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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玻璃(平行世界番外/强取豪夺版)

 

她不说话了。

走向长桌旁,从方才阿姨放下的果盘里拿出一颗士多啤梨,掷嘴里。

酸,甜。

带着出汁的水,随着那红唇的张合蠕动逐渐浸湿。

而后,视线再一次往外落。

赛允祺随着她的方向看过去:“阿爸的朋友们来了,在院子里饮茶。”

“已经饮了两个钟了。”

她抬一记下巴,没再往那看,抽出椅子坐下。

掷了人字拖,赤着的脚悬在空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细白的脚踝轻荡,勾起白裙摆,散落的发至腰后,细肩带轻搭在圆白的肩上,缠了几捋发,她伸指轻挑出,而后,手肘撑在桌上,又拿了一块西瓜,细细地嚼,两颊微动,眼睫轻抬。

薄裙透气的面料因为湿发的沾染印出水圈,黏在她的身上,紧贴着。

她依旧晃着腿,坐在那儿吃着啤梨和西瓜。

院门在她吃下第三颗士多啤梨后推开,从外进来一众的人。

赛老爷子走在最前面,同周围的人讲着客套话。

她微眯着眼,在一群人正讨论起她时连头都没侧一下,支着的手挑出西瓜里的黑粒。

“佳儿,允祺,同阿叔们打声招呼。”

赛允祺闻言起身,挨个问好。

她轻抬眼,掷了手中的瓜皮,拿起一旁的士多啤梨,悬了个面。

之后,一众的人往门口的方向去。

她的目光仍在手上。

直至,听见身后渐近的脚步音缓缓而来,紧接着,带了阵风拂过了她耳侧的发,那只戴着劳力士的手停在桌上,轻轻敲了一记,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原本微蜷的掌一松,落至桌面的是一个金属方形状的东西。

“硁”的响,直摆她眼前。

是她的校徽,上面印了她的名。

她抬眼看去,那人只是略微侧颈,而后跟在阿爸身后,上了楼。

其余人则是被阿姨领着到门外,唯独他不是。

他到底是谁?

……

黑玻璃2血,士多啤梨和性爱

手触上校徽时,系在腕上的红绳小铃挨向桌边沿,晃动脆响。

她的视线随着他的步子往上。

一直看着。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楼梯角。

阿姨将外头的东西收进来时,将遗落的烟盒摆桌上,嘴里嘟囔着:“谁的烟落下了?”

她看过去。

一眼便觉得这烟,是他的。

手也确实这么动作,抚上烟盒,开了盖,看起来像是刚拆封,没抽几根。

她往楼上去,书房就在她房间隔壁,房门敞开一条细缝,她站在那,视线往里穿透,由下至上,先是看见光亮的皮鞋尖,往上至膝,抵着臂,微拢的掌心里握着茶杯,缓慢递唇边,再然后,喉结微滚,轻抬下巴,沾上茶水的唇微张。

烈阳透过玻璃窗散落至他的肩身上,她看见轻启的唇缓慢分开之际拉出的唾沫丝线。

“砰”,断裂。

刺挠的痒,蹭着她躁动的心口。

她一直看着他。

明明是她的目光灼热,但烫红的居然也是她自己的耳。

手心里还攥着烟,她的打量愈发赤裸。

他同别的阿叔不太一样。

看起来年轻些,不似大腹便便,也不似秃头肥膘,很高很壮,好好先生的气质,矜贵且自持,但就在昨天,杀了人。

下手狠绝,目光亦是。

所以在他的视线突然横过来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他昨日握着的刀刺中一般,顿住了。

如果说她的目光是躲在暗处的明目张胆,那他的则是一种压迫威逼的暴烈冲撞。

撞着她心口摇摇欲坠的弦。

她跑回了房间,用力关上门,急促地喘息。

耳贴着墙面,努力想听清他的声音,奈何厚重的墙面阻断了对面一切的动静来源。

什么都听不见。

她的后腰抵着墙,重新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细长的烟,叼嘴上。

没有火机。

取烟,仰头,吸一口气,再一次推开房门。

而后,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他。

她的手还搭在门上,指间还夹着烟,就这么直直地对上他的视线。

耳根泛红的速度同她的呼吸一般,愈发快。

“硁硁硁”,清脆的响动滞在这不明的气氛中。

他上下晃动的拇指按着火机开关,一下一下,点燃又熄灭。

她的手臂上抬,夹烟的手递唇边,轻咬住,随着那阵清脆,小幅度地张合唇,香烟在唇上一搭一搭的轻摆,同他的节奏吻合,直至他将按亮的火机移至烟尾。

阿爸的声音逐渐清晰,她下意识握着他的腕往房里近。

“砰”,门重力一合。

离得近,贴着身,她不断后退,他不断上前。

后腰挨墙,他抵着她。

还握着他的腕,没松。

他的手臂顺势往上抬,火苗挨上烟尾,咻一下点燃。

她咬着烟,眯眼看他。

烟雾绕在两人间,掺着彼此的呼吸。

他敛眉,低垂着头看她,眼神里丝毫不掩饰的赤裸打量,一直盯着。

她的手挨近他的腰侧,将烟盒里的校徽取出,再缓慢塞进他的西裤里。

而后,两指夹着取烟,仍旧看他,带笑。

笑得肩膀带颤,脚也跟着踩在他的鞋面上,曲着腿,抬眼看见那解了扣的衬衫有些褶皱,那低敛的眉里藏着极力隐忍的某种情绪。

燥热再一次袭来。

“阿叔在我房间里,要是被我阿爸知道了怎么办?”

她笑着说这句话,用校徽抵着他的胸前,透着敞开的衬衫领口往里,往赤裸的肤上蹭:“你说,要是我们在这做些什么被发现了,我阿爸会不会打断我的腿?”

他始终没说话,在她这句话落下后,轻挑眉,紧接着,原本她抬起的下巴突然被他的掌覆住,距离一下拉得极近,他抚弄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环住她的腰。

单手便禁锢住,软得不像话。

“你都这么说了,我是不是得做些什么?”他说话的语调亦如他伪善成的好好先生那般,轻缓掷音,但手上的动作却发了狠力。

“阿叔想做什么?”她问。

他忽而轻笑,凑近她,盯着她的唇看,又使了一阵力将她的腰往他身上贴,她下意识一阵抖,那抖落的烟灰落至他的臂上,似乎是不觉得烫,他没半点反应,只是看她时眸色渐深,揽腰的手往下,抚着她的臀,揉捏着。

她慌了,心口的燥热不断吞噬着她,越发难受,想去止住他的动作,却听见门外传来的响动,刚想出声时被他的掌覆住。

“嘘。”

他说着,手往上,挑弄她的肩带,轻抚。

“安静。”

门外动静渐弱,他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塞进她低着的领口,两瓣浑圆撑起的那处,眼神像是要将她吃透。

她伸手拿下名片,看着上面的名字,出声:“官”

顿音,蹙眉一瞬,抬眼看他:“三土叔?”

听见这声,他居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随即笑出声。

“你说什么?”

她笑,上前勾他的脖颈,呼出的热气洒在他耳侧。

“叫你呢。”

他跟着笑,握她的腕,开口:“看来我得教教你怎么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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