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隔天因为有时差，两边的父母都起个大早，但没人去打扰辜桦恬她们，而是各自拿着翻译机在饭店内外走逛、拍照。
洪秀梅仗着自己来过欧洲旅游两次的经验，反倒像导游般交代其他人不少注意事项。
辜桦恬是被小宥sao扰下醒来，她睡在靠她这边的床位。
小娃娃起床後没有吵闹，而是爬到妈咪身旁去扯颜se特殊的头发。两只小手各自抓着一缕头发，还东拉西扯的玩得开心，总算将妈咪痛醒了。
辜桦恬痛苦地哼叫，等她张开眼才发现是小捣蛋ga0的鬼。
辜桦恬忍痛将自己的头发抢救出来，可怜好几根都被小手扯断了。
本想将小娃娃抱来打pgu，但辜桦恬转头见到程双妗还在睡，为了避免吵醒nv友，只好放过恶魔党。
将小宥抱进卫浴内换掉尿布，再从她的小袋拿出小牙刷，挤上草莓味的牙膏。辜桦恬边刷牙，边盯着nv儿刷牙。
程双妗这几个月已经成功训练小宥学刷牙。现在小nv娃虽然还不算熟练，至少不会再把牙膏吃掉。
母nv两人刚刷完牙，程双妗已经起床。
辜桦恬对着出现在卫浴门口的慵懒美人微笑。
程双妗走进亲亲伸手要她抱的小宥，随即便转去抱住ai吃醋的nv友。
辜桦恬以胜利者之姿对着小nv娃使眼se。
小宥看不懂，乖巧坐在马桶上等着小毛巾要洗脸。
程双妗漱洗时，手机响起语音通话。辜桦恬把温热的小毛巾交给nv儿，快步走去帮忙接。
是洪秀梅打来。她告诉辜桦恬，他们几人正在饭店餐厅吃早餐。
等程双妗三人也吃完早餐，一行人终於出发。
列兹登堡这个小国的土地并不辽阔，大概只有台湾一半大小，而主要生产淡疤产品的正是辜桦恬他们入住的小镇──古利亚。
古利亚镇的镇民大多友善亲和，以英、法语为主，生活步调就如其他欧洲人那般缓慢从容。
照gps指示要前往的商店距离饭店并不远，辜桦恬便存着让大家亲身t会欧洲小镇风情的想法建议徒步前往，没有安排车子接送。
现在的节气正是古利亚的春季，平均气温却不超过十度。
早上九点的外面虽然太yan高挂在蓝天中，却冷得叫人簌簌发抖！从台湾来的几人各个戴毛帽、围围巾、穿羽绒衣、防寒k、雪靴等全副武装才能走出温暖的饭店。
牵着戴上小手套的小宥，辜贤达拿着自拍bang录下走逛小镇的点滴。
路上都是石板路，两旁商家店面不大，但其外貌及老板们都很有特se。
譬如有些店家是被美丽的花卉所覆盖，外头找不到进入的大门；有些店家倒是敞开大门，里头摆放各式jg致的艺术品，却不见老板员工任一人；其中还有店家则是老板坐在门边的板凳拉奏小提琴，客人要结帐却理都不理……
洪秀梅拉着陈纯珍沿路啧啧称奇。
辜桦恬则是专注参照手机的地图。毕竟小镇虽然范围不大，但蜿蜒小路不少，一旦走错可能就迷路了。
程双妗则是陪在程国铨身旁，眼睛欣赏周围的异国风土，耳朵则是在听程国铨说话。
这次程国铨两夫妻会跟着出来游玩，是因为程国铨之後便要随志明道师前往山中修行两年。留洪秀梅在家帮忙管理葬仪社，及照顾h怡敏即将出生的儿子。
程国铨已经安排好将葬仪社交给程双月夫妻接手，救世救护车有限公司则是交给程双民夫妻，至於其它出租给人的房产全过户给程双妗。
「我看你跟小恬的感情很稳定，以後还有孩子在身边，我就放心了。所以你自己决定，想工作就继续留在公司，不想工作或是想专心养育小孩就靠那些租金养家。」
「志明道师一生都不曾出错，唯一一次的错就是在你的身上。他对此感到惭愧，才会跟老爸透露你本是孤寡命，但长期从事救护工作替自己挣来一段机缘，也因此能跟小恬相遇。可惜个x阻碍，这段关系照样不会长久，却因上回的意外，因缘际会下翔嵩道人助了你。所以你们千万要好好珍惜，把握缘分！」
程国铨说完，忽然拿出手机叫程双妗替他跟一位正在模仿世界狂人的街头艺人拍照。
艺人不管是发型、脸上的妆容或是身上的西装完全跟国际知名的狂人一模一样，彷佛真人在现场。程国铨惊叹实在维妙维肖，便想合照。
程双妗拍完照後，掏出纸币放进艺人前方摆的高礼帽内。
众人走了半个多小时，终於找到那间隐藏在一间教堂斜後方巷道内的商店。
偏僻的地点又没在网路上行销，加上列兹登堡没有出se的游览景点，几种因素让辜桦恬归纳出为什麽多年来产品品质好，客户却是小众的答案。
先前在台湾已经互相联络近一个月，老板知道辜桦恬今天会来访，早泡好咖啡等在店内。
辜桦恬要谈生意，程双妗便带着人到附近的小咖啡馆休息。
咖啡馆是真的小，程双妗五大一小坐进後就客满了。老板也很率x，直接挂张满座的牌子在橱窗上。
咖啡跟摆上桌的甜点饼乾都非常bang，尤其是饼乾香脆不黏牙，小宥很喜欢，拿着饼乾t1an了又t1an。
洪秀梅看了眼坐柜台後面正惬意看书的咖啡馆老板，随即小声批评：「外国人太重视休闲，不愿意太累太辛苦，我们才几个人，能赚多少钱？店里满了卖个外带也好，就懒得不愿意再接待其他客人，宁愿闲在那边看书。」
「我们上次去威尼斯玩也是这样，中午刚过太yan还很大，整个广场都是游客，结果大多数的店家都在关门准备休息了。看在我们这种只怕赚不到钱不怕累的台湾人眼中，真的很受不了！」
陈纯珍一听很有同感，跟洪秀梅聊得开心。
程双妗顾着帮小宥擦嘴巴，没空反驳老妈的偏见。
程国铨趁着喝咖啡时，也跟辜贤达说起他要跟随志明道师去修行的事。
辜贤达因为上次去柬国的机缘认识翔嵩道人间接知道了志明道师，加上以前与程国铨是小学同学，也了解这位老同学从小便很有慧根，听见他的决定没有吃惊，而是问起家中的事业。
程国铨把刚才跟程双妗说过的安排再说一遍，辜贤达点头。
辜桦恬顺利谈妥差价利润後，双方签下早备好的合约。
老板又推荐几样热门产品，辜桦恬便各自带了些样品打算回去先找人试用。
进到小咖啡馆，程双妗将小宥抱起让辜桦恬坐在身边，同时也把替她点的饮品推到面前。
辜桦恬边喝着热可可，边跟大家说明之後的行程。
这回出游日期因为要配合辜贤达的上班总共只有六天，还得扣掉两天半的飞行时间，实际能玩的天数只有三天，但对这个国家却是绰绰有余！
除了先前所做的功课，加上刚才商店老板热心的介绍，辜桦恬手上的景点不超过六个。幸好出发前她已经明言这趟出国以休闲度假为主，跟一般紧凑的旅游团不同。
古利亚的交通工具大多是脚踏车，出远门才会开车，大众运输并不普及。多亏列兹登堡跟台湾一样是左驾，有换国际驾照的辜桦恬可以去租车载着家人游玩。
辜桦恬租了台商务车，大家坐上车後轻松很多。程双妗坐副驾驶座，小宥得坐在婴儿座椅内，旁边陪坐的是陈纯珍。
由於时间快近午餐，辜桦恬设定好gps，准备前去第一个景点──圣洁大教堂。
圣洁大教堂拥有几百年的历史是列兹登堡的信仰中心，每当新国王登基加冕或是皇室新成员出生，都得来这座教堂进行各种传统仪式。
圣洁大教堂在平时有开放民众进入祈祷、做礼拜、静坐及参观，但不是列兹登堡的国民就得要收费。
辜桦恬付完费用便领着所有人进入安静肃穆的教堂内。
教堂有着巨型圆顶，jg致的窗外浮雕，外貌宏伟庄严。内部墙上的壁画属於文艺复兴风格，黑木长座椅的两边竖立好几座圣人雕像。
小宥被程双妗牵着，一路上只东张西望没有吵闹。不少也入内参观的外国人都很惊讶小nv娃的乖巧。
找个长座椅坐下，程双妗把小宥也抱到旁边坐。教堂内有放暖气，她帮小nv娃解开小棉袄的扣子，自己也脱下羽绒衣。
坐没一会，静穆的环境已经让小nv娃昏昏yu睡，程双妗改将她抱进怀里。
辜桦恬帮程国铨夫妻拍完照後，巡看一圈才找到程双妗两人。
程双妗温柔拍抚怀中已经睡着的小孩，人仰望正前方的圣人雕像，明媚的眸光专注，姣好的容颜恬静。辜桦恬看得心头发热，快步走近坐在她身边，牵起软白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辜桦恬的动作有些急迫，程双妗侧过脸看她。辜桦恬反倒错开视线将脸埋进程双妗颈旁，彷佛在逃避。
程双妗疑惑，还没开口已经听见细声：「你是一切美好的化身，光是看着你就让我x口激动！我多想诉说我满腔的ai意，却是想不出更能贴切形容的只字片语，每次都只能化成我ai你这单调的三个字。」
察觉异样，程双妗低头看向正被人套进镶钻戒指的无名指。
「双妗，我‥我想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在鹊桥遇见你，也衷心期盼你愿意与我携手走完这辈子，你…答应嫁‥嫁给我吗？」
始终埋在肩膀的人身t已经在发抖，套着戒指就不放的手掌更是抖得厉害。程双妗转过脸贴上n茶金短发，再次望向似乎在微笑的圣人雕像轻声回：「这个月刚好是我们交往一周年，我本来想回国後再求婚的，却是被你抢先一步了。」
辜桦恬仍旧没有抬头，程双妗也没有催促，戴着戒指的手将掌心都是汗的手指反包握住，继续又说：「老爸说我们的缘分很难得，要好好把握！我也是这麽想。桦恬，我真心ai你，也ai小宥，更感谢你成全圆满了我心中想要的家庭。我答应嫁给你，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即使穿着厚毛衣，程双妗都能感觉到肩膀的温热濡sh，她自己眼眶也已泛红，改环抱着拼命点头的某人。
边帮辜桦恬擦眼泪，边替她戴上另一枚钻戒戒指。程双妗噙着满足的微笑，将两只都戴上戒指的手加上小宥的小手相叠，拍了张照，传进家庭群组内。
讯息音响起，人散在教堂其它地方走逛的洪秀梅与程国铨各自拿出手机查看，也跟着通知身旁的陈纯珍跟辜贤达。
原本预定在晚餐时刻，没想到会一时冲动在教堂内提前跟程双妗求婚，辜桦恬双眼红肿笑容却很灿烂，抱着仍在睡觉的小宥带大家走去商店老板介绍在教堂对面的餐厅。
这间餐厅很有乡村风格，四处都是木头及格纹搭配的摆饰器具。而且难得餐厅空间并不小，座位还满多的。
列兹登堡的旅游不兴盛，最多就是邻近国家的人，更少见到东方面孔。所以当辜桦恬一行人踏进餐厅时，理所当然x1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其中更是以程双妗及小宥两人最受注目──程双妗漂亮、小nv娃可ai。
全都看在眼里、内心酸度爆表的辜桦恬坐在位置看菜单时，不无庆幸程双妗带着孩子出门，若只有她一人，八成一路x1引众多男人过来了。
但是就连金发碧眼的nv服务员等点菜时也靠在程双妗身边，就让辜桦恬忍不下去。她伸手探去将程双妗才戴上热呼呼的戒指的手放到桌面，刚好yan光洒落在钻戒上闪闪发光，闪到nv服务员的眼，才懂得收敛退开两步。
辜桦恬总算能心平气和地询问在座亲人午餐的选择。
点完餐，服务员离开。辜桦恬握着程双妗的手，慎重跟亲人们报告两人求婚成功的事。
辜家父母早知道nv儿计画。为了避免耽误程国铨修行，两人马上跟程国铨夫妻讨论起回国就选日子办喜宴，之後再让她们去户政登记，最後是程双妗得去办理收养小宥等诸种事宜。
小nv娃终於睡醒，程双妗找出温水给她喝。
辜桦恬带小宥去洗手间，尽量训练她自己上厕所不要再倚赖尿布。
欧洲国家的弊病之一就是洗手间不多，即使有，隔间也很少。
这间餐厅人不算少，nv洗手间内照样只有两间隔间。辜桦恬抱着小宥耐心等候，幸亏小nv娃身上还是有包尿布，等再久也不会憋到她。
好不容易轮到辜桦恬她们。进到狭窄的隔间，辜桦恬帮nv儿脱下尿布，虽然尿布乾爽，但辜桦恬还是要让小宥习惯上厕所。
ch0u好马桶纸铺上，辜桦恬将小宥抱起坐上马桶。但因为空间实在太窄，辜桦恬弯腰时撞到门，身t往前倾，造成小宥没坐好差点滑进马桶。
小nv娃受到惊吓叫了一声，辜桦恬赶紧道歉。
上完厕所出来，小nv娃仍在喋喋抱怨：「妈咪笨笨，害宥宥危险。」旁边洗手台有人，辜桦恬不好叫nv儿闭嘴，只能忍气吞声快速替她洗手烘乾。
但回到座位，小告状jg看见程双妗又说了一遍。
辜桦恬翻白眼，忍不住用手指轻戳小nv娃光洁的小额头：「你还不到两岁，不要变成罗嗦的欧巴桑！」
这句话立刻引起陈纯珍不满，连洪秀梅也念了几句，辜桦恬咬着唇靠在老婆身边不敢说话了。
餐厅的食物虽然以西式料理为主，但义大利面的口味还是能让几人吃下，加上外面天气冷肚子饿得快，所点的餐没有浪费全吃光了。
程双妗前去付帐。
走出餐厅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依旧是太yan很大也不会让人感觉温暖，更过分的还起风，b早上更冷！
快快坐上车子，被冷风吹得发抖的众人不约而同吁口气，再将帽子及围巾摘除。
辜桦恬开着车，边介绍外头的风景，让大家透过车窗眺望远处的秀丽山峦，搭配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原及澄净蓝天，构出一幅犹如明信片般的美丽景se。
最後则是去往隔壁的一处小村落。
该村落有个特se──列兹登堡创立几百年来唯一发生的一场战争就是在此，也因此小村内有座战争遗迹博物馆。
辜桦恬对这国家的历史不熟，并不知道战争的缘故，也就无法像平时先跟大家说明。
博物馆同样要收费，但不管是教堂还是博物馆所收取的费用跟其它欧洲国家相b，算是很便宜。
领着家人们进到博物馆，辜桦恬先去看嵌在墙上的石板，上头有介绍战争的起源及结果。
该村落是古早的皇家一名王子的领地。有别的王子觊觎这村落自然涌出的甜美泉水，想据为己有，但领主王子不让，因此发生场小战争，领主王子居然输了，最後还是国王出面将战胜王子革除爵位降为平民，领主王子才能重新治理这村落。
辜桦恬解说後没人表示意见，仅是点点头「哦」了几声，便各自转身往里走去。只有程双妗走前拉着辜桦恬称赞：「桦恬是很优秀的导游，总是尽责尽力的导览。」
辜桦恬觉得有程双妗肯定，所费的心思与努力都值得了。
由於小宥被洪秀梅与陈纯珍牵走，辜桦恬终於能牵着自己老婆的手走逛。
看着辜桦恬脸上的笑容程双妗心情也很好，不时抚0她的手。
只是场小战争，所陈列的武器也很简单，就一楼而已，没十五分钟就逛结束了，几人上完厕所便走出这间乏善可陈的博物馆。
反倒是博物馆外面有间小商店，标榜是用村落的泉水制作出的各种饮料包括酒品，所有人停留在这商店的时间b博物馆更久。
等大家提着好几瓶饮料还有酒上车後，辜桦恬便宣布今天行程结束。她讲得很拍谢，当导游以来，真的很少有这种没行程可排的尴尬旅游。
驱车返回古利亚小镇的饭店，路上辜桦恬接到郭雅惠的语音通话，程双妗替她接。
郭雅惠担心这边的进展打电话来询问，知道一切顺利後松口气，要切掉通话前说了一件事。辜桦恬心叫不好，果然程双妗本来柔和的表情一下肃然。
回到饭店，长辈们都进房间休息。
程双妗抱小宥进卫浴泡热水。外面温度太低又偏乾燥，小孩子耐寒力不够得多喝温水、泡脚才不容易生病。
小nv娃听着妈妈给她放的儿歌，乖巧坐在洗手台上泡脚。程双妗护在洗手台前顺便卸妆，看都没看旁边一眼。
辜桦恬站在卫浴门边苦着脸解释：「因为跟原先合作的事务所合约到期，加上小欣专业确实很强，她又介绍几个业务给乘风旅游。雅惠跟阿山建议时，我就没拒绝。」
郭雅惠刚刚就是通知辜桦恬，乘风旅游已经与徐知欣的财钜会计师事务所签下新合约。
程双妗淡淡瞥过来一眼，「你叫她什麽？」
辜桦恬立刻咳嗽几声，随即态度端正地改口：「徐会计师。」
哼了一声，程双妗转过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辜桦恬慢吞吞挪进很窄的卫浴，轻轻贴着程双妗撒娇：「老婆，也帮我卸妆好不好？」
事情还没过去，程双妗又问：「平时工作会跟她接触吗？」
辜桦恬很快摇头，「财务是雅惠在对接，不g我的事。」
严肃的神情总算放缓，辜桦恬暗松口气，双手环抱着程双妗的细腰小声抱怨：「你别那麽凶，会吓到我的！」其实两人相处至今程双妗不曾大小声骂过，但光是她面无表情，就足够辜桦恬心惊胆跳了。
注视镜中委屈巴巴的清秀面容，程双妗同时记起早上程国铨说的那番话。程国铨也提及她的急躁易怒没变，跟辜桦恬照样无法长久，全多亏翔嵩道人的帮助。
先前听到翔嵩道人调顺她的x情这话时，程双妗有经过反覆思考，最後只认同一半。
确实对於很多事情，包括职场遇到的忙碌不顺、潘宜静的不si心纠缠、辜程两家人的琐碎麻烦就连小宥无理取闹等，她似乎不再像从前那般容易生气烦躁，而是能平心静气来面对与处理。
但是在辜桦恬这方，程双妗却不认为是道人所助两人才能顺利和谐。
毕竟辜桦恬是她自己在鹊桥聊过大段时间有了泰半认识，千挑万选出的对象。
交往已经满一年，时间虽然不算长，但其中经历过的事情不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惊心动魄，考验更是b一般的恋情还要艰辛！
除却几回的意外不说，单指与辜桦恬的相处程双妗便很有心得。
主要是辜桦恬并非是固执己见的人，也不曾用y碰y的方式来处理矛盾，反倒都是让她没辙的撒娇和哭泣。不得不说她很吃这一套，不仅舍不得发怒，还会心甘情愿先退一步来哄。
而辜桦恬另一个让人满意的优点便是很听她的话。矛盾的源头若是在辜桦恬身上，经由她分析，辜桦恬能轻易想通，认错纠正的速度很快；当然若是在她自己这边，也得给出让辜桦恬信服的道歉。
以上是直到现在她们两人的ai情始终坚定，能继续走下去的关键。
所以程双妗敢理直气壮表明──这段感情是她与辜桦恬一步步用心经营出来，不是藉由翔嵩道人的法术。
轻叹一声，程双妗拿起卸妆棉替自己老婆擦拭。
辜桦恬马上眉开眼笑，趁小宥没在注意迅速亲了程双妗的红唇。
晚餐时间到，辜桦恬先前计画要在这餐求婚，慎重其事的她早已经订了昂贵的风味餐。
听了辜桦恬描述，众人带着下午在小村买的酒坐进虽称不上豪华，但装潢至少有着古典美的餐厅，兴奋等待餐点上桌。
当初藉由经理解释，辜桦恬得知这间饭店虽然是四星级，风味餐却跟过往欧洲旅游那种米其林星级飨宴不同，事先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当亲眼瞧见侍者端出摆盘jg美，分量却少得可怜还仅有三道：汤、主菜、甜点的风味餐时，辜桦恬脸se瞬间难看。
浓汤味道不错，但一小碗连小宥都吃不够；主菜是猪脚和鳕鱼两种，烤猪脚太乾柴，幸好只有程国铨选，其余人都选相对好吃的n油鳕鱼；甜点更是仅一人一小块蛋糕。
本想说吃不饱至少还能靠面包撑，但欧洲的面包很y，也只给一小块n油涂抹，陈纯珍跟洪秀梅牙齿不好嚼不烂，都是配着酒y吞下去。
辜桦恬不曾来过这个国家，先前在查找资料时全靠网路上为数不多的讯息，但因为这餐很重要，便有特地打电话来跟饭店经理做确认。
那时经理给出的回答让辜桦恬以为即使饭店厨艺水准不够，至少能推出品项丰富的大餐，给程双妗及家人们吃得满意，才甘愿花大钱。然而今晚的亲身t验落差太大，不仅叫人失望，吃不饱的亲人们还反过来安慰，更是让辜桦恬懊恼难堪！
程双妗在桌下牵住气得满脸通红又很郁闷的辜桦恬的手，看着家长们说：「等一下，我去跟厨房商量，很快回来。」说完便拉着辜桦恬起身离开。
也是多亏饭店客人很少，加上辜桦恬抱怨後有再多塞小费，经理才通融，带她们进厨房跟主厨告知。
程双妗迅速炒了大盘的蔬菜面又炸j块，辜桦恬则负责准备沙拉。
三样端出来，量多不说口味也更适应，大家总算吃饱心情也恢复了，最後还共同举杯庆祝两人的结合，勉强算是圆满。
回到房间，陈纯珍猜测nv儿今天求婚成功八成又想做些什麽，便识趣的要再抱小宥回房间洗澡，却被辜桦恬阻止。
原来辜桦恬生理期来了，心有余力不足！
每次生理期到辜桦恬人都很疲惫，懒懒得不太想说话。程双妗贴心让老婆先去洗澡好早点休息。
自己捧着n瓶在床上x1的小宥，黑溜溜的大眼直盯着被妈妈抱在怀中，仍然在那边哼啊嗯的妈咪。
程双妗从背後搂着辜桦恬帮她抚按隐隐作痛的小腹。
「应该是这里天气太冷，你又在外面走太多路吹了冷风，这次才会这麽不舒服！」程双妗细声安慰。
蜷在老婆香软的怀抱，双手抱着她一只手臂，辜桦恬忍着难受问出中午想问但因为情绪太激动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你说你本来想回国後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