性爱。

傅安以急得上来亲吻沈幼航,沈幼航简直被傅侑言的打桩式肏逼肏傻了,只会呆呆地接受着傅安以的唾液和舌尖,连奶子都被他摸了去。傅安以长期习武,指节上全是粗茧,把沈幼航的奶头磨得又肿又痒,连那条细小的缝隙都打开了。他另一只手又去摸沈幼航肿大的阴蒂,可怜的沈幼航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他掌握了。

逼里的几把像是不会停下,频率极高地往柔软的穴心顶,两人交合处的爱液都被打成了泡沫。沈幼航敏感得几乎隔几分钟便高潮一次,终于在胸口的奶头被傅安以潮湿的口腔吸住、阴蒂被傅安以的指腹重重一按、傅侑言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冲进他小小的子宫之际,他也忍不住,上面的几把射了最后一次精液之后,又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喷出了尿液。

傅侑言拔了出去,沈幼航跪趴在椅背上重重地喘息,听着自己咚咚乱跳的心跳声。还没等他说点什么,一个粗热的东西便不由分说地顶在了他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

“等一下,等一……”

沈幼航睁大了双眼,那个阴茎捅了进去。等那玩意进去之后,他才发觉它是多么淫邪:柱身上布满了硬硬的颗粒,无情地摩擦着他骚媚的穴肉,又加快了他高潮的频率。

沈幼航简直要尖叫喊救命了:“你,你那里……唔啊不要弄那里……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那里好多什么……”他的词汇量很匮乏,因为大脑已然是被干得一片空白的状态。

“嘿嘿,我新弄的入珠,你喜欢吗?”傅安以虽然是年轻人,却比傅侑言肏得更有技术水平,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傅安以真的很喜欢说话,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忘记说:“这个地方呢?抖得这么厉害,一定很喜欢吧……哇,又高潮了,好敏感喔,平常一定走两步就流水了吧?”

沈幼航想让他闭嘴,可是他现在除了被肏得晕头转向只会不停喷水以外什么也不会了。那根几把比傅侑言磨人一万倍,他又觉察出傅侑言的好了,呜咽着去找傅侑言。傅安以很不高兴地狠狠往前一顶:“什么意思,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这一顶,直接破开了沈幼航子宫口那圈弹软得筋肉,带着入珠的龟头狠狠撞进柔软的嫩子宫,将子宫肉壁仔仔细细地用钢珠碾了一遍。沈幼航翻着白眼抽搐着潮吹,喷出的水液简直把傅安以的长衫给毁了,连女性尿道口都开始失禁流尿,两条大腿还被傅安以死死按住,连夹腿都不能了。

耳边是两个人兴奋的粗喘声和令人牙酸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肏逼声,沈幼航昏昏沉沉地随他们两叔侄摆弄,他甚至无法听到自己逐渐微弱的挣扎呻吟。

叔侄两个一个摸到了他的后穴,简单开拓便深深肏了进去,另一个便在前面的女逼打桩。女穴流水就个不停,子宫每次都被龟头碾开,酸软得像是要融化在他肚子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不停地挤压到,每次都让他更加费力地张开糜红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便是前面的阴茎突突地射精,射在自己的奶子上,像是他的奶水被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两根巨大的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把他捅开了,子宫已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袋,已经是几把的形状了。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不知是哪一个的胳膊,双腿大开,被不知是哪一个肏射,肏尿,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却依旧条件反射般的时刻蜷缩着身体准备迎接高潮。直到两个人终于餍足,才放过了他,以各射了最后一次精液结束,沈幼航只是双眼涣散地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喃喃着“好多”,便昏睡过去。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甜。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大一的时候,那时他父母双全,眼睛也是好的,整个人明媚开朗,遇到最大的难关也不过是论文查重率有点高和无休止的期末ddl。他在梦里回到家里,缠着妈妈撒娇,被妈妈宠溺地指责了一番;又去向爸爸问好,被爸爸质疑是不是没钱了,又掏出手机转了他五百块。他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甜津津的,余光一扫却看见房门后探出了一颗脑袋——是谁?谁在他家里?

是谭铭,是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本不是个吝啬刻薄的哥哥,便将他拖了出来,问他今天过得怎样。谭铭局促不安地摸着身上肥大的校服,低着头回答他:“还好。”

“铭铭成绩好呢,你要是也像他一样努力我就谢天谢地了。”妈妈看着电视便笑着讲。他也笑了,想仗着自己是哥哥摸谭铭的头发,却发现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高,摸他的头还得踮脚。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却猝不及防被捉住了手腕:“哥哥想摸就摸吧。”

沈幼航便没有拒绝,摸了摸他这个便宜弟弟的头发,有点刺刺的,不算柔软。他刚想说什么,便突然感觉四周在淡去,爸爸妈妈也像像素一般扭曲了身影,倏然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他奔跑,哭泣,呼喊着亲人的名字,心里的甜蜜反噬成了绝望的阴影,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沈幼航!醒醒,沈幼航!沈幼航!”

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因为语调非常平稳,语气倒是很焦急的样子——是系统!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发觉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灼痛。他索性闭上嘴,在心里问系统怎么回事。系统仍旧是四平八稳的机械音,好像刚才焦急地呼唤他的不是他一样:“检测到宿主的心率出现不正常波动,推测是宿主刚刚做了噩梦。对了,宿主的直播间反响非常好,要不要看一下观众的评论?”

沈幼航从来都是关闭直播弹幕的,所以根本不清楚观众的想法,这会听系统的话倒是有几分好奇:“那就看一下吧。”

系统打开了弹幕和评论区,沈幼航第一次见到doi直播系统的界面——是黄色的,整个界面都是鹅黄的配色,倒是跟名字很配。弹幕是一如既往的活跃到混乱,什么骚话都有,不过偶尔也夹杂着一些理智发言:“航宝小心,我看温知衍是个阴暗逼,万一被他发现了狗急跳墙,宝宝的任务就坏了”“阴暗逼不太可能,上个世界主要还是傅安以那个傻吊重生了好多次早就不想活了,温知衍好歹会顾及工厂和他妹妹”“反正段天佑和孟德麟肯定是一伙的,就是要把温家置于死地,得将他们先解决了也就一个月,现在才过了十几天,有时间呢航宝。”。

沈幼航在上个世界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心脏,对于一些不穿裤子的言论也心里有数。他便关了弹幕,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对着镜子抚摸着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表情十分苦恼:“两条疯狗,这让我怎么回去……”

“你唔好污蔑我!”是傅安以进来了,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头发,这样说了一句,又切换成官话:“你,你现在就回去吗?回你丈夫那边……”

“澜澜?你怎么过来了?”

沈幼航感到一双手扯过被子,猛地盖住了他痕迹斑驳的身体,接着是温知衍不敢置信的声音。

“哥,你在这里待了快十天了,你的厂子怎么办?”

温知澜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波澜。她只是淡淡地、用一种不像是八岁小孩能说出来的语气说:“经理急疯了,跑过来找我。”

“你不用管这个。”温知衍只是敷衍她。

“哥,我知道你不想管这个厂子了。不如把厂子交给我吧,我会经营好的。”

“啊?”温知衍停顿了一会,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困惑:“你说什么?你来管?澜澜,你才八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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