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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小妈当开胃菜

 

江雪的父亲去世了。

江寒年纪还不算大,还未到知天命之年,甚至在前不久,还娶了一门继室,一个年纪比江雪还要小的,容貌昳丽的长歌门弟子。

他父亲对这个小妻子很好,遗嘱里给了他一部分家产,还让江雪好好照顾他,不过——江雪琢磨着父亲的意思,看来是不想让他这个年轻小妈再嫁。

江雪没怎么见过这个小妈,只在偶尔打个照面的时候知道他长得艳丽动人,从仆人私下的评论来看,脾气似乎很好。

杨敛……

今夜的守灵原本照他想的,只他一人留在这里便好,这样也能不为人知地偷偷懒,打打瞌睡,然而杨敛却执意也要守灵,江雪听了下人这么报,嘴上说着母亲这样伤心过度可别累坏了身子,心里却在想这个人在装模作样些什么哪有那么深的感情。

是夜江雪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披着一身孝的杨敛跪坐在棺材前,神色戚戚,他听见江雪进来,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江雪于是也跪在他身边,心里却还在回味刚刚那惊鸿一瞥:他向来明艳动人的小妈卸了所有浮华,眼角还微微带着些哭过的红痕,竟比平日里看着还要漂亮,或许是脆弱的美人更能吸引人的保护欲。

江雪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父亲棺木前对小妈心猿意马有什么不对——难道这样美丽的小妈不也是留给他的遗产吗?

但江雪到底没有荒唐到在灵前做什么,他还要执掌江家,在外不能留下什么污点,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勾勒杨敛瘦削的身形,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远超常人的精致面容。

等到葬礼终于结束,生活开始步入正轨,江家只剩下了掌权人江雪和地位尴尬的杨敛,若不是江雪特意吩咐下去让人对杨敛如同对他的真正母亲,杨敛的日子恐怕要更加难过。

杨敛听说了江雪的照顾,寻了个时间想要谢过江雪。

他依旧穿着一身素服,长及腰间的黑发用白色的发带束住,又用一根檀木簪绾起,虽然朴素,但依旧不减风姿。江雪见他过来,连忙起身来迎,又屏退了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亲自扶杨敛进了书房。

杨敛有些受宠若惊,正要推拒,就在进门后被江雪一把按在了墙上。

江雪从头到尾仔细打量了这人一番,只觉得他身上没有一处不好看,除了让他那早死的爹捷足先登之外,再没有什么不好了。

“阿雪?你这是做什么?”

“你对江寒就那么情深义重?现在还穿着这破烂衣服?”

杨敛不明所以,只当他不熟礼制,耐心地跟他解释,应当穿多少天。

江雪完全没听进去,他看着被按在墙上还毫无危机感的杨敛笑了笑,等他讲完,才接着说:“您知道吗,您这张脸生得——我第一眼看,就想把您按在身下操了。”

“特别是您现在穿白色,您知不知道,您穿白衣服最好看?”

杨敛被他下流而直白的话打得一懵,此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睁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江雪,半晌才自欺欺人似地说:“阿雪,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想操你。”江雪俯身贴在他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杨敛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忘了他被江雪按在墙上,退无可退:“胡闹!我是你……”

“你是江寒娶回来的,”江雪笑着帮他补充,“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你有必要这么贞洁吗?”

“你!”

“长着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我看到你就硬了,还穿得这么好看,真的不是来勾引我的吗?”江雪捏住他的下巴,一条腿挤到他的腿间,硬挺的阳具暗示性地抵在他腰间,“你都能嫁给江寒那个老东西了,我就不行?”

“你太过分了……”

“嗯?我觉得我的选择很正常——哎呀,你哭了。”江雪原本还在理所当然地说着,突然停下来,赞叹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而他眼前的人,似乎是被江雪带着几分侮辱性的话语气哭了,眼里盈满了泪水,衬得那双眼睛更是诱人。

“江寒的眼光真是好……你也在他面前哭过吗?”江雪问完,又索然无味地捂住了杨敛的嘴,“算了,你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杨敛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流泪太不争气,却因为挣不开江雪的桎梏而愈发委屈,哭得更加厉害,他哪里知道,越是哭,江雪就越喜欢他。

江雪一把搂住了杨敛,带着他走到书桌前,自己坐在椅子上,又让杨敛跨坐在他腿上,双腿大开着,这样的动作有些别扭,但更让杨敛浑身紧张的是他被江雪按着大腿,毫无挣扎的能力。

“真漂亮。”江雪夸了一句。他似乎没了什么耐心,伸手扯开杨敛的腰带,把原本穿得严严实实的小妈几乎剥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亵裤。

杨敛没有让他失望,面容绝世的美人的身体也是骨肉匀停,江雪的手一寸寸地抚过他的肌肤,他的手上因为练武留了不少茧,略微用力一点就能在美人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脆弱的小妈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只能哭着接受继子的爱抚,被人在身上留下痕迹,美丽的躯体在江雪手下战栗着,却极为乖顺,江雪明知他是因为没有反抗能力,但还是忍不住内心满足。

杨敛小声地求他:“我们这样是乱伦……你放开我好不好……”

江雪闻言拧了一把他的乳尖,他没想到杨敛居然会这么天真,都已经被人剥光了衣服了,居然还在做自己会放过他的美梦。不过他倒不介意逗逗小妈:“好啊,你让我随便摸,我就不操你。”

杨敛羞耻得声音都在发抖,但还是同意了:“你说话算话……给你摸……”

江雪看他这么好骗,觉得他挺可爱,笑着说:“那你是不是不能再这样用手挡我了?”

“我……”杨敛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终还是遵守诺言的心占了上风,乖乖地背到了身后。

江雪挑眉,把他的发带解下来绑住了他的手腕。黑色的长发倾泻而下,有几缕垂在了他胸前,黑白对比分明,江雪挑起他的头发,凑在唇边轻轻地吻了吻。檀木簪滚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响,江雪低头看了一眼,将它踹到了一边。

江雪在日后就会发现,他这个小妈是一个多么好掌控的人。只要威胁他把两人通奸的事捅出去,就能得到一个百依百顺的美人。

而现在,他已经隐约感受到了。

杨敛面对着如此不公平的交易,却依然乖巧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难道只是没有最后插进那个洞,他和继子就算得上是清白吗?更何况,他坐在江雪身上,涨硬的阳具都抵在穴口了,他还在自欺欺人地认为江雪会信守承诺,实在是……天真得可笑。

“怎么这么白,这么嫩,嗯?”江雪肆意地摩挲着杨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杨敛很敏感,特别是脖颈,胸前,后腰和大腿,江雪一碰,怀里的小妈就不由自主地战栗一下,江雪默默地记下来,预备以后在床上伺候小妈用。

杨敛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他自幼体弱,是被人花大价钱养着的货真价实的从金玉堆里走出来的美人,在长歌门读书的日子也未曾修习过武学,只是单纯地念书学琴,后来刚刚及冠,家庭变故,被江寒娶回了家,新婚不到两月,江寒就遭遇不测了。

而现在,他被年轻力壮的继子抱在怀里肆意玩弄,刚刚接触性事没多久的身体最是敏感,他虽是觉得羞耻,却也不由自主地因他的抚摸而迷乱,他惧怕这种快感,又隐约有些依恋。

江雪发现了杨敛身下鼓胀起来的东西,充满恶意地挑开亵裤,问杨敛:“我就摸得你这么舒服,这就硬了?”

杨敛如梦初醒,脸都红透了,支支吾吾地问他:“阿雪……你摸完了吗?”

“这不是还有几处没摸吗?”

“哪里?”杨敛有些不明所以,江雪刚刚分明就摸遍了全身,甚至连脚都放在掌心把玩了一会儿,他在此之前从未知道脚原来也是这么敏感的部分,被江雪摸得浑身发颤,咬着牙才没有喘出来。

江雪弹了一下他不知何时立起来的阳具:“您的这里,和屁股,我都还没碰过呀。”

“不、这里不行!”杨敛惊喘了一声,想要挣扎,却想起手已经被江雪早早缚住了,连忙开口拒绝道。

“您不是说给我随便摸?要是不让摸,那我可就……”

江雪暗示性地顶了顶胯,杨敛感受到他的不满,更是慌乱,只得呜咽着同意:“那……那给你摸……你不要弄我……”

江雪努力忍着笑意,应了一声。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妈了,一开始还只是见色起意,现在却好像真心实意地觉得他可爱了。

杨敛不知道继子内心的想法,江雪的手落在他的胯间,从两人的贴合处挤进去把玩他的臀肉,杨敛似是觉得这样有些难受,但也没办法,如果他的手是自由的,他就可以勾着继子的脖颈抬起自己,好方便继子的玩弄,但现在,他只能忍着臀肉被挤压的感觉,将自己埋在继子的怀里,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呜……嗯……”

江雪听着耳畔媚人的呼吸声,几乎忍不下去了,但他还是想让小妈心甘情愿地为他打开腿,所以只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揉着他的臀肉,时不时又去用手上的粗茧刮小妈性器的顶端,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玩弄,让杨敛的腰身颤得像发了弦的弓,没过一会儿就泄在了江雪手里。

“哈啊……”杨敛一瞬间眼前出现了白光,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江雪看着他高潮时的痴态,也觉得漂亮,没有打扰他,直到杨敛的眼睛重新回神,并迅速积聚了因羞耻而产生的泪水,他才开口:“您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还有我的手。”

说着,他将手上的精液蹭到了杨敛的唇角,又摊开手:“您不觉得,应该帮帮我吗?”

杨敛羞耻得几乎要埋下头去,根本没有在意江雪的动作,小声说:“我、我的帕子在衣服里。”

“我不是说用帕子,我是说,用嘴。”

“不行!太脏了,不能吃下去的。”

“这可是你自己的,居然这么嫌弃?要是不听话,我就要……”江雪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杨敛就伸出舌头在他的手上舔了一口,仰头看了江雪一眼之后又埋在他手上去舔,他舔得又急又快,好像是在吃什么琼浆玉液,江雪叹息一声,觉得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淫荡得毫无自知之明。

但这让他更兴奋了,胯下的阳物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小妈的甘醴,不过至少他得先给小妈做好扩张。

他的书房有专做润滑之用的香膏,自从他看上了杨敛,家里就多了一大批这个东西,等杨敛终于吃干净了,江雪揉了揉他的脑袋夸了一声,便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挖出一块来,一手抱着杨敛的大腿让他站起身靠在自己肩上,一手伸进臀缝里,预备开拓那深处的甬道。

怀里的美人不出意外地开始惊慌失措地躲避:“那里不行!你说好不会弄我的!”

“小心些,别站不稳了,”江雪先是把他搂得更紧,防止这人腿软之下摔倒,紧接着又说,“我只是要摸摸里面呀。”

杨敛一愣,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挣扎:“呜……可是……哈啊……可是为什么要摸里面……嗯……很涨……”他本意是接着反驳,却被江雪玩得腿软,一句话断断续续喘了几次才说完。

江雪手指探进去才想起来这个美人是他父亲的遗孀,身体看似青涩,却到底是被人开发过,小穴一碰到东西就开始热情地吮吸起来,穴肉嫩滑紧致,多抽插几下似乎还会出水,杨敛无力地靠在江雪肩上,不时地催促他:“摸完了没有……呜啊……难受……不要碰了……摸完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江雪眼看着才两根手指,杨敛就已经软得没有骨头了,淫水儿不要钱地往外流,他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三指,四指确信都能吃下之后,迅速地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硬挺的阳物,让杨敛的穴对准它,按着他坐了下去。

杨敛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江雪的手指撤出来时甚至还不自觉地摆了摆臀,直到被他按着缓缓吃下他天赋异秉的肉棒,才意识到他从来没想过放过自己,瞪大了眼睛骂道:“混蛋!”

“您不是也很想要它吗,水都要淹了我了。”

“你胡说!你放开我!你明明、你明明说我给你摸你就不弄我了!”杨敛这才明白江雪与他父亲一般恶劣,此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虽然徒劳无功,但还是让习惯他人服从的江雪颇为不快。

“杨敛,你再这样,我就要抱着你出去,在下人的面前操你了。

“你猜,他们是会信我不顾伦常强迫你,还是会信你新寡寂寞,过来勾引我?还是说,你是想要下人操你?”

“你!无耻!”杨敛气极,却不敢再挣扎,欲要骂他,又发现自己不通什么骂人的话,只会翻来覆去地骂几句无耻下流,江雪不仅不在乎,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明显了,掐着杨敛的腰让他上下吞吐着自己身下的巨物。

他的椅子本身就高,杨敛又比他略矮一些,此时手臂被缚着跨坐在他身上,脚背绷直了都够不到地面,唯一的依靠就是江雪的阳物和手。

他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这样的体位进得极深,江雪本身又天赋异禀,纵使杨敛不承认,瘫软发热的身子和迷乱淫荡的低喘却是做不得假的,他还想阻止江雪,出口的却全是呻吟与喘息,也就是硬撑着一丝清明,才没有往江雪的身上靠。

“您这身子真是好东西……”江雪迷恋地抓着他,低头一口含住他胸前的软肉,又舔又吸,杨敛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混乱地哭着求饶:“你放过我……我是你父亲的继室……你不……呃啊……不行……太深……呜……好涨……”

“对哦,那我应该喊您——母亲?”江雪原本并不在意杨敛这个身份,也只有在外面对人时才会这么称呼他,但这一刻他突然不再抵触这个称呼,戏谑地唤了出来,换来的是杨敛几乎崩溃的尖叫:“不要这么喊我!”

“为什么不能,难道您不是吗?江寒的继室,我的继母,再叫亲切点,母亲?”

“不、不对……住口……我不是……”

江雪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他会唤一个比他还要小的男人为母亲,但杨敛几乎崩溃的挣扎让他觉得颇有意思,于是一边将人按在桌面上解了束缚的手也推到头顶发了狠地顶撞,一边口口声声地唤着母亲。

红嫩的穴肉被江雪过于激烈的操弄带出来了一点,江雪手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换来杨敛更痛苦的尖叫和哭泣,他被欲望与道德折磨得神志不清,淫浪的身体恨不得吮着江雪的孽根再也不放开,心里却还在觉得这是背德而无耻的行径。

“放开我……”杨敛被操得去了一回,江雪却不管他是否有不应期,抵着后穴的骚点又深又重地顶了几下,前面已经泄得立不起来了,后穴却仿佛与他不在同一个身体上似的,贪婪地紧紧吸着江雪。背被桌角撞得又红又青,饥渴的身体却不管不顾,把浑身上下的疼痛都转化成了快感。

“母亲,泄多了对您的身体不好。”等到杨敛第三次射在了两人腹间的时候,江雪似乎终于享受够了怀中的人在高潮时绞紧自身的快感,假情假意地劝道。

杨敛眼神涣散,无力地瘫在桌上,淫水和精液把江雪的衣服弄得湿淋淋的,杨敛本人也被汗水和眼泪打湿,淫乱荒唐得让人无法想象他平日里有多么端庄。

他听到这句话没什么反应,习惯性地收缩了一下后穴,把江雪的肉棒仔细地包裹住。江雪嘶了一声,解下了自己的发绳,绕着杨敛性器的底部绑了几圈。杨敛有些难受,挥着手想制止他,却被他一掌扇到了肥软的臀肉上,只好呜咽一声,任凭江雪摆弄。

他浑身上下都极为匀称,算得上是造化钟爱的产物了,唯独臀极为丰满,臀肉肥软,一掌覆上去,还会从指缝里挤出来,江雪爱不释手,心想若是以后得空,定然要带上个板子,把这妙处鞭得红肿发烫才是。

杨敛性器疲软,被缚着也没什么所谓,后穴虽然不知足,却也含着根天赋异禀的东西,此时被伺候得也算舒服,桌上玉体横陈的美人哼哼唧唧的,还在小声嘟囔着让江雪放开他。

江雪眼看着这人穴都要被他奸熟了还在想着这档子事,气不打一处来,又抓着美人的腰往骚点上顶撞了数十次,抵着穴心射了出来。他已经禁欲许久,此时射出来的又多又浓,杨敛高声嚷着翻着白眼双腿不自觉地往江雪腰上勾,一副要被弄到昏厥的样子,但他到底没晕,被灌了一回精后更是显得妖媚动人,性器也颤颤巍巍地又挺了起来。

“还说不是骚货,吃我的精吃得这么满意,是不是要给我生个小崽儿?”江雪被小妈软嫩的穴含着,没过一会儿就重整雄风,将小妈从桌上捞起来重新跨到自己腿上,对着那肥软的屁股左右开弓地扇了几巴掌,直到美人哭着躲闪,穴肉痉挛着喷出汁水,他才放手。

美人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个红红的手印,江雪刚刚虽说收着力气,但还是把人打痛了,虽说瞧他的反应,应当是能从江雪的淫虐中产生快感。肉棒都翘得更高了。

“真是骚货,被人打也能发情?”

“不是……不能……”杨敛小声地辩解着,却知道毫无作用,他确实迷恋着刚刚的滋味。

“你说说,你还做什么寡妇,做我这儿的小淫妇好了,连儿子扇你屁股都能发情,你还有什么不行的?是不是到外面跟人比武,人家打你两下,你就要张着腿求别人操了?”

“你……你闭嘴!”杨敛脸色涨红,挣扎着想从江雪的怀里挣脱,却被江雪死死按住,非但没能跑开,反而因为激怒了江雪,又是几个又深又重的巴掌抽在臀上,杨敛脚尖紧绷着,肉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竟是生生被扇潮喷了。

他前面本该也一同泄出来,却被江雪死死束住,他身上已经毫无力气,淫水混着精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他下意识地缩紧屁股,把江雪的子孙都留到了自己体内。

“呜……难受……”杨敛的阳具还被江雪的发绳死死地缚着,原本是彰显君子仪容的东西现在被江雪用做了刑具,而受刑的就是空有美貌而无武力的美人。

美人是应该被人呵护着的,可若是落到了江雪这样的人手里,也只能接受被人绑着按在胯下服侍的命运。

江雪弹了弹他身前那个原本没什么用,此刻却折磨着杨敛的东西,勾唇问他:“想解开吗?”

杨敛咬着牙不想回答,江雪最喜欢看他这样,当即又找到了理由往那翘臀上扇,直到臀肉红肿得发烫,杨敛夹着体内的阳具没被操就又登上了一波高潮,才哭着喊道:“想……”

“但是缚着对你也挺好的,不然像母亲这么敏感,岂不是早就要被操成前面后面都只会流水的淫娃荡妇了。”

“不是这样的……放开我……呜……难受……”

“哦,说不准母亲就想这样,被我绑在床上,每天张着腿等儿子过来操你的小嫩逼,要是哪天没空来了就自个儿寂寞地流一摊水,偷偷用被子角磨你的小穴,或者靠着桌子张着腿把桌子角往穴里面含。”

“哎,母亲,你这么做过吗?”

杨敛羞得脸都红了,却没有出声辩解,他被江寒用药调教过,身体比一般人要敏感淫浪得多,因此,他在守寡后独处的日子里,难免有夹紧了腿去抚慰胯间不得抚慰的肉穴时。

“原来真的做过吗?我就说母亲是个淫荡的小婊子,若是我没有为母亲解忧,母亲以后是不是还要在外面找野男人给我生个弟弟妹妹?”

“不……不是的……不是小婊子……”杨敛哭着摇头反驳,“没有找别人……”

这是默认他是眼前人的母亲,也是默认他欠操多谢继子抚慰。

江雪被他含了许久也有些忍不住了,将小妈的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又开始顶弄,直到小妈被操成了个叫都叫不出来、只会吮着他的肉棒喷水的荡妇,才又顶着深处射了一次,他射精的时候也没忘记把自己的发绳解开,然而杨敛被限制得太久,发泄的欲望虽然依然强烈,却射不出来,而是顶端不断地溢出白液,彻底被玩坏了。

江雪原来那身衣服已经被杨敛弄得湿哒哒的,他随手从桌上摸出一个如意堵住了杨敛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精的肉穴,起身去换了套衣服。而杨敛,他衣服早就被江雪脱干净了,此时只需要擦擦身子,再重新穿上就是了。

不过……

江雪勾了勾唇,不知道杨敛在穿上那件意味着给亡夫守孝的衣服来遮挡被继子玩弄出来的痕迹时,会是什么心情呢。

江雪给他擦了身子,又解开了束缚,将衣服还给他让他自己去穿,自己则支着脸看坐在桌上的小妈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衣服往身上套,一点点掩盖住被奸的痕迹,心情颇为愉悦:“母亲应该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吧?”

杨敛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他似乎不愿意理江雪,又忍不住问:“以后你……”

“母亲身体淫荡,没了男人就受不了,儿子明白。”江雪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拍了拍那含着如意的嫩臀,满意地听到他低低地喘了一声,差点跪到地上。

“母亲先回去吧,我晚上再去见您,若是你肚子里的东西没了……”他的话没说完,意思却明白得很。

他刚刚没少拿把事情捅破作为威胁,因此,杨敛只是低头应了一声,没有反抗。

杨敛最后是被江雪派人送回去的,他刚刚在江雪的书房里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此时虽然极力忍着,通红的眼眶却是做不得假的,何况他肚子里还含着一腔江雪的精液,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回来之后他也不敢去要热水,江雪在他走前下了命令要他含住肚子里的东西,他虽然不愿,却是不敢反抗的。因此,他也只是忍着身体的不适换了一身衣服。

江雪过了一会儿才赶过来,急切地问院中的下人母亲情况如何,他解释说是他偶然提了江寒几句,才勾起了杨敛的伤心事,听下人说杨敛回来后便闭门不出,只好叹了声气说自己晚上再来赔礼道歉,又叮嘱他们让杨敛自己一个人在屋里静静,不要打扰他。

晚饭时,杨敛食不下咽,他臀肉被江雪打得有些肿,肚子里精液又被如意堵着,此时坐着都是折磨,下人看着桌上泫然欲泣的美人,只当他是思念江寒,不禁又赞叹他的高风亮节。

江雪推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面,桌上的菜几乎没怎么动,小妈机械地往嘴里偶尔送几粒米,又受不了似的捂住嘴弓起身子像是要吐出来。

“母亲这样吃不下东西怎么能行?”江雪皱了皱眉,质问身边伺候的人,“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杨敛听到他的声音才有些反应,摆了摆手示意下人离开:“你为难他们干什么……是我自己不舒服,吃不下东西。”

他的声音很软,一听就是刚被灌溉不久的样子。

“母亲若是不想吃,我就要喂您了。

“还是说,母亲下面那张嘴吃饱了,上面就不想吃了?”

“你……”

江雪未等他说完,大跨步走到了桌边,亲自端了碗盛起一勺喂他:“啊。”

“我吃不下。”

杨敛几乎是有些委屈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现在身子还难受,江雪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你确定不吃点东西?一会儿被我操的时候可别晕过去,乖,好好吃饭,一会儿就饶你一次。”

杨敛气得又是一阵晕眩,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出来,却还是就着继子的手喝了一碗粥,江雪再夹菜给他,却是说什么也不吃了。

“难怪身子这么瘦……原来是不好好吃饭。”江雪半笑半叹地说了一句,也不再强迫他,着人撤下了一桌饭菜,又叮嘱这个院子里不许留人,他与杨敛有要事商量。

人一走,他立刻原形毕露,靠近了杨敛问他:“母亲还难受吗?”他的手暗示性地在臀缝画着圈,杨敛红着眼眶,咬着牙一言不发。

江雪不打算直奔主题,驯养美人需要蜜糖和鞭子。

“东西还在里面吗?”

“在呜……”杨敛发出声的那一刻,淫乱的哭喘也恨不得同时挤出来,他连忙又闭上了嘴,江雪听到了那一声,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为他解开了衣服。他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痕迹,臀肉肿了起来,扒开臀缝,如意被捂得温热,只剩一个头部还露在外面,杨敛有些紧张地缩了缩屁股,江雪轻笑了一声:“别紧张,我给你取出来。”

杨敛还在担心若是弄脏了房间怎么办,他周围伺候的人自然都是江雪的手下,绝不会往外多说一句的那种,但江雪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他,美人隐忍着欲望却不得不沉沦于此,何尝不是一种诱惑呢。

江雪并没有与他多说,让他含着不过是一时兴起,真要一直不弄出来,他原本身子就弱的小妈要生病的。

“放松,一直含着会生病的。”江雪耐着性子哄他,他今日过来就是为了哄人,倒不是要让杨敛爱上他——他的小妈是死脑筋,没那么容易征服,只是要让他明白谁才是他身体的主人。在温柔与折磨之中,人最容易沦陷。

“会弄脏……”

“不会。”江雪眼看他闭上了眼,干脆利落地抽出了如意,穴里堵着的精液混着淫水随之淌了出来,杨敛被一瞬间的快感击中,靠在江雪的怀里颤了两下又安静下来。

江家的屋子有着特殊的装置,简略言之就是可以随时取用水,对于平日里是方便生活,对于现在而言,就是方便了江雪强奸小妈。

“给你擦擦身子,好吗?”

“我……我自己可以。”

江雪立刻冷下了脸,软弱的美人见他这样,顿时害怕了,不再提出反抗的话。

江雪说是擦,倒像是把下午在书房的所作所为又做了一遍,等到他给杨敛清理完,杨敛已经又是一脸春情了。

杨敛并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会在江雪的手下格外淫荡。他羞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喘息,然而挺立的阳具和流水的肉穴骗不得人,他本以为又要像下午一样被骂作荡妇,然而江雪居然并没有说什么,尽管他的阳具也硬了起来,却依然只是仔细地擦洗着杨敛的每一寸肌肤。

“母亲想要吗?”江雪问他。

杨敛声音发颤,却还在劝告他:“我们……哈……我们这样不对……”

“可是母亲难道就忍心让我这样?”江雪垂下了眼睛,指了指自己高高翘起、支了个小斗篷的下半身。

“那母亲帮我用手弄出来好不好。”江雪低声问,语气竟然有点可怜。

杨敛之所以是杨敛,就在于他心软极了,他忘了江雪是怎样残忍地对待他,踟蹰了片刻还是同意了。

他解下裤子的时候,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跳到他眼前,杨敛一只手竟然没法握住,他想到下午时这根东西曾经在身体里肆虐,不由得面色发白。

”母亲是不是觉得自己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很厉害?”江雪循循善诱地问。

“不……不要说了……”杨敛呜咽了一声,伸手环住那根尺寸巨大的阳物,开始上下套弄。紫红色的阳物在他手心弹动了两下,顶端溢出几滴清液。

他本身没什么技巧,幸好江雪的要求也不高,他能这么做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手带来的快感吊着人不上不下的,江雪往上顶了顶,试图碰到那嫣红的唇瓣。

杨敛下意识躲了躲,江雪见状也不强求,只是笑眯眯地对杨敛说:“母亲要是还不能用手帮我解决,就只好用后面的小骚穴了。”

杨敛吓得脸都白了,可他到底没怎么做过手淫之事,即使着急,也没能让故意忍耐的江雪射出来,杨敛急得哭个不停,抽抽噎噎地求江雪不要再动他。

“罢了,我刚刚看你后面还肿着,今天就暂且放过你一次,明日再说吧。”江雪也没打算今天办了他——屁股都肿成那样了,再挨操怕不是要被玩坏了。

江雪握着杨敛的手,随意撸动了两下,射在了杨敛掌心。

给他洗净之后,江雪轻轻地吻了吻杨敛的眉心:“明天见,杨敛。”

杨敛夜里辗转反侧,深夜了才勉强入睡,睡前,心里全都是江雪那句明天见。

接下来一段日子,江雪几乎日日都会将杨敛唤去,有时假情假意地对他嘘寒问暖,有时脾气上来了按着杨敛不盈一握的细腰就是一顿狂操。

杨敛起初还哭着阻止江雪的行为,后来发现江雪油盐不进,就只能低低地啜泣着,张着双腿承受继子灌进来的白浆,不知不觉中,他习惯了被继子奸淫,若是连着几日江雪都不上他,他反而觉得臀软穴痒,成了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荡妇。

今日书房里多了几样东西,但杨敛却没注意,他一心悲苦于自己被继子奸淫的荒唐命运,只觉此事有违伦常,而自己渴望继子那天赋异禀的肉棒,更是下贱得不能再下贱的想法。

“母亲来了。”江雪冷着脸,唤了他一声。

杨敛下意识地抬头,又被他脸上的神情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地叫道:“阿雪……”

“母亲近些日子和儿子通奸,感觉如何啊?”

两人私密之事被公然点破,杨敛面色白了一瞬:“我……我们不该这样……”

“母亲这些话翻来覆去的,我都听腻了,不如这样,今日母亲任我折腾,若是这骚屁股忍住了不喷水,我就再也不碰母亲,只捧着您把您养在府里,怎么样?”

杨敛沉默了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问道:“可是……可是你那东西那么大,我怎么可能不……”

他说的声音极小,说完还给自己弄了个大红脸,但江雪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如往常一般骂他骚货,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我今天不操你,可以了吗?”

他近日再没有对杨敛动过手,杨敛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己第一次被奸时含着肉棒被几巴掌扇上了高潮是因为喜欢挨打的缘故,于是点了头:“那你说话算话。”

他也没办法,哪怕江雪食言再多次,他又能怎么样呢,后半生都捏在面前这个男人手里,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唯唯诺诺的一句:“那你说话算话。”

“母亲去趴在那上面。”江雪把杨敛的衣服褪下,只留下一件薄薄的青色小衣,走动之间还能露出那窄窄的细腰。

杨敛这才发现屋子中间放着一把宽凳,形如家法时所用的椅子,他意识到不对,哀求般地望向江雪,想让他解释一下为何要这么做。

“母亲不安心守寡,与他人通奸,若是遭人发现了少不得被打一顿板子,就当提前演练了。”江雪虽是低笑着这般说,心里却想着自己是绝不会让别人动自己的绝色小妈一根手指头的,若是有人胆敢如此,就剜了他们的眼睛割了他们的舌头,他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江雪见杨敛被吓得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笑着摇了摇头哄他:“放心,我备的是小板子,我怎么忍心把母亲打坏呢,何况,您这屁股上的肉这么多,不会受伤的,放心。你流一点血,我也跟着你流,好不好?”

杨敛得了他的话,这才慢吞吞地走到旁边,趴在了上面,手环抱着凳身,浑身僵硬地等待江雪的动作。

江雪早在第一次操他的时候,就想着要用板子狠狠地打这两瓣圆润挺翘的屁股了,只是当时条件有限,只能用手扇了几下,虽然的确红得颇为可人,但到底不如他精心打出来的漂亮。

“母亲一会儿记得数着数,若是差了一个,就要多打一遍,差了两个,就是两遍,我也只能保证第一遍您不会受伤,多来几遍,您这漂亮的屁股会被打成什么样,我可就不知道了。”

杨敛性子软弱可欺,听了江雪这样的荒唐话也不敢反驳,只低声抽泣着应了一声。

江雪拎着板子,在臀肉上点了几处,才终于找到心仪的落点,用了三分力气打了上去。

“呜!一。“杨敛被打得颤了一下,臀肉迅速红起来一块,倒是还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小小地松了口气,只是疼倒没什么的。

江雪也不急,刚刚那一板落在左边,这一板便落在了右臀上,嫩的像豆腐一样的软肉被打得抖了两下,杨敛抽了抽鼻子,小声数道:“二。”

江雪前两下不过是试试手,熟悉了手感之后,板子越落越快,杨敛连个喘息的功夫都没有,接连不断地报着数,看起来好像只是被打得痛,他自己心里却清楚,这幅淫浪的身子越来越软,屁股被打得虽疼,那藏在臀缝之间的肉花却不知何时吐起了水,幸好只是湿了些,还远没有到潮喷的地步。

江雪打下最后一板,将板子搁到一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原本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重点照顾的臀尖更是红肿得几乎透明,瞧着鲜艳可口,臀肉足足肿了一指高,怕是连贴身的亵裤都不好穿了。

江雪伸手又在上面揉捏几下,好容易才忍住了提枪就干的念头,问杨敛:“刚刚打了多少下?”

“三十五下……”杨敛被他的手揉得更疼了,回去之后的几天不能坐着几乎是可以料想的事。

“对了,”江雪笑着夸他,“真乖,数得真好,母亲感觉怎么样?”

“我可以起来吗?”杨敛问。

“不可以哦。

“母亲总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我可没那么轻易能放过您。”

他起身取来一早就吩咐人削好的柱状的生姜,掰开红肿的臀肉准备往里探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姜先在臀上滚了一圈,因为没有破皮,杨敛倒是不觉得痛,只觉得有凉凉的东西在被打过的地方滚过,略微缓解了发烫的感觉。

江雪沾了满手姜汁,这才伸手探进杨敛不知何时开始吐水的穴眼里,杨敛被激得颤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挣开,却被江雪一手按住了,饶是这样仍然不安生,扭着腰想要离开江雪的手。

江雪皱了皱眉,眼看着制不住他,干脆把整块姜径直塞到了那小口里。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杨敛连话都说不出,新鲜的姜块汁水饱满,被那紧致的处所紧紧绞着,不一会儿又榨出几滴姜汁来,杨敛只觉后穴如被针扎一般,一股辣意折磨着又软又嫩的穴肉,他疼得仰了头,张着嘴喊不出声音来,身子发着颤,额上渗出几滴汗珠,又贴着肌肤滚下去,一直没入颈间,睁圆了眼,不知不觉地滚下泪来。

“母亲,喜欢这样吗?”

“阿雪……你过分了……”杨敛的声音都在发颤,半晌才从唇舌中挤出几个字,却还是舍不得多斥骂江雪一句,这样的软弱可欺,又怎能让江雪回心转意呢。

江雪把他抱起来,面对着自己,手指又将姜块顶深了些,一直抵上怀里的人最敏感的一点。

巨大的快感与痛楚在脑内炸开,杨敛抓着江雪的衣服,指节用力到泛白,浑身僵硬,脚尖绷直,半晌才缓过来,但身下已经多了一大滩淫水,淋在江雪的指尖,又流到了凳子上。

“母亲,你输了。”

杨敛有气无力地靠着他,闻言也无力反驳,那处多么敏感,江雪用姜抵着它,若他还能忍,也不至于戒了几日肉棒身子就想发骚。

“那母亲以后就任我处置了。”江雪笑着把姜块取出来,杨敛随着他的动作动了两下,又歪在了他怀里。

江雪当然不敢直接操进去,他也不能这么做,还有事情要处理呢。

不过……江雪打起了坏主意。

过了一会儿,杨敛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全身赤裸地站在书桌边上,阳具高高翘起,仔细看才发现,是因为尿管被一根细细的空心管堵着,这才看起来像是硬的,小腹略微鼓起来,后穴咬着一根不怎么粗的玉势,穴肉空虚地吮着那根纯黑色的玉势,不时掉出来一点,又被人尽力地吸回去。

杨敛微微蹙着眉,雪白的大腿有些颤抖,他刚刚被江雪按着从马眼灌了一壶热茶进去,此时烫得他坐立难安。

江雪说要他做茶壶,他刚刚还不理解,竟然是如此淫靡的做法……

他低着头,咬牙忍着呻吟,但双臂被缚着,又刚刚被打了一通,屁股里还夹了一根随时可能会掉的玉势,他能站稳已是稀奇,再要想做什么,确实力不从心。

“母亲,我口渴了。”江雪将毛笔放到一边,伸手去抓杨敛的阳具,让它对准了茶盏,一股细细的水流从马眼淌出来落到里面,江雪似乎觉得有些慢,手上微微用力了一些,又将囊袋也一同握在了手里,在掌心残忍地碾压着。杨敛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他:“阿雪……我受不住了……我站不稳……你放了我……”

“母亲要是弄脏了我的茶水——这可是才送来的,给你也备好了,送到你院子里记得喝。”江雪威胁的话没说完,转头兴致勃勃地跟他讲茶叶的来历。

杨敛当然不想喝,以后怕不是闻见这茶香就想到这一遭屈辱。那没用的地方被江雪握在手里肆意玩弄,纵使他已经不怎么从那处获得快感,到底是个男人,身子又淫荡得很,不一会儿,排出的茶水里就混上了几缕白浊。

他还没发现,咬着牙试图用颤抖的双腿勉强撑住自己,后穴的玉势已经滑落了大半,只剩个头还卡在穴口,被后知后觉的他死死绞着生怕掉到地上。

“母亲,你把茶弄脏了。这么不听话,是想再被打一次吗?”江雪仔细观察着杨敛,他此时双眸含泪,身子不住地发抖,浑身上下泛着羞耻的红色,重点的几个部位更是都红肿不堪,一看就是被亵玩了通透的样子。

“不、不是……我知道错了,阿雪不要打我……”杨敛闻言连忙求饶,却听不见江雪回答,反而是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堆到了抽屉里,桌面上剩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一时紧张得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重重地压上了他被茶水灌满的小腹。

杨敛尖叫一声,原本就如强弩之末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后面再也含不住那根玉势,掉到地上裂成了几段,前面更是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股热流,足足持续了十几个呼吸的工夫才停下,顶端犹且淅淅沥沥地向外溢着茶水。

人自然是早就站不稳了,玉势掉了后没多久自己就也跌到了地上,原本就红肿不堪的屁股被这样摔了一下,自然是又疼又爽,后穴平白又吐出一股水来,喷出的茶水大多都落到了他自己身上,光裸的美人此时湿漉漉的,还散发着茶叶的清香,只是他自己显然接受不了这一点,毕竟是自己喷出的茶水。

“瞧瞧母亲现在的样子……”美人坐在地上,仰头对上江雪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到他残忍地勾出一个笑,“真够淫荡的。”

美人睁着眼愣了愣,突然低下了头埋在膝盖间,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他原本就爱哭,这次却实在是伤心了,竟是越哭越大声,被江雪强行抓起来的时候气都喘不顺了,却还在不住地掉眼泪。

江雪叹了口气,实在是对小妈没有办法,只好哄道:“好母亲,我再也不这样折辱你了,莫要再哭了,可好?”

杨敛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味地只是哭,好像要把这几日的委屈全都排出去。

江雪原本就没什么耐心,见他哭成这样,虽然美人梨花带雨着实让人心疼,但这样不乖也实在惹人心烦,干脆把人转了个方向抱在怀里,扒开臀缝,将自己早就硬起来了的阳具塞了进去。

刚刚灌茶水的时候自然早就清洗了一遍,此时的嫩穴早就没了姜汁的刺激,却因为那一茬比平日敏感得多,只是插进去这一个动作,江雪就感到小妈身前的东西翘起来抵住了自己。

“您明明也有爽到啊。”江雪说。

杨敛哭着还不忘反驳:“你被那样你也会。”

江雪笑了笑说是,“但那得是母亲亲手打,别人我可不要的。”

“母亲还没发现吗,您这具身子喜欢被人打喜欢得紧,每次我打您两下您就淫态毕露,我又不会伤到您,这样您舒服我也舒服的事,做做也没什么呀。”

杨敛拼命地摇头,却被江雪重重地顶到了穴心,哭喘了一声软倒在江雪怀里。

“怎么就这么敏感呢?到底是江寒对你做了什么,还是天生就这么淫荡?”江雪只是随口一问,却见杨敛原本泛红的面颊突然失了血色,一副被人戳中了伤心事的样子。

江雪皱了眉,难得露出点郑重样子:“怎么了?”

杨敛却偏过头,什么也没有说。

他不想再回忆嫁给江寒的那一个月,只因为在洞房时抵抗了他一次,就被足足喂了一个月的春药,每天被锁在房间里,除了身下的被子和床,再没有任何能稍微抚慰欲望的东西,直到江寒回来,用最下贱的话求他,乃至于主动摇着屁股爬上去给他舔,他才会像赏赐一般操他几下,也正是那一个月,把他彻底折磨成了现在这样被人一碰就发情的淫乱样子。

“看来是江寒对你做过什么,”江雪吻了吻他的唇角,“别怕了,他已经死了。”

杨敛怔愣了一下,紧接着被涨满的后穴提了醒,面前人虽然已不是江寒,但又比江寒好到哪里去呢?

难道是他前面的二十年做过什么错事,才要在这对父子身上偿还吗?

向来不信鬼神的杨敛有些迷茫,无论如何,从前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沦落成在两代男人胯下发骚的荡妇呢?

江雪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一下位置,一瞬间的快感淹没了杨敛,让他不得不从困惑中抽离出来,听到江雪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想了。”

原本就浑浑噩噩的神智清楚地记下了此刻被填满的快乐,和江雪几乎称得上温柔的一句“不要再想了”。

或许他的命运就是在他的身下承欢。

杨敛最近乖巧了很多。

当然他从来也没真正反抗过江雪,但最近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面对江雪的求欢,他顺从得仿佛从来都该如此,脱衣,承受,结束。

他的话少了许多,虽然他从前话也不多,被囚在后院之中,周围都是江雪的心腹,没人会和主人心爱的玩物说话。

但往日杨敛还会偶尔和江雪分享一下,他今日读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江雪这个时候往往也是耐着性子听,不时地给些回应,好像他们还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眷侣。

而现在,连这样的假象都消失了。

江雪为了他的变化十分烦躁,他喜欢这个精致漂亮的千岛湖男人,也曾经觉得只要拥有他的身体就够了。但是不过是短短的半个月,江雪就已经忍受不了空有躯壳的痛苦。

所以江雪到底要比他父亲心软得多,如果是江寒,他甚至都察觉不到这点变化。

“你究竟在想什么?”

江雪的语气很僵硬,比他的语气更僵硬的是面前人的动作,慢吞吞地拿起衣服,把自己不堪的身体放进去,再整整衣角,沉默地准备离去,对江雪的问题毫无反应。

江雪气急败坏地抓住他的手,把他扯回自己的怀里,他刚刚射到杨敛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清理,杨敛闷哼了一声,依然没有开口。

“我问你,你在想什么。”江雪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问道。

杨敛报以长久的沉默。

江雪干脆和他耗着,用手臂锢住他的腰,怕他不舒服,让他坐到自己的怀里。

“从那次开始,你就再也没理过我了。”江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原本就不大整齐的发丝弄得更是一团糟。

杨敛闭上眼,脊背挺直,竟是直接调息了起来。

“杨敛!”

依旧是沉默。

“你真的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江雪气得发狂,他搂着杨敛的腰向后仰,和怀里的男人又一次摔到床上,那人没有丝毫的诧异,手指重又摸到颈间,解开了第一枚盘扣。

他的锁骨处还留着几个青紫的吻痕,随着他的动作,衣服解开得愈来愈多,露出的痕迹也就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红肿得几乎破皮的乳头,薄薄的腹肌上鲜红的齿痕和可疑的白液,腰间明显的掌印……凡此种种,不胜枚举,让人看了忍不住怀疑这人是怎么能在面对了这种淫辱下还能面不改色的。

“杨敛,我没有让你这样。”

杨敛恍若未闻,麻木地摸到腰间,准备接着褪掉遮蔽双腿的衣物,却被江雪抓住了手腕按到身体两侧,头早就凑上前,含住那双被摩擦得微肿的薄唇又吸又吮。

杨敛很少被吻,这种事情麻烦又无聊,江寒自然不会做,江雪起初也不会,后来才在动情时吻两下,像是安抚。

从来没有一次他是含着怒气和不甘亲吻杨敛,即使是麻木得不能再有任何反应,这种几乎要让人窒息的亲吻都太难让人忍受了。

于是杨敛的手指颤了颤,但还是没有去躲开他。

“你是觉得我当时做得太过分了?”

杨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想离开我?”

杨敛依然没有表示。

“那是想到了江寒?他对你那样,你该不会对他还有感情吧?”

江雪这几日已经打探清楚了江寒的所作所为,他不齿于江寒激烈的做法,又不得不承认这给他帮了大忙。

“你这样憋着也没用,”江雪冷笑道,“我就是有心把你放走也不行。”

他感觉到杨敛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于是继续说:“你自己也该感觉到了,江寒的药弄坏了你的身子,你以后真的离不开男人。”

杨敛依旧没有说话,却抬眼和江雪对上了目光。

“那药很烈,还认主,你又被他足足灌了一个月,现在不过是因为我和他血脉相连才能压住。就是我现在把你放走,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受不了。我知道你恨我,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但是你离不开我。”

“为什么偏偏是我?”

杨敛终于开口说了话,声音酸涩无力,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因为你太漂亮了,杨敛,你这样弱,这张脸就是你最大的错。”

“你说的都是真的?”

江雪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轻巧地说:“我骗你干什么,就算不骗你,难不成你还能逃开我?”

春药早就浸润了骨血,他被江家父子永远困在了床上,却也用自己的身体让江雪成了瘾。

他现在也是一副药了。

得知此生无望离开江雪后,杨敛反而笑了,笑得歇斯底里,半晌才缓过来,咳嗽不止。

“我要是现在就死呢?”

“活着总比死了好。”

“如果离不开你,我倒是宁愿死掉。”

江雪咬住杨敛的脖颈,手指勾住了他的衣服:“你不敢的,杨敛,你要是想死,早就该死了。”

杨敛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任由江雪在身上动作,想起在书院的时光,恍然已如隔世。

得知此生都离不开江雪后,杨敛低沉了数日,便重新变成了原先的样子,会哭,会求饶,会推开江雪,也会在被操到迷乱的时候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他在床上哭几乎成了本能,不过江雪喜欢看他哭。

平日里,江雪喜欢抱着漂亮小妈一起处理事务,千岛湖美人身子软软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好像与生俱来的桃花香,江雪累了,就把脸埋在他颈间吸一口,不一会儿就能恢复。

平日里没人会来书房找江雪,所以偶尔他们在书房做些荒唐事,往往是杨敛看似乖巧地坐在江雪怀里,实际上裤子早被扒干净,屁股里含着江雪硬挺的阳物。

他现在也习惯了被折腾,身体越来越契合江雪,即使这样一动不动,也能兴奋地吐几股水出来。

门突然被敲响了。

杨敛原本靠着江雪的肩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听到说什么人要来,吓得困意走了半截,偏过头去看江雪。这段时间他早就摸清楚了,江雪嘴上喜欢说不清不楚的荤话,却不会让他真暴露在任何人眼底——恐怕若是真发生了,头一个发疯的就是江雪吧。

“有贵客要来,母亲先在桌子下躲一躲。”江雪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说。

杨敛顺从地从他身上起来,缩到桌子下面去,江雪啧了一声,原本温香软玉在怀,现在却空落落的,实在不爽,于是抓住桌子底下小妈的头发,让他的唇贴到了自己还涨硬着的阳具上。

就在这时,门外的人进来了,杨敛本想抵抗,到底怕声音太大,只好张着口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那上面还沾着他的淫水,全被杨敛缓缓移动的舌头勾进了自己嘴里,淫荡得要命。

进来的人被江雪一个眼神定在了稍远些的位置,看不到那张红木书桌下的半分风光。他艰难地寻找着话题,突然想到眼前年少掌权的江家主有着人人称赞的好品质,连忙开口称赞——说他真是孝廉之人,对父亲的继室都那样好。

江雪带着微笑应下了这份称赞,压着杨敛脑后的手却又用了几分力,让他迫不得已张开喉咙,尽力地去含那根对他来说尺寸有些超标的阳物。

江雪的阳物并不难闻,但杨敛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眼角溢出来几滴眼泪,不自觉收缩的喉咙让江雪舒服极了,夸奖似地拍拍小妈的头发,阳具却又涨大了一分,撑得杨敛脸颊发酸。

他很少被逼着含江雪的东西,唯一的那点知识都是从江寒床上学的,此时被人藏在桌下,嘴巴被填得满满当当,下身却无人照看,对比之下,更加空虚了。

于是他不自觉地又吸又舔,动作愈发不像样子,后面饿得寂寞地吐出一摊水,整个人陷入情欲的陷阱之中,对江雪和来人的对话一无所知。

江雪也有些不耐烦了,来人是想与江家的店面合作,让的利却极少,江雪只粗粗一算,就知道赚不了几个钱,大约还没有他一年到头在小妈身上砸得多。前几日给他定的那件全由东珠串成的小衣也不知道做好了没有,鲛纱实在难得,他四处搜求许久也不过得了些线索,不知赶不赶得上杨敛今年诞辰给他做件衣裳。江雪想到小妈身上四处戴着珠链的场景,啧了一声,有些心猿意马。

“这点利润,未免太瞧不起江某了,如果您坚持的话,就没有必要继续谈了。”

若是知难而退倒也不错,可惜那人听了之后连忙改了神色,退让了一步。

江雪心底嗤笑,看来不过是傲于自己想出来的经营妙计,略一冷脸就让了步。

桌下的杨敛已经将阳物吐了出来,用娇嫩的脸颊在上面蹭来蹭去,呼出的气热热地打在上面,他被身体的渴求烧得已经有些迷糊了,江雪阳物顶端溢出来的清液蹭到他的颊上,本来是该略感耻辱的,他却更兴奋了,红润的唇微微张开,险些要叫出来,被江雪眼疾手快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杨敛下意识地含住,又开始吮吸。

他后穴也空得要命,偏偏还不敢将手指插进去。江雪下过命令不准他自慰,说这身子的每个部分都是他的。杨敛痴迷地嗅闻着阳物的味道,嘴里含着江雪的手指又吸又舔,江雪将一条腿略微伸直了些,靴子正好擦过杨敛,杨敛恍然一想,小心翼翼地扒开臀缝让中间那一朵还向外吐着淫液的肉花贴到了江雪的靴子上。

靴子表面有些糙,杨敛抱着江雪的腿,动作缓慢地前后摆着腰在上面摩擦,江雪不自觉地吸了口气,面前的人立刻手足不安起来,怕他是还不满意,连忙又委婉了措辞。江雪实在是没兴致了,挥挥手让管家送客,临走前态度暧昧地说了句可以合作,让下属接着和他谈了。

而江雪本人,在人走光了之后,连忙向后退了点,半扶半抱,让杨敛又到了他怀里。

“难……难受……”杨敛顾不得矜持,一双泪眼朦胧地看向江雪,可怜得要命。

江雪亲了亲他,用手指草草扩张了两下,发现里面早已湿滑得不像样,就收回手指,将阳物插了进去。

“阿雪……啊……好大……舒服……”刚一进去,杨敛就迫不及待地缩紧了肉穴,伸出胳膊去勾江雪的脖颈,整个人软绵绵的,眉眼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媚意。

他的情欲来得有些过于猛烈,江雪将他按到桌上方便自己动作,心里却飞速掐算着时间——杨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情一次,算着日子还有几天,怎么突然到了。

“阿雪……”桌上早就赤裸了身体的美人见他不再动作,含着委屈可怜兮兮地唤他,江雪回神,见他的可怜样子不由失笑,一手垫在他身后,腰上用力,找到他最敏感的那处反复顶弄,直到杨敛受不住,哭着求饶。

“母亲知不知道错了?”

“嗯?”杨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反驳,“不知道……没有错……”

“还说没有。”江雪伸手掐住挺立的红豆又拉又捏,故意冷了脸,腰上的动作反倒越来越快,直到杨敛顾不得他的脸色吐着舌头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肏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杨敛下腹的阳物翘得高高的,难受极了,哑着嗓音带着哭腔开口:“阿……阿雪……肏肏我……”

“母亲知道错了吗?”

江雪依然是这句话。

杨敛迷蒙的意识这才略微回笼,察觉到江雪好像确实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

“阿雪为什么生气了……”

真可爱。懵懵懂懂的也这么可爱。江雪移过了眼睛,险些装不下去生气的样子。

“刚刚是谁,客人还在的时候就要发骚?”

“呜……我错了……不该……啊……不该发骚……要阿雪打打小穴才能记住……”

江雪抿了抿唇,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便把杨敛转了个面按在桌子上,对准那口淫乱不堪的粉穴狠狠地抽了几巴掌,直抽得杨敛花枝乱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饶:“要……小穴要被阿雪打烂了……求求阿雪……”

“就该打烂母亲的小穴,好让母亲别再乱叫勾引别人,刚刚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母亲是不是早就想被别人操了,一根不够母亲吃的?”

“不……不是啊啊啊啊……只想给阿雪一个人操……”

江雪随手拿了根笔蘸了墨,按着杨敛在他大腿内侧写字,左边写了一个淫字,右边写了一个贱字,杨敛被他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被粗糙的笔尖扎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也只能呜咽地哭着不敢动。

“像母亲这样的骚货,就该准备一面墙,把母亲的屁股卡在墙洞里,任谁路过了都能扇几巴掌,操几下。”

“不……不行……小穴是阿雪的,只给阿雪操……”杨敛连忙求饶,江雪却看得真切,他说话的时候,杨敛那骚口自己缩了两下,又吐出一大股水,明显是被说动情了,一时怒不可遏,抽出一旁的玉扇丝毫不留情面地抽在了那小口上,只一下便红肿起来,鼓得高高的,杨敛求饶喊到一半,突然没了声,在江雪手下抽搐着身体,陷入了绝顶的高潮。

一直到江雪把他拉起来,他的舌头还没收回去,双眼泛白,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被操得痴了,阳具原本是被压在桌面上,刚刚也小股小股地喷出来几次白精,把桌面和下半身弄得混乱不堪,后穴更不必提,刚刚江雪那一下狠辣得几乎破了皮,再插进去的时候,杨敛虽还没回神,还是颤了两下。

杨敛被打得射了出来,身上却更有一股春情弥漫出来,小穴也更含得更紧,不知有几分是江寒之功,几分是玉体天成,江雪插在里面,只觉得舒爽至极,庆幸自己继承了这么个宝贝。

不等杨敛回神,他就将他又一次卡在桌面和自己中间,发了狠地操弄了几十下,次次都直顶着杨敛的骚心,直到杨敛受不住,又哭又叫地求江雪慢一点。

他早被江雪操得失了神智,哪里还记得什么是人伦,只知道抱着他的人有着再好不过的阳具,能把自己操到流不出水也射不出来,却还是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杨敛梦中恍惚觉得自己生出了一条尾巴,醒过来时,才感觉后穴里含着什么东西,伸手去探,发现竟是一串珠子,将后穴堵得严严实实,一丁点淫水也流不出来,然而即便如此,外头还露着两颗硕大的珠子,比如今穴里含着的还要大上一圈。

杨敛下意识地要收缩穴肉,早就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腻腻地包裹住珠串,让珠子在他身体里四处挤压肉壁,不知是碰到了什么,珠子突然开始簌簌地喷水,全都打在那颗最小的珠子抵住的地方——杨敛最骚的那一点。

“哈、哈啊!”杨敛刚刚勉强起身,就又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摔到了床上,口中不自觉地尖叫出声,门外守着的侍卫隔着门问他是怎么了,杨敛浑身紧张得连脚尖都勾得笔直,咬着枕头不敢露出一丝声音,小穴里的珠串还在一刻不停地喷着水。侍卫想到他与主人复杂的关系,没敢进去,只是另找人把江雪喊来,就说是夫人已经醒了。

他前端无用的阳具抖了抖,却因早就堵住的尿孔而无法宣泄,此时膀胱里积蓄着一肚子尿液,淫贱的阳具还在不知廉耻地蹭着床单晃来晃去,后穴珠串射出的液体似乎源源不绝,不多时就让杨敛原本平坦的小腹涨了起来,珠串与前段的锁精棒一同颤动,前端的快感积蓄得就要炸开,后穴却只有水在流淌,穴里小小的珠串毫无抚慰人的作用,偏生被撑得极大的穴口还让杨敛再也缩不起来小穴,没法从细小的珠串上博得快感,只得吐出枕头一角带着痛苦的呻吟向并不在室内的人求饶:“啊啊啊……阿雪……阿雪救救我……”

门的隔音并不太好,房中人痛苦却带着欢愉的声音能断断续续地传到侍卫的耳边,千娇百媚,侍卫连忙快走几步,远离了门边,生怕江雪赶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起了反应。

杨敛不知自己的几声哭叫引来了什么,还在仰着头向着还没来的人献媚:“好难受……好涨……”

“母亲这是在哭什么?”

杨敛听到声音,像是终于碰上了救星一般,摇着臀往床边爬,到了边上才停下来,将脸埋在江雪的掌心中用舌头舔了两下,如同驯养好的小狗一般,才开口道:“肚子好涨……”

“是吗?”江雪手掌落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状似贴心地替他揉了揉:“我怎么觉得,母亲像是怀孕了?”

“哎呀……母亲这是要给我生个弟弟——还是儿子?”

杨敛颤栗着听他说出无比残酷的话:“这孩子,到时候该怎么叫我呢?”

“他是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自然是唤您母亲,但我分明是他的父亲,可也是母亲的儿子,他要怎么喊我?难道是……兄长?”

“阿雪,别这样说,我……唔嗯……我生不了……”

“母亲这样被我日日浇灌,怎么会生不了?这不是就在母亲肚子里吗?”江雪手上的动作重了些,可怜的小肉棒被堵得几乎坏掉,又在淫虐中找到一种别样的快感,杨敛哭着叫痛,身体却不自觉地迎上去,似乎还想要江雪再折磨得重些:“里面不是孩子呜啊……”

“那是什么?”

“是……”

杨敛哪里知道,他只知道肚子被射得极为鼓胀,身体隐隐泛起更难耐的情欲。

“是什么?”江雪知道他被掺了大量春药的水浇灌,必然忍不了多久,仍旧耐心地诱导着。

“是阿雪……”杨敛迷蒙地看着江雪,因为难以回答江雪的追问而感到惶惑,“是阿雪的……”

“是我的孩子,母亲怀孕了,是吗?”

杨敛挣扎着摇头,努力对抗着江雪的话:“不是……不对……我是男子……不能怀孕的……”

“那为什么要我唤母亲?”

杨敛愣住,混沌的大脑无法解释江雪的疑问,只能顺着他的话继续想下去。

他是阿雪的母亲,他自然应该会生孩子,他与阿雪搞在一起这么久,阿雪在他里面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怀了阿雪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

杨敛突然伸出手臂,用力地打在微鼓的小腹上,极为敏感的身体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战栗着冒出冷汗,江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成功了一次才连忙将他的双手扣住。

“阿雪,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杨敛呆愣地看着江雪,努力要理清思维试图说服他,脸色因为刚刚的举动有些苍白,“我们这样有违伦常……”

“你别说了,”江雪将他身后堵着的珠链取下来,他身体一松,身后堵着的药液淫水都胡乱涌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平静地说,“孩子没了,被你打掉了。”

“啊啊……好……”杨敛恍惚地点头表示知道了,脸上露出庆幸之意。

江雪握着他阳具的力气更大,几乎把它掐紫了,他暗着声音问道:“母亲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就连没有了,母亲也一点不伤心,甚至还在笑?”

“我……”

杨敛哑口无言,有些内疚,连身体上的疼痛都不大明显了。

“母亲其实是因为想一直挨操才不想要孩子的吧?”江雪继续说。

“不是这样的,我……”

江雪挺腰,凶猛地闯进了杨敛的身体里:“如果不是,为什么咬得我这么紧?”

“我……”

“因为母亲想做我的小牝狗,想一直挨操,所以才不愿意生孩子,宁可一直被按着灌精水,是吗?”

杨敛哑口无言,他寻觅不到答案,于是迷茫地点了头,江雪掏出一个银质的项圈,贴着杨敛的脖子,在他喉结处扣了起来,上面有条银链,正缠在江雪腕上,杨敛随着江雪的动作艰难地抬头低头。

江雪伸出另一只手,拔掉了一直堵在他身前的锁精棒,杨敛无声地尖叫着,胡乱地将尿液和精液撒了一地,恍惚间更确信自己的身份。

是在阿雪胯下臣服的小牝狗。

“母亲不说点什么?”

杨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道:“汪?”

江雪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下身硬得发疼。

江雪最近有些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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