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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害怕,惊慌,忐忑跟不安,但也畅快至极。
楚清秋过来的时候,梁佑芸还依依不舍地坐在那张檀木椅子上。
见她推门进来,梁佑芸慌了一下,眸光闪烁,作势要起身,掩饰性地抬手挽起鬓角碎发,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力,“怎么没留在楚府过夜?这么舍不得我啊。”
烛光摇曳下,梁佑芸感觉有些难堪。像是她的野心跟贪婪,不甘跟怨怼,都在她坐在椅子上的那一瞬间,尽数暴露在楚清秋面前。
楚清秋将门关上,没回答梁佑芸的问题,只是问,“公务处理完了?”
“差不多了,”梁佑芸抿了下唇,“你不是月事来了吗?”
她俩之间的话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便只有那檔子事情了。
楚清秋走过来,一手挽梁佑芸鬓角碎发,一手顺势搭在她腰上,带着她转了个身,示意她坐在书案上,“我知道,但你月事又没来,我帮你。”
梁佑芸被推着靠坐在书案上,脸上露出震惊神色,几乎失声,“你是要在这儿?!”
怎么能在这儿,这是书房,是国公府的权势中心,是府里最重要的地方,是她都不配趴在上面看公文的书案。
楚清秋双手撑着案沿,将梁佑芸圈在书案跟自己之间,轻声反问,“这儿怎么了?在你的书案上做,有何不可?”
她的书案?
梁佑芸扭头朝后看,自己刚才还用手抚摸过这张桌面,幻想着自己坐在桌前办公的模样。
她的书案……
楚清秋的吻落在脖颈上,梁佑芸身体早已习惯她的触碰,吻刚落下,便自觉地扬起脖子方便对方往下亲吻。
尽管梁佑芸不停地暗示自己不喜欢这种感觉,可身体都会因为楚清秋而产生反应,心里屈辱身体享受。
“对啊,嗯,”梁佑芸坐在书案上,双手环着楚清秋的肩膀,双脚悬空双腿搭在书案边上,昂着头,眼睛虽看着房梁但视线却没聚焦,失神地轻喃,“这是,嗯,我的书嗯案啊。”
如今府里掌权的人是她而不是她父亲梁成全,这把椅子她凭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坐,这书案她用来做什么全凭她高兴。
她就要在象征着男权的书案上做这些,这种忤逆犯上脚踩权势的感觉让她颤栗不已。
她鞋子脱掉,粉白脚尖搭在楚清秋身后的椅子上,脚趾头因用力而绷紧。
梁佑芸垂眸看,看自己裙摆撩起,粉色衣裙如花瓣般搭盖着楚清秋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