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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伏诉真心

 

感受到东篱隐忍的怒火,莽伏心领神会,便开始缓缓揉捏着这老虎紧致的臀肉。他几乎没法改变这臀肉的形状,五指按下,也只微微凹陷。莽伏很满意这硬邦邦的手感,久经锻炼,有些过度生长的肌肉无比饱满。他不住吞咽着唾液,为如此美味的躯体垂涎。

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从东篱口中传出,他努力垂首隐忍着,强迫自己接受这些来自莽伏的侵犯。

莽伏感到自身血脉都被牢牢压制,眼中却更显兴奋,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下身微微挺垮撞击在虎东篱股间。

前液不断涌出,打湿了层层衣物,在凸起处印出一片水晕。久未释放的他,几乎快要无法压制住自己的射精欲望,眼中挣扎许久,终于还是放开束缚,将其释放出来。

“好了?”东篱睁开虎眸,月光倒影下,亮得惊人。

“嗯……”莽伏喘着粗气,皮肤泛红,语气却是有些挫败。

见状,东篱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双手慢慢松开毯子,从莽伏身上起来,调换体位,将虎根粗暴插入莽伏口中,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下身被莽伏卷起的舌头紧紧包裹住,东篱也慢慢俯首,低伏在莽伏胯前,张口含住莽伏的囊袋,贪婪吸吮着他的气味,仿佛眼前是香甜的花蜜一般。

前液自马眼流出,沿柱身滑落,被东篱吮入口中,吞吃入腹……

莽伏口中衔着粗壮的虎根,浑身热得厉害,他无助挺着胯,口中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好似哭泣一般。

似是嫌他聒噪,东篱沉胯猛顶,将虎根大半送入,直顶到狭窄而无法进入之地。

莽伏双眼瞪大,咽部被突破带来的强烈不适令他想要咳嗽,却又被口中之物牢牢顶住,只令咽部一阵扩张——收缩,却没发出半点声响。他虽已辟谷,却还未能辟气,现下肺部阵阵收缩,却只令东篱愈发深入。

东篱顾不上太多,只爽得扬起了头,虎根前端在莽伏的不断夹吸中溢出前液,变得愈发粗壮坚硬。眼前,莽伏规模不小的鸡吧,随其挺胯前后晃动。东篱蹙鼻,短促吸进几口气,鼻息间充斥着自己钟爱的雄狮气息,令他愈加兴奋几分。

只遵循着本能,东篱张开虎口,小心将眼前跳动的阳具含入口中,用舌头缓缓裹住,吮吸着,随莽伏挺胯的动作吞吐着。不多时,口中阳具便猛的硬上几分,直往更深出钻去。东篱配合的打开口腔,将之完整吞入口中,几乎要将下方的囊袋都吃了进去。

莽伏本就已经到了喷薄边缘,如今刺激陡然上升,莽伏更是难锁精关。一股股白浊带着石楠花气息直直射入东篱喉中,如同羊入虎口般,一丝不剩的被他吞吃入腹。

莽伏这一轮射精持续许久,身为修士,他的精囊可没有精满自溢一说,两年间存下的大半都一股股喷薄而出,他爽得浑身颤抖,眼前白光闪烁,好似天地大道,诸般规则都在眼前闪过。

东篱吞吃得舒服,些许精液还被他故意堵住,呛得从鼻间涌出,更加重了鼻息间的气息。直到莽伏停止射精,东篱还颇有些不尽兴的吞吐深喉着口中仍旧硬挺的阳具。

恍惚间,莽伏感觉神魂好似都离开了身体,在远处飘荡着,许久才回过神来,进入了餍足的贤者时间。他双手捏着东篱的臀肉,微微用力推着,想让东篱拔出虎根,让他好好喘口气。

东篱意犹未尽,却也只得哼哼唧唧的照做,吃下这些精液多少让他理智有所回复。只是在这之前,免不得要狠狠抽插上几下,囊袋拍得莽伏脸啪啪直响。

吐出口中粗硬之物,莽伏便连连喘着粗气,就好似溺水之人刚被救起一般。

东篱也松开口中阳物,从莽伏身上起来,扶他靠着自己坐起。

莽伏双唇微微有些肿,带有伤疤的狮子脸刚毅不减,只是带上了一抹潮红。

东篱看在眼里,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掰过莽伏便要吻下。莽伏眼中的虎脸不断放大,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伸手将东篱推开,道:“先压制片刻,让我缓缓。”

东篱点点头,眼中情欲却并未消减,很快便忍不住扑倒了莽伏,口中发出求偶之声,伏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小口舔咬着。

莽伏满眼无奈,却也知道雄兽的情欲一旦被激起,就很难控制住,眼下便也只好随他去了,而自己也伸手趁机在东篱股间探索着,小心将手指没入对方后穴之中。

虽然差距悬殊,莽伏却从未放下过自己反攻的心思。东篱的后穴在他有意开发下,已经能够勉强容下他的两根手指,只是东篱因无法自后穴得到爽感,平日里都躲着不肯让他侵入,也只有这种时候,东篱才会“好脾气”让着他。

莽伏已经射过一次,时间短的让他也有些难堪。这甚至还只是在隔着衣物蹭了许久……毕竟他是雄狮,时间方面天生不占优势,频率却能补足。反观东篱,完全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也因二人这般差异,两人欢爱时往往都是如此。东篱会先迁就他,让他磨蹭着自己的股沟,作为攻方射出第一次。

莽伏勉强算是歇息了片刻,东篱的动作慢慢变得粗暴了许多,呼吸急促,不断在身下人的四处嗅着,显然是快要压制不住。

只是这次似乎尤其快了许多,东篱便低吼着撕碎了莽伏的贴身衣物——莽伏见形式不对,早早便将法袍收起了。

很快,莽伏便已赤条条躺在东篱面前,健壮的身躯之上覆盖着金色短毛,却也无法遮盖住虬结的肌肉。

东篱两眼放光,喉结上下滚动,似是在端详即将得手的猎物。只见他将莽伏翻过身来,提起他的双腿,直起身子,便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扯来,欲要直接从后进入莽伏。

“怎么不说话?我这后穴再松还不都是你干的?有本事你也给我干上几年,看你松不松?”见东篱甚至都不理会他,莽伏酒劲又涌了上来,火气怎么压不下去,阴阳怪气问道。

东篱本就忍得辛苦,莽伏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让他也有些压抑不住的火大。他抬眼看着莽伏,声音低沉:“喜欢叫?”

东篱已经快到极限,当下也不再忍着,双手拖住莽伏的肉臀,下盘稳固,彻底将他当做是一个鸡吧套子,令他健壮的身躯不停上下起伏,撞向他勃发的虎根。

“你……啊……慢……啊……慢点……”莽伏两瓣臀肉被紧紧捏住,向两边扯开,那穴口再也无所遁形,暴露在空气中。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无根浮萍,在狂风中被吹得七零八落,双腿双臂都只得用力攀住东篱。他毫不怀疑,要是他一个脱力摔在地上,东篱也不会停下,而是会继续扯着他的双腿,只将他当作自己的鸡吧套子。

“叫啊!怎么不叫了?!”东篱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开口却是低沉的咆哮,每个字都好像是从胸中迸出。

“呜……好人……我叫……我叫……嗯……啊……好人……嗯啊……”莽伏被干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东篱让他叫,他还真的张口,肆无忌惮叫起了床。

身体不断起伏着,莽伏已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在主动套弄东篱的虎根,还是东篱不断将他托起再放下。

东篱本起了火气,当下却也消散得干干净净。莽伏很快便惊叫着泄出了身,尖爪都控制不住弹出,狠狠抓进东篱的血肉皮毛里。

“嗬!”东篱痛吼咆哮着,也犯了狠,扑倒在地上,虎口大张,咬在莽伏脖颈之间,下身死命抽插着,两颗硕大卵蛋如疾风暴雨般拍在莽伏肉臀上。

“啪啪”声不绝于耳,莽伏高潮后绞着的甬道一刻不得停歇,便被青筋暴起粗壮虎根强行破开。莽伏声音嘶哑,已经带了哭呛,只本能得哼哼着,双腿被倒扣在自己的前胸,双手如同溺水之人,胡乱抓着。东篱后背皮毛翻飞,道道血痕燃红了毛发。

“干!干烂你!骚逼!呼……呃啊……莽狮子!”东篱咬牙狠狠骂着,口中全是莽伏长长的鬃毛,口水混着自己的血液,将莽伏脖间晕得湿透。

“骚逼……不是……”莽伏神志不清,却还摇头呢喃,转而却又变卦:“好人……我是骚逼……啊……莽狮子……是好人的……骚逼……”

“呼……呼……”莽伏大口喘着粗气,鸡吧大开大合的死命抽插着。

“快了……莽狮子……全都给你……骚逼……呼……接着……”精关终于有所松动,点点酸麻的感觉扩散开来,东篱凝神引导着这股感觉,“呃啊……嗯……唔……”东篱最后死命干了几下,而后狠狠送入莽伏体内,虎根一阵颤抖,股股白灼,带着浓烈雄臭气息激射而出。

“好人……骚逼……我……呃啊……”东篱每有一股热精浇在内壁,莽伏的身体便颤抖哆嗦一次。他软软瘫在毯子上,半软的鸡吧精液缓缓流出,却是再次高潮。

东篱射了足足上百股才停下,天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的虎躯攒下了足量雄精,射至一半,莽伏穴中便再也装不下,股股虎精自穴口喷出,气息浓重无比。东篱耸耸鼻子,眉头皱起。

“啊……?唔……呜呜——”东篱猛的拔出还在喷射着的虎根,扯过莽伏瘫软在地上的狮首,掰开嘴巴便直直插了进去,缓缓抽插着,射出余精。

莽伏一时吞咽不及,雄精便从口鼻中倒灌而出。鼻息间都是浓郁无比的虎兽雄臭,莽伏呜咽啜泣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时间院中仿佛落针可闻,只余精液激射出的沉闷“噗噗”声,和莽伏无意识的呜咽。

“呼……呼……”东篱轻轻喘息着,将头埋在莽伏身上,肌肉逐渐放松,舒服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虎根插在莽伏嘴里,仍半硬着。莽伏早已忘记了呼吸,只下意识的吞咽着。

东篱瘫在原地,就这么堵住莽伏的咽喉。毕竟都是高阶修士,即使还没辟气,憋上一两个时辰也死不了。好一会儿,东篱才缓过神来,抽出鸡吧,翻身躺倒在莽伏身旁。

二人身下的毯子已然脏污得不成样子,毛发,血迹,爱液,精液……各种东西都混在一起,散发着淫糜的气味。

情欲完全褪去,东篱才感到身体疼痛无比。做到起兴时,莽伏全然不知自己在干嘛,爪子只知道胡乱抓着,还咬了他几口。东篱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主动撤去了护体禁制,让疼痛和血气完全激发他的兽性。

没有为自己包扎,也没有处理这一地的浪迹,东篱随手取出一匹凉被,盖在两人身上,便埋头进莽伏胸前,沉沉睡去。

况是花繁月正明……

翌日。

东篱是在自己的浴池里醒来的……

莽伏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四周的血腥气息让他来不及清理自己,连忙从洞天里取了灵泉水,调试好温度,抱着还在熟睡的东篱进入其中。

东篱睡过一觉,身上的伤却不见好。记忆都涌入脑海,莽伏只觉得是自己不好,不停在心里数落着自己。

于是便有了当下的这一幕:东篱入了水,在莽伏怀里醒来,一睁开眼睛,便是莽伏那关切又自责的眼神。

“对不起……”莽伏低着头,小声道歉,两只耳朵都伏在头上,嘴唇微微颤抖。

“啊?”东篱有些发懵,还搞不清楚状况。

“你的伤怎么样?有没有好点?痛不痛?”莽伏一连问出三个问题,要不是要说话,他早用舌头帮东篱舔舐伤口了。

“伤?嘶——”东篱晃晃脑袋,立马便痛的一哆嗦,皮毛间渗出鲜血。

“别乱动!”莽伏连忙伸手,将东篱固定在自己怀里,低头小心舔舐着他靠上的几处伤口。

“呃,哈哈哈,莽狮子……”东篱咯咯笑个不停,“这是我故意的,别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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