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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

 

严格意义上讲,陆呈锦并不是看着管文蓁长大的。

如果他们真的朝夕相对,成年累月地祛魅,大约只能处成普通表兄妹。

偏偏管文蓁两岁的时候,陆呈锦就随父母移民加国,逢年过节亲友聚会才能见一下。

后来他工作了,忙,见面机会更少。

但根据远香近臭定律,他们关系可能b一般兄妹要和谐得多。

管文蓁小学高年级时会说,“以后想找想哥哥一样的男朋友。”——没人当回事,程家的长辈还夸她有眼光。

程家的长辈一向把陆呈锦捧的很高,表妹受大人影响,看他有滤镜也很正常。

陆呈锦全然没放在心上,不料表妹闷声作大si,看他的滤镜是逐年递增,只因他一直有nv友才隐忍不发。

今年年初,他和nv友分手,表妹听说后,在线撩他频率奇高。

怀春少nv最为敏感,他怕臊着她,没好意思戳穿。哪里想到他这次回来,她认真要兴风作浪。

当然这些都不打紧,要命的是他的心。

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子感兴趣?只有败类才会对小孩子感兴趣。

他是败类吗?当然不是。

嘟……嘟……电话随时有可能接通。

管文蓁已经崩溃,瘫坐在地上痛哭。

哭也不敢大声哭,只能捂着嘴流眼泪,跪在他脚边,拽他的k腿:“求求你哥哥,你不能告诉她,她知道的话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然而电话这就通了,传来她母亲的声音:“小锦啊。”

陆呈锦居高临下,y森地看了她两秒,抬腿挣开她的拉扯,走出去几步,才乖巧地开口:“小姨,嗯,在家呢,打包了,还没吃。刚才放学给她吃了点心……她跟你说吧。”

他转身回来,把电话递给她,没什么表情:“说话。”

管文蓁眼泪还挂在脸上,目瞪口呆,接过电话,清了清嗓子开口:

“喂,妈妈~嗯,等一下就吃,还不饿,打包的时候买了菠萝包,嘿嘿,哥哥加班呢,我在写作业……”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她笑得脸都僵了,长舒一口气,恨恨地望着陆呈锦磨牙。

“你玩我?”

“不服气?”他在她面前坐下。

“……”管文蓁无语,决心先从地上爬起来。

啪,毫无预兆的一耳光ch0u到她脸上,她懵了,睁大眼看着他,茫然又无措。

他一丝笑意也无,气势倾压而下,“谁让你起来了,跪着。”

她有点害怕,老老实实跪好。

倒是听话。

还好落在他手里。

陆呈锦沉默着注视她,产生一个荒谬的念头——与其别人,不如是他。

但还是太早了,她才十六岁。

他终于开口:“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做哥哥的nv朋友。”

“不可能。”

“因为我们是亲戚吗,我……”

“不是。”他打断她的话,叹了口气,“你只是对我有滤镜。”

他思考怎么通俗易懂地跟小孩讲道理,选择化用一句台词,“你ai上的是你的幻想,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itisbutashadowandathoughtthatyoulove,iotgiveyouwhatyoeek

“哥哥有阿尔温吗?”她问。

陆呈锦有些诧异了,“你知道这句话。”

因为你在很久以前用它做过签名,还解释给我听。

管文蓁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得意,狡黠地微笑:“我ai上的不是我的幻想,是哥哥本人。想要我si心,除非你心里已经有别的人。”

但他还是拒绝:“我不炼铜,不喜欢小孩。”

管文蓁这就不服气了,昂首挺x:“我发育得这么好,哪里像小孩儿。我去酒吧人家都不查我呢。”

“你去过酒吧?”

“……”

管文蓁默默低头:“……没有,我乱说的。”

确实没有。

她并不是天生反骨缺人管教的小姑娘。

相反,她自我约束力很强,是令所有人都放心的“好孩子”。

人生中离经叛道之事只有眼前这一件——g引表哥。

陆呈锦也知道她没有。小姨看得她这样紧,上下学都尽可能接送,去哪更要报备。

养得太单纯了,他心想,只适合待在环境好的地方,和素质高的人相处。

“不要乱说,哥哥会当真。哥哥要是当真了,猜猜最后吃亏的是谁?”

他喝了口水,瓷杯在茶几放下,嗑出哐地一声。

管文蓁应声一抖。

他又问:“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

“网上买的。”

“之前穿过?”

“没有。”

他眯起眼,有些嫌弃:“扔了,不许再穿。”

管文蓁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弦外之音,“为什么要扔,我以后可能穿给我男朋友看呢。”

“不许穿。”

“为什么?因为哥哥喜欢我吗?”她跪着向前蹭了一少许,紧贴着他的腿,眼睛发亮,“我喜欢哥哥,哥哥其实也喜欢我对不对?”

他无奈地重申:“哥哥对你不是这种喜欢……”

“你是。”管文蓁坚定的望着他,g起嘴角,“我知道你是。我感觉得到,也有证据。”

她因兴奋而脸红,心脏在x腔疯狂跳动,“上次我坐在你腿上,你y了。你刚才也有感觉,你都不敢看我脖子以下的部分……”

陆呈锦倒x1一口凉气:“管文蓁,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他环视一圈,没见到合适的工具,起身去厨房拿了个木铲,“让我看是吧。”

管文蓁还在客厅吵吵。

她觉得自己找回了场子,越发放肆:“你说你不喜欢小孩,可我也不像小孩。真炼铜还看不上我这种人高马大的呢。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怀疑你的!”

见他拿着木铲出来,她一骨碌从地上起来,后退几步,继续叫嚣:“我又没有要跟你结婚,我们就谈谈恋ai有什么不行。你不跟我谈,也会跟别人谈,与其跟别人,还不如跟我。”

陆呈锦向她靠近,她就一路退到墙角,仍然贼心不si地叨叨:“你不知道有多少人追我,我不跟你谈,就去跟同学早恋了。不如我们玩玩,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想玩玩?”陆呈锦在沙发坐下,似笑非笑。

管文蓁觉得他有点可怕,但还是点点头。

他向她g手,“过来。”

她看见那个木铲,胆战心惊地摇头:“我不过去……你要打我……”

“不是要玩吗,就按我的方式玩。”

她无语——这算玩什么?s?

“哥哥的耐心有限。”他催促:“要么你现在过来,要么我告诉你妈。”

“你怎么又来这套!”

管文蓁气急败坏,但见他掏手机,还是飞身过去按住他的手。

“你不要用这个威胁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难道你再也见不到我也没关系吗?”

她突然很委屈,眼泪啪嗒啪嗒掉:“……你真的不喜欢我吗?我哪里不好吗?”

陆呈锦不可置否地看着她,视线逐渐下移,目光滑过她的身t,她饱满的x部,纤细的腰肢,小巧的pgu,笔直的腿,baeng的脚。

仿佛得出结论,他说:“你哪里都很好。”

她的羞耻心后知后觉地爆发,手足无措地站着,j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继续:“但是哥哥只喜欢听话的好孩子。你听话吗?”

管文蓁有点发怵,隐约觉得这件事的走向好像跟她预期的不一样。

她咬了咬嘴唇:“……我听话。”

陆呈锦满意地点头,指尖在大腿上敲了敲,“趴上来。”

她要穿着这个趴到他腿上……被打pgu?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她有点犹豫,小心翼翼地发问:“我能不能去换件衣服……”

“不能。”陆呈锦冷笑,“刚才不是很嚣张吗?现在知道害羞了?”

“……”

“我数三声,你再不听话,我就走了。三,二……”

没有第二次机会了。领悟到这一点,她立即乖乖趴好。

胳膊枕着自己脑袋,pgu被他的腿垫起。她曾幻想过出去实践,实践居然货真价实地找上门来,真是世事难料,无奇不有。

管文蓁有点兴奋,几乎忘记害怕。

但当木板落下,她迅速找回了恐惧。

陆呈锦毫不客气,一连ch0u了她十下,疼痛连续在tr0u上炸开,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跳,眼泪都掉下来,本能地想从他膝盖上逃开,却被他长腿固定住。

“好玩吗?”他一边问一边施暴,“你不是很喜欢在哥哥腿上玩吗,还玩吗?”

“不好玩,我不玩了……”她pgu疼得发麻,忍不住伸手去挡,立刻被反绞在背后。

“没点规矩。再动一下试试。”他又加了一成力,决心给她长个教训。

木板打在光溜溜的pgu上啪啪作响,和她哭声混杂在一起。不断在房间回响。

“不要,哥哥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还动?”他用力打了一下,让她“啊”地叫出声,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我错了……呜……我不动了……”

好可怜。

也没用多少力气,两瓣小pgu就红红肿肿,一点儿不禁打。

他把木铲放在茶几,r0u了r0u发烫的tr0u,像是和她商量:“还有十下,你乖乖的,哥哥就打轻一点,知道了吗?”

她点点头,立刻被打了一下。

“说话。”他命令。

她慌忙出声:“知道了。”

“数出来,然后说你错了,会了吗?”

“会了……”

他便用巴掌代替木铲,开始打最后十下。

“一,我错了。”

“二,我错了。”

……

管文蓁没那么疼了,思路迅速发散,一面报数,一面害羞,同时想到另一件要紧事:她都这样了,哥哥怎么没y?如果她叫唤两声,哥哥会不会y?

她故意在认错的间隙小声sheny1n。

哥哥好像没什么变化,她倒是羞耻得不行,觉得自己听起来像在发情。

产生这种想法,她更sh了。

真是要命。

十下太少了。

她还想再整点小动作,哥哥已经停手,把她抱起来。

他亲了亲她的脸,“好了,不哭了。”又提醒道:“你的内衣。“

低头一看,x前的两块薄纱早蹭歪了,两个nzi都飞在外面,她脸爆红,感紧弓起背调整好。

“去换衣服。”他吩咐。

“不要。哥哥再抱我一会儿……”她像个鹌鹑蜷缩成一团,小声撒娇,“疼。”

陆呈锦搂着她,轻轻r0u她的pgu。

手指触到一些滑腻的yet,他尽可能不动声se地停止ai抚。

“去换衣服。”他再次吩咐,见她又想撒娇,便挑眉,“还是说你这么喜欢这套衣服,舍不得脱?”

“我没有!”她迅速蹿进房间。

晶莹的yet在他手指泛着水光,他凑近闻了闻,意识到自己像个变态,立刻擦在身上。

管文蓁回到客厅,陆呈锦已经掏出电脑,在餐桌加班,咔咔打字,前面半个多小时的事仿佛没发生过。

她为了挡住pgu上的伤,现在穿的很保守。

陆呈锦0了0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温温柔柔地问她要不要吃饭。

“我去准备。”她说,同时有点绝望地想:啊,他又把我当小孩了。

b起在餐厅堂食,管文蓁更喜欢打包回来,和哥哥在家吃。

装盘、上菜、摆放餐具的过程像过家家,她玩得很高兴。

美中不足是饭后真的要收拾碗筷,但哥哥会和她一起收拾。

和哥哥一起,她做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她从餐厅将餐具送到厨房水池,哥哥从厨房拿出抹布擦桌子;她取出垃圾袋撑开,哥哥整理好厨余垃圾倒进去;哥哥洗碗,每洗一个,递给她,她擦g净,然后放进橱柜。

她看着哥哥微笑,哥哥也朝她微笑:“怎么?”

“有种和哥哥在过婚后生活的感觉。”

他的笑意就消失了。

管文蓁自作聪明地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跟你结婚,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我……”

轻佻,fangdang,一派天真,不知si活。

陆呈锦眉头皱出川字,“不可以这样说。”

“可是……”

“闭嘴。”他提高音量,朝房间一指,“把你刚才那身衣服拿出来。”

管文蓁耸耸肩,取了情趣内衣交给他,看他拿个垃圾袋装好,打上si结,放在公文包旁边。

他说:“我等一下会拿出去扔掉。”

真的吗?她目光闪过一丝狡黠。

陆呈锦看在眼里,敲她脑门:“在想什么?”

她充满期待:“我在想……我现在是哥哥的nv朋友吗?”

“不是。”

“可是你说我听话就……”

他用指腹抵住她的嘴唇,“我说了,只是跟你玩玩。你再敢提这件事,我打si你。”

“你打。”她毫无惧se,眼皮子一抬,挑逗地t1an了一下他的手指。“你打si我我也喜欢你。”

陆呈锦触电似的收手,看一眼表,七点二十。

“这么有骨气。”他眼里透着狠戾,拽着她到厨房,点了点台面。

“自己趴好。我看看你多大本事。”

木铲又落到身上的时候,管文蓁才知道哥哥刚才下手多么克制。

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她实在怕了,怀疑pgu会被打烂,像古人一样,即使穿着衣服也皮开r0u绽。

额头渗出的汗水顺下颌线淌到下巴,和眼泪一起砸在大理石台面,她的ch0u噎逐渐转为放声哭泣,“不要……疼,太疼了……哥哥,求求你……”

陆呈锦只问一句话:“认不认错?”

“……不。”

她不认,他就继续。

“……我还要上学!我明天还要上学!”

管文蓁搬出这条借口,觉得自己其实没什么骨气可言。

陆呈锦松开她,她腿一软,摔到地上瑟瑟发抖,pgu被打得滚烫,像被热油煎过,疼得发麻。

“认错吗?”

“……不。”

他多一句废话也没有,就要抓她起来继续拷打。

“不要!哥哥!不要!”她大哭起来,疯狂抗拒。

陆呈锦便又问她一次,“认不认错?”

她惊魂甫定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仅仅是刚才拉扯那两下,他攥出的指印触目惊心。

“哥哥……”她颤声和他商量,“要不你下次再打我吧……要是把我打si了,你要做牢的。”

陆呈锦一把将她提溜起来,按回台面,掀起裙子,内k扯到膝盖,两团肿胀通红的tr0u暴露出来。

“你离si早着呢。”

他得出结论,继续抡起木板,往她pgu上招呼。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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